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恭君和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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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包恩,鲁索家族是什么来头啊?”
云雀恭弥不理解,为什么这一群人商讨事情非要拖家带口地来到天台——本来安静的天台被这些个吵闹的人破坏了。
“算是很有名的黑手党家族了……”里包恩翘着二郎腿,喝了口茶,一边理清思绪,“这次来日本,大概是来寻找那失传已久的秘药。”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秘药这种东西啊……是什么药?难道能起死回生不成?”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研发这药的是一个古老的黑手党——纳尔柯家族。”
?!
云雀微微皱眉。
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今天放学没等到云雀,风纪委员办公室里又没有人,天色不早了,雪村决定不再等,自己先回家。
“就一次云雀没跟在身边应该不会出事吧”这样的想法没持续多久,她就被几个成年男子拦下。
“雪村小姐是吧。”
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但只要稍加观察其体态和手上的细节,能看出这些人是习武出身。
是来者不善。
“对不起,我要回家了,请让开。”雪村尽量摆出一副冷酷脸。
“别走啊。”为首的男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后面两个顺势挡住她的去路。“这小妞看着还有点眼熟……”
“你们放开我!”
“大人,这位是彭格列那位云之守护者的相好。”
冲云雀君来的?
“怪不得,”他挑起雪村的下巴,“还真是价值不菲。”
冷静,冷静,这种时候要装傻,不能让他们知道云雀君在哪里……何况她也确实不知道。
“什么云之守护者啊。”
“还在狡辩,嗯?”
那男子轻佻地打量着她脸上的每一处,她不寒而栗。
“还真是有几分姿色。”
“喂!你们在做什么!”
“狱寺君!沢田君!”
还好有狱寺和纲吉及时赶到,由于纲吉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被他们一顿嘲讽,后来狱寺亮出武器之后,几人便悻悻离去。
“雪村学姐怎么会招惹到那些人呢!”沢田纲吉赶忙过来看她有没有受伤。
大概是她整天和云雀待在一起被图谋不轨的人看到,想要对付云雀便想利用她。
那时雪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后来的样子。
“今天云雀没送你回家吗?”坐在纲吉肩上的里包恩问。
雪村摇摇头。
“云雀君会有危险吗?”
“……云雀学长不会有危险的。雪村学姐以后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如果不在身边,就来找我们。”
“好。”雪村带着疑窦点了点头。
虽然里包恩那么说了,她也不可能每分每秒都粘着云雀。
但是有必要让云雀知道他被人盯上了吧。
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搞什么事情,但现在看上去还真的像黑手党游戏一样。
“云雀君。”
她从后面环住云雀的腰。
自从上次接吻之后,雪村变得越发大胆,一步步对他做出那么多的小动作,以试探安全的界限。
如今看来又近了一步。
云雀没怎么抗拒,只是有些慌神——身体本能地想要推开,可心里却压下了这种习以为常的冲动。
他现在已经不想对这女人动手了。
“怎么了。”
“云雀君最近有打架吗。”
他果然不说话,大概是不愿承认吧。
“最近要小心,不知道是什么人盯上了你,千万别再受伤了。”
云雀皱了皱眉。
“有人欺负你了吗。”
她突然感觉鼻子一酸。
云雀拿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正色看着她。
“……昨天放学后,有人来找我,说……”
“说什么?”
“说我是你的相好。”
“然后?”
“然后沢田君和狱寺君来了,他们就没再找我麻烦。”
她隐约看到云雀额角青筋挑了挑,狭长的丹凤眼带着一丝愠怒的情绪。
“云雀君,可以告诉我,他们为什么会找上你吗?”
雪村看到他眉头皱了皱,但最终还是按下不表,脸上有片薄薄的阴霾笼罩。
“不能。”
……雪村委屈地低下头,缓缓放开手。虽然被这么冷淡地对待也算是意料之中,可她总是焦心——要是云雀再遇上什么危险,他又受伤了该怎么办。
“我让草壁送你回家。”
“不用了,草壁君是跟着你的,就让他保护你吧,我和纲吉君他们一起回去就好了。”
云雀感觉自己青筋挑了挑。
没听说过让别人保护他这一说。
况且她和沢田纲吉那一伙人是什么时候熟悉起来的?比起他,反而更信任那群小鬼吗。
“恭弥,你谈恋爱了吗?”
云雀被猝不及防的问话打断了思绪,动作变得慢了些,勉强躲过迪诺的鞭击,侧身落在地上。
“哦,看来里包恩说的没错。”迪诺笑嘻嘻的,一脸八卦的表情。
他迅速重振旗鼓,发起新一轮攻势。
“闭嘴。”
“我很好奇啊,是什么样的女生?”迪诺游刃有余地应付着他的拐,躲闪的动作毫不费力。
“少啰嗦。”
几十个回合下来之后,迪诺气喘吁吁,往地上一坐。“今天就到这里吧……你还是一如既往呢,恭弥。对了,你女朋友……不知道我们的事吧?”
可以说知道,也可以说不知道。
虽然当着她的面说了是在做黑手党的事情,但看样子她并未全然相信。纳尔柯家族……大概她的家里人也把她保护得很好,对于这样的争端,她一概不知。
迪诺叹了口气。
“不过,她迟早是要知道的啊。”
“呐呐,云雀君,你想去哪个大学啊?”
冬日渐近,他们也升到了并盛中学的最高年级。出人意料的事情是,升上高中后云雀竟然开始认真学习了——虽然总是迟到,还是一如既往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吊儿郎当地把脚放在桌子上,可每次考试成绩都名列前茅。如今他高三,正是一手遮天的时候,不仅并盛的初中部和高中部,连学校周围的一带都和平得很。
有点遗憾,要是云雀君毕业了的话,谁来接管他的位置呢。
“等等,云雀君,你可以留级啊!就这么一直一直留级下去,你就可以掌管并盛一辈子了!”
“说什么傻话。”云雀狠狠揉乱雪村的头发。
并盛最好的大学离这里还有不少距离。如果继续升学,去读并盛的大学,又可以多一片领地了。
“如果云雀君想要继续读大学的话,我也跟着云雀君。”雪村厚脸皮地靠在他肩膀上。
没错,跟着云雀君,怎么都是好的。
“随便你。”
他没有甩开狗皮膏药一样的雪村,只是把头别到另一边去,装作在看风景。
说起来,这家伙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并盛啊。
“不过,云雀君成绩这么好,不如跟我考去一个大学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多学点知识也不是坏事,对吧?”雪村装作逗弄云豆,漫不经心地试探他的想法。
“不。”
云雀总是这样。
一句话便将她打回现实,毫无转圜的余地,好像从一开始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对并盛的执念强到雪村无法想象,不是简单的儿女私情可以左右了的。
他站起来,云豆也飞向他,凛冬的风卷起他的衣摆,黑色的校服外套稳稳披在少年肩上。
那是毕业前,雪村最后一次见到他。
之后的两个月,云雀像消失了一般。电话和短信自然是找不到他,问了纲吉和里包恩,他们也都闭口不提。他没再来过学校,也没在并盛出现过。
雪村也不感到意外,安心备考。云雀走了,可他一定会回来,但她没有必要,赌上前途,死守着并盛,在这里等他。她本来就不打算一辈子都待在并盛,云雀大概也不喜欢她总是粘着自己吧。
她想过,报考本地的大学,然后安心等到他回来的那一天。
可那样会让云雀很烦的吧,一直粘着。
结业式之后,雪村感觉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高中生活,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去考了东京大学,也顺利拿到了录取通知,接下来要准备收拾东西上学了。
结果还是没能见到云雀。
和云雀一起度过的高中生活,不远不近的距离,时而闪现的暧昧和感到踏实的依赖,随着樱花的飞舞落到地上,安静结束。他不喜欢樱花,所以从来没有出席过开学典礼,毕业典礼这样的场合,雪村也不奢望能在最后这场合见到他。
还真是像云雀的作风。
“可恶——这算是分手了吗——”她仰天长啸,还是心有不甘。
明明都两情相悦了,云雀看起来也对她也渐渐敞开心扉,偏偏在这时候消失,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她决定不去想,回家之后要是脸上表情不对劲,藤崎叔一定又会用他高超的谈话技巧把她的心事巧妙逼问出来。
走了两步,她感觉气氛不对,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像之前雪村拓海来的时候,像下雷暴雨之前闷热的天气,有一种隐忍不发的压抑感。
但如果是雪村拓海那个嚣张的家伙,要是来的话一定会大张旗鼓地在门口停满车,带至少二十多个人,然后再狠狠地嘲讽她一番吧。
可最近她没收到来自雪村拓海的任何消息。
雪村家里很大,进了大门之后必须要从前院穿过,之后是两片花园,还有停车场和一些相隔甚远,排列整齐的雕像,还有走好久才到屋里。
平时这个时候,花园里不该这么寂静。藤崎叔会在院子里修剪花草,喷泉规律的喷出水来,洒在植物的叶片上,发出微笑却让人安心的声音。
现在这里是一片死寂。
她视力不差,再往里走,借着颇为高大的草木遮挡着,雪村隐约能看到院子里有很多人。
院子里多了不少身着体格强壮的黑色西装人,有男有女,有年轻人,也有中年人。有一小半是日本人,另一多半人混杂着欧洲和中东人的长相,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武器,有些是雪村家的远方家丁,还有些还是她压根没见过的人。
这,这是怎么了?!
他们站在中间,围成一圈,包围着藤崎叔,雪村家的家丁也围在藤崎叔周围,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她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只知道来者不善。
藤崎叔好像在和他们谈判着什么。
然后紧接着,子弹的速度让她什么都看不清了。
来不及去分辨哪个是自家势力,哪个是侵入者,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那速度快到,她只想逃窜。
雪村隐约听到,还有刀和短剑的声音,刺穿又拔出,受伤的男人女人们发出惨叫,很快又被枪炮的声音覆盖,方圆几里霎时间,已然成了战场。
脑袋里一片空白,既不想哭,又不想喊,只是没了命地跑,只想着跑,赶紧跑。
她趁乱跑过花园,跑过藤崎叔平时精心打理的那片草坪和花卉,跑过那喷泉,雕像,一直到大门口。
“砰——”
一柄短刀就这么飞了过来,比她的速度快,从她身后直直插在了大门上,带着些鲜艳的血液,断了她的去路。
雪村头一次离死亡这么近,要是再近个几厘米,她就没命了。
她回头,那异族男子看着她露出难以言喻的诡异微笑,从腰间掏出一把枪——
“阿月!”
雪村快要哭出来。
她第一次觉得眼前的雪村拓海不那么讨厌,俨然是个可靠的守护神的样子。
“愣着干嘛,走啊!”
他没法分神跟她讲话,甚至一个对视都不曾有过,立马投身到战斗当中。
她知道,雪村拓海除了有不错的商业头脑,近战的功夫还是小时候藤崎叔亲自教的,可面对这异族的侵入者,他显然应付得吃力。论近身肉搏,他敌不过高达健壮的白人杀手。
“快点走!”
雪村来不及去想,从被扎了一刀的大门口踉跄挤过,但还是忍不住回头。
她看到了混乱中的雪村拓海。即使遍体鳞伤,早已毫无还手之力,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不肯低头。
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似乎往她这边看了过来,然后又若无其事地和他们对峙,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雪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分崩离析。
跑吧,赶紧跑出去,去找警察,别慌,跑出去就好了。
可是又能跑到哪里呢。
她感觉已经跑了有足足十分钟,平时从家到学校,走路也就七八分钟,她不知道该再往哪里跑。
周遭的景物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像是毫无生气的复制品,却又真实得找不出破绽,斑驳的墙壁,带着沥青味道的小路,傍晚夹杂着淡淡樱花香味的风,一切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可她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
怎,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跑了这么久还是在原地打转一样。
“雪村小姐,恭候多时了。”
面前蒙着面,西装革履的一行人手无寸铁,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她想也不想,咬了咬牙,转身跑向反方向。
“没用的,你跑不出去。”
“乖乖把药交出来,你就能活命了,雪村小姐。”
周遭的一切变得寂静,只剩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和那人讨厌的,念经般毫无感情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什么药。
貌似之前,雪村拓海也问过她,药在哪里。
一个两个的,都在说什么啊,她根本不知道。
“原来如此。”
“啊!”
她一头撞进那男人怀中,吓得跌坐在地上。
一切一定都是他安排的,是法术什么的吧,跑了半天,还是跑回了他这里。
感觉腿脚发麻,已经全速跑得一点力气都不剩,大脑在飞速运转,浑身上下,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我再问一遍,药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药……我真的不知道……”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她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这样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雪村感觉后脑勺被重重打了一下,整个人无力地倒了下去。
结果还是没能见到云雀君一面。
那家伙到底在哪里啊,毕业典礼上,也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真是……可恶啊……
人死之前,果然会看到走马灯一样的东西啊。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到和云雀一起去并盛的小吃街,请他吃了鲷鱼烧,还想到了跟藤崎叔熬夜学做的,情人节的巧克力……还有那只和他一起养过几个月的小猫……
就到此为止了吗。
雪村看着眼前的微光一点点消失,闭上了眼睛。
……
……
……
“喂。”
死亡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云雀的脸在眼前放大,精致的五官,纤长的睫毛,紧闭着的薄唇,就连他眉头皱起的程度都像真的一样。
“醒醒。”
“……云雀君?”
火光中,少年的点漆眼眸闪着微光,如此坚定,如此明净。
她好像是躺在地上,后背被云雀扶着。一开始她还不太敢确认自己的感觉,以为还身处诡异的幻境之中,直到手心传来温暖的热度——雪村这才确定自己没死。
“没事了。”云雀握紧她的手。
为了追查鲁索家族走私违禁药物的线索,云雀受里包恩之托来到意大利,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才彻底将余党一网打尽。
隐藏得这么深,鲁索家族的事盘根错节,竟算到了雪村家头上。
那鲁索家族从前就是彭格列的死对头,如今频频用致命无解的毒药去杀害和彭格列世代交好的家族首领,一时间搞得连彭格列技术部门也没有办法,只好派出守护者找到罪魁祸首并一举歼灭。
后来一查才发现,那暗中提供毒药的人,竟然是雪村淳一郎。
雪村真月的父亲雪村淳一郎投靠了鲁索家族,将纳尔柯家族世代相传的秘药拿去欧洲市场贩卖以谋取暴利,并把那药方稍作改动,制成了致命毒药去毒害其他家族首领最后被彭格列处决的事情,云雀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而雪村淳一郎改动过的药方终究不是原本的药,鲁索家族想获取纳尔柯家族真正的秘方,因此今天雪村宅内的骚动,想必也是他们的动作。
“云雀学长!雪村学姐!”
沢田纲吉的样子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战斗,有些皮外伤,但是看上去打赢了。云雀也是一路杀过来,干掉了不少黑手党。
“应该是鲁索家族的人,这是家族徽章和戒指。”
“谢谢你,山本。”沢田纲吉接过证物看了看,又瞥向雪村,“看样子是来找秘药的……唉。”
沢田纲吉,狱寺,山本,还有同年级的笹川都纷纷赶了过来,人越来越多,还有不少生面孔。
“没事了吗……”
云雀看她气息微弱,想必是中了幻术。在之前的置换争夺战上他见过这样的症状。脸色惨白,手指冰凉,神情恍惚,看来中得不轻。
莫非还有比那个凤梨头技术还要高超的幻术师?
“嗯。”
“我哥哥……藤崎叔……还有我爸妈,大家都没事了吗……”
雪村睁开眼睛,从他怀里坐起来,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云雀低头不语。
赶到现场的时候,已无一人生还,整个宅子在烈火中燃烧,尸横遍野。
“是吗……”
雪村渐渐明白过来,黑手党家族,那些她幻想中的战争,里包恩口中那些她曾以为是游戏一样的事情是真的,而且自己的父母,兄长,和最亲近的长辈,都投身于这场战争之中。
那天在路上拦住她的人是冲着她来的,不是来找云雀的。
是雪村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被人盯上,所以才针对她的。
如果早一点明白过来就好了。
如果早一点问清楚藤崎叔,早一点问清楚哥哥,早一点知道这些事情就好了。
感觉身体不属于自己一样,雪村怔怔地看着家的方向,带着许多复杂的情感,眼泪静静滑落在手上。
一切都发生得莫名其妙的。
云雀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女生,看着面前有女生在哭,他显得手足无措。
“别哭了。”只会说这一句话的云雀,已经做到了,最大程度的安慰。
雪村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
换做往常她定能开心得上天,然后反过来调戏云雀,可现在实在没有力气。
云雀看她一直在哭,有些烦躁。如果告诉她,是彭格列的人杀了雪村淳一郎,她怕是要跟自己绝交。
然后他想了想,扯下胸口的纽扣,放进她手心。
“这个给你,别哭了,振作起来。”
“……这是?”
云雀指了指胸口的位置。“第二颗纽扣。”
她果然不再哭了,怔怔看着他,紧抿着唇,说不出话。
“毕业典礼那天就该给你了。”
“……嗯,我会一直带在身上的。”她握紧手心小小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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