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囚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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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白被俞歌甩到了床上,他伸出一只手给了俞歌俩耳光,但男人无动于衷,咔哒一声,俞歌用手铐亮贺子白的手腕吊在床头。
“俞歌你他妈给我……滚……”贺子白奋力挣扎,俞歌咬住他的嘴唇,四颗尖利的犬齿叼住他含糊的骂词。
半年多的冷战,两个人心里的火早就烧了半边天。贺子白奋力扭转着手腕,血液逆流让他肩头酸痛无比,加上一个月没好好吃饭,他气力脱得厉害,不一会就没了刚开始拼命的劲。
俞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强迫他与自己十指紧扣,贴在贺子白耳边说:“别动,会伤的。”
贺子白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另一只自由的手被俞歌狠狠捏着不能动弹,他愤恨地盯着俞歌的眼眸,啐道:“你还想怎样?羞愧难当?恨不得杀了我灭口?杀了我啊,就用你刚才杀人的那把枪,就现在!省得我日日被你膈应,恶心得吃不下饭!”
“我恶心?”俞歌压在他身上,拉开抽屉捏出小药瓶跟一支注射器,“我他妈比得上你十分之一吗?提了裤子不认人,动不动就装聋作哑玩失联,要不是老子扔了套房在那,你现在人在哪我都不知道!我他妈哪恶心了?老子找什么样的情‖妇,跟哪个情‖妇滚/床/单你他妈管得着吗?!”
俞歌用牙撕开注射器的包装,手法熟练地将所有液体吸进针管。贺子白看到针头蹦出几滴液体,他惊恐至极,用头狠狠地砸床:“你滚开,滚!俞歌你个疯子,放开我!”
俞歌冷哼一声,他抬起左手压住贺子白的侧脸,强迫他露出一段脖颈,语气虔诚而亲热得仿佛在对神明祷告:“哥,我真的怕了,这么多年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辞而别,到现在我都怕有朝一还是会扔下我。你明白的,小时候我连碗碎了都会犯病,要不是你护着我,我早就被自己搞死了。所以啊哥,我离不开你,你也休想离开我。”
说罢他攥着注射器就摁进贺子白的血管,他哄骗着,浑然不顾贺子白眼泪如流水而淌。
d级sigma的纯抗体,注射进d级delta的体内,是一场极具侮辱性的毁灭。这意味着高居上位delta被打上了下位者的标记,从此精神与肉/体都将无法离开他的sigma,他成为了sigma的私有财产。
贺子白被摁在床上,灵魂被碾进了地狱。
他早该想到,俞歌不择手段如斯,这瓶抗体迟早有一天会注射到自己身上。
带有俞歌独一无二的气味的抗体随着血液流遍全身,贺子白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头昏脑涨,看不清吊灯与俞歌的脸。他浑身上下如被蚁噬,止不住地颤抖。
昏暗的灯光下,俞歌双手捧着贺子白绯似胭脂的脸,脉脉含情道:“我们本不该如此不堪。是你要离开我,是你要我活不下去,那我只好把你锁在我身边,一笔一笔把账算清楚。贺子白,我把钱都给你,你留下来好不好……”
接到俞歌电话时,贺子墨还在学校里做值日。
“带上你哥所有欠条,我在nh等你。”
贺子墨回家翻箱倒柜终于在马桶后边找到了贺子白的记账本。然后马不停蹄地往nh去。
见到俞歌,贺子墨二话不说就给他飞了一拳:“我哥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
俞歌抬起舌尖顶了顶火辣的腮帮子,冷笑一声:“贺子墨,你该庆幸你当年那一刀没能捅死我。不然你家上千万的债,你俩还到死都还不完。”
贺子墨发愣,他搞不懂俞歌要做什么。
俞歌睨着墙上的油画,道:“我欠他多少他欠我多少,这笔账早就算不清了。他留在我身边什么目的,我一清二楚。他贺子白要死,只能死在我手上。若他先被这些东西拖累死,那显得我也太差劲了。”
俞歌拿出支票本,随便翻了一遍贺子白的账本,写下一串数字撕给贺子墨:“去替你哥把所有债还了。”
贺子墨接过那厚实的纸张,沉吟半晌愤懑道:“你要是敢动他,我绝对……”
俞歌懒得理他:“滚。”
不知道睡了多久,贺子白再睁眼的时候,依旧是黑夜。
俞歌收走了他的手机,房间里连钟表都没有。他想起身洗个澡,丝绸被滑落,他怔然地望着自己的遍体鳞伤。
那些紫红色的印记仿佛魔鬼的眼睛,让他不断回忆起俞歌的暴戾。脚踩到地面上发软,双腿直打颤,贺子白扶着墙,艰难地向浴室挪步。
全身都疼,心里空得让他害怕。
温热的水流过他的身躯,这幅身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枯萎,腹部扁平得有些可怜,胳膊细了好几圈。
贺子白跪在浴缸里,用手扣出来某些令人羞愤窒息的东西,膝盖隐隐作痛,那脆弱的部位早就在过往几天的折磨中被划破了皮。
贺子白全身都泡在水中,他侧头望着浴室的门,面如死灰。
他被俞歌囚在了nh的办公室,被切断了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他连门都出不去,吃饭喝水都要等俞歌的“施舍”。窗户被人钉得死死的,贺子白想伸个脑袋呼吸新鲜空气都是奢望。
他像一只被困在鸟笼的鸥,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看对面居民区的海棠树,它刚长出了绿芽。
俞歌若是来,只会一通几乎变态的发泄,把他折腾得生不如死。无论贺子白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就是个沉默的打|桩机。
贺子白没机会逃,要活不得想死不成。浑浑噩噩地倒在床褥里,望着太阳东升西落。
很快,他就不恨俞歌了。
会好好配合俞歌,会主动跪在他面前,僵硬地扮演一个工具。
但俞歌却不会心软,这种毫无人性的生活持续到海棠花都谢了。
直到某一个下午,贺子白不慎打碎了一宣德青花瓷瓶。
挡在他面前的衣柜开始转动,露出后面黑洞洞的空间。
贺子白嗅见了一股很浓郁的油墨味,倘若他脑袋清醒,他肯定能闻出来那是标准的铜臭味。
他赤着脚走进去,咔的一声,电闸不知道被谁拉开了。
贺子白顿时被震撼出一身冷汗。
摆在他面前的是大概两层楼高、用人民币堆砌而成的“城墙”。俞歌坐在钞票墙之前,用金条搭金字塔。
他看见贺子白,叹了口气:“十六天,这里就摆在你面前,你现在才找到它。”俞歌踩灭了烟头,又点燃了一支:“你应该发个疯,把那间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没准就能早两天发现我的钱库。”
固然贺子白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可也没见过如此赤‖裸‖裸的画面。何况他穷了这么多年,见人拿钱当废纸,腿就不自觉地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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