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发病（1）

费兰克和莉莉参加了社交舞会是在豪华游艇上。妮可一直在莉莉身边照应。妮可特意安排了儿童节目，她发现莉莉没有勇气面对儿童。她说这些儿童来自福利院等待领养。莉莉发觉这是费兰克对她的试探。她请妮可有话直说。妮可发现莉莉是个聪明女人，于是直说了费兰克的想法。莉莉听后十分感动，只是不能接受费兰克没有自己的孩子。妮可乐意帮助她解决麻烦。妮可表明自己认识一些名医。莉莉哭了起来谎称自己得过一场大病导致不能生育，她三年前才发现这事。妮可建议他们采取试管婴儿方法怀上孩子。莉莉乐意接受试管婴儿。她一直害怕不能生育会导致费兰克离开她。

        她们变的熟悉起来。莉莉说了人生理想是去k国生活，她想成为和吉森伯爵一样的女人。妮可笑话她太抬举自己。而她认真说：“费兰克的能力在k国发展股票事业一定能晋升为伯爵。”妮可呵呵一笑，告诉她：“你看到的晋升制度是为了骗你去k国投资。事实上伯爵以上的爵位只有国王亲信才有资格得到。”

        莉莉说：“k国三百年没有公爵侯爵出现这是为什么？”

        妮可说：“成为公爵侯爵第一个条件是得到全球人赞赏。三百年没出现不奇怪。”

        “我听说你是克里斯多阿里杜埃尔纳的女朋友。怎么不见他在这里。”

        “我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他去了德耶市参加好朋友赐封仪式。”

        “我听说克林斯曼阿里杜埃尔纳是个才华横溢的军人。还有塞兰德是个大帅哥。”

        “克林斯曼是k国军校毕业生。我不清楚克林斯曼是否有才华。我知道克林斯曼和塞兰德现在忙碌家族生意。”

        妮可发现莉莉对埃尔纳家族的男人感兴趣。她拉走莉莉去跳舞是不想满足莉莉对埃尔纳家族的好奇心。莉莉在她眼里已经是个拜金女人不配嫁给费兰克。

        费兰克结识了霍普威廉姆斯。二十七岁。烫发头。戴着金边近视镜。看上去有些老气。

        霍普对养牧业很感兴趣。霍普说哈德市黑帮头目库克的儿子福克纳拥有哈德市地区最大牧场，在凤凰镇郊外伊万卡牧场拥有七万亩土地。费兰克才知道伊万卡嫁给了福克纳。

        霍普手指了一下舞池里的两个女人是莉莉和妮可。霍普说莉莉是福克纳的初恋女友，莉莉十六岁怀上了福克纳的孩子，莉莉的父亲报警后被福克纳打伤了。学校里被莉莉勾到的男生都遭到了福克纳勒索。霍普是其中一个受害者。他认为莉莉握住了福克纳的罪证。有利于他们低价买到伊万卡牧场。

        费兰克发现自己情绪直线低落。体内有一座火山即将爆发。

        “伊万卡炒股欠下银行一亿元。她的牧场抵押给了银行。再过三个月她还不上钱牧场会被拍卖。我们有三个月时间收购牧场。”霍普看见费兰克脸色不对劲，他问费兰克身体不舒服吗。

        费兰克明白自己受了精神刺激。他心里提醒自己情绪紧张会导致他失控。他逃走时告诉霍普他吃坏了肚子。他赶去卫生间那段路上脑海里不停闪现伊万卡被福克纳暴打的画面。他害怕自己情绪失控吞了两颗药。

        男服务员看见费兰克脸色涨红。他赶来扶住费兰克。费兰克想去房间休息。费兰克语气急促是他无法控制的。服务员扶住他赶来一个空房间。他付给服务员小费。他不许服务员说出去。

        服务员赶来舞池对妮可说了费兰克的事。妮可叮嘱服务员不许说出去。妮可赶来房间看见费兰克躺在床上用浴巾绑住了双脚，用皮带绑住了双手。妮可的出现让费兰克的病情得到了缓解。也让费兰克尴尬到了极点。

        妮可注视着费兰克难为情的脸。她笑道：“你的样子让我想到了疯人院。我们是交心朋友。”

        费兰克找不到合理借口遮掩他的病情。他对妮可坦白了病情。妮可认为他的病酷毙了。妮可愿意和她亲热缓解病情。他听后流下了热泪摇了头。他注视着妮可解开了他身上的绑带。他发现自己预知到病情发作那刻病情已经发作了。它来的时候是狂风暴雨无法阻挡。

        妮可不明白他发病为什么想和美女亲热？他是刚发现的。他感觉这是他人生缺陷。

        妮可看见费兰克流下了伤心眼泪。她从没有见过伤心到天边的眼神。她心软了。她摸住费兰克的裤裆发现那家伙很硬。费兰克流着眼泪难为情说这是他无法控制的。妮可好奇他怎么患上了阳痿？他并不情愿提起伊万卡和他的婚姻。他现在发现对一见钟情的女人可以有效控制她的病情。妮可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是他一见钟情的女人。妮可认为他第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是伊万卡。

        “我和他结婚以后爱上了她。是因为在金钱上我只能依赖她。我的病发作过两次，第一次是她打伤了我我差点一头撞死，那次发病没有预兆比这次危险很多。”

        “你只发作过两次！？”

        “是的。”

        “你现在怎么样了”

        “我现在只想和你做爱是我无法控制的思想。”

        妮可愿意帮助他反而吓跑了他！“为什么。”妮可没有叫住他。

        他逃出了房门。他的心情好极了也复杂极了。他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怪病把他变成了怪胎。而他只想做个普通人拥有普通人生活。

        妮可跟在他身后观察他走去了没有人地方。妮可感觉自己不能打扰他。妮可电话联系芬恩医生说了费兰克病情。芬恩医生知道费兰克是漫画家天使。他初步分析费兰克是个崇尚美好事物的完美主义者，对美好事物有强大占有欲望。病因是费兰克失去了最美好事物。

        芬恩医生说：“你可以认为精神病人是失败的艺术家。他能控制住情绪和正常人没有区别。精神刺激会让他发病。精神刺激来源于外在和内在。外在可以避免。解决内在会很麻烦，就是胡思乱想制造精神刺激。他喜欢你你就让他拥有你。你可以克制他的病因。他需要一直快乐下去。”

        “谢谢你。我明白了。”

        妮可在一个角落找到了费兰克。费兰克坐在地板上手里握住了药瓶。“你不能想不好的事情。”妮可看见费兰克吓了一跳。显然他在胡思乱想。妮可坐在他对面笑道：“你一直快乐下去和正常人没区别。我想知道莉莉会让你快乐吗。”

        费兰克摇了头，无奈说：“我刚知道她是个罪犯。我想她是被逼的。”

        “所以你精神受了刺激。”

        “她不是主要的。伊万卡是主要的。伊万卡现在生活艰难。她招惹了哈德市黑帮头子福克纳。”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看着你说这些话我感觉没什么。”费兰克看见妮可笑了，他也笑了。

        “我感觉伊万卡是你的病因。你想她好起来对吗。”

        “我没有想她好起来。我是不能接受她艰难生活。”

        “那还是想她好起来。”

        “我答应了岳母照顾好她。我想是这里过不去。”

        “你还爱她。”

        “我现在恨她导致我发病。我以为我放下她了。”

        “她让你痛苦你必须忘记她。”

        “我原来可以做到是我忙碌工作。我现在做不到是我知道她生活艰难。我不想帮助她好起来。我只想她好起来。”

        “你是个疯子。”妮可笑出了声。

        费兰克也笑出了声说：“我特别喜欢你这种高个子女孩看起来很娇小的感觉。”

        “是我纯情脸蛋和温柔笑容给了你这个感觉。”

        “谢谢你的同情。”

        “我欣赏你的才华。你帮助很多人赚到许多钱。我乐意帮助英雄渡过难关。你现在怎么对待莉莉。”

        “她是我的恩人我不想伤害她。她现在会伤害到我。她是福克纳的初恋女友。她帮助福克纳勒索学生的钱。福克纳在伊万卡牧场服刑，我那时注意过他。”

        “你付出足够的钱会换来她保密你的病。”

        费兰克听后惊道：“我不认为她会伤害我。”

        “你难道没有发现她对你不诚实吗。”

        “她只想隐瞒不好的过去。”

        “这是骗子。”

        “那是多少钱？”

        “三百万元足够她闭嘴。”

        “我昨天给了她三百万。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来做这个和事佬。”

        “她握住了福克纳罪证。”

        “你还是想帮助伊万卡。”

        “我现在不知道答案。你可以认为我神经错乱。也可以认为是上帝指引我。”

        “你惹不起哈德市黑帮。”

        “我不出面。霍普出面。”

        “霍普的父亲是哈德市警察局长都找不到福克纳的罪证说明福克纳是个狠角色。”妮可突然看见费兰克又吓了一跳：“你控制不住想起伊万卡？”

        “是这样。”

        “看来她住在你心里了。”

        他突然大叫：“我讨厌她住在我心里。”

        妮可吓坏了！扑上来抱住费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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