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烟熏厚切猪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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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深刻的五官在漫天的烟花映衬下格外迷人,那双划过深蓝焰火的浅褐眼瞳中满满的都是她一个人的笑容。
赫敏突然有点忍不住得想哭。
她轻启贝齿,飞快地在他修长的食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缓缓地退了几步,和大家一起目送着他们在暴风雨般的韦斯莱是我们的王喝彩声中腾飞,在高空中引燃了巨大w字母的烟花后,融入了前方辉煌夺目的夕阳之中。
此时皮皮鬼就悬在人群上空,张着大嘴盯着漫天飞舞的转动花火。
哈利从没见过皮皮鬼对哪个学生有过这样敬佩的举动,此刻皮皮鬼缓缓脱下头上的钟形帽子,向弗雷德和乔治的背影行了个礼。
魔咒理论的考试二十分钟后重新在礼堂开始了,只是不见了乌姆里奇的身影。麦格教授嘴角微妙地控制着几乎难以察觉的上扬角度,继续给他们监考。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尽管在有着考试的重压下,弗雷德和乔治奔向自由的故事还是被复述了一遍又一遍,哈利断定它很快就会成为霍格沃茨校史的一段经典传奇。
弗雷德和乔治离开的当天傍晚,学校里就开始流行模仿他们说话的风气。哈利这个晚上连续反复地在走廊里礼堂餐桌上听见不同学院的人们说:“说实在的,有朝一日我真想跳上扫帚,离开这个鬼地方”,或“再上一堂这样的课,我就去做韦斯莱了”。
当然了,弗雷德和乔治确保不让任何人很快忘记他们。比如,他们没有留下任何指示,告诉别人怎么清除现在淤积在塔楼东侧六楼走廊上的那些便携式沼泽。尽管哈利总觉得赫敏知道点什么妙招。
费尔奇试了各种办法清除沼泽都无济于事。最后,那片地方用绳子隔开了,学生们每天都去那儿围观,竟然还有拍照留影的。
乌姆里奇办公室的门上有两个扫帚形状的大洞,那是弗雷德和乔治的横扫冲出去寻找主人时留下的。费尔奇给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新换了一扇门,并把哈利的火□□转移到地下教室,据说乌姆里奇还派了全副武装的巨怪保安在那里看守。然而,她的麻烦还远远没有结束。
在韦斯莱兄弟的感召下,许多同学都在竞争新近空缺的捣蛋大王的位置。
虽然乌姆里奇的办公室换了新门,但不知是谁竟然把一个毛鼻子的嗅嗅塞了进去。嗅嗅到处寻找发亮的东西,很快就把屋子里翻得乱七八糟。乌姆里奇一进门,它就扑了上去,想把她粗短的手指上的那些大戒指咬下来。
粪弹和臭弹频频在走廊上爆炸,人们开始流行在离开教室前给自己念一个泡头咒,确保能呼吸到新鲜空气,虽然头上反扣着一个金鱼缸的样子非常滑稽。
费尔奇手里拿着马鞭在走廊上巡视,迫不及待地想抓到肇事者,可问题是现在肇事的人太多,他总是不知道该到哪边去找。调查行动组也想帮他,可是行动组成员身上不断发生一些怪事。据说潘西·帕金森脑袋上长出了鹿角,克拉布一坐在凳子上裤子就会裂开等等的奇闻。
除此之外,人们这才开始弄清弗雷德和乔治在离开霍格沃茨前卖出了多少速效逃课糖。
只要乌姆里奇一走进监考教室或是没有考试的低年级课堂,那里的同学就会立刻昏迷、呕吐、发起危险的高烧,或者两个鼻孔同时喷血。乌姆里奇愤怒又烦恼地尖声大叫,试图查出这些神秘症状的根源,但同学们一口咬定他们是患了“乌姆里奇综合征”。她接连关了四个班的禁闭,却没有弄清他们的秘密,最后只好作罢,允许那些流血、昏厥、大汗淋漓、呕吐不止的同学成群结队地离开去校医院。
然而,就连那些使用速效逃课糖的同学,跟捣蛋大王皮皮鬼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
他似乎从那场精彩纷呈的大型烟火表演中得到了重生的启示。他呱呱狂笑着在学校里飞来飞去,掀翻课桌,从黑板里蹿出来,把雕像和花瓶全部推倒。有两次他把乌姆里奇关在一套铠甲里面,她高声惨叫着,才被费尔奇解救出来。
皮皮鬼还把乌姆里奇挂在粉色办公室墙上的宝贝猫咪盘子打碎,吓得里面的猫咪们惊慌尖叫,都从盘子沿上滑下去消失了;他还把离乌姆里奇办公室最近的盥洗室里所有水龙头拔掉,大水一直沿着走廊顺着门缝流进她的办公室。并把一袋狼蛛偷偷塞在她沙发扶手椅的软垫下面。此外,每当他消停一会儿,他就会花上几个小时跟在乌姆里奇身后飘荡,她一开口说话就大声地呸她。
除了费尔奇,教授们似乎谁也不出来帮乌姆里奇。而且,哈利亲眼看见麦格教授走过皮皮鬼身边,皮皮鬼当时正在起劲地拧松一个枝形水晶吊灯的螺丝,哈利可以发誓他听见麦格教授几乎不动嘴唇地说:“你拧反了。”
最可怕的是,蒙太还没有从被关在厕所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他仍然神志恍惚,思维混乱。一个星期二的早晨,人们看见他的父母大步流星地走在城堡前的车道上,看上去火冒三丈。
“我们是不是应该出来说句话?”下午刚考完如尼文的赫敏用担忧的语气说,她从休息室的窗户向下张望,好像瞧见蒙太夫妇大步走进了城堡,“说说他是怎么回事,没准儿能帮助庞弗雷女士把他治好呢。”
“当然不用,他会好起来的。”罗恩漫不经心地嘟囔了句,他自从前天开始情绪就不大高,哈利认为也许是他魔咒理论没发挥好。
“反正给乌姆里奇添了麻烦,不是吗?”哈利用满意的口吻说。
李·乔丹自从弗雷德和乔治走后一直情绪低落,晚餐餐桌上小精灵特意犒劳大家的烟熏厚切猪排都没法取悦他,只简单地喝了几杯黑咖啡,他就回塔楼准备第二天的考试了。
第二天中午午饭后,五年级学生排着队走进礼堂旁边的那个小房间,等着被叫去参加实践考试。一小群同学按照字母顺序被叫走了,留下来的同学喃喃地念着咒语,练习魔杖动作,不时误捅了别人的后背或眼睛。
赫敏的名字被叫到了。她浑身颤抖着,跟安东尼·戈德斯坦、格雷戈里·高尔和达芙妮·格林格拉斯一起离开了小房间。已经考完的同学没有再返回来,所以哈利和罗恩不知道她考得怎么样。
十分钟后,弗立维教授喊道,“潘西·帕金森——帕德玛·佩蒂尔——帕瓦蒂·佩蒂尔——哈利·波特。”
“祝你好运。”罗恩紧张地说。哈利走进礼堂,紧紧攥着魔杖,手在发抖。
“托福迪教授有空,波特。”站在门口的弗立维教授尖声说。他给哈利指了指远处角落里一张小桌子后面的主考官,他看上去年纪最老、脑袋最秃,距离正在考德拉科·马尔福的玛奇班教授不远。
“是波特吗?”托福迪教授说,他看看笔记,又从夹鼻眼镜上方注视着哈利走近,“大名鼎鼎的波特?”
哈利从眼角清清楚楚地看到马尔福朝他投来恶毒的目光。马尔福正在让一个酒杯飘浮起来,结果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哈利忍不住笑了起来。托福迪教授也鼓励地朝他露出了微笑。
“这就对了,”他用苍老的、颤颤抖抖的声音说,“没必要紧张。好了,我想请你把这个蛋杯拿去,让它做几个侧身翻给我看看。”
总的来说,哈利觉得自己做得还不错。他的飘浮咒肯定比马尔福的好得多,不过他后悔不该把变色咒和生长咒弄混,结果那只本该变成橘黄色的老鼠惊人地膨胀起来,一直变成了獾那么大,他才纠正了自己的错误。不过他庆幸赫敏当时没在礼堂,后来也没把这事告诉她。不过他可以告诉罗恩,罗恩把一个盘子变成了大蘑菇,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那天晚上根本没有时间休息。他们吃过晚饭就回了公共休息室,埋头复习第二天要考的变形术。哈利睡觉前,脑袋里嗡嗡响着各种复杂的咒语模型和理论。
第二天上午的书面考试中,他忘记了转换咒的定义,但是实践考试远不像他预想的那样糟糕。他至少让他的火蜥蜴完全消失了,而邻桌的汉娜·艾博真是不幸,她整个儿晕头转向,竟然把她那只白鼬变成了一大群火烈鸟,导致考试中断了十分钟,人们才把那些鸟抓住送出了礼堂。
星期三进行的是草药课考试(哈利觉得自己考得还算不错,只是被一株毒牙天竺葵咬了一小口),星期四考黑魔法防御术。哈利第一次觉得自己肯定有把握过关。笔试没有任何问题,实践考试中,他当着乌姆里奇的面操练各种破解咒和防御咒,感到特别过瘾。
乌姆里奇就站在通往门厅的门边,冷冷地注视着他。
“哦,太好了!”托福迪教授喊道,这次又是他考哈利,哈利刚才展示了无懈可击的博格特驱逐咒,“确实很好!好了,我认为可以了,波特……除非……”
他把身子往前探了一点。
“我听我亲爱的朋友提贝卢斯·奥格登说,你能变出一个守护神?作为加分……?”
哈利立刻举起魔杖,直视着乌姆里奇,想象着她被解雇的情景。
“呼神护卫!”
银色发光的牡鹿从他的魔杖尖上蹿了出来,一直跑到礼堂那头。所有的主考官都扭头注视着它,最后它变成一团银雾消失了,托福迪教授兴奋地拍了拍骨节粗大、青筋毕露的手。
“太棒了!”他说,“很好,波特,你可以走了!”
哈利经过门边乌姆里奇身边时,两人的目光相遇了。乌姆里奇那肥阔、松弛的嘴巴露出一丝狞笑,但哈利丝毫没有在意。他觉得自己刚刚得了一个“优秀”,除非他的判断存在严重错误(不过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生怕自己果真判断失误)。
星期五没有考试,他们终于能喘口气稍微休息一下了(当然,除了赫敏,她说她在考试真正结束前拒绝休息)。因为接下来就是周末,所以哈利和罗恩就让自己暂时把复习放在了一边。
他们懒洋洋地坐在敞开的窗口,打着哈欠下巫师棋,夏日的和风在窗口轻轻吹拂。哈利看见海格在远处的禁林边上教课。他努力猜想他们在研究什么动物——肯定是独角兽,因为男生好像都站在后面……
星期天的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复习准备星期一的魔药课考试。这是哈利最不愿参加的一门考试——他相信这门考试肯定会挫败他当一名傲罗的理想。果然,他发现笔试很难,不过托赫敏的福,他认为关于复方汤剂的题目他能拿到满分。
下午的实践考试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可怕。斯内普不在场,他发现自己调制药剂比平时轻松自如多了。纳威的位置离哈利很近,哈利也从没见到他在魔药课上这么开心过。后来,玛奇班教授说,“请离开你们的坩埚,考试结束了。”哈利把他的样品装进瓶里,觉得虽然不一定能拿到好成绩,但如果顺利的话,应该不会不及格。
“只剩下四门考试了。”他们返回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时,帕瓦蒂·佩蒂尔疲惫地说。
“只有四门!”赫敏神经收缩,紧张地说,“我还有算术占卜呢,这恐怕是最难的一门课!”
哈利拿定主意要在星期二的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考试中好好表现,不让海格失望。
下午的实践考试是在禁林边的草地上进行的,同学们需要准确认出藏在十几只刺猬中的刺佬儿(诀窍是挨个儿喂它们牛奶,刺佬儿是一种十分多疑的动物,身上的刺有多种魔法特性,每当认为有人试图给它们下毒时就会气得发狂);接着演示怎样对付护树罗锅,怎样给火螃蟹喂食和清扫而不被严重烧伤,然后从一大堆东西中挑选喂养病中独角兽的食物。
哈利看到海格在小屋里担忧地看着窗外。这次哈利的主考官是一位胖胖的小个子女巫,她笑眯眯地看着哈利,说他可以离开了。哈利朝海格竖起两只大拇指,回身朝城堡走去。
星期三上午的天文学理论考得还算顺利。哈利虽然没有把握把木星所有卫星的名字都写对了,但至少可以肯定没有一颗卫星上住着老鼠。天文学实践考试要到晚上才进行,下午考占卜。
哈利本来就对占卜课期望不高,但还是觉得考得一塌糊涂。该死的水晶球里一片空白。解读茶叶的时候,他完全昏了头,说他认为茶叶显示玛奇班教授很快会吃到一大块儿胡萝卜腌菜蛋糕,最后他还辩证了玛奇班教授的财运线和智慧线的相互关系,说她这个月如果能变傻点就会有显著的财运。至此,他的占卜课算是彻底考砸了。
“唉,这门课我们肯定不会及格了。”他们走上大理石楼梯时,罗恩郁闷地说。他刚才对哈利说,他详详细细地告诉主考官,他在水晶球里看到的是一个鼻子上有个瘤子的丑八怪,结果一抬头,发现自己描绘的是主考官映在水晶球里的影子。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学这门无聊的课。”哈利说。
“还好,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管我的茶叶是不是拼出死亡,罗恩,死亡——我要把它们扔进垃圾桶了事,那才是它们应该待的地方。”
哈利对自己的笑话很满意,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时赫敏从他们身后跑了过来,他赶紧止住笑,生怕又会惹恼了她。
“知道吗,我觉得我算术占卜考得挺好的。”她说,哈利和罗恩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赶紧在吃晚饭前再看看星象图,然后……”
夜里十一点,他们来到天文塔顶上,发现这是一个观察天体的理想夜晚,没有云,也没有风。
场地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下,空气里微微有一丝凉意。每人都架好自己的望远镜,等玛奇班教授一发话,就开始填写发给他们的空白星象图。
玛奇班和托福迪教授在他们中间走来走去,看着他们填写观察到的恒星和行星的精确位置。四下里静悄悄的,只有羊皮纸的摩擦声,偶尔还有调整架子上望远镜的吱嘎声,还有许多支羽毛笔写字的沙沙声。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城堡窗口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了,映在场地上的一方方橙黄色亮光也逐渐消失了。
哈利正在图表上填写猎户星座,突然城堡的大门开了。大门就在他所站的矮墙下面,一道亮光洒向石头台阶,映在前方的草坪上。他微微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的位置,看见五六个拉长的影子在被照亮的草地上移动,接着门关上了,草地又变得一片漆黑。
他重新把眼睛贴在望远镜上,调整焦距,现在他观察的是金星。他低头看着图表准备填写这颗行星,但什么东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羽毛笔悬在羊皮纸上,他眯起眼睛看着下面幽暗的场地,只见六个人影在草地上行走。如果他们不是在移动,如果没有月光掠过他们的头顶,可能他们就会与漆黑的场地融为一体,难以分辨。虽然离得很远,哈利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好像从打头那个最矮胖的人的步态中认出了那是谁。
哈利不明白乌姆里奇为什么过了午夜还出来闲逛,而且身边还跟着另外五个人。就在这时,身后有人咳嗽,他才想起自己正在考试。他已经把金星的位置忘记了。他赶紧把眼睛贴到望远镜上,重新找到金星,正要往图表上填,突然他警惕的耳朵听见远处传来敲门声,声音在空寂的场地上回荡,接着是一条大狗发出的闷叫。
他抬起目光,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海格的窗户里透出灯光,映出了哈利刚才看见穿过草坪的那几个人的身影。门开了,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六个轮廓分明的人影跨过门槛。门又关上了,一片寂静。
哈利突然觉得心里很不安。他环顾四周,想看看罗恩和赫敏是不是像他一样注意到了这一幕,可是玛奇班教授正好从他身后走来,哈利不想让人觉得他在偷看别人的考卷,就赶紧低头去看自己的图表,假装在上面填写着什么,实际上他的目光正越过矮墙窥视着海格的小屋。一些人影正在小屋窗口晃动,不时把灯光遮住。
玛奇班教授走开时,他听见远处小屋里传来一声咆哮,回声穿透黑夜,一直传到了天文塔顶上。哈利周围的几个同学从望远镜后面闪了出来,朝海格小屋的方向望去。
托福迪教授又轻轻干咳了一声。
“同学们,请集中思想。”
大部分同学都回到自己的望远镜前。哈利看看左边。赫敏也呆呆地盯着海格的小屋。
“咳咳——还有二十分钟。”
赫敏似乎吓了一跳,赶紧去看她的图表。哈利也低头看着图表,发现他把金星写成了火星,便赶快把它改了过来。
场地上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几个同学急于想看清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被望远镜的尾端戳痛了脸,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海格的门被突然撞开了,在小屋透出的灯光中,他们清楚地看见一个庞大的身影挥着拳头在咆哮,有六个人把他围在中间,从他们射向他的一道道细细的红光看,他们是想给他施昏迷咒。
“不!”赫敏叫了起来。
“天哪!”托福迪教授用震惊的声音说,“这是考试!”
可是,谁都不再理会自己的图表了。海格的小屋旁仍然飞出一道道红光,但不知怎的,它们似乎都从他身上弹了回去。他仍然稳稳地站着,而且,从哈利看到的情形看,他仍然在反击。叫喊声、咆哮声在场地上回荡,一个声音嚷道,“海格,理智点!”
海格吼道,“去你的理智吧,你们休想这样把我带走,德力士!”
哈利看见了牙牙小小的身影,它为了保护海格,一次次朝海格周围的那些巫师扑去,最后被一个昏迷咒击中,倒在了地上。海格怒吼一声,把那个念咒者整个儿从地上拎起来扔了出去。那人飞出去足有十英尺,再也没有站起来。赫敏抽了一口冷气,用双手捂住了嘴。哈利扭头看看罗恩,发现他也是满脸惊恐。他们以前都没看见过海格真正发脾气。
“看!”帕瓦蒂尖叫起来,她靠在矮墙上,指着城堡脚下。大门又被打开了,又有亮光洒在黑黢黢的草坪上,一个长长的黑影在草坪上快速走动。
“请注意!”托福迪教授焦急地说,“请注意,只剩十六分钟了!”
但是谁都没有理睬他的话。他们都注视着那个身影冲向在海格小屋旁打斗的那些人。
“你们怎么敢这样!”那个身影边跑边喊,“你们怎么敢!”
“是麦格!”赫敏小声说。
“放开他!我说,放开!”麦格教授的声音穿透了黑夜,“你们有什么理由攻击他?他没做什么,没做什么,不该受到这样——”
帕瓦蒂和拉文德同时尖叫起来。小屋周围的人影同时朝麦格教授射出至少四个昏迷咒。那几道红光在小屋和城堡中间击中了她。刹那间,她好像是个发光体,周身透出一种诡异的红光,然后她双脚离地,重重地仰面摔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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