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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 冤家路窄


走着,走着,李彀突然叫停锦妤帷“小帷,快停下!我发现有点不对劲哎。藏獒和狼狗怎么跑在我们俩后边去了。没有它们俩带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骑马向这里跑的呀?”

    锦妤帷一路尽情的狂奔,听到大哥哥在喊她,急忙勒住马缰“吁......”

    她调转马头,回身望一望李彀,睁大眼睛歪着头,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对着李彀笑嘻嘻的说:“大哥哥,有什么不对吗?那我可管不了。你得问问我们家那匹枣红马,或许,它知道为什么要带着我往这个方向跑。因为,我是随便它怎么走的呀。”

    锦妤帷对着李彀双手摊开,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举动。李彀啼笑皆非,看她一副顽皮表情,知道大事不好。“啊......我的个姑奶奶,索性你带着我跑了大半天,不是跟着藏獒和狼狗后面走的呀?完了,完了,完了!”

    李彀不停地摇摇头,一副如丧考妣样子。刚才的那股激情,荡然无存。锦妤帷从他的表情中不难看出,此时此刻的她的那个所谓大哥哥,已经频临崩溃。她直到这一会,才预感到自己的鲁莽、冲动以及不负责任。在李彀露出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之后,锦妤帷方知自己在闯祸。脸上笑容陡然消失,露出一副犯错才有的神色,试想着意图帮助李彀分担些什么。然而,她此时此刻,又不知道自己能帮助李彀大哥哥做些什么?

    她骑在马上,极目远眺。却只见自己的左侧地方,在迷雾中露出黑黝黝的一片,几乎遮掩半边天。这一发现使得锦妤帷惊呼一声:“大哥哥,快别不灰心丧气了。你看看这里,那黑压压的地方,会不会是我们的犀牛山。”

    李彀放眼望去,只见锦妤帷手指的方向,的确有一座座山脉相连。而这个方向,来自于他们俩身后的左前方。如果她们俩从鹦鹉湖出发,直线距离走到这里,那么身后的黑压压的山脉肯定是犀牛山无疑。要想决定眼前她们俩看到的是不是犀牛山,就得搞清楚两个人是不是直线行走至这里。因此,李彀继续犯了一个不应该犯的错误。他把自己的判断再一次交给锦妤帷:“小帷,你是否肯定我们俩是打直线一路尾随至此的呀?”

    锦妤帷好像是比较认真的考虑一番,在李彀面前,她双眉紧锁。用两个手指在自己左右太阳穴部位转两圈,像似巫婆似的对李彀说:“大哥哥,我敢肯定的告诉你,我们一直是走的直线。真的,我敢肯定。”

    李彀一听,便果断的对锦妤帷说:“好,那就对了,如果我们是直线行走,那么身后黑压压的地方,就是我们的犀牛山。快,天色渐晚,我们俩快马加鞭,往犀牛山赶。嗯,按照我的经验来判断,需要两个时辰,天黑之前,我们俩绝对有机会赶回去。”

    我的个去,李彀可能被刚才的两人世界搞昏头了。她们俩从鹦鹉湖出发,骑马奔跑大半天。从早晨日出东方开始,现如今也是一天到晚的黄昏。一路上除了卿卿我我一阵子,其余一刻不停的赶路。如此之长时间,怎么可能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

    李彀又一次判断失误,而年仅十七岁的锦妤帷浑身上下充满顽皮。她不知道迷失方向有多么的严重,甚至是危及她们俩生命不说,后面的人也将因为她们俩的失踪而继续走上寻找的不归路,如此这般何年何月是个头。

    锦妤帷淡定自若,脸上红晕告诉她,对李彀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她并不反对,甚至现在都有些向往。走错方向对她说小菜一碟,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什么比大哥哥对她再重要了。所以,她声情并茂的对李彀说:“嗯咯,大哥哥我听你的就是了!反正,反正以后你叫我干啥就干啥呗。”

    她这一会似呼还没有从刚才的快乐中清醒过来,恨不得李彀和她再继续一回。因为,她不想和李彀再一次分开。两人世界多么潇洒自在,两人世界想干啥就干啥,无需考虑别人生命感受。不要在乎别人的眼神,不要在乎别人的谗言碎语。在锦妤帷认为:只要李彀和她在一起,天涯海角她都不怕。鹦鹉湖对锦妤帷来说,没什么好挂念。“好吧,抓紧时间,我们赶快走!”

    人逢喜事精神爽,李彀和锦妤帷策马一阵狂奔。的确,骑马走了两个时辰左右,眼前呈现出一座座紧紧相连的高大山脉,证明李彀判断是正确的。只是李彀来到面前的高大山脉脚下,才知道不是他们希望的犀牛山,究竟是座什么山脉李彀自然说不清楚。

    既然李彀都不知道他们进入的是座什么山脉,锦妤帷更不必说了。对她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好奇,好玩,新奇。走错路回不了家,仿佛对她来说并不在意。骑在马上的她看着奇形怪状的山脉,忍不住问李彀:“大哥哥,你说犀牛山在这里,那鹦鹉湖到哪去了啊!”

    李彀猛然醒悟。和锦妤帷想的不一样,李彀想到的是走错了路。而锦妤帷想到的是,管它到了什么地方。和大哥哥在一起,比在哪里都好玩。“糟了,锦妤帷,这里好像不是什么犀牛山。应该是我们走错方向了。你想啊,如果眼面前的这座山是犀牛山的话,那么我们居住的鹦鹉湖又在哪里?我们的人又在哪里?”

    锦妤帷到处张望着“唉,管那么多干嘛!天快黑了,大哥哥,我们还是找地方应对接下来的黑夜吧。再说了,走错路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等到明天才能继续寻找。别想那些没用的,先找地方能度过今夜才是当务之急。再说了,会犀牛山,我们俩还能这样大大咧咧在一起吗?”

    李彀摇摇头,对锦妤帷的一席话,简直不敢入耳。肠子都悔青了的他,心里思想着,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让锦妤帷在前面带路。从带着她那一刻起,就注定自己这一次的找人行动要失败。因为,锦妤帷和他一起出来不是以找人为目的,而是希望和自己长相厮守。李彀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可这一切为时已晚。她喜欢自己没有错,关键是自己没有掌握好一路上的行踪。为所欲为,连走错路自己都不知道发生在什么时候。唉,怎么办?

    锦妤帷每次总能提醒他。“啊对,赶快找过夜的地方。要不然山高天地远,这里又不是鹦鹉湖,四季恒温。走,我们找一找,看看这里有没有山洞。尽量找个风不透雨不漏的地方,不至于把自己冻着。”

    李彀当然愿意两个人找个山洞,重温沿途那销魂一颗有什么不好。锦妤帷异想天开“大哥哥,从西羌一路走过来,除了西羌有山脉,还有就是野狼谷,再一个就是犀牛山。既然这里不是犀牛山,那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西羌,或者是野狼谷了。要不,就是你们榆树沟了啊!唉,大哥哥,榆树沟不会没有山吧?”

    李彀被锦妤帷问得笑了起来,“嘿嘿嘿,你知道我们老家为什么叫榆树沟吗?”

    锦妤帷摇摇头,好奇地望着李彀“怎么啦!难道榆树沟是因为有山沟沟而得名?”

    李彀对着锦妤帷竖起大拇指:“聪明!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在我们家于鸳鸯铁匠铺背后,有一棵古老的大榆树。据说,有已经有上千年历史。而我们这个村庄,就住在山脉的顶端沟沟里,榆树沟因此而得名。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榆树沟人就是生活在高山峻岭之上。只不过那是一片坐落在高原上的大平原,就像卡西嫠大漠坐落在我们雍州地区一样。”

    锦妤帷听了有些抑制不住,他多么希望眼面前的这座山,被李彀肯定为榆树沟啊:“大哥哥,这就是说,你们榆树沟也有山脉了。那你还能认出榆树沟的大山么,快比较一下,看看这里是不是。”

    李彀笑了,笑得无所顾忌。没想到他对榆树沟家乡的侃侃而谈,锦妤帷听得出神入化,居然把眼面前这座与自己老家毫无关联的山脉,遐想成榆树沟。啊哟,我滴个去,两个年轻人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对他们俩来说,眼前这一切哪里是什么陌生地,分明是两个人希望的那样,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超凡脱俗的、专门为他们俩定制的人间仙境。

    现在,两个人全然不顾找不到住处怎么办这个亟待解决的问题。白天走在大漠戈壁气温干燥,加之一路行走,没有感觉自己冷于不冷。夜晚在这荒无人烟的陌生的,会不会出现恶劣气候,在李彀和锦妤帷心目中,已经忽略不计。因为,他们俩满脑子沉浸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或许,那戈壁大漠两个人撕扯在一起的一刹那,才是她们俩最期盼的。找人于找不着人。回得去和回不去,似呼对他们俩来说都不是个事。“汪汪,汪汪,汪汪......”

    一连串的狗叫声,打断李彀对榆树沟的回忆,两个人不约而同寻找藏獒和大狼狗。“小黑,大黄,你们在哪里。我去,两个大家伙什么时候跑远了啊?”

    李彀叫唤着它们俩的名字,可怎么也听不到小黑和大黄的回应。而不远处沉闷的狗叫声,听起来似呼又不是他们家的藏獒和狼狗叫声。作为主人,他能辨别出狼狗和藏獒的叫声,不是不来自小黑小黄。“唉,大哥哥,小黑,大黄什么时候离开我们的呀?”

    锦妤帷帮助李彀叫唤着,从山的另一边,传出一声声他们俩声音的回荡。“走,狗叫声应该在九点钟方向。它们叫唤,或许在召唤我们俩?”

    两个人都以为狗叫声,来自于他们俩带出来的两条狗。现在看,来是他们俩的一厢情愿。不知道东南西北她们,只能根据狗叫声辨别方向。李彀东张西望一会,手一指。对锦妤帷说:“小帷,狗叫声好像在左边。驾......”

    锦妤帷侧耳聆听一会,得出和李彀一样的结论。两个人并排顺着山沟于戈壁大漠交织的地方,缓慢前行。她们穿过一道道怪石峻崚的弯弯曲曲山道,遁声而去。忽然看到一块空地上,架起一处轱辘井。一根独木柱上扯着一面黄布黑字大旗,上面写着:此井是我开,此柱是我栽。想要喝井水,留下买水钱。

    李彀急忙跳下马来“锦妤帷,锦妤帷,我们有救了,葛聃人、马帮人有救了。哈哈哈......”

    李彀双膝跪地,他拿起放在井边的一只牛皮水桶“噗通”一声放下水井,从中打上来一桶蓝晶晶的井水,用双手捧着,放到嘴边“咕噜咕噜”喝下去。“锦妤帷,快,你也来尝一尝,可甜了!”

    锦妤帷开怀大笑“咯咯咯,大哥哥,幸亏你带着我来了吧。要不然,你不一定碰到这么好的运气。快,说我小帷是小仙女,要不然我不惹你。”

    她矫捷的身姿,从马上一跃而下。小巧玲珑的锦妤帷,蹲下身走到水井旁边的李彀跪着的地方,双手从水桶里捧出一捧井水,送到嘴边,用舌头舔一舔:“嗯,真甜啦!大哥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这个地方肯定有人居住啊。”

    李彀乐不可支“那是当然,没有人,这口水井从何而来?没有人这面黄旗又是谁挂起、上面的字又是谁所写?”

    锦妤帷笑了“对呀,找到有人的地方,我们就找到走出大漠戈壁的路了不是。”

    李彀太激动了,悲喜交加。锦妤帷看得李彀从脸上到眼珠,到处是水,亦或是刚才捧着喝水所致;亦或是因为找到出路,喜出望外而流泪。她观察李彀一会,关切的问道:“大哥哥,你哭了吗?”

    李彀摇摇头,他一把将锦妤帷紧紧地抱在怀里,即使两个人都跪在井边。“我,我不是哭,是在笑,在笑。你知道吗?因为,我们俩找到出路,再也不用挖渠开沟。再也不用和大鳄鱼决一雌雄了。”

    听着李彀哽咽的话语,锦妤帷急忙安抚他。只见锦妤帷甩甩衣袖,然后,用衣袖给李彀擦拭眼泪。她发现,大哥哥真滴是喜极而泣。“别这样吗,找到出路,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只要有人居住,就不可能和外界没有联系。要不然,这口井水为谁所用啊!别哭,大哥哥,连你都哭了,人家小帷更害怕了嘛!”

    李彀起身拉起锦妤帷,将即将耗尽的两只牛皮水壶,灌满井水。然后,从身上试图找出银子和铜板。当他摸遍整个身上口袋,却什么也没找到。“糟了,锦妤帷我出来时,忘记带银子了,怎么办?”

    锦妤帷满不在乎的一甩头发说:“啊哟,我们是出门找人,又不是逛大街,带什么银子啊!”

    他并不理会李彀言中之意,李彀指一指矗立在水井旁的大木柱的旗杆说:“看到上面写的什么字了吗?人家在提醒我们留下买水钱,咱不能不讲信用啊!”

    李彀急得团团转,锦妤帷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唉,大哥哥有了。一个呢,你给人家写个字据,告诉他我们不是不给,而是忘记带银子了。下一次路过,一并补上;二个呢,咱们可以拿东西作为抵押。等将来有一天再从此经过,顺便赎回我们的信物。大哥哥,你看我这主意好不好啊!”

    李彀望着锦妤帷,欣喜若狂“啊哟,小帷,你真是我的小仙女,太聪明了你。”

    说完,他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锦妤帷,在水井边上旋转着:“呕......”

    吓得锦妤帷连声惊叫:“哎哎哎,大哥哥,我怕我怕我怕么......咯咯咯”

    李彀放下锦妤帷,他从马背上取下自己心爱的剔肉刀,放在水井边上“好了!小帷,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锦妤帷用手扶着被李彀眩晕的脑袋:“大哥哥,等一会,人家头有点晕吗!嗯......”

    就在这时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有远而近,而注意力集中在彼此两个人身上的李彀和锦妤帷,都忽视了他们俩听到的狗叫声。还有就是,他们俩同时忘记了寻找自己的一只藏獒和一条大狼狗。“嘚嘚嘚......嘚,嘚,嘚。”

    哗哗哗,一阵拉动枪栓的声音。李彀听起来就知道是久违了的枪栓声,他知道,自己和锦妤帷遇到真正的人了。甭管他是强盗还是土匪,或者说和自己一样,仅仅是个生意人,他都比较开心。因为,自从沙尘暴将他们带到鹦鹉湖,除了葛聃人就是马帮人,看不到外界其他人。

    虽然是一双双熟悉的面孔,却干的都是提心吊胆的事。他压抑,困惑,但又无法从中得到解脱。特别是被骞悭褰和瓦葳觞两个人婆娘指着鼻尖辱骂。啊哟,那个心里委屈,简直没法形容。幸亏有个申鼙阿姨,和孙作崇大叔。要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多久。

    这一会遇到真实的人,李彀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别动,小伙子,这口井,是我们狼谷山刘海山老庄主花重金开挖,距今已有上百年历史。现在,归新庄主刘文涛和刘文霞兄妹两所管辖。你喝了水可曾留下买水钱啦,嗯!”

    锦妤帷急忙走到水井边,她拿起李彀安放在井边的剔肉刀“啊有,有,在这里,请您过目!”

    翟老西接过剔肉刀,放在手里掂量一下:“嗯,不错!是把好刀!”

    李彀急忙抱拳施礼“诸位好汉,我们因出门急迫,忘记携带银两。所以,只能将心爱的剔肉刀作为买水钱,请各位行个方便。”

    来人不是别人,是刘文涛手下翟老西,号称狼谷山二庄主。“嗯,虽然有违我狼谷山规矩,但听起来情有可原。算是性情中人,不予耍赖便是我狼谷山朋友。既然如此,请去我们大当家的狼谷山一聚,以示敬小英雄地主之谊啊!当然,这不是我临时决定,也是野狼谷立下的多年以来的规矩。二位,请!”

    李彀和锦妤帷受宠若惊“啊哟,使不得,使不得呀。哪有不给人家喝水钱,还白白让人家招待我们,怎么好意思呢!”

    翟老西听了“哈哈哈”一阵大笑“小伙子,你算是碰到好人啦!要说旁人或许我是真的给予方便。可你今儿个是不去也得去啊,要知道我是奉大小姐之命来的。要不然在狼谷山这一会,没人敢从这里经过,谁还不知道狼谷山有个拦路虎啊。”

    李彀一听拦路虎三个字,心里一怔:啊呀呀,拦路虎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但是,他记不清是从哪里听说过。所以,点点头“噢,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锦妤帷一听大小姐要找李彀,心里有些模糊:他娘的,撞见鬼了不是。我们从鹦鹉湖走了一天的路程,到这个鬼地方,原以为素不相识,怎么还冒出个大小姐来点名要见我的大哥哥。难道,她知道我们俩来历了!“我说这位大叔,我们大哥哥呢不喜欢什么大小姐不大小姐的知道不。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今天答应你们进驻庄园,为的是天色已晚。我们俩呢,也正在找过夜的地方。既然你们都来了,也算是咱们有缘分。不过,明早,大哥哥和我得离开这里。因为,鹦鹉湖有人在等着我和大哥哥。”

    说话间,翟老西示意手下拿掉锦妤帷头上戴着的四片瓦大沿狗皮帽“小鹿子,给小伙子亮亮相。要不然公的母的我还真有点分不清。”

    外号小鹿子的人跳下马,径直走向锦妤帷,突然间一伸手“得了!西爷,您可得看好了,原来是只母猴!”

    锦妤帷受惊,急忙质问:“嗨,你干什么,干什么嘛!”

    呼啦一下,锦妤帷那卷在瓜皮帽里面的乌黑长发齐腰,在晚风中飘曳凌乱“哈哈哈.....”

    翟老西笑了:“啊哟,听好了!大少爷正愁找不到姑娘家的,这不,送上门来了!快,带回家去。哈哈哈......”

    李彀看到如此情景,一下子想起爸爸李提山曾经在野狼谷不止一次于拦路虎决战过。只是听得爸爸说过,当年他们将拦路虎组织的土匪队,消灭殆尽。那么,眼前号称拦路虎的人,莫非是和爸爸李提山决战的拦路虎人留下来的后代?或者是另外一批冒充拦路虎的人么?

    李彀越想感觉有蹊跷。真滴是爸爸口中的拦路虎,那么不一定是坏事。至少,能证明拦路虎的人生活在野狼谷的另一侧。那么,另一侧是不是他们口中狼谷山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彀急忙走到锦妤帷面前弯腰作捐行礼:“各位好汉,我妹妹年龄方小,小孩子脾气未改。语言中有所冲撞各位,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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