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粉末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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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用刀鞘打了一顿之后,齐桓还是顺利的脱下来安歌两只脚的鞋袜,而安歌那把长刀也收了鞘,此时正抱着双腿坐在板凳上烤火,老金早就躲在了茶棚后面,齐桓则大口地吃着安歌碟子里的烧饼,气氛有点古怪透着些许的不寻常。
茶棚外的风雨此时还是劈里啪啦的砸在茶棚上,齐桓摸了摸眼角的淤青,哎呦一声呼痛出声:“你这姑娘家家的,怎么下手这么重,知不知道好多人都是奔着我这张脸来的。”
安歌没在理他,只是有点委屈,盯着外面的风雨不再去看那个男人。
齐桓觉着气氛尴尬,咽了口唾沫,对着茶棚后面的老金喊去:“店家啊,这客人来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看茶啊,对了,这个烧饼不错,再给我上两个!”
说完笑着看向安歌,搓了搓手,说:“那个姑娘,我呢,是当今楚王世子,这次是奉命来东都顺便见见那位王爷哥哥的,今日碰巧路过此地,对姑娘你呢,多有打扰,见谅,见谅哈!”
安歌还是那个姿势,她的鞋袜这时候都在另一条板凳上烘着,长裙盖住了她那双如同白玉雕琢般的玉足,听完齐桓的介绍,冷冷的吐出几个字:“赵王,齐桓。”
从先帝齐镇平定割据的乱世后,天下便被重新划分,最靠东北的是关外的辽王,辽王原是前朝藩王,只是在先帝统一的过程中没有出兵勤王,加上些未知的原因,这辽王便还保留着王爷的世袭,依旧管理着关外肥沃的土地,东压高丽,北抗游猎的女真。
关内北侧则是燕王与凉王的大片土地,两者都是当年随先帝起兵的同族兄弟,这两位王爷则是需要面对来自北方草原的突厥王庭。
对比着北方诸王的压力,中原的三位王爷则是要舒服得多,江南下的那三位要更舒服些,大陈开国时,便压的南方那些蛮族透不过气来,一直打到南海才罢休,那些南方诸族迁徙的迁徙,流离的流离,哪还有像样的势力,十万大山以西更是有着那位蜀王的数十万人马镇守威慑那座雪山之外的其他国家。
按照不同藩王的位置,各位的蟒袍也各有不同,就像那位守在太安城边上的老秦王,就是一身纯黑蟒袍绣以金色龙纹,北方那位凉王则是白色蟒袍绣卧龙纹样,而黑底绣红龙披肩纹样的正是现在这位赵王爷,齐桓。
见身份被识破,齐桓便不再做那纨绔子弟的嘴脸,开始正襟直起身子来:“不错,本王正是如此负责镇守东都的赵王齐桓。”
虽然坐直了身子,可眼神还是管不住的往安歌身上瞄去,更多还是停留在那双仿佛可以一眼见地的眸子上。
“好看么?”
安歌抬头看着那个俊朗的年轻王爷,别说,这齐桓还真的称得上丰神俊秀,在茶棚里正襟危坐起来,也像身居高位的掌权者,暗红的龙纹大半在左侧,就像秦王的黑龙纹在右侧一样,那条红龙睁大着眼,死盯着身前,更像是活物一样。
“以前在家的时候,我父亲气我是女儿身,我九岁前都以男儿生活,九岁的某一天我师父游历时,看到我说“这俊俏模样,以后非倾国了不可。””
说着安歌的眼里也有了笑意,弯起那双柳叶眉来,嘴角微微翘起。
齐桓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安歌,突然心里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他本来只是想确认一下安歌的身份,希望别对即将到来的某件事产生不好的影响,没成想,安歌却率先吐露心声,这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喜欢胭脂么?”齐桓小声问道。
安歌歪头看着那个有点傻气的藩王,小声道:“可我没钱了,昨天本想买一匹好马赶路,没成想这匹小马就咬住我的衣角不放,我就只好将他买下来了。”
“可能你身上有香味,哈哈哈”
齐桓看着眼前的女子笑了起来,于是安歌也轻声笑了起来。
“你不是个坏人,我感觉得到。”
进城的车队没在第一时间见到东都的随驾宫,那位先帝的亲弟弟,现在的楚王走出马车,身边只跟了一个灰色长褂的老仆人为他撑伞。老王爷向后挥了挥手,为首的一骑“诺”的回了一声,便带着随行的军士去往别处。
东都城里雨水打湿了那些不知多少年岁的青砖路,亏得有两边的沟渠才能把这雨水导入城外。今天的大雨让南天街上没有一声往日的吆喝,老王爷在南街站直了腰,双手笼袖,看着这处十多年未曾踏足的城池。身后的灰衣老者也将伞撑的更高些。
“我们有多少年没来这了?”齐承看着这个烟雨中的古城,眼里有些惆怅,闪着些回忆的光。
身后的灰衣老者心里略做思量,回答道:“有十七年了,当年王爷随先帝从这里起兵,自打出这南门,便没再回来过。”
“十七年了”齐承叹了口气,“如果我儿子还活着,我现在何苦还来跑着一趟。”
“王爷莫要神伤,还是先去看看那位吧。”
今年刚满六十岁的老王爷与灰衣仆从直往城中走去,消失再一片潇潇雨中。
老金端上来些温好的酒水,和一小叠炸黄豆来。摆在齐桓面前后,又躬身退回茶棚后面。
齐桓端起一碗酒,先是嗅了一下再在酒碗边上舔了舔,这才点头道:“是我东都城里的梨花酿,这酒甜淡可口,你还不快试试。”说着喝下一大口,又用那蟒袍的袖子擦了擦嘴。见安歌那碗还没动,便笑问道:“怎么?你们江湖中人行走江湖都不喝酒的么?”
安歌盯着那碗飘着梨花一样味道的温酒有点难以入口,以往在山庄时只喝过一次酒,辛辣的很,况且她酒量实在不好,那次只喝了一两就醉到不省人事。
“这酒是每年梨花盛开时采集下来,先掺着酒业酿制,再在每年秋梨采摘的时候兑入梨汁,经过一年的储藏,这酒早就没了多少酒该有的味道,相较于温酒,这夏天冰上一壶才叫沁人心脾,一杯酒下去满是梨汁的香甜,可谓是口齿留香,我东都的大小千金小姐最爱小酌几杯,喝完双腮如红云飞霞,甚是可爱!”
安歌听完像是下了决心,端起酒碗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酒液掺着梨汁的香甜流进喉咙,在舌头上留下浓烈的甜香,像是酒液和梨汁在她的口腔里打了起来。放下酒碗,安歌还不觉得怎样,看着齐桓那张被自己打的淤青的眼角,笑道:“我们江湖中人,有什么怕的,你看我喝完了!嗝!”
说着举起那只空碗对齐桓晃了晃,还没等放下,安歌的眼睛里突然失了神,接着就呆呆的望着对座的齐桓,在这位王爷惊讶的目光中,安歌一头栽倒的桌子上,随后再没动静。
齐桓走到她的身侧,推了推已经摊倒在桌子上的安歌,不禁扶额,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你酒量这么不好,哪还敢让你喝酒。母后说得对,漂亮女人只有两种,一种算无遗策心狠手辣,一种胸大无智天真烂漫。”
说着俯身钩住安歌的双腿,一手托着脑袋,将她横抱起来。
“这要是让城里的大小姐们看到我抱着你进城,以后我这选王妃的事可就难了。”
说完对着茶棚后喊道:“别看了,快帮我把她这鞋袜收拾一下,挂在那匹小马上,酒钱明天我派人给你送来。”
老金从后面弯腰跑过来,手脚麻利的把那双鞋袜放进一个布兜里,挂在那匹小马驹上,这才躬身搓手道:“不敢不敢,王爷日理万机,不用记着我这几枚铜钱。”
齐桓有点无奈的看着那个赔笑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随后用力将安歌抱的紧一点,右臂弯托住那修长的双腿,下面那只空出来的手撑起安歌那把青纸伞,对一旁那匹小马驹道:“还不快跟上。”
随后两人一马消失在烟雨里。
城里某处院落内,一位白衣男人,正端坐在桌前,男人提笔却没在写什么,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
窗外一道亮光闪过,随后一声巨大的轰鸣响彻天际,男人推开窗看着这场越下越大的雨,天上蔓延的雷霆才刚刚消散。
“这还要有多少人物要粉墨登场”说着庭院门口响起敲门声“咚”“咚咚”。
一道灰衣身影没等主人同意便推开院门,爽朗的笑声随即响起:“哈哈哈哈哈哈,定国公,你我好久没见了!”
屋里的白衣男人也起身笑道:“确实好久没见,我原本以为是那人会来,不成想是王爷您来了,那这场大戏可有的看了。”
齐承抚须,看着对面已经两鬓霜白的男人,笑意更浓。
“不请我进去坐坐?”
“王爷不是已经反客为主了么?”
这场雨延缓了更多进城的人,七名白衣剑客从南御风而来,身上劲服绣着一把小剑和两处江水,北面一骑顶着风雨走的缓了些,身后的漆黑枪杆有些与风雨不合,北门刚有一胖道士背着个破烂布兜进城,掐指一算后朝着某条街道走去,东方更有几名女子踏春西游,好不美丽。而这时,红衣的安歌却蜷在齐桓的怀里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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