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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再续前缘


窗外似有倦鸟轻啼,那只柔软如水的手自然地缠上许周池的后颈,底下的女子水眸低垂,话里皆是慵懒怠意,“不然呢?难不成……我和他还能再续前缘啊?”

        细细缠绕的手忽然被攫住,狭长的桃花眼里这次不再掩藏狠意,“你要是有那个胆子,就试试看。”

        他话虽这么说,但语气里已然动怒,赵盈诗撅起嘴,弯着眼睛可怜兮兮的跟他服软:“不敢,我可一点都不敢。”

        说着,还不忘慢慢跟他凑近,用嘴巴去蹭他,许周池淡淡抬眉,一张大手将人揽进怀里:“我谅你也不敢,不过是个订婚宴,想去,说就成,用不着偷看。”

        赵盈诗翻白眼,要不是她偷看,哪还轮得到她知道这件事,怕不是明天又是平淡的圈禁日子,一眨眼就过去了。

        但面上还是乖软令色,“知道了,夫君真好。”

        “嗯。”他低头轻吻她眉心,很是受用,两个人莫名缠腻起来,弄得主院一群下人都有些缓不过来。

        青五和刘管家在外面正要有事禀报,听到这些话,刘管家更是惊掉了下巴,眼睛转向一旁顿青五。

        而青五挑挑眉,双手一摊,表示别问他,他也不知道。

        “不是,前些天不是还闹着要和离吗?”刘管家不禁怀疑那天的回忆是否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梦,怎么转眼就和好如初了?

        青五一个单身汉自然也不了解,只能拿老话充理:“床头吵架床尾和呗。”

        可……这次哪有那么简单,大人没救夫人,而是去救了别人啊,是他他都寒心了,更何况夫人。

        刘管家无解的摇摇头,但现实已是如此,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听说推夫人下水的人找到了?”刘管家虽成天管着相府,但消息还是比较灵通。

        青五斜倚在如意柱上轻轻点头,“是冲着昭兰帝姬去的,想趁着人多眼杂下手,看这样子,多半是想要昭兰帝姬的命。”

        “命!?”

        面对刘管家的震惊,青五淡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有人想让昭兰帝姬死。”

        接着又说,“这次抓到的并不是主谋,而是京城一个亡命喽啰,这事后边肯定有更大的黑手,只不过我们尚不知道罢了。”

        看来这位昭兰帝姬赴齐,并没有那么简单。

        但,刘管家灵光一闪,“那这次没得手,下次会不会……”

        “没错,我今儿过来就是跟大人报告这件事的,不过……”男子眼梢暧昧的往屋里飘去,刘管家自是了解,当即叹了口气,虽然眼前一切平静,但他总感觉府上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大人和夫人……

        这话他当然没有往外说,而是在心里嘀咕了几句,青五眼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撑着胆子走到门边躬身请言:“公子,外边来信。”

        赵盈诗听见,心里巴不得许周池赶紧走,真是不知道中什么邪了,非得要跟她腻腻歪歪,明明嫌弃她读的白文话本,却还偏有时间坐在她旁边数落她。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那么闲?

        弄得她都快没耐心跟他演下去了,好在这时外边传来了青五的声音,她杏眼圆溜一睁,恰好落在对面正在注视着她的许周池身上,“又要走啊?”

        不知怎么的,她一开口就成了这个样子,这话说的,好像她赵盈诗有多想他留下来似的,她心里泛泛难名状。

        许周池惯来淡着一张脸,但凡他的五官没那么出众,这京闺里不见得就会有女子把他当梦中情人。

        偏偏他一张脸,从额角到唇珠都生的极好,哪怕是匆匆一瞥也会惊艳得人念念不忘,他长睫翕动,眼底垂下一片阴影,站起身,只给了赵盈诗一个看似关切的眼神,一句话没回就拂袖走了。

        嘁,男人果真只有在床/上和吃豆腐的时候才会温热。赵盈诗翻白眼。

        许周池走到外间,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刘管家,想到方才答应了她要带她去赴宴,此刻便没有先跟青五说话,而是对着刘管家开口吩咐:“明日夫人要一同赴宴,库房里的料子若是赶不上时兴就派人去宝芳阁弄些新鲜的来。”

        这话让刘管家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相国大人说出来的,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难得一见啊。

        但再怎么吃惊,也只能先齐全应下:“是,奴这就派人去库房里看看。”

        目送大人往西厢房的书阁走,正在背后眯眼子琢磨着呢,就见一直走得顺畅的人忽然停下来,“青五,还不跟上来。”

        刘管家这才发现青五一直呆愣在原地,被大人点了名号,这才恍然回神,满脸窘色的跟了上去。

        看着青五不知所措的背影,刘管家感叹,原来不止他一人觉得大人奇怪啊。

        待许周池坐在桌案前,清俊的轮廓让人不敢直视,他皱着眉,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说吧。”

        得了令,青五就开始一字一句的陈述,“推帝姬下水的人乃京城东筒子巷的甜水铺子主,前段时间惹着权贵犯了事,家徒四壁,受钱财驱使便接了这等子害人的活儿。”

        “背景当真干净?”

        青五低头答:“确实如此。”

        许周池思考一阵,然后又摆手让他继续说。“说是晚间时候自己正在自家的院子里哭着说没米了,天要亡人,没一会儿身后便出现一个黑衣人告诉他说,只要他在梅花宴上混过眼球将帝姬推下水,将会得无尽财宝。”

        “这人这会儿正被押在府尹处,大人可要去亲自审问?”

        一个胡同野夫能问出什么来,许周池无言,思绪不断翻滚,虞菡一个工具人帝姬,为什么会有人想让她死,虞国新王不会,现后主更不会下此番心思,那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他忽然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既然会有第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青五。”

        “奴在。”

        “上次落水之后,陛下可有派人盯着紫云殿?”

        “只是宫殿前多了两个禁军侍卫,殿内遣了六名宫女过去服侍。”

        看来皇上也未必如传言中所说,对虞菡这个美貌帝姬关注有加,或许之前他是能猜透皇帝的心思的,但是现在,好像一切又乱了。

        但不论如何,虞菡不能死。“今日起,从起云楼抽两个暗卫在紫云殿宫外的梅花园看守……”

        还没说完,外边就传来刘管家急匆匆的声音,“大人,宫里来了消息,说昭兰帝姬她受刺了,命在旦夕。”

        “什么!?”

        这么快。

        许周池从檀木椅上腾站起来,俊眉紧蹙。

        “陛下下令,让大人立马进宫查案。”

        还没来得及派人去看守,虞菡就又出事了,许周池直觉这次事情不对劲,情况紧急,他得先进宫查看情况。

        出了西厢阁书房,院落里几丛青竹正在微风下葱绿摇曳,午后的太阳带有温意,他侧过头往正房看去,青瓦红墙一片沉静,偶尔能听见赵盈诗在里边说话的声音。

        许周池眨了下眼,没再伫立门前,转身抬脚出了相国府。

        赵盈诗听到外面的动静,抬起了埋在意料里的脑袋,探头问宴柳,“外边是怎么了?”

        待宴柳去外边看了一遭,才得了消息回来,说:“说是刘管家刚进去没多久,大人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急匆匆?

        许周池也会慌张吗?

        她心里升起一丝好奇,“可有听说是什么事情?”

        这宴柳就不知道了,只得无辜摇头。

        既然这样,那她也懒得再去打听了,反正明天她就能出门,今儿她心情好,得好好挑选装扮,让舅母见了她,心里像开了花儿一样的高兴。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看着床边一旁的空位,忽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赵盈诗从床上惊坐起,一时有些震惊,许周池才在她旁边睡了几个晚上,只今天晚上不在她就不习惯了,那要是以后许周池继续不来呢?

        她岂不是又陷入了每天期待许周池出现的惶恐中?

        她摇头,转身抱着被子紧紧的闭上眼,狠狠的呼吸,让自己无意识间的感情刻烟吸肺,许周池就是个混蛋,她玩不起。

        于是这夜,赵盈诗睡得格外深沉,也格外的香甜,她在梳妆台上找到了那封红笺,一边打扮一边问宴柳:“他呢?”

        不是说好要带她出去的吗?

        但在宴柳眼里,夫人这是在期待自己的丈夫,但大人不在府上,这次恐怕又要让夫人失望了,她有些低落,“大人他从昨天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赵盈诗眼皮一跳,她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书房也没有吗?”

        他不是惯常都睡在书房里,很少不归家吗?

        铜镜里正在帮她梳发髻的宴柳摇头,告诉她说,“不在。”

        赵盈诗的心忽然陷出了一个洞,她有些慌,许周池不在,要怎么带她出去赴宴啊。

        在知道许周池一句话也没有留给她之后,赵盈诗看着桌角的红笺,心里忽然有了主意,既然他不去,那她可以自己带着请柬去。

        再也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哪怕她以这样容易惹人嫌的身份一个人过去,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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