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鹦鹉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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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虺尽见李彀和缑鞲鞴为指北针而着急,走过来一看究竟。“赶快拿来,给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那份好奇心,并没有凌驾于别人之上的意思。但人家是否这么理解那就不知道了。
“吆,我们俩都整不明白的东西你能搞定?”语气中带着一种藐视的态度,实在是太露骨。“给你看了指北针就能使用吗?唠,给你!”
极不情愿的将两只指北针朝毁虺尽递过去,脸上露出的表情几乎百分百对毁虺尽不抱任何希望。毁虺尽有些受不了,但还是伸手便接。甭管缑鞲鞴对他怎么样,反正老大对他平易近人就好。兄弟五个又不是一娘所生,你不可人要求别人按照你的思路去做。每个人习惯各有不同,但关键时刻,都是李彀拿说了算。他将两只指北针,同时放在手心打开,真的不停地旋转,而不是摇摆不定。“哎呀大哥,不对呀!你那一只坏了,缑鞲鞴这一只不会也这么巧坏了吧?应该另有原因。没了指北针,都不知道东南西北,怎么走出浩瀚大漠?”
毁虺尽摇摇头,爱莫能助。缑鞲鞴知道他看了也白看,不过他判断指北针没有坏倒是有点借鉴。目前能解决指北针为什么会失灵,才是关键。可他们不知道指北针犯了什么病,谁也不知道指北针是根据什么原理而定制。所以,人人自危,担心起会不会因为走不出大漠,回不到榆树沟。“完了,找不着北,回不到榆树沟,我们这些人会不会被困死在卡西嫠无人区啊!”
惶恐中缑鞲鞴有些后悔当初的选择,后悔没听爸妈的话,而一如既往追随李彀。遭此劫难,心里灰心丧气。对接下来是否走出大漠,不抱任何希望。如此一来整个人精神萎靡,情绪沮丧,给其他人带来负面影响。几个人默不作声,摇摇头,对失去指北针想走出大漠表示没有信心。危难之中,负面影响往往会将一个人或者一个群体带人死胡同。
而正能量能给人无穷无尽的力量,给人生的希望。把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不是灰心丧气的等待,而是积极向上的努力。抬头仰望天空,西半边天还有几只星星眨巴着眼睛,散发出微弱光亮。一种概念突然间在他脑海里闪烁,原本内心不淡定的毁虺尽,脱口而出“啊哟,没什么可怕的,北斗星定位找方向古人都会,难道我们兄弟几个还能被尿逼死?”
缑鞲鞴醍醐灌顶,迅速抬头仰望,天空中再也找不到北斗星。虽然现在是早晨,太阳已经在东方高高挂起。偶尔还能看到几颗星星,很快就会被阳光淹没。要想在这节骨眼下找到北斗星,那真是无稽之谈。虽然白天找不着,晚上肯定它会出现。怎么说谷卉麾的想法还是有用武之地。他好像又找不出什么瑕疵。猛然,缑鞲鞴好像有了新发现,他很担心的问道:“北斗星都在晚上出现,难道你是要我们大家晚上赶路吗?要不然大白天你能知道北斗星在哪里。”
担心令谷卉麾无可辩驳,但他对缑鞲鞴的问话“切”一声嗤之以鼻。“哑,有太阳也能辨别方向啊,自然界从不缺人类辨别方向性的物质。比如,摸着树皮也能辨别出南北。朝阳的一面树皮有些柔软,朝北的一面树皮有些粗糙。父辈们早就给我们上过这一课,难道你们都忘了?”
谷卉麾不擅长与人辩论,是缑鞲鞴的息事宁人让毁虺尽不得不对他敲响警钟。“那行啦!大家以后都听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通过太阳和北斗定位,将我们大家伙在没有指北针的情况下带出卡西嫠,回到榆树沟。到家了,我请你吃最好的菜,送你最好的礼物怎么样?”
见难不倒谷卉麾,缑鞲鞴不死心,干脆刷大招,我不愁治不了你个小老三。其实,要说亲自利用太阳和北斗星辨别方向,谷卉麾和其他四个人一样,都是从别人嘴里得知,自己根本没有亲身经历。缑鞲鞴算是怼对了,因为谷卉麾的确没把握。甚至连北斗星出在天上什么地方,长得什么样谷卉麾也不知道,道听途说而已。所以,他不能和缑鞲鞴下这个没有把握的赌注,连连对着缑鞲鞴摆摆手说:“啊哟,我说话你咋就听不明白,指北针不是坏了吗,尝试一下我们所学到的知识,是没办法的办法。要不然怎么办,在这里等死吗?”
谷卉麾有些小委屈。人在受委屈的一瞬间,情绪难免失控。因此,他们俩在争论的同时,讲话语气越说嗓门越大,惊动不远处聚集在一起的葛聃人。听得马帮几位小哥在争论不休,在葫芦洞和李彀搭讪的构大爷,知道他们遇到什么疑难事。手里拿着大烟袋,原本在和葛聃人一起笑呵呵的他,走到邻居锦翚珲面前“翚珲啊,你去马帮看一看,他们是不是为找不着路而心里着急。如果是因为害怕走不出去,那倒没关系。告诉他们,这里有山有水,只要人勤快,不愁活不下去。”
说着,大爷将手中烟袋绕一绕,对着大伙安排道:“葛聃的乡亲们,大家伙把各自的牲口找一找,不要让它们到处乱跑。荒坡野坂,野兽成群结队。初来乍到,人地两疏,我们好不容易将它们从西羌带出来,可千万不能落入虎口啊!”
在葛聃人心目中,构大爷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别看他花甲之年,处理平民百姓家长里短事务,构大爷是独树一帜。只要他发号施令,葛聃人不管男女是大人没有不听的道理。虽然构大爷的话不是什么皇上圣旨,但在葛聃人心目中,对构大爷的每一句话都是言听计从。“好唻,构大爷,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就甭操心,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锦翚珲是构大爷他们家老邻居,彼此了解比别人多些。和构大爷相处,情同父子。他朝李彀他们几个走过来,可能是因为彼此还不融洽,葛聃人和葛聃人在一起,马帮五兄弟揪成一团。有些葛聃人将属于自己家的牲畜,慢慢找回,将其拴在树上。人们连拖带拽,将水牛、骆驼、牲畜,一头头在树丫上扣牢。
锦翚珲按照构大爷吩咐,径直走向李彀他们几个。构大爷为什么派锦翚珲过来,是因为锦翚珲具有一定的语言沟通技巧。坏话他好说,恶话他善说。特别是锦翚珲这个人和蔼可亲的面相,极具隐蔽性。“哎,我说马帮的几位小哥,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事了啊?不妨说出来,大家伙一起商量着办嘛!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藏着掖着反倒会误事。西羌人大忙帮不上,熙来小觑,提提建议,倒是不乏其人。”
李彀遁声而去,却只见锦翚珲笑眯眯走过来,伸出右手。李彀有些紧张,他急忙擦一擦自己的手,迎上去说:“唉,没什么大不了,只是指北针坏了,不知道我们现在在什么方向。来到陌生地,没个指北针大家都成了睁眼瞎。要想走出大漠,难啦大叔。”
说完,李彀从谷卉麾手里拿过指北针交由锦翚珲。
锦翚珲先是愣愣神,盯着指北针看一会笑了“嘿呀,小哥,那不是坏了,而是失灵了,坏了就不会不停地旋转。别的什么我不知道,就指北针而言我可是不陌生。不满几位小哥,在西羌识天文懂地理,算命八卦,说一不二我不敢吹。但看天象,识天气,时辰星宿辨别我还真的有那么一丁点造化。”
李彀听了心里暗喜“那大叔您来得正好,帮我们看一看指北针为什么会失灵。”
锦翚珲在手里比划着指北针“怎么会这样?除非......”
李彀见他欲言又止,急忙追问:“大叔,除非怎么啦?”
李彀望着锦翚珲,急切的问道,他当然希望得到一个圆满答复。见锦翚珲看了指北针眉头紧皱,不停地摇头示意。嘴里总是“哒叭”着。看来,这个号称西羌地理先生的锦翚珲大叔,也不过如此吗!因此,对他并不抱多大希望。眼见着锦翚珲脸上没有刚才的笑意,看上去有点压力山大。自己大话说出口,解释不了指北针难题,岂不是令榆树沟马帮笑话。
“唉......”
锦翚珲叹息着,将两个指北针分别放在左右手心,取不同方向试着观察一番。一阵神操作之后,他摇摇头用一种肯定的语气,绘声绘色对马帮几个小哥们说:“我说几位小哥,根据我的观察,指北针多半是因为脚下这块土地的磁场发生变化。原本,地球的地理北极,实际上是地球磁场的南极。指北针是根据异性相吸的原则,磁场北极,会被吸引指向南极,因此来确定地理的北极方向。那么两只指北针为什么会旋转,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里磁场受到干扰而发生变化,才导致他们失灵。不过,也不能说离开指北针人类就一无是处。通过天象辨别东南西北,虽达不到百分百,至少能帮助我们定个大概位置。没事,有我在,大家不要为这件小事范畴。”
锦翚珲说的轻描淡写,李彀等人听了心里不着底。不知道这位大叔真滴是是满腹经纶,还是吹三炫五。“大叔,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想走出去谈何容易。再说了,榆树沟在哪里,西羌又在什么方向,往那里走我们这些人都无法确定。如果您能辨别东南西北,那当然是件好事啦!要不,等天晚你先找北斗星试一试。不要求能找出我们榆树沟,至少,您能找出西羌在哪里是吧!”
缑鞲鞴看着锦翚珲,眼神中充满焦虑、疑惑和不信任。“啊哟,我说没事就没事。构大爷都说了,实在走不出去这里有山有水,又有这么多牲畜绝对饿不死人,放心吧诸位!”
锦翚珲还是跟说着玩似的,不屑一顾。李彀等人见了全当他满嘴跑火车,也没把他当回事。向他这样言不由衷的人,不要见得太多。只是现在不相信他又能相信谁去?李彀从内心里宁愿选择相信别人,哪怕他说的是假话。“大叔,如果让你找出西羌在这里什么方位,你,你认为能有几分把握?”
李彀倒有点不好意思,问得也不利索。至少认为,像这样直来直去问人家锦翚珲大叔,起码给人家一种不信任的感觉,多没礼貌。所以,话刚出口,自己便感到讲话有点唐突。锦翚珲当然知道马帮小伙子对自己能力的怀疑,没事,不知不遭罪。榆树沟又不是葛聃,小哥们提出质疑也是正常人思维。“噢,没事!榆树沟在哪里我是不知道,但只要天空中出现北斗星,我定会给你们找出西羌在这里的位置。出门人不打诳语,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遛一遛不就知道了吗。”
锦翚珲说的挺有底气,李彀等听了越发认为自己判断准确。兄弟五个彼此交换一下眼神,意在就当他说着玩,不必计较。“那大叔,我们几个恭敬不如从命,坐等大叔您的好消息。”
锦翚珲没有在意李彀的话,也不在意小伙子们对他的质疑。大度,不予人计较,是锦翚珲和自己老婆申鼙的相处之道。李彀他们几个在锦翚珲面前,和自己姑娘一般大小,不想与之一般见识。他从嘴丫里挤出一丝笑意“那好吧,咱们一言为定!”
然后,顺手将指北针交由李彀,径直朝构大爷身边走过去。善于思考的萧篁竹在李彀他们几个和锦翚珲讨论指北针那一阵子,不感兴趣他们对指北针的纠结,一个人来到沙滩上跶来跶去。“大哥,不知道你们感觉到没有,站在这里喘气、呼吸,比起野狼谷舒畅多了。我想:是不是我们被沙尘暴卷到下游地势平坦的大峡谷了。有一种置身在雨水充沛的亚热带雨林气候中,真正的卡西嫠大漠,属于高海拔地带,空气稀薄可不是这种感觉。”
萧篁竹洞察能力,绝对比一般人强得多。辟开无聊的争论不休,善于思考是萧篁竹身上的发光点。讲出来的话,总能引起别人的共鸣,那可是众人认可。众人听了萧篁竹的话,急忙争先恐后呼吸验证。“嗯,不说不知道,细细品味还真有那么回事。我说呢,怪不得到了这里牲畜活蹦鲜跳,所有人仿佛忘记沙尘暴卷走时的那份惶恐不安。却原来是新鲜的空气使人们精神焕发。难道,我们大家真滴是置身于地势低洼的大峡谷?”
缑鞲鞴摇摇头,表面上不敢相信,但内心已经被蛰伏。“不可能,野狼谷南边的大峡谷,隐藏在茂密地原始森林中。峡谷两岸,四季绿色覆盖。而我们这里是渺无人烟的大漠戈壁,此乃风马牛不相及。之所以空气新鲜,有可能于眼面前的这片湖有关联。有水的地方,氧气自然充足。”
萧篁竹一反常态,自己开始推翻自己当初的判断,他带头径直来到湖边,众人断断续续从他后边相继尾随。
来到湖边,阵阵清风扑面,微风中上千米宽的湖面,掀起浪花一朵朵。潮湿的空气中,略带些鱼腥味,瞬间使人耳目一新。湖心岛上,成千上万只候鸟展翅高飞,盘旋在天空。它们俯瞰李彀等人,对陌生群体的加入,好像并不怎么欢迎。沿着湖水向对岸望去,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座高大山脉,起伏跌宕。它由东北走向西南,阻挡西北方向袭来的西北寒流。这里,成了生活在湖面上所有动物的避风港。仰面朝天,山巅之上白皑皑一片,毫无疑问,那是常年积雪。
半山腰草木茂盛,山脚下怪石鳞次栉比。山石黝黑,铺满墨绿色青苔。一块块巨大青石板上,堆满鸟窝、鸟蛋。无数条蟒蛇盘踞石头缝隙,以鸟为食,以蛋解乏。筑巢悬崖峭壁的是老鹰,觅蛇作佳肴,哺育雏鹰传宗接代。鸟以湖中鱼虾为食养育蛇族;蟒蛇家族反哺老鹰,生生不息。
“大哥,你瞧这山脉,东北方向高大,西南方向尖而突出。像不像非洲大草原上的一种动物叫犀牛!”萧篁竹说出这句话,自己感觉好笑。总冷言冷语,出其不意的他,一般情况下不容易笑出声。尽管别人因为他的话很滑稽而笑得前仰后合,他总能不予苟合而鹤立鸡群。你看,这么多人谁都没想到眼前的山脉能与非洲犀牛扯上关系,被他逗得哈哈哈大笑。笑意中,兄弟几个真的不明白眼前的山脉怎么和犀牛扯上关系。可萧篁竹乃然我行我素,沾沾自喜。
“唉,我看也像,你看,那西南方向朝天的那座小山丘,像不像犀牛头上的一只角啊!”
毁虺尽笑够了,为了附和萧篁竹,以示给萧篁竹找台阶。他指着那小山丘,众人顺势望去。心领神会,以示给萧篁竹安慰。“嗯,你别说还真有点像。”李彀也笑了,点点头说。
“大哥,不是有点像,而是像极了!依我看,我们以后就叫这座山为犀牛山吧!”萧篁竹想象力还真够丰富,不愧为外号马蜂窝。不只是做起枪炮子弹厉害,看来异想天开的想象力也令所有人蛰伏。
“好啊,叫犀牛山形象太逼真了,尽管我没见过犀牛长什么样。就当它名副其实,便于以后有个称呼罢了。萧篁竹你既然能给山取名,索性再给山下的湖取个名,日后也好有个称乎。有了称呼,就好像我们人有了名字,叫起来也省心。”
缑鞲鞴像似有点不服,比起萧篁竹,自个儿又缺乏能耐。毕竟,人家萧篁竹提议征得大家赞同。没关系,自己想不出来,给萧篁竹出出难题。成就别人,也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那份技不如人的酸溜溜醋意。
“唉,我说老二,干嘛总是为难老五呀?有能耐你也起一个名字在大伙儿面前露一手啊!”李彀是替萧篁竹打抱不平,正常情况下,萧篁竹性格内向,言谈举止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说出来。要么不说话,说出来绝对恰到好处。缑鞲鞴肖嘴薄唇,只能是耍耍嘴皮,上纲上线那肯定不是萧篁竹对手,毋庸置疑。马帮兄弟五个,人尽皆知。
“大哥,你看湖水,它有两部分组成,沿山脚北小南大成两个椭圆形。我们可不可以将它形象为一对站在山脚下的鹦鹉,正在交头接耳,卿卿我我。”萧篁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竭尽全力让众人明白他的意思。
李彀听了没有表态,但他好像在根据萧篁竹的构思,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我看像,那两个椭圆形,如同两只鹦鹉的身躯。凹凸在对面山脚下的两个小椭圆,我们况且认为是鹦鹉的两只头。它们俩面对犀牛山窃窃私语,有一肚子说不完的话。”
毁虺尽不懂得男欢女爱是个什么状态,他的发言纯净是为了拍马屁。对着缑鞲鞴挤挤眼,那意思告诉缑鞲鞴:啊哟,你自己想不出什么名号,人家想出来你又不附和,啥意思吗!
“你们俩的意思就是,矗立在我们眼前的山,叫它犀牛山;而山脚下的这座湖,叫它鹦鹉湖,是这样吧萧篁竹。”
李彀的话萧篁竹听了没有回答,只是对李彀竖起大拇指,点点头微微一笑,转身离开。犀牛山与鹦鹉湖,原来是因为萧篁竹而得名。笔者还以为在李彀他们没来到之前,就有人定名叫犀牛山和鹦鹉湖呢。
“爷爷,快,有鱼上钩了。”李再模突然一声叫唤,把李彀从回忆中唤醒。他急忙甩钩上岸,却只见鱼钩空空如也。由李再模按的饵料蚯蚓,早已经被湖里面的鱼吃得一干二净。要问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爷爷李彀开小差甩钩慢了呗!“啊哟,爷爷你钓鱼不行,那浮标都被拖入水中,我看你还直愣愣的看着不动,鱼不跑掉才怪呢。”
“嗷,是爷爷开小差大意了!”
李再模重新帮助爷爷的鱼钩按上蚯蚓。“嗯,这回爷爷认真点,只要浮标有动静就甩钩。放心,鱼敢吃不愁钓不着大家伙,看爷爷的。”
李再模“咯咯咯”笑个不停。“爷爷,你总是爱吹牛。你说你是马帮大哥,那给犀牛山和鹦鹉湖起名字的,为什么不是你呀?依我看,萧篁竹爷爷才是马帮老大。因为,人家头脑聪明啊!”
“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呐?吆,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爷孙俩啊!”
李彀和李再模同时掉头看去,确原来正是萧篁竹提着鱼竿姗姗来迟。待萧篁竹坐稳落钩入湖,李再模笑眯眯的坐到萧篁竹身边问:“萧爷爷,爷爷说这里的犀牛山和鹦鹉湖,都是您给起的名,是真的吗?”
萧篁竹用手摸一摸李再模的头,他望一眼李彀,知道肯定是李彀在孙子面前,显摆曾经的辉煌,便点点头说:“是真的,你看看,那湖对面的山,从西北角的小山丘开始一高一低,像不像犀牛翘着的尾巴呀。正对我们的滚圆的大山脉,像不像犀牛的大肚子。你再看西南角那向外突出的巨大怪石直刺苍穹,它像不像犀牛头上的一只角啊。我当年也不过是异想天开,一吐为快。谁知道你爷爷他们一个个都当真,这不,一叫就叫了这么多年。那个时候的人啦,不说假话。也用不着花时间去求证真伪,所以大家都叫开了。唉,还真有点怀念当初来到鹦鹉湖的日子,人与人之间相处一丁点都不累,哪像现在人......”
萧篁竹摇摇头,陷入心酸的回忆。随着他滔滔不绝的叙说,当初给犀牛山起名情景听得李再模双手托住下巴遐想联翩。从萧篁竹爷爷口中,他得知犀牛山北侧,都是无人居住的高大山脉。四千米以上的高原,根本无法适宜人类居住。由于寒冷,山顶除了积雪就是石头,动植物无法在这里生长。冬天,零下五十度以上天气,不低于百日。夏季最热的时候,也要零下十多度。
如果非得追问是否有人曾经来过犀牛山,还真的有人来过。根据记载,那可都是外国所谓的探险家。所谓探险,不过是个幌子,窥视这里一切,为了掠夺资源打基础,是强盗们的丑恶嘴脸。经常偷偷摸摸越境,对其实行测绘描述。目的,是为了将这片无人区据为己有,大凡来过这里的外国人,最终目的就是忘我之心不死,只是当时这边国力薄弱,无人问津。
听说在犀牛山以北,原来居住一批汉人。由于勤劳耕作,使这片土地肥沃,人丁兴旺。对面黄头发,蓝眼睛的白色人种歹心顿起。聚集大量骑兵,对整个村庄实行烧杀抢掠。男人被杀死,女人被霸占为奴。赖以生存的家,即刻毁于一旦。从此,这里便成为白色人种的安家居所。原居民要么为奴,要么被屠成孤魂野鬼。他们的家被划分给白色人种,美丽富饶的土地,就这样被强盗瓜分,成了白色人种的版图。
令这些人想不到的是,犀牛山南面虽然地处大漠戈壁,人迹罕见,原始地貌特征明显。他们看一看漫天飞舞的黄沙,不知道那里是头,哪里是尾。一行人调转马头,直奔犀牛山北。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来这里探险过。因为,每一次外国人的探险队,都会发生白人科学家意外死亡,被野兽分尸啃噬的结局。同伙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在他们面前慢慢的死去,爱莫能助。尽管这些人有枪有防护设备,面对上百头狼群,险峻的山岩,他们只有逃命,而并非实施营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有些事,一旦发生将无法换回。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教训,白色人种也略有耳闻。
犀牛山北,三国交界,是人类迄今为止,唯一一块没有经历过人为破坏的原始山脉。不适宜人居住,哪里来的人为破坏因素。尽管山腰部位,生活着高海拔动物野牦牛、羚羊、野狼、雪豹等等。在李彀的马帮队伍没有来到之前,除了白人统治时,曾经来过这里,并用一支笔随意在地图上划一根臭名昭著的所谓红线,将这边大部分土地划给了白人统治的犀牛山北端。从此,再也没有人来过。
幸亏白人强盗一去不复返。要不然,像靠近鹦鹉湖四周,绿油油一片。草木旺盛,树木常青。鸟儿吃下树果,粪便中排出树种带回鹦鹉湖,形成李彀他们现在看到的,杂七杂八不知名的树木花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落叶朽草腐烂成沃土,绿树成荫养野驴。卡西嫠大漠缺水,缺草、缺粮,就是不缺野马、野驴、野骆驼。那羚羊成片奔跑,至今乃是大漠戈壁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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