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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 爱意


君问归面对云间月的骂声无动于衷,他半阖眼眸,慢条斯理褪掉身上的衣裳,衣物落地的声音令云间月泣不成声。

        只是药劲渐渐侵蚀,越发使不出劲来。

        “……君问归。”云间月哽咽,“不要……”

        君问归不予理会,伸手轻柔拭去云间月脸上泪水,顺至下巴,倾身覆了上去,唇舌相抵,亲吻得凶狠,津液来不及吞咽而溢出,云间月浑身烫得更加厉害,却也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声响。

        门外,楚风遥虽被捂着嘴,却一直发出呜呜声音,听在耳中,极为聒噪。

        去也让云间月全部注意力都在门外。

        君问归眸光渐沉,抬手将床榻边的杯子甩了出去,将外头的人打得一个闷哼,随即便不出声了。

        “别伤他……”云间月额头抵住君问归的肩膀,哀声道,“你非得如此折辱我不成?我在意的人,皆在你手中丧命,我云家上下将近四百口人倒在血泊中,每每入了眠,看到的都是那被鲜血染成的朱红大门。”

        云间月泣不成声:“如今楚大哥也因我丧了命,我好恨你,我杀不了你,也无法自我了结。你到底要我如何……”

        泪滴落在君问归环着人的手臂上,湿热滚烫,要把人灼伤般。

        懦弱、无能,在云间月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深入骨髓的酸软无力,他热得轻扯自己衣裳,一边控诉着君问归,又被对方身上的凉意吸引。

        只觉自己贱极了。

        而外头,是他的前夫君,他们屋中的动静或许皆被听了去。

        君问归微凉唇边印上云间月的额间,沉声道:“云家的灭门案,我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这账,你若与我算便算,只是待真相大白之时,你需好好疼我才是。”

        云间月泪眼凄凄,仿若不知君问归在说什么。

        “楚风远已经被安然无恙送回风清门,我只是气你寻着机会便想从我身边逃离,我待你不好吗?”

        听闻楚风远并没有死,云间月哽住,心中的罪恶感立刻消了一半,他忍耐着君问归喂给他的药所带来的燥热,要将真相询问明白:“你莫要骗我。”

        “若不信,明日我带你下山去风清门看一看便是。”

        黑暗中,君问归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抹去了方才的冰冷,见云间月隐忍难耐,戴着手套的手探入衣摆,带着些许凉意抚慰云间月的不适。

        软唇轻碰脸颊,将面上的咸苦泪水一一吮去。

        “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君问归轻言,“只是楚风遥,现下还不能放了他,我太怕你就这么撒手而去,让我有点筹码在手上。”

        面对君问归的理直气壮,云间月无力反驳,却也真让君问归瞧了个明白,若楚风遥安然回了风清门,他绝不在此地受辱。

        只是两眼一闭,不知下面父母会如何怪他。

        信也好,不信也罢,君问归的话,在云间月看来不过是缓兵之计,只是对方不与他计较,那便和从前一样。

        君问归喊了一声,又让南星将楚风遥带了去,挥掌将房门关上,手中用力,身下人衣物化作布条。

        楚风远没死,楚风遥也被带走了,云间月整个人放松下来,遵循本能,贴着君问归寻找能令他舒服的凉意,而更热的地方无人问津,如蚂蚁啃咬,实在难受。

        他睁开朦胧双眼,望着屋顶,任由君问归一遍遍亲着他滚烫的身体,心中有个声音,信他一次,就一次。

        他手颤颤巍巍,去攀着君问归流连在他身侧的手,引向灼热,吸了吸鼻子,哼声道:“难受……”

        君问归没再为难他,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小雀儿。

        这次的药,云间月脑子格外清明,只是身子那麻痒更为清晰,他双腿绞着君问归的,心中恼怒君问归强迫他用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会儿他离不开君问归。

        云间月似啼似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君问归不疾不徐,令云间月在舒坦与难耐之间来回。

        实在气极,云间月狠狠咬在君问归肩上。

        君问归亲了亲云间月肩头,低声委屈:“阿月咬疼我了。”

        云间月松开牙关,安抚似的在上头舔了舔,肌肤上是凹凸不平的齿痕。

        “你这是要我的命。”君问归低喃,反应好似是他自己吃了药,而非云间月。

        天渐明,云间月似刚从水中捞起般,他摊着四肢,疲惫不堪,手指动了动,眉宇舒展,是得偿所愿之后的满足。

        他闭了闭目,这几个时辰,心绪被君问归弄得起起落落,好在虚惊一场。

        君问归随意套上衣裳,用一薄被将云间月裹上,拦腰抱在怀中:“天色尚早,便不折腾南星起来为我们烧水了,我带你去热泉那,泡舒坦了便不要生我气了可好?”

        说不气是假的,云间月闷头不吭声,念着君问归的不寻常手段,他即便气也实在不敢再将人惹毛了,只得自己将委屈咽了,顺着君问归来。

        倘若真如君问归所说,他会予云家灭门案给他一个说法,如今这处境,他姑且信一回。

        说信,不过是别无他法,楚风遥的命与他紧密相连,不敢冒险。

        清晨山中浓雾让人看不清虚实。

        云间月在君问归怀中歪头假寐,任由君问归抱着他使轻功快速移动,耳边风声呼呼,云间月至此都想不明白,君问归是如何看穿他与糖铺老张的暗号。

        君问归轻功极好,很快便到了山谷,还未靠近泉池,便感受到了这山谷拢聚的温暖。

        白日里的景色虽不如黑夜那般幻境,但也别有一番滋味。

        鹅黄小花坠在绿梗上,上头还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清晨的鸟儿站在池边树枝上,嬉戏啼叫。

        有万物复苏的意境。

        君问归将云间月身上的薄被去了,就如此抱着人踏入池中,寻了块平整石头坐下,云间月泡着其中,身上酸痛好似一瞬消失无踪。

        云间月坐在君问归怀中,也不怕跌了去,任由君问归帮他将身上浊物洗净。

        热气一蒸,困倦袭来。

        “一言不发,可是还在恼我?”君问归按揉着云间月发酸的腰,“若恼了打我骂我便是,可别憋坏了。”

        云间月稍稍掀起眼皮,有些无言以对,这人怎的比他还矛盾,明知有些事做了他会恼,却非得强迫了他。

        不提及楚风遥,这人便会事事顺着他,君问归的满腔爱意,到底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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