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归来国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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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她依兰做了个多可怕的噩梦,夜已深,月上树梢。
依兰一阵抽搐,惊醒坐起,已然全身是汗,连发丝都带着汗液。
“安载!”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复古睡袍,大声呼唤,带着沙哑的声线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屋外熟悉的人影,快速走向她,没来得及点起一盏灯。
“你醒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检查她的脑袋,似乎不敢相信她醒来了。
依兰的确也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喘着气,用干涩的声音问“这是哪里?”
“禾山酒楼,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依兰看着他,借着月色摸了摸他的脸“你确定吗,才两天?我差点死了,安载”。
她突然搂住他的腰,贴在他胸前,止不住滚烫炙热的泪水“而且,我看见你也死了,你在水里,为了救我……安载,你没事对不对?”
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将他搂住,拍了拍她的肩膀“前日,你和大克去河边码头取货,意外落水,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你。你害怕是自然的”
“真的吗”她红着眼睛看他“我只昏迷了两天,为什么我觉得过了很久很久。”她呜咽不止。
“嗯”安载帮她拉好被子裹着她“别哭了”。
“安载我问你,上次发生地动,你带我去山坡下,那天到现在多久了”?依兰抹了一把眼睛,拉开被子。
安载被她揪着手臂,微微抿唇“那日到现在,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你,当真不记得了”他松开她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她,眼里有片刻的迟疑。“可有不适”?
依兰当下心慌,那种对于过去和未来无法把握,无法掌握的着急感,让她狠狠捏了下自己的脸。她立刻下床“给我换衣服,我要去河边看看,那天有人和我一起掉下去吗!”
“兰儿”
“听到了吗!”她脱去自己的睡衣,四下摸黑找衣服,最后被安载拉住,给她批了一件袄子。
“明早再说不迟,兰儿若是忘记了,明早我陪你去”。
“啊——”依兰抓了抓头发“我要疯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要是一直这样我迟早会崩溃死掉”她像颗焉掉的草一样,搭坐在床边,双眼无神“我好累”。
安载轻柔的将她放平,替她盖上被子“兰儿,有什么想知道的明日安载告诉你”。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安载,别装了,我都想起来了。你是日辰国的人不是吗,雪儿参加两国之战的时候在帐篷里救的人就是你”。
如她所料,面前的人,脸色发白——在月光下更显得清冷苍白,一双淡红的唇轻启“兰儿当真知道了”。
“嗯,”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我不好奇你为什么在日辰国跟着我,我现在不记得地动那日到现在的事情,过几日也许会想起。你要帮我,确认下那天有没有其他人掉下水,那人还活着吗。”
说完最后几个字,气氛有些凝滞,她喘着气。
依兰叹了口气“我真的累了,还好你在这里”。她合上眼,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你不准走,呆在这里”。
“安载不走”
她放松下来,懒散的问“你说我和大克出去,我掉河里了,你不在吗”?
“那日,我在后厨,是我疏忽了”
“你在这就好,我以为,我以为你……”不知道那个世界的安然被救上来了吗,醒来了吗。想到此,依兰拍了拍床侧的位置,往里挪了挪“躺着吧”。
“安载穿厚些就好”说着他起身去拿外套,被依兰给拉住了。
“不要走!哪都不许去”。
他无声的低头,轻轻躺在她侧边。依兰很快蹭了上去,贴着他的肩,蹭了蹭“世事无常,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了”。
她伸手抱住他的腰,抬头蹭了他的下巴,等他一低头,便倾上前去吻住他的唇。他似乎微微愣住片刻,反应过来后立即要拉开她的脑袋,奈何依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不要推开我!”。
他挣脱她的动作慢慢停下,转而回应,轻柔的深入。依兰和他十指交叠,慢慢感觉体温恢复。
末了,她说“该庆幸,我只需要一点血,就可以给你解毒。安载,你可知我好想你”。她哀怨地说着,捏着他的食指玩,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衣领,作势要解开带子。
半途却被他扣住了,冷冽的声音传来“依兰”。
“松手”她手指一勾,仍是挑开了他的腰带,轻轻拉开衣领,贴了上去,轻轻吻着,听着他沉重而又剧烈的心跳声,满足的继续。
他还是扣住她了“兰儿”无奈的声音。
“安载,我们在一起吧”她说着“虽然我还没想起来最近几个月的事,但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托起她的腰轻柔的吻她,将她按在枕头上尽情的缠绕她的唇舌。然后细细的吻着她的脸“你现在身子弱”。说完系上腰带,搂着她入睡。
依兰虽然心里不依,但身子着实和走了万里长征一般疲惫,在他臂弯中逐渐睡了过去,沉沉的宁静的酣睡着。
轻飘飘恬淡淡的梦乡温暖怡人。
第二日一早,水涵师傅就来了。
她房间的窗台边,水涵师傅看了眼挂着的白色外套。
“水涵师傅,我这几个月的事情又忘记了”她总觉得如果是水涵师傅,应该知道点什么的,至少知道的比她要多。
“兰儿,你安心在这呆下吧,没有机会回去了”他淡淡的看着她说。
“此话怎讲,回去?”
“你的那个世界里,你已经死了。这几月我一直在寻你的气息,算出有变。”
虽然水涵师傅几乎永远都是冷静的,但依兰还是听出来他语气中的波动,究竟死去的是哪个依兰?她又是谁。
“水涵师傅,我是依兰吗”
“你当然是”他温和的看着她,按着她的肩膀“既然你要留在这里,好好跟着为师到国师殿学习。这些日子你在外也待得够久了”
“这些日子为何安排我在禾山酒楼,也没听到什么情报”打杂也没打好,干活也没干好。
水涵再次走向窗台“自从你小时候来到国师殿,除了战场,还从未在外呆这么久过。宇辰的本意是让你在外多了解月桂国,有助恢复记忆”。
“现在我已经想起来了,只是感觉不像是我的事情”。尽管想起了雪儿和月辰王的故事也没什么感觉,不像她的故事。
“过几日你好些,便回国师殿罢”。
水涵师傅走后,安载拿着药汤进来了,依兰接过一口喝了。然后伸手向他“匕首给我”。
她滑开自己的手指,看到血液流出后递向他嘴边“可别再中毒了”。
安载思虑间,轻轻含住她的手指。依兰感觉到指尖的舔舐,有些心下痒痒。
待差不多了,他帮她包扎后才走“宇辰来看你了,在门外”。
“哦,我一会出去找他”,说完她走向梳妆台,更衣,擦脸。素脸披头散发的出了门,宇辰已经在廊道那头等她一会了。
“醒了?”他露出一抹笑容。
依兰碎步快走向他“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
“何事”他帮她顺了顺头发“你落水后昏迷,我也不便将你移到府上,只派了几个人过来。”
“消息就是,水涵师傅说我可以回国师殿了,这里,不适合我”
“我听水涵说了。”两人往后院的小径走去。“你想起来了?”
依兰看他并不相信的样子,着实无法为自己做证明,毕竟她感觉那是别人的故事,但是单单只是恢复记忆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已经是个好消息了“对,我的确一直喜欢月辰。但是喜欢的感觉我却不太能重现了,只是记得这件事。还有艾伯和月辰在我眼前倒下的画面,我很悲痛,应该痛到生不如死了,但现在却无法再次感受。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只有记忆,没有感觉”。
他听着,停在一颗大月桂树下,树上开着淡橘色的花朵,香味清淡。依兰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这还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月桂国的月桂树,以前从不曾认真观察。
“不必心急,回国师殿闻闻幽兰香的味道也有助于你平心静气”他侧身对她,“做你想做的事吧”。
不知为何,依兰觉得现在的宇辰对自己多了几分距离和疏远。这几个月里一定发生过什么。
回到酒楼房间,安载已经端来午饭,依兰边吃边边无趣的问“这三个多月,先不说我发生了什么。就说说月桂国发生了哪些大事吧,挑重点的说”。
安载也不吃,看着她吃“最重大的事,离香女王,被刺身亡”
“啥!?”依兰夹红烧肉的筷子抖了抖,肉掉到桌子上,被安载面不改色的夹起来了。“为什么,在哪遇刺,凶手抓住了吗”。
安载眼底沉了沉“这些无从得知。”
“天呐!!”依兰顿时没了胃口,被一股阴云笼罩着。
“朝廷之中斗争复杂,我们旁观便是”
奈何依兰刚刚得知这个新闻,还是难以接受“什么时候,地动那天?”。
安载点头,给她夹了另一块红烧肉。
“难怪,难怪水涵师傅让我回国师殿,月桂国最近一定很动乱吧”
安载摇头“倒不是,离香女王和宇辰王的孩子还小,继任者很可能是宇辰王的父亲韩穆公。并未引起大乱”。
“哦,安载,你对月桂国的事很了解哦。”她碎碎念着,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怪不得宇辰看起来冷静又憔悴。她继续问“那我呢,我这几个月都做什么了”。
“地动停下后,兰儿想去上坡上走走。我们便走了一条小路,之后起了大雾我们便走散了。最后我在丛林的悬崖边上找到昏迷的你,你昏迷了半个月。”。
依兰看他避重就轻的,继续问“我们走散了,那是怎么找到我的”。
安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等大雾散去后才找到你。月辰王妃当时也在丛林里打猎,也是在那遇刺”。
依兰被他看的发怵“我真的不记得了,至少目前是这样。你的意思是,我进了山坡的丛林,和你走散后昏迷了,而月辰王妃也在这?”。有可能吗,她内心里就觉得这是个笑话,或者一个玩笑,一个天方夜谭,一个虚构的故事。
“安载也是回来后才知。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他淡淡强调了后一句话。
依兰沉默的陷入了沉思,大概,这一切要等她想起来才知道了。可是为什么,看安载的眼神,还有别的内容。
“发生了什么?”她问。
“如果那天打猎的人是离香女王的话,那我们在山坡上应该有遇到她”他简单的叙述着“只是当时你我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看到你后便向你射箭,我为了引开她便和你走散了。兰儿,你从前可曾见过月辰王妃?”
依兰在脑海里翻阅了下雪儿的记忆,认真的摇头“没有,一次也没有。我认不出她,她肯定也认不出我。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杀我,只是,她真的一眼就认出我了?”。
安载眼里深不可测,轻轻牵住她的手“当时因为地动,动物乱窜,她已经杀动物杀开眼了。看样子,对你也是必杀无疑。”
“当时只有她一人吗”
“我绊倒了一个侍从,借他的马引开月辰王妃。所以不知兰儿怎么到悬崖边的”
“哦,太不可思议了”她连连晃动脑袋“那到底她是如何遇刺的,该不会是你?”
安载眼底微颤“她若不死,早晚换你死在她手里”。
“该不会是你杀了……”
安载捂住了她的嘴,微微摇头“我希望是我杀的。吃饭吧”。
依兰搅动着碗里的饭,愈发没有食欲“女王诶?这么容易就遇刺了。我们都没有被追查吗”
他抬眉看了眼天色“贵为女王,也奈何不了命运。你和她总会消失一个人”。
“为什么要扯我,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你怀疑我杀了她吗”依兰虽在表达不满,但却带着确认的语气。
“我引走了她,要杀也只可能是我。又怎会是兰儿”她微微扬起嘴角,眉角微挑。依兰感觉自己是第一次看到安载有这样的表情,满足又自信的样子。
“好吧,这大概是一个充满各种色彩的悬案了,过去了三个多月还没有抓到凶手”。
“据说已经当场处决了刺杀的人”
“你怎么不早说!”
他看她不想吃了,给她乘了一碗汤“那人只是刚好在丛林被抓到,没人知道他是不是凑巧在那,像我们一样”。
依兰点了点头“月桂国目前还是危险的,国师殿会安全许多,你跟我一同去吧”。
…………………………
熟悉的国师殿,依兰这次还是走了后门的那条小路。到了主殿,水涵在门口迎接,安载没能进去,跟着一个女子走了,依兰则进了殿内。
“水涵师傅,这大殿其他人不能进来吗”
他点了点头“既然回国师殿,这次便住回你以前的房间吧”,他自顾往前走着,依兰在后面跟着。这次她并未四处张望,因为记起过去后,她觉得国师殿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都是熟悉的样子,唯独进来时走的小路她并不知晓,难道是因为先国师遇刺的事,国师殿不仅不对外开放,还加强了戒备,连入口都改了。
她心下知道水涵要带她去哪,便悠栽地走出大殿,来到对外隐蔽的熟悉林荫道,又摘了一朵白色茶花。
“这边,楼上便是你的房间。”
在淡淡的阳光之下,阁楼门口侧边处,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坐在大木椅上,那木椅雕着精致的豆蔻花,淡黄色花朵含苞待放。
依兰清了清嗓子。
女子注意到来人,往这边看,接着惊喜的站了起来,一旁陪伴着的侍女立刻扶住她,也跟着做了个揖。
“蔻柠,这位是依兰,住在原先雪儿的房间可好”
“依兰?”她疑惑的看着依兰,眼里带着不可置信。
“你好你好”依兰看到熟悉的伙伴,开心的过去抱了抱她的肩膀。
“兰儿,蔻柠前几年伤到腿,不能站立太久,你莫要拍她。”
“怎么回事,蔻柠你伤到腿了吗”她吃惊的看着她,一边扶她坐回椅子。
“旁边是照顾蔻柠的芸儿,今后你们一起在这阁楼,互相照顾”
“水涵,怎么回事。你说的要来的人就是她么,雪儿……”
“蔻柠,她叫依兰,可以唤她兰儿”
蔻柠神色微变,淡淡的看了眼依兰,似乎有所不满。
依兰很熟悉她,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不着急,楼上的房间应该很久没住人了,她居然有些怀念了,不远处的另一个阁楼是国师下榻的地方,以前水涵住在隔壁的房间,现在应该在那边师父以前住的地方了。依兰想着,目光不自觉的投向那边。
“那是我的住处,去看看?”水涵问她。
“嗯,好。”
这里是师父以前住的地方,清幽的阁子,周围都是竹子,到了春天,他们还经常去挖笋,也去采药,最经常做的还是在竹林里练功。
除了水涵,依兰和蔻柠都很少出这片区域,也许因为是女子,又也许因为师父特意保护她们俩。所以每次依兰想溜出去都要换上男装或者军装。
褐黄色的木框上面印着“松柏品格”四个字,依兰顿觉眼框湿润,抬头眨了眨眼睛,这里没有变化,但也太多变化了:师父不在了、原本平和随性的水涵变得寡言孤独、蔻柠作为师父唯一的女儿也受伤带着顽疾。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曾经对百姓开放,可以上香求愿的大殿之门都关闭了,只留了一条蜿蜒排外的小道。
思及此,依兰热泪滚烫,无声的一滴滴滑落,掉在她曾经罚跪过的石板地上。这大厅上还留着她们的足迹,再往里面的房间常年烧着一炷香,每每依兰闻着那束香便觉得身心放松、戾气褪去、仿佛初夏时节院子里开的豆蔻花一样纯真懵懂,又带着张牙舞爪和无理取闹。
水涵进屋续上一束香,依兰顿时明了,跟着他上了一注香,认真拜过后,也算对着师父的牌匾敬过了。
她来迟了,太迟了。
“对不起,师父”她小声的念出。
水涵拍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已经记起了,不怪你”。
“呜”依兰一个憋不住,靠在水涵肩上痛哭起来。
“没事,我会保护好你们”
“水涵,对不起,害你跟我一起去日辰国那么多年。留蔻柠一个人在这”她擦着眼睛,一声接一声的抽曳着,山洪来到无法收住。
“这是师父临终前的交代,你不必自责。月桂国这些年虽然赢了,但人心不稳,你回来这些日子,又有变动,不放心将你放在外面了”。
“嗯,我会配合你,也会照顾好蔻柠。只是”她吸了一口气,狠狠擦了眼睛说“朝中之事,你还是远离,我不想看到你像师父那样……”。
“为师自有打算。你可知为何一直留着安载?”
“不知。你还真当自己是师父了”
他转移了话题“虽然我不知安载留在你身边何意,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日辰国的人,若有变,他会带你们撤离月桂国。”
“你们什么时候说好的”她完全不知道。
“这是作为他留下来的条件,为师择日给你配一副方子,可以解你给他的毒,但是这方子,需要晨露、豆蔻、幽兰草、混以带香气的月桂,熬煮出水气凝结。药材易得,熬煮繁杂,不如一滴血来得方便”。
“为何,为何我会有此症。蔻柠作国师女儿都没有这个问题”她淡淡的抱怨了一句。
“兰儿,记得小时候我在国师殿遇到你的时候吗,千百人中,偏偏你同我说话,我偏偏闻到了月桂之香,之前只听师父提气世间有带月桂香之人。你同这里有着更深的渊源。你所烦扰的东西许多人求之不得”。
“未曾听说谁有求之不得。从小师父就教导我不要靠近男人,我会让他们不幸,除了师兄你;还说我注定之恶能孤独终老,我都记得,而且已经记到骨子里了”,她带着怀念又带着哭诉的转头看向师父的牌位。
“他是为了保护你,若是被人发现你的特点将有祸患,这里是月桂国,在国师殿你是最安全的”。
“我的血真可解百毒?我不信”她扬起嘴角“因为还是有那么多人不在了,解毒有何用。能解毒就能致毒”。
“世间没有两全其美。兰儿,为师不会干涉你的个人生活,但,如何做能让师父更放心,能守住国师殿,你很清楚”。
依兰蓦然低头,又抬头看他“水涵,这一切是你要的吗。我,我只怕你为了这一切丢了自己”。
他阖了阖眼睛“无碍,这些是我分内之事。宇辰那边,你打算如何”。他凝视着她,带着质询。
“我,我……”
“一来,他父亲韩穆公恐难同意你们;二来,你在安载和他之间,可有立场?”
“水涵师傅”她笑着特意强调了师傅二字“我呢,和宇辰之间有太多两个人的秘密,虽然是我和他彼此了然的秘密,但总是让我们很难相视莫逆。很难不违逆于心,如此,你觉如何是好”。
“你自有主张”他拍了拍侧衣,抬脚离开了屋子,依兰跟上。
“你要做好准备,不管安载还是宇辰都有你看不到的另一面”。
依兰追上他“那你呢,水涵,你真的不放心让我帮你?”
他停下脚步“你在这,和蔻柠好好在这,就是在帮我”。
“为何你认为我一定需要别人保护,我在战场的时间比你多多了”她字正腔圆的强调后一句。
“你倒是记起来了。兰儿”他上前一步,同样强调“你的能力我自不必担心,目前你的记忆、心绪、脾性都不稳定,何时你能看着我在你面前死去也不崩溃了,在和我谈此事”。
看着他大步离去,依兰大喊一声“水涵!”再次跟了上去“师父离去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挺着,我知道。但是如果只在国师殿里,谁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已经恢复了。好歹,让我可以出去”。
“兰儿,这段时期特殊,你哪也不能去,大殿也不能去。若无事可做可多熬些为师说与你的解药”。
“水涵师傅~”依兰继续耗他。
奈何水涵甩开被她拉着的衣袖,指尖一挥,依兰被推开几米远外“另外,剑法、步法、术法,有几样你还用得上?不妨让我看看”。
依兰被一股浅力推开,后退了几步,愣生生被憋回去一句话,看着他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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