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发病（2）

“我控制不住自己。这来的太突然了。我怎么会这样。”费兰克惊慌失措的样子吓哭了妮可。他也哭了说：“我需要治疗。”

        “放开她。你个混蛋。”马奎尔冲过来那刻费兰克站了起来。马奎尔一拳打倒了费兰克。

        “我要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妮可愤怒极了。

        马奎尔大叫：“克里斯多知道了会杀了我们。”

        费兰克爬起身赶来对马奎尔说：“你误会了。我生病了。妮可帮助我缓过来。”

        马奎尔接过了费兰克递来的药瓶。妮可抢走了药瓶叫哥哥滚蛋。

        马奎尔注视着费兰克惊慌失措的眼睛和涨红的大脸。他无奈说：“我敬重你是个天才。我希望是我误会了。”

        “对不起。”费兰克急哭了。

        “不许说出去。”妮可拉走了费兰克。

        马奎尔叫道：“我们惹不起克里斯多。”

        “闭上你的臭嘴。”妮可回过头大叫。

        费兰克甩开了妮可的手被妮可推进了一扇房门。妮可走进来关了房门对费兰克说：“他们知道你有精神病会终止和你合作。我哥哥没有看清药瓶上的名字。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

        “我置身在惊吓中就像雷鸣电闪的大雨夜里孤独的小鸟。”费兰克看见妮可哭了起来。他也哭了说：“它来得太突然了我发现它会毁掉我。”

        “费兰克。”妮可扑过来抱住他说：“答应我不许把你的秘密告诉别人。我电话咨询了精神病专家。他说你一直快乐下去和正常人没区别。”

        费兰克突然沮丧极了，语气病恹恹的：“我就是找不到快乐。我感觉它正在吞噬我掌控我的大脑肢体。”

        他昏倒在妮可怀里。妮可摸到他有呼吸心跳。妮可电话求助芬恩医生。芬恩医生认为费兰克受了精神刺激导致昏死。精神刺激会损伤大脑。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妮可哭着说。

        “会变成傻子、植物人、会死亡。现在治疗精神疾病没特效药。”

        ”他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他需要信任的人来引导他生活。”

        “他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说明他责任心强。他需要被正确引导才能好起来。”

        马奎尔推开了房门妮可只能挂断电话。“他怎么了？”马奎尔赶来说。

        “他生病了。”

        “什么病？”

        “不是什么大病，他认为自己得了大病，他被自己吓住了。”

        “为什么抱在一起？”

        “他情绪低落我安慰鼓励他。我是他最信任的朋友。”

        “你们昨天刚认识。”

        “我认识他很多年了。我喜欢他的漫画。他帮助爸爸赚了很多钱。我们理应对他好一些。”

        “他病的很重是服务员告诉我的。”

        “我懒得对你解释。瞧你把他的脸打肿了。”

        “我去拿来毛毯。”

        妮可摸到费兰克裤裆里家伙恢复了正常。她以此认为费兰克情绪恢复了正常。马奎尔拿来毛毯盖在了费兰克身上。妮可叫他去叫来莉莉。

        莉莉赶来房门外看见妮可怒视她。她看见费兰克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妮可关了房门告诉莉莉，是霍普说的真相让费兰克精神受了刺激昏倒了。

        莉莉低下头哭了说：“我很怕福克纳伤害他。”

        “你暂时不能见他。他有精神病经不起刺激。这是他为你做的。”妮可递给莉莉一张现金支票。是一百万元。莉莉伸手接过时看见妮可缩回了手。妮可叫她交出福克纳的罪证才能得到支票。

        “我没有握住福克纳的罪证。你转告他别去招惹福克纳。”

        “我明白你是个拜金女。这笔钱是给你的封口费。你对外说了费兰克有精神病。我会叫霍普干掉你。”

        莉莉认真点了头接过支票离开了。她明白自己失去了费兰克。她电话联系父亲去费兰克家搬走她的东西。她看见游艇加快速度航向了海岸。她心想自己用了五年时间换来了五百万元值得庆祝。她露出了胜利的笑脸，心里保佑费兰克摆脱病魔。她走来没有人地方欣赏着正在接近的海岸。她看见霍普赶了过来。她想逃走被霍普狠狠打了她的脸。

        “你又用肮脏透顶的身体欺骗了一个傻男人。”

        “我没有福克纳的罪证。我只是福克纳的利用工具。我恳求你放过我。”

        “你把我变成了笑柄我没理由放过你。”

        “我帮不了你。”莉莉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忙说：“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说服被你伤害的男生出庭指控福克纳。你拒绝的代价是银行账户永远被冻结。”霍普看见她哭了点了头。霍普临走时警告她不许伤害费兰克。

        妮可一直守在费兰克身边直到费兰克睁开眼睛。妮可喜欢看着费兰克的眼睛对她表达感谢。

        现在是傍晚。海面安静了。

        妮可喜欢依偎在费兰克身边在甲板上漫步看看夕阳落下去。她已经发现费兰克性格孤僻但不失浪漫。她对费兰克说：“你失踪了我去哪里找你。”

        费兰克想了想说：“只有伊万卡牧场是我最熟悉的地方。”

        “那里很大吗？”

        “七万亩草原。”

        “我爸妈忙碌事业没时间陪我成长，是你的漫画书陪我成长。你是我的爸妈事业上的贵人，所以我爸爸信任你。”

        “我讨厌自己是个病人站在这么美好地方。”费兰克面对海边尽头夕阳感叹：“我一直预感我会是烟囱监狱里那只小鸟。”

        妮可拉了他一把叫他停止胡思乱想。他面对妮可他开心地笑了。他十分喜爱这个姑娘全画在了他的眼里。“我第一次接触红色头发女人。”他难为情说。

        “桑拉国女人都是红头发。你不要想不好的事情。”妮可看见他点了头。妮可笑道：“芬恩医生正在赶来路上他会为你保密。你为什么喜欢女人穿着白色碎花裙子。”

        “我妈妈穿过那条裙子在阳光下的树林里采蘑菇。我那时只有六岁。我妈妈抛弃了我和妹妹一直是我的心病，我一直想找到妈妈也是我的心病。乔尔神父说她去了远方，她带走了国家送给我爸爸的抚恤金。我和妹妹寄养在教堂自卑活着。我的妹妹最讨厌家乡她一去不返。”

        “你现在可以为自己做主。”

        “可是我病了。”费兰克苦笑的脸让妮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他抱紧了妮可看着海边夕阳说：“我想好起来但好像不可能了。它像恶灵附身。”

        “你为什么懦弱！？”

        “我一直很懦弱。我什么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它来的这么快。”

        “你快乐下去和正常人没区别。你是富人可以花钱买快乐。”

        “我不会接受别人出卖自己让我获得快乐。”

        “你是个男人必须勇敢起来。”

        “我不怕死。我怕发病。我怕丢脸。”费兰克的话逗笑了妮可。

        “你让我欲罢不能。你是我一见钟情的男人。”

        “可是我病了。”费兰克注视着妮可眼里一动不动的爱意。他想一口吞掉妮可。而他不敢得罪基德曼，更不想拖着病体连累爱他的姑娘。

        妮可仰视着费兰克眼里的愧疚之情。“我明白你的心里话。”她说：“你是个痴情男人。我喜欢痴情男人。暂时不要拒绝我。我会想办法搞定家人。”

        “你爸爸不会同意。你爸爸是我的恩人。我乐意一生爱护你。我需要真心朋友。”

        妮可推开他，叫道：“你是个懦夫怎么知道烟囱监狱这么男人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爸爸说烟囱监狱的历史是芬国耻辱被禁止宣传。”

        “我在凤凰镇教堂图书室阅读过一本禁书，书里有烟囱监狱的历史。”

        “我好奇你创作那幅画的灵感是什么？”

        “我的灵感来源于战犯面对教堂里的上帝被处死了，他们的亡灵识破了上帝的真面目。可恨他们活着时候无法识破上帝的真面目。”

        “所以你用那只鸟表达自由对吗？”

        “自由是生命最高点。失去自由的生命比死了痛苦。上帝是不存在的。上帝的权力是存在的，掌握在杀人犯手里。这是我表达的精神世界。是愤怒和无助。”

        他们看见芬恩医生来了。费兰克突然预感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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