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性格与计划一样总有蛛丝马迹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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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知在船上时就如愿以偿地被分派给偶像了。
没去鬼兵队,也没去突击队,虽然辰马君说她适合当斥候,但也没人真的让她一来就去当斥候,她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于是她此刻拿着笔和一堆半大不小的孩子坐在一起边听偶像讲着“军事地形学”边陷入了沉思。
都是些很初级的内容,主要是教他们一些地理相关名词,以及认识并绘制地图的技能。
这让星知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当初她还很喜欢上地理课这件事,还有那个画到吐的五带气压风向洋流图。
“……这种特殊的地貌叫变形地,在地图上一般会用特定的符号表示,而非等高线……”桂小太郎拿着石灰棒在一人多高的墙壁上写写画画着,眼见面前的孩子们大都认真听着他的话也拿着来之不易的纸笔做着笔记,只有星知满眼痴呆地盯着他出神。
星知无意识地看着偶像越走越近,然后一个脑瓜崩就敲她头上了。
然而这点力道跟老爹的手劲儿完全没法比,导致她被弹了一下还是没回神,直到听见偶像那清润温和的声音响起才知道自己被抓包了——
“去走廊上罚站。”
行呗,那我就换个角度欣赏您的美颜!星知乐颠颠地将纸笔一放,转身走上台阶,在走廊上靠着根柱子继续花痴。
假发可真好看啊,狂乱什么暂时没体现出来,反而贵公子的气质那是妥妥的一览无余,再加上这股子学霸光环,在校园文里怎么的也是个校草人设啊!
矮杉矮是矮了点,然而那方圆十米生人勿进的高冷和时不时透露出的凌厉气息就是校霸完全体!中二归中二,但人的炫酷你总得承认吧,
至于阿银?这人嫌狗憎的家伙,在这几天已经完全让星知忽略掉他其实长得很好看的脸了。
但凡你天天瞧见男神挖鼻孔抠脚又挠腚,完事儿还要来跟你勾肩搭背,在你身上留下点他的“东西”当标记,分分钟粉转黑好嘛!
她又不是什么私生饭,根本享受不来这种“弄脏”play啊!
星知昨晚上拆绷带洗澡看见上头一把鼻屎气得恨不得当场拿这几尺白绫把银某人挂到外头的东南枝上去!
相对比下来就连曾经吐了她一身的辰马君也显得可爱许多了。
提起辰马君,就恰好在余光里看到他在不远处门边那儿爬柱子,吭哧几下就跟猴儿似的窜上了房顶,叉腰一笑:“金时!跟你商量件事!”
也不知道哈哈君是怎么精准定位到躲房顶去歇大晌的银某人的,难不成阿银的鼻屎还能当导航带领别人找到本体吗?
“你说的什么外国话,我听不懂,闪一边儿去,挡着我光了。”阿银拐弯抹角地吐槽着辰马君的土佐口音,懒洋洋地摆摆手。
辰马君一拢衣服就在他旁边一起躺了下来,嗓门儿贼大:“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前线怎么样?我以前在江户其实学过射击术啊哈哈哈哈!”
“你会不会射关我什么事?不管是一发还是几发都去找高杉啊,至于击剑什么的,去找假发就行了,那家伙以前在私塾里剑道第一来着。”阿银声音听着闷闷的,星知立马就能确定他此刻又在挖鼻屎。
你是个什么牌子的造粪机啊?肠道连通的鼻孔吗?!隔一会儿不挖就不舒服斯基?
还有人家明明说的是“射击”你为什么要拆开理解?假装听不懂方言不是你说奇奇怪怪的话的理由啊!这里还有未成年嘞……不对,你们自己也是未成年好吗!
“不是假发!是桂!”这厢在上课的偶像被关键词触发,仰头跟对面喊了一句,然后掰了块石灰棒凌空投了过去,精准砸中其中一个卷毛,一本正经道:“吾辈的剑道不是射「哔——」出来的!两个大喇叭吵死了,赶紧滚开,我这边还要教学呢!”
当老师的是不是都有这种丢粉笔的技能啊?偶像你以后扔炸/蛋那么溜是不是就是这会儿练出来的?
一番闹腾没多久,偶像留了点作业就放他们自己去玩了,而他则是去了鬼兵队看新组的热武器作战小队练习。
银时到底是把那些从奴隶船上缴获的热武器都交给了高杉和假发处理,也从自己的突击队里抽调了以前摸过枪杆子的队员去参与组队,关键时候他还是能干正经事的。
“坂本没在你这里?”假发四处扫了一眼,疑道:“他学过射击,我以为他会帮你一起训练队员。”
“之前在,然后闹着要上前线,我就让他去找银时了。”高杉拿着木箱子里平贺三郎根据那些炮弹研制出来的便携式□□观察着,脸上丝毫没有卖队友的愧疚,继续道:“那位少爷恐怕都不知道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的,让他在后勤先收拾收拾战后残局习惯一下再提去前线的事吧。”
看一看血汗铸就的前进,看一看哀嚎遍野的酷厉,看一看生死一瞬的苍凉。
战争不是过家家,也不是道场里比剑术的点到为止,是纯粹的杀戮,如果没有这种觉悟,又何谈保卫?
“他好歹也是在土佐那边有‘南海将军’之称的,应该不至于像你说的这般稚嫩。”
“你便当我有偏见吧,总之这次不能让他去,银时会拦住他的。”高杉拿了一颗□□递给假发,说道:“你会用的对吧?这个是平贺自己做的,之前试过两个,都能炸,但也有炸不了的可能,不要太依赖它。”
假发接过□□,看了两眼,又去看那些端着空枪练习的队员问道:“准度怎么样?联军的武器渠道肯定不止这一个,明天要打的是硬仗。”
“能扫射就行,我们这条件训不出狙击手。”高杉关上木箱,将腰间的刀抽出看了看反光泛寒的刃,低声道:“还是要尽可能切断他们后方输送补给的线路,不然会被一直拖在这里,我们耗不起。”
“我去。”假发也握紧了自己腰间的剑,笑道:“现在人多腾出了手,我们自然也能做更多的事。”
高杉点点头,回首看了看远处长阶上那处临时落脚当后方阵营的破庙,残垣断壁间隐约有孩子跳跃嬉闹的身影,欢笑声遥遥传来,让他神色柔和了许多。
“教孩子的感觉怎么样?”有时候他路过瞧见假发背身在墙上写写画画的样子都会想起松阳老师。
“嗯……说不太出来,总会想着,如果换成是老师,他会怎么做呢?幸好这群孩子都很乖,不像我们那个时候总惹老师生气。”也有不让他省心的,比如新来的那个小姑娘,他总算能体会到几分老师以前教他们几个的时候那种心累了。
“嗯?那会儿上课最乖的不就是你吗?怎么把自己也归到惹老师生气的那一类了?”高杉声音里溢出了几分笑意,然而这股子难得的笑意很快又沉进了心底,他举目望向远处,喃声道:“也不知道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大概也在想我们现在怎么样吧。”假发拍了拍高杉的肩,看着暮色渐浓的天,语气轻松:“差不多收拾一下就整队去吃晚饭吧,来晚了银时可不会给你剩。”
“哼,那个饭桶。”
——
松阳有没有想自己那群学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日子他却是有点意料之外的忙碌。
白日里教那个叫骸的孩子认字,晚上和江羽下棋。
记忆中不是没有坐过牢,只是那些灰暗的往事与浑噩的长梦没有区别,而现在居然能在牢狱中做一些让他感觉不错的事,是因为他变了吗?所以接触到的人也不一样了。
“你确定你以前没学过围棋?”江羽瞧着自己这惨不忍睹的半壁江山,捡了自己的黑子,准备再来一局。
“嗯,以前没有人教过我这个,你算是我的老师了。”松阳很谦虚地替他捡了剩下那些黑子,然后把自己的一堆白子搂进了布袋子里。
你是不是想让我夸你一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除了教你规则的当天你输了几局剩下几天都赢得不要太手软喂!这就是天赋吗?让我春雨第一棋圣情何以堪?当然,棋圣什么的是我自封的,毕竟春雨里除了我自己根本没人会下棋。
这回难得遇到有耐心一起对弈的初学者,还没来得及享受一下胜利的滋味就开始被吊打,棋盘棋子是你们这个乡下地方产的所以不旺我?还是我这段日子出门的姿势不对?明天我倒立出门啊好不好?
“呐,你看我们要不要玩一个你努力不赢我的游戏?”再一次输得溃不成军后,江羽把手里的棋往棋盘上一撒,吊着铁栏杆伸了个懒腰。
松阳继续当捡棋小弟,然后认真的想他赢不了的游戏,最后发现他能想到的应该都能赢,只好摇了摇头微笑:“你想吧,我不大爱玩游戏。”
江羽憋住了自己“对对联诗词成语接龙”这句话,俩人文化传承都不一样,玩这个更没意思了,互相听不懂对方的文化梗哪儿能品出来意趣呢?
加上时间也差不多了,他捞起俩棋袋子往腰带上一拴,把棋盘往胳肢窝里一夹,摆手道:“饿了,回去吃饭,明天再来,我找几个古谱残局摆给你看。”
“再见。”松阳一如几日来的温和同他告别。
并不会因为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作态有半分不满,江羽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好的人。
你要说这人没意思吧,他又能偶尔给你点吊胃口的惊喜,你说他神秘值得挖掘吧?整个人又如无波古井似的仍尔东西南北风。
就连棋风也是,四平八稳,不诡奇刁钻也不横冲直撞,一步一局,闲庭信步般的把玩着最基础的规则,将人围在舒适圈里再慢慢收势,直叫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更让他好奇了好吗?难不成坐牢也是他的人生中的某项计划?只是不知道被他围的是谁?
他说即便有仇人那也是他自己,而作茧自缚向来是为了新生为蝶……
江羽跃出牢窗,掂了掂腰间的棋子,双眼亮如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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