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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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禾与胖帅躲在一个犄角嘎啦里闲聊,互诉自家老板难伺候,以及职场不易。
胖帅点了根烟,抹了把头上冒得汗:“我家老板最近好像家里有事儿,偷偷抱着手机总是奶奶奶奶地叫,笑得还特别诡异。”
“我家姨奶奶最近好像大姨妈紊乱,也不知道谁总是给她发骚扰信息,一看手机就发火。”
“谁的姨奶奶?怎么这么叫?”
“吴佳姐的,听说是实在亲戚。”
胖帅:“?”
最终,白悦柠也没有答应陪同易彦去参加许家的寿宴,两人都太忙,能磨的时间实在不多,不然她还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心软。
试镜过程还算顺利,导演和制片人都挺满意,称她无论是演技和工作态度都有很大的进步,后天可以进组。
易彦的剧即将杀青,他的戏份多且重要,还有宣传新歌的综艺要录,忙得连给白悦柠的信息都少了。
白悦柠的戏份并不重,可还是要拍三个多月的时间,戏份实在太分散。正因为这点,她没有入住剧组附近的酒店,每天都可以回家休息。
临近许清茉爷爷的八十大寿,易彦在手机上又提过几次,白悦柠还是没回,想他差不多应该要放弃了。
今天在剧组,听赵小禾顺嘴提起易彦拍戏的时候受伤了,白悦柠的心莫名揪了一下。面子战胜好奇心,她始终没问出口。
伤哪里了?伤得重不重?
不知为何会惦记,反正就是惦记了,一整天心神不宁。回到家里本想联系他问问,聊天界面打开了七八回信息也没发出去。
睡眠一向规律的她,夜里十点半还不能入睡,晚上易彦的问候信息没有如期而至。
暗自猜想了三种可能,第一,他受伤严重到意识不清。第二手可能废了。第三受伤砸了脑袋,那孩子醒悟了,不打算在自己这棵歪脖老树上吊死。
她叹了口气,自己也说不明白这口气叹得何意,是轻松还是惆怅?
近十一点,门铃响了,在寂静的夜里刺耳般尖锐。
她狭窄的朋友圈里,数不出一个半夜会敲门的人,只能踏着拖鞋走到门口在猫眼里张望。
门外站着很高的男子,黑色的鸭舌帽压得极低,摭住了面部。
虽然五官没看到,白悦柠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她打开门时抱怨着:“你怎么来了?”
咔嚓的关门声过后,自己被圈进了一个潮热的怀抱里。
白悦柠脑袋空了,心尖上一股没法言明的暧意泄洪般四散开来,使得她忘记推开来人,耳边传来易彦轻笑的声音:“你想我了是不是?”
鼻子里窜进消毒水的味道,白悦柠没有责怪他,反而问:“你从医院里来的?”
易彦主动松手并摘下帽子,碎发被汗水粘在额头上:“本来在住院观察,看到你对话框总显示正在输入,我觉得你应该是想我了,就过来了。”
白悦柠:“……”微信还有这个功能?
“所以……想了吗?”易彦的眼神太过炙热,烫得白悦柠呼吸发闷。
她别开视线,扯开话题:“你受伤了?伤哪儿了?看着也不严重。”
易彦并不咄咄逼人,答道:“右手被倒下的补光灯砸了一下,没伤到骨头。”
“我看看。”
两人坐到沙发上,易彦挽起长袖,右手前臂包着沙布,明显高出一些,肿得不轻。
白悦柠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心疼,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却没逃脱易彦的眼底:“奶奶,心疼我了?”
“奶奶不是都会心疼孙子吗?”
易彦发笑:“那你今天晚上要给我发信息吗?想对我说什么?”
白悦柠没好气儿:“问你死了没?”
“没死,所以奶奶担心我了?”
一瞬间,狠心的话白悦柠说不出口了,伸手还不打笑脸人,何况深更半夜跑到家里来的孩子:“有……有点吧!”
易彦细微的一怔:“真的……担心……。”
白悦柠的一个白眼过去,口头上立刻换了风向:“好了,我不说了,但看在我带病半夜来找你,能不能陪我去参加许家的寿宴。”
这一回,白悦柠在犹豫,她一直坚持对易彦的原则似乎突然破防了,对他低三下四的请求不忍心:“我考虑考虑。”
易彦的俊脸乐得像是开了花,考虑就是有戏,有戏就是同意,索性躺在沙发上:“累死了,我能睡在这儿。”
白悦柠找了条空调被扔在他身上,回卧室睡觉。
只是今晚脑袋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参杂揉撮在一块,搅得她又烦又恼又羞又气又欢喜。
因为睡得晚,第二天毫无意外地没有按时起床,她被卧室外的声音吵醒的。
走出来的时候,看到赵小禾一脸嗑到了的姨母笑。
还有吴佳正在打电话:“喂妈,我告诉你,你快有小姨夫了。对,就是和她传诽闻的那个易彦,本人长得更帅,回头让小姨奶奶带去给你看看。”
白悦柠:“……”她这张老脸不要见人了。
送走易彦之后,白悦柠的手机响起,黄国兰过来吃瓜了。且弃而不舍地打了四五次,直到她在吴佳怪异的眼皮子底下把某人的亲妈拉黑。
小辈们不知道就算了,白悦柠还没攒够勇气面对知道真相的黄国兰。
她的一世英名啊!
易彦住了三天院,回去休养一周,也就到了许家寿宴的日子。
寿宴当天,白悦柠挑了一款简洁大方的小礼服,换好衣服突然想到自己的翡翠镯子,上辈子因怕太招摇没机会配戴,今世她身份不同,也就没了顾忌。
易彦出席寿宴属于私事,开着自己的车接上白悦柠,下午六点时到达许家的庄园。
庄园外已经停满了各色豪车,欧式风格的铁栅栏里人来人往。
即使不是寸土寸金的北市中心,这套庭院宽敞到可以开派对的别墅也是天价。
白悦柠感叹:果然是有钱人。
参加寿宴的多是商界人士和与许家有些来往的圈内大姥,白悦柠不关注经济类的新闻,那些衣着光鲜,气宇轩昂的有钱人,她一个也对不上号。
易彦去跟长辈们寒暄一阵子,没多久回来带她在宴会上走走停停,遇到上前招呼的人就向白悦柠介绍并应付几句。
也是这时易彦才说,他父母在海外有个项目出了问题,双双飞过去解决,他此次代表了整个易家。
可不非来不可吗?
将近七点钟的时候,主持人上台控场,宴会登时安静了下来。
许清茉与一女子扶着位老人走上了台,老人腰杆笔直,精神抖擞,手里握着龙头拐仗。
很官方地开始说一些致谢的词。
白悦柠盯着老头的脸看了许久,觉得他十分眼熟,又想不起哪里见过,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易彦觉察她神情有异,问道:“怎么了?”
“我觉得……”白悦柠实话实说,“我好像见过许家老头。”
“他退居幕后之前,常常上经济版头条,你大概是在新闻上看过吧?许爷爷的人生很传奇,六十年前携第一桶金赴港市发展,赶上经济浪潮,一举创下许家家业,不过许家后辈能力都不突出,公司多年还是老样子。”
白悦柠:“六十年前?那个年代钱不好赚,他的第一桶金是哪儿来的?”
“这个……他好像没说过。”
就是来源并不光彩喽!
那个年代诸多束缚,解决温饱已难上加难,更何况积攒创业资本,这一点谁又比亲身经历过的白悦柠了解。
许家老爷子讲完话走下台,陆陆续续有人围上去客套。
易彦自然也要去的。
白悦柠百无聊赖的吃着桌上的糕点,这宴会无聊,东西还挺好吃的。没有人搭理她这个在娱乐圈里混得不上不下的花瓶,正好她也乐得清静。
可惜没清静多久,一回头就瞧见许清茉和刚刚那女子朝她走了过来。
今日是许家家宅里,许清茉可不怕白悦柠撒泼,随时叫保安把她叉出去。
到了眼前,许清茉扬着下巴:“白悦柠,听易彦说要带你来,我当你不敢来呢?”
白悦柠吃掉手上的糕点,回道:“要是早知道你见了我这么不爽,我就不会拒绝那么多次。”
许清茉冷哼一声,对着身边的女子说:“看到了吗?堂姐,这女的现在厉害着呢!”
堂姐许清芮轻蔑地打量着白悦柠:“小门户出来的,混个娱乐圈就当自己是大明星了,来许家摆臭架子,回头我跟你大伯说说咱们家投得戏,可不能用这样的人。”
白悦柠掩嘴一笑:“那我还得感谢你们家没能掌控娱乐市场,要不我就失业了。”
面前两人都不笨,听得出来这是讽刺她们家业不兴。
突然,许清茉脸色一凝,上前握住白悦柠的手腕:“这镯子……”随即嘲讽般笑了起来,“带假货,白悦柠你好歹也是个三线,几十万买个真的都不舍得吗?”
许清芮也说:“呦!和爷爷收藏那个一模一样。”
顺着目光确定她们所说的正是自己带的翡翠镯子,白悦柠脑子闪过一念头,还没来得及深想,许清茉就掰着镯子寻找:“让我看看,不会‘内务府督造’四个字也仿了吧。”
不等她看清楚,易彦已经回到白悦柠身边,推开许清茉下一步动作的手,语气严厉地对她道:“清茉,你在做什么?”
白悦柠的手腕获得了自由,她揉了揉,问:“镯子?仿的?”
许清芮说:“这翡翠镯子现在价值大概千万以上,你这不是仿的还是能是真的不成?”
在易彦面前,这两姐妹更想让白悦柠丢脸下不来台。
易彦低头看了一眼:“看着是和许爷爷那个很像,你们就断定是假的?”
很像!
这个词让白悦柠的心脏紧张而恐慌地跳了一下。
许清茉不依不饶,“这东西是宫里出来的,工艺独一无二,有点见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仿得真够拙劣的。”
白悦柠没反驳,脑子在整理听来的线索。
见她没话,易彦微低着头有些担心地看她,在圈子里被人指出戴假货的确面上挂不住,正不知说点什么来安慰。
白悦柠才说“你爷爷的镯子内侧也有‘内务府督造’?”
许清茉得意道:“怎么?承认了,宫里的东西真品都是孤品,对了,你应该不懂这些。”
此时,白悦柠终于将脑海里那一点苗头理清了,她轻声笑了笑:“许清茉,你为了让我不痛快,还真是什么降智的话都敢说。宫里的东西都是孤品没错,但有没有想过这东西本来就是一对的。”
另外三个人沉默一会儿。
许清茉愤怒道:“你骗人,就算这东西是一对的,你也买不起,”
白悦柠不答又问:“你爷爷是许文生?”
许清茉挺了挺腰背,轻咳一声:“我爷爷是许文生你不会才知道吧?”
“去问问你爷爷认不认识白悦柠?”
许清茉与许清芮同时笑了:“你当你是谁?我爷爷为什么要认识你?”
白悦柠轻轻舒了口气:“去问问吧!如果你爷爷不认识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见易彦。”
易彦:“……”我冤不冤?
许清茉眼睛微微瞪圆,小心翼翼地扫了易彦一些:“问问就问问,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知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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