三十七章 不该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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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年前,构群英和构群翠不是姓构,而是姓邱。爸爸邱志碧,乃是葛聃一名出了名的小铁匠。夫人王海梅贤妻良母,绝代佳人。为什么说王海梅是绝代佳人呢?这不是奉承,也不是道听途说,事实就是如此。
那王海梅其父为西羌人种,而母亲乃为邻国少数民族。大眼睛,高鼻梁,雪白皮肤,苗条身材。于黄种人产生的后代,你们说她能不漂亮吗?严格意义上来说,王海梅具有邻国少数民族血统。所以,在黄种人堆里,她是一枝独秀,美妙绝伦。正是因为如此,那小铁匠邱志碧惹来杀身之祸。
构群英五岁哪一年,地方贵族一恶霸看上王海梅。当然,在此期间经常有人找借口上门调侃王海梅的人,不计其数。好歹王海梅头脑灵活,迂回于这些执夸子弟之间,游刃有余。总是将这些人来得嬉皮笑脸,走得狼狈不堪。
俗话说,不怕贼敲门,就怕贼惦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王海梅阿娜多姿,令所有男人垂涎三尺,西羌的贵族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西羌恶少,外号逍遥狼。整天游手好闲,见色起意。对待王海梅绝色美貌,早有所闻。来到铁匠铺一看,果不其然。逍遥狼当场赖着不走,非得要将王海梅带回家中。
无奈,管家使出浑身解数,糖衣炮弹,威逼利诱,那邱志碧于王海梅就是雷打不动。气得逍遥狼打发雷霆之怒“他奶奶的,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老子在西羌一言九鼎,打从娘胎生下来还没有人对老子敢说一个不字。来人,给我将其拿下带走。”
随着逍遥狼一声令下,手下喽啰一起动手。邱志碧于王海梅拼命抵抗,终究双双毙命。见逍遥狼床下弥天大祸,管家也大惊失色“少爷,出人命了,回去在老爷面前不好交差啊!什么事都好说,唯独杀人这件事老爷不会放过小的,你还是尽快离开,不要留下话柄吧!”
西羌自古以来,地大物博,人烟稀少。那小铁匠虽然座落街头,但左邻右舍相聚几十米远。加之大白天逍遥狼上门调戏王海梅,人们敢怒不敢言,生怕碰到晦气。于是,一个个听到假装没听到。对铁匠铺发生的事情,人们一概予以回避。加之王海梅来自外族,风俗习惯与当地人格格不入。包括醉得功喝得烂醉如泥,王海梅也待她彬彬有礼。把个醉得功搞得神魂颠倒。构大爷那一会也和醉得功一样,年轻有为,血气方刚。对王海梅也跃跃欲试,小铁匠夫人在西羌成为男人们的香饽饽。多少人朝思暮想,怎奈那王海梅小打小靠付之一笑。搂搂抱抱,亲亲嘴算是待客之道。但要想对她以身相许,那王海梅绷着脸,谁也不敢靠近。
正因如此,逍遥狼越发对王海梅觊觎已久。不成功便成仁,一发不可收拾。如此弥天大祸,逍遥狼也不敢久留。他令手下灰溜溜夺门而逃。构大爷那一会,也隔三差五,前来小铁匠门上和王海梅唠唠嗑。确巧,听到铁匠铺有孩子在哭,他便推门而入。原来,小铁匠夫妻俩横一个竖一个躺在铁匠铺。两个孩子,大的即是现在的构群英,趴在妈妈王海梅身上嚎啕大哭。妹妹构群翠还在襁褓中,手舞足蹈。
如此情景,看得构大爷心惊肉跳。他知道是小铁匠邱志碧老婆王海梅因为漂亮惹的祸,唯恐逍遥狼没人敢得罪。所以,构大爷叫来醉得功,将小铁匠夫妻俩安葬,并劝说醉得功,将其俩孩子抚养成人。醉得功一听双手连连摇摆“我自己一个人都养不活,那来精气神抚养人家两个孩子。你自己沾上手,可千万不能推给我。要得好,好人做到底,索性你老构头带回去抚养,也不枉那王海梅对你一往情深。”
没办法,老构头带着两孩子,回到家中。好歹,构大妈终生不生养,两个孩子视为己出,并给姐妹俩取名构群英和构群翠。后来,有人告诉构群英和构群翠姐妹俩,说她们俩不是构大爷和构大妈亲生。那构大妈无法自圆其说,还是构大爷急中生智。他告诉构群英姐妹俩,将小铁匠夫妻俩说成是自己的儿子和媳妇。因为媳妇漂亮惨遭恶人灭门,无奈,他们便承担起抚养两个孙女的责任。
为了不让姐妹俩知道自己爸妈被人杀害,所以才让两个孙女称呼爷爷奶奶为爸爸妈妈。纯净是为了掩人耳目,有利于姐妹俩健康成长。乍听起来情有可原,构群英和构群翠反正没有任何记忆。冥冥之中,构群英似呼感觉构大爷说得的确于自己模模糊糊记忆中的爸爸妈妈相吻合。于是,构大爷的解释被她们姐妹俩误以为情理之中。所以,失去爸爸妈妈,却得到爷爷奶奶的呵护,她们似呼并不孤单。
看着妹妹骑着自己准备去追赶李彀的白马驹,构群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或许,受到构大爷和构大妈从小的谆谆教导:妹妹小,自己大,做姐姐的凡事都得让着妹妹的传统教育,构群英什么事都对妹妹迁就着。只是自己把妹妹大三岁,对妹妹和她争抢李彀,构群英心里怎么也想不通。
怎么说那李彀与自己也是各个方面相匹配,做你姐夫有什么不好的,你偏偏非得想和李彀永结秦晋之好,构群英内心里还真的有所不舍。尽管,妹妹需要自己去关照,但也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宠着她。然而,看着构群翠策马飞奔的镜头,构群英不得不在锦妤嫚面前低下头。
看着构群英对妹妹束手无策,锦妤嫚当然乐意看到她们姐妹俩为了李彀大哥哥之争,争风吃醋。她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有什么不好。构群英的表情告诉她,构群英也不乐见构群翠和李彀大哥哥黏糊得太紧。这算哪门子对哪门子事啊,姐妹俩同时爱上同一个男人。我去......
锦妤嫚望着构群英那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知道她们也一宿没睡好。“啊呀......”
她伸个懒腰,打着哈气,甩一下头发,走回自己家帐篷。
顺着东南方向,李彀一路前行。风和日丽,大漠戈壁依旧暖洋洋一片。第一次出去找路,一连数天,锦翚珲他们找遍鹦鹉湖向东方向。除了偶遇一次野狼群、野毛驴群,接下来一无所获。对着一个方向去找出路,有利有弊。利处即是一个方向走下去,终究会走到尽头的那一天。只要给足时间,一根筋走到底,那绝对是大漠戈壁尽头。
可弊端也不少。卡西嫠大漠无人区,东西南北谁长谁短他们一概不知。如果一直沿着一个方向走下去,而这个方向刚刚好是大漠戈壁长的那一个方向,岂不是误人青春,枉费心机么。所以,考虑事情得利用优选法,走捷径,抄小路。事半功倍。锦翚珲他们五个人尽管商量,决定改变寻找方向。
今天,他们改变方向,以鹦鹉湖侧南方向,径直向大漠深处开拔。李彀带着锦妤帷,尾随锦翚珲他们留下的树枝丫插在黄沙的印记,直线行驶。因为李彀知道,锦翚珲他们如果回来,绝对沿着自己插在沙滩上的印记原路返回。这样,不至于和他们路道相转,彼此互相不见面。
每奔走三五百公尺,李彀便看见沙滩上插着一根新鲜树枝。李彀喜出望外“锦妤帷,你来看,狼狗带领我们走的这条路,绝对是你爸爸他们走过的地方。虽然看不到他们留下来的马匹脚印,但一路上我们看到的新鲜树枝,足够证明这一点。走,弄不好在前面不远处,我们就能遇到他们几个。”
荒凉的大漠无人区,在她们俩的视觉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这里除了黄橙橙的沙漠,依旧是黄橙橙的沙漠。蓝天白云交接处,也看不到鹦鹉湖里出现的那么多候鸟。放眼望去,天地之间空荡荡,极其萧条。锦妤帷骑在马上,越过一座座小沙丘,偶尔碰到几棵大树枯死,动物遗骸遍布。
沿途不番其有断墙残璧,古老村庄居住遗址。那黄巴巴的土墙,三三两两矗立。风花雪月,阳光雨露,它们饱经风霜,伤痕累累。却依旧屹立在大漠戈壁,无人问津。“大哥哥,别把事情想得那么好。万一,他们真的不知道原路返回呢?那你说我们还能遇到他们吗?”
呼......
一阵旋风穿过,两个人双双掩鼻躲过。“怎么可能?有你爸爸带路,他们就不会迷路。你怎么对你爸爸没信心啦!嗨,你爸有你这么个女儿真是悲哀啊!我对我爸爸可不像你这样。几乎我爸爸说什么,我都信以为真,哪怕他是错的,我也得坚持。”
锦妤帷听了对着李彀摆摆手“切,明知道你爸爸说得不对你还坚持听他的,那证明你不是痴就是傻呗。抡到我才不像你这样呢,就好比今天,我妈妈要去找爸爸,姐姐却很不愿意。如果我不主动提出来跟着你,你认为我妈妈会跟你说,让你带着我去找爸爸吗?异想天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你知道不。”
李彀听了嗤之以鼻,他从嘴丫边上挤出尴尬一笑,紧接着摇摇头说:“那是碰到申鼙大婶惯着你了,你要在我爸爸面前犟着强出头,你试一试,不打断你腿,也得叫你皮开肉腚。一个小姑娘家的,野得像个男人似的合适吗?”
锦妤帷听了脸色突变,她勒住马缰,一双眼滴溜溜的望着李彀“大哥哥,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属于那种很野的姑娘?那么,你认为构群英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她在你眼里,属于很柔的哪一种类型:贤妻良母型吗?”
李彀笑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挥鞭催马。“哈哈哈,锦妤帷,你才多大的人啊,现在讨论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不感觉有点太早了吗?”
锦妤帷见李彀不但没有停下来和自己理论,反而加快速度前行,心里自然不爽。女孩子嘛,总喜欢在男人面前撒娇,总喜欢男人上前哄哄自己,说上两句好听话便一了百了。没想到李彀完全不在乎自己感受,她只得尾随其后。“大哥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的年龄有些小,只有构群英现在正合适你是不是?”
李彀有些无奈,他将自己的坐骑向锦妤帷的坐骑靠一靠“嗨,你别什么事都牵扯到构群英身上好不啦!她现在或许正在睡大觉呢。咋天,她们姐妹俩折腾一宿,现在,应该消停一会了。你别误会我的意思,说你野,只是不希望你一个女孩子好像男孩子一般,出门闯荡,那多危险你知道了。有些活,它就不适应女孩子干。你比如我们马帮,不知道你听说过女孩子干过马帮没有。反正,我长这么大没听人说过。”
锦妤帷听了心里好受多了,她笑着问李彀“大哥哥,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出来野吗?”
见锦妤帷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李彀想了想“我猜猜看,嗯......应该是想迫切见到你爸爸吧!或许,你真的具有男孩子个性,是个不安分的假小子。总是想抛开性别差异,闯荡江湖,给自己留有一瓣天地,我猜得对不对!”
锦妤帷一听,一双手捂嘴偷笑“咯咯咯,你猜得离题万里。凑过来,我告诉你是为什么。”
她对着李彀,调皮地用手指勾一勾。李彀真的抽过去,锦妤帷冷不丁给李彀突然一个接吻。紧接着“驾”一声,挥舞马鞭“哈哈哈......”
李彀蒙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小姑娘吻了自己的脸。啊哟,一阵发烧,那脸上迅速泛起红晕。像男人喝醉酒时候的那种红红的脸蛋,由不得李彀不高兴。他挥着马鞭,紧追锦妤帷。诸不知这一会的他们,已经和刚才策马前行发生悄悄地变化。刚才,他们俩骑马走在藏獒和狼狗的后边。而这一会,狼狗和藏獒却跟在他们身后追赶。
那原本锦翚珲他们留下来的印记,早在锦妤帷亲了李彀的脸那个地方消失。因为,路道已经不知不觉中偏离。只是两个人有说有笑,一路上忘记察看锦翚珲他们留下来的路标。虽然一头藏獒和一只狼狗知道他们俩路道走错,怎奈何他们毕竟听主人使唤,而自己无法使唤起主人。哪怕,明明知道她们俩走错了道,也不得不尾随其后。乐极生悲,就是这么来的知道不。
两匹马一前一后,一个漫无目的在大漠戈壁狂奔,一个在后面紧追不舍。“站住,小丫头片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彀在后边边追边喊,锦妤帷在前面转身对着身后的大哥哥招呼:“来呀,追我呀,大哥哥,咯咯咯......”
没有人不喜欢两人世界,当然,也没有人会拒绝快乐。尽管在李彀心目中,那锦妤帷仅仅是个小妹妹。可无拘无束的大漠戈壁,渺无人烟的使人几乎窒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少男,一个少女,无论他们怎么开心玩耍,天上的白云知道;地下的黄灿灿沙土知道......
锦妤帷见大哥哥逐渐追上她,索性表演一出从马上摔下来的冲动。反正,下面是黄沙,再怎么摔也摔不坏自己不是。锦妤帷眼珠一转,她掐准时机猛然侧身,做出一种摔下马的姿势“啊哟,大哥哥快救我......”
李彀的视线,一直盯着锦妤帷不放。他虽然来不及上前掐住锦妤帷,但飞身下马,迅速奔跑至锦妤帷落下的沙滩上,阬头跪地,以示将锦妤帷抱起:“小帷,小帷,你,你没事吧?”
面对李彀急促而关切的问候,锦妤帷紧闭双眼。因为,她在等李彀抱住她的一刻到来。“小帷,小帷,你醒醒。摔着了吗?唉,都怪我在后边追你,要不然你不会摔下去。”
李彀脸色显示出慌张,锦妤帷偷偷睁开眼,看着李彀真的以为自己摔晕,内心里一阵窃喜。就在李彀弯下腰,一双手已经搂住她腰部的一刹那,锦妤帷突然睁开眼,双手搂住李彀。来不及防备的李彀,被锦妤帷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惊呆。他张开嘴正欲说话,锦妤帷一张嘴,紧紧地贴上他嘴唇,急得李彀“嗯,嗯,嗯......”
锦妤帷哪里由得李彀大哥哥动弹,她使劲的搂住大哥哥,嘴贴得更紧。如果那一瞬间没有鼻子在呼吸,估计李彀一准被锦妤帷捂得窒息。终于,李彀不反抗了。男子汉的那种血性终于被锦妤帷点燃,他使劲的搂住锦妤帷,像一头发情的雄狮,猛扑过去......
哇塞,这一会轮到锦妤帷害怕了。她睁开双眼,看着李彀解开自己身上衣服,极力挣脱着:“别,别嘛,大哥哥,你这是要干啥。我不,我不嘛......”
李彀完全失去控制,他一连串的对着锦妤帷说道:“我,我,我受不了啦!太,太难受了。小帷,对不起,你不应该跟我来。大哥哥不是故意对你,对你......嗨,管,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恨,就让你恨个够吧!”
锦妤帷不停地用手抓住自己衣裤,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无论她竭尽全力的挣扎,李彀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冲动。“哎吆歪,哎呦......大哥哥,你,你......”
锦妤帷知道大势已去,她静静地躺在沙滩上,任凭李彀像头激怒的雄狮,吞云吐雾般在雌狮身上肆虐。她只有双目紧闭,因为,再也不敢看到此时此刻她心目中的大哥哥,那一副野兽般的粗野、蛮横、以及一双血红的眼球,显得那么的恐怖。以及令她惶恐,焦躁不安的情绪,夹杂着骚动、剧烈的心跳,一刹那全部涌上心头。她知道,一切的后悔都已经木已成舟。绝望的她仰面朝天,心里突然蹦出两个字:“完了......”
不一会,所有这些,还是被异性带给彼此的欢愉和好奇所替代。于是,她静静地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懵懂、好奇和无知。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彀开始推醒她“锦妤帷,锦妤帷,快吃点东西了。你看,太阳都偏西了,咱们俩应该回去了吧。”
李彀以为锦妤帷真的睡着了。其实,锦妤帷只是一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脸,一动不动。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和大哥哥干出这样的事,日后还怎么好意思面对。脑海里一直担心被人知道怎么办?爸爸妈妈知道怎么办?当然,这些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哥哥万一再和构群英做了一样和自己做的事,自己又该怎么办?唉,关键是,如果大哥哥这么做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彀的叫唤,她不得不红着脸,站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原来,大哥哥粗心大意,给自己一条内裤穿反了。不得不背过脸去“你,大哥哥,你看你给人家衣服都穿反了!还不快闭上眼睛。”
李彀举起双手“好好好,我转过身去,闭上眼睛还不行吗!”
离开他们俩十多米处,两匹马和一只藏獒,一只大狼狗都伏在沙地里,静静地望着她们俩。对待两个小主人的所作所为,它们也仿佛感到新奇。李彀走过去,取下它们身上的水和食物,跑步来到锦妤帷身边“来,肚子饿了,赶快吃点东西,我们往回赶吧。”
锦妤帷点点头,像头小母羊似的,连连点头“嗯,大哥哥,我听你的,只要不把我落下,我就跟着你。”
她说出这句话,当然有援外之音,李彀听起来倒没感觉有什么特别“怎么会呢,就咱们俩,你丢下我,还是我抛弃你?”
锦妤帷愉快的接过大哥哥递过来的馕,大口咬着,眠起小嘴喝水。终于,两个人相互拍拍身上沙土,李彀抱起锦妤帷上马。这一会也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手续不亲了,锦妤帷也不在有什么戒备之心了,尽情地任凭李彀对她的爱抚。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那种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
被李彀抱上马的她,也不知道往那个方向,反正,马头朝那她即挥鞭催马“驾”一声,枣红马即刻奋蹄而起。可能,是因为休息一段时间的缘故吧,骏马跑起来得心应手,快步如飞。锦妤帷这一会,内心里只有大哥哥在她身上那一刻的回味无穷。却浑然不知那个心爱的大哥哥已经疏忽对行走方向的判断,紧跟在她身后。
男女都一样,人生总有许多第一次。而这些第一次,无论错与对,都将使我们终身难忘。即使日后发现做错什么,那些好奇、懵懂的第一次,终将缠伴我们终身。锦妤帷任凭她的坐骑辨别方向,而李彀由于沉浸在刚才于锦妤帷的缠绵一刻,全然不顾自身带着锦妤帷出来找人的责任重大。此刻的他忘记了锦妤帷还是个十七岁的花季小姑娘,让她在前面带路,自己侧紧跟着锦妤帷。
他以为,一对藏獒和大狼狗,一定会嗅着锦翚珲大叔他们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遁声而追。诸不知藏獒和大狼狗早就不在前面带路,而是尾随其后。因为,从锦妤帷亲了李彀的那一瞬间起,藏獒和大狼狗就发现两个小主人由不得它们指挥了。于是,失去方向感的它们,只有每走一段路程,就轮流尿尿留下自己的气味,以防主人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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