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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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牛山北,酷冬严寒。唯独山南的鹦鹉湖四季如春。湖水常年水温在十度以上,那是因为湖水不单单是犀牛山顶的白雪经过太阳日晒而化成水流至这里。
湖底还有一股天然温泉,不停地从地底下向湖里冒出温泉。“缑鞲鞴,你看到没有,那湖心怎么会冒出热气一样的烟雾。”
李彀用手指着湖心,缑鞲鞴顺势望去,他掉头找萧篁竹:心里想,这件事得问问萧篁竹才行。可萧篁竹早已经离开湖边,一个
人不知道去向哪里。见李彀兴致勃勃问自己,总不能给他一个失望的印象吧。哪怕自己胡诌一通,也得说出一个米和豆子来。所以,他
装模作样一番,一只手捋一捋自己下巴。“嗯,我看那一准是太阳晒在湖面上的水蒸气形成的。”
李彀听了一双眼紧盯着缑鞲鞴,目光呆滞中又充满恍惚。给缑鞲鞴的印象,纯净是一副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似的。他急了“嗯,我打个比方或许你瞬间明白。见过烧开的水没有,当你揭开锅盖的一刹那,一股热气直冲云霄,那就如同太阳晒在湖面上冒出的水蒸气。”
李彀沉思片刻,似呼有点相信,又不予赞同,甚至对缑鞲鞴的解释抱以怀疑。他朝前走几步,蹲下身用手试一试湖水“唉,缑鞲鞴或许真的如你说。你来试一试,现在
正值寒冬腊月,湖水温度却暖和和地。”
缑鞲鞴听了倒十分惊讶,自己不过是为了应付李彀的提问,胡乱猜测一通,没想到瞎猫碰到死耗子,还真的要他说中了。他感到幸运的同时,又自己不相信自己。便不紧不慢来到李
彀边上,蹲下身将手伸入湖水,脸上顿时泛起笑容。“嗨,我说怎么来着,验证我的判断了吧!”
神气活现的缑鞲鞴,脸上顿时乐开花。那种喜悦,那种荣耀时候的幸福感,使得整个人焕然一新。尽管自己是蒙对了,那也属于自己的一份成就不是。李彀见缑鞲鞴如此开怀,嘴丫上扬,微微一笑。“嗯,缑鞲鞴,你总算猜对一回。但不是我打击你,看问题滴水不漏,还是人家萧篁竹。你在他面前,也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说着,他带着人沿湖边朝南走过去。“嗨,我说大哥,寒颤人也不应该这么恶毒是吧?什么叫九牛一毛啊!他会的我不懂,我会的他不一定知道。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各有所长嘛!”
李彀笑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会的东西,我也有不会的是吧?告诉你,那根本不是一回事!萧篁竹考虑问题细致入微,是我们兄弟四个所不及。你不承认没用,因为是是事实。”
说话间,一具具动物遗骸,七零八落散落在湖边,从他们脚下路过。“就像我们脚下的动物骨头,你看看这些动物到底是渴死的还是
饿死地呀?”
李彀蹲下拿起一根动物骨头递给缑鞲鞴。“啊哟,在湖边那有动物渴死、饿死一说。或许,是因为湖底有怪兽一类的东西将他
们吞噬。”
缑鞲鞴扔掉手里动物遗骸,来到湖边洗洗手。看着湖水蓝深深,水底黑洞洞的样子,突然一下神情紧绷。
“啊?莫非是鹦鹉湖里真的有什么水怪,如果是这样,大家来湖边就要格外小心了。”
李彀听了心里猛然一怔:我
的天啦,但愿这件事不能让你说中。要不然离开水,所有人都活不成。他急忙用手捂着自己嘴:啊哟,你看缑鞲鞴这张乌鸦嘴,
内心里责怪起起缑鞲鞴。
“啊......”
是啊,要不然湖边怎么会有这么多牲畜骨头。众人闻言,一扫刚才的兴趣,好奇心一刹那烟消云散。缑鞲鞴的一句不经意话,令所有人面目全非。那鹦鹉湖深不可测,水底有什么谁能谁能说的清楚。看着深蓝色的湖底,后背凉飕飕地。为什么?不就是缑鞲鞴
心猿意马随口一说嘛。言者无心,闻者有意。此话一出,马帮兄弟除萧篁竹不在这里,其余人等无不担忧起人和牲畜来。即使
他们现在只是一种猜测。所有人都受到启发。要不然你怎么解释湖边怎么会有那么多动物遗骸。或许,正是湖里怪兽将其偷袭啃食,骨头随波逐流被湖水推到
岸边。像这样的解释似呼更顺理成章。想到这,他停下脚步,急忙转身对缑鞲鞴说:“老二,赶快让大家远离湖边,情况不明,还是小心为妙。”
李彀说话的腔调似呼带着颤抖,缑鞲鞴一听,连忙摇摇头“大哥,帮帮忙好不啦,我不就是一说而已,谁也没看到湖里有怪物,你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吧!”
缑鞲鞴之所以这么说,还不是怕自己信口开河惹的事端。他哪里知道,有时候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在别人思绪里犹如醍醐灌顶。
或许,是因为人们心目中有种排斥心里。缑鞲鞴的话,平时虽然没人重视。可今天不一样,他说的恰到好处,引起大家共鸣的原因。及时他说的问题轻描淡写,但这个问题在所有人心目中,却是人们内心里最害怕,最担忧的事情。“大家不要随便在湖边游玩,更不要轻易下水洗澡,以防不测。”
于是,缑鞲鞴开始通知大家,见人边说:“大家注意了。根据我们估摸,鹦鹉湖湖底,可能有怪兽出没。理由就是来自于湖边的一堆堆白骨。”
本来只是一种以预防为目的的善意提醒,到了缑鞲鞴嘴里,顷刻间变得有根有据,搞得大家人心惶惶。“怎么啦?湖里有水怪,是有人看到了吗?”
申鼙刚好来湖边打水,她可是个最不服输的女性。在他们家,说话算数。要知道,在那个男人当家做主的年代。女人三从四德,有
父从父,无父从长兄。一家之主,根本没有女人当家做主的边。人家申鼙在家里,他男人锦翚珲是百依百顺。三句话不到,申
鼙对他拳打脚踢那可是家常便饭。不用说锦翚珲想还手,连大气他都不敢出。这一点,构大爷是他们家邻居。如果你有怀疑,不妨去问一问构大爷便知。“大婶,先甭问我们有没有人看到,你告诉我那湖
边一大堆动物遗骸是从哪里来。要说是自然死亡,干嘛非得死在湖边?如果你解释不让人信服,那还得听我们大哥李彀的友善提醒。万一有个出入,小侧牲畜遭殃,大侧人命关天是吧!你一个人不要影响大家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个人来湖边。我们绝对不拉着你,只要你不怕死。”
缑鞲鞴言出必果,谁要想说服他,那除非他没有任何理由。否则,没门!申鼙见问,将手在自己围裙上搓一搓反问道:“我哪知道尸骨从哪里来?或许,是因为喝水撑死的呢!”
她朝缑鞲鞴瞪一眼,没好气的甩出一句话。缑鞲鞴并没有尴尬,他反倒笑呵呵的望着申鼙大婶说道:“对呀!亦或是因为水怪
趁牲畜喝水偷袭呢?既然是什么可能都会发生,那么我们何不未雨绸缪提前预防。大婶,你是过来人,见多识广,小心才能驶得
万年船是不是这个道理。”
尽管缑鞲鞴语重心长,申鼙还是不为所动,哪怕她没有任何理由说服缑鞲鞴。那些紧跟在她身后的大婶们、姑娘们,拖着她“走吧!反正衣服洗完
了。实在不行,你用盆子打点水回家再洗也一样嘛。”
人们连说带啦,可能还是那种不是一个地方人的排外心里在作崇。申鼙大婶央央不快,她气呼呼的端着盆子,被其他人前呼后
拥地推着离开。总算把申鼙大婶这个刺头给弄走了,缑鞲鞴感觉委屈“大哥,你看葛聃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真的想让她在这鹦鹉湖待上一晚,我看她还嘴硬。”
李彀拍拍他肩膀说:“得了呗,申鼙大婶和我们几个一样,有作排外心里很正常。话,是我们马帮人说的。如果换个葛聃人来说,或许申鼙大婶心服口服。好坏功德自在人心,用不着在这个时候较真
。你带兄弟几个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我和葛聃人在这里搭帐篷、支锅灶先安顿好再说。找到出路明天离开,找不到出路,也
不至于连个宿营地都没有。大米白面不多,但还有几百头牲畜。起码,大家伙不被饿着。记住,多带点水,走出三个时辰找到找
不到出口必须原地返回。只是沿途做下记号,避免找不着回来的路。”
唉,多亏缑鞲鞴一句话提醒众人。根据湖边动物遗骸,李彀当机立断,决定趁早离开不毛之地。他的判断,鹦鹉湖并非想
象中的世外桃源,所以才做出双管齐下,进退两不耽搁地安排。 老大的安排,他缑鞲鞴和其他几个兄弟必须服从。于是,点点头
“好吧,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兄弟几个决不放弃。大哥,你放心!”
缑鞲鞴仿佛有一种不祥预感,你说让他带人在这苍茫的大漠戈壁找出路,这不是为难他缑鞲鞴和兄弟们吗。“不,我只给你们
三个时辰,来回即为六个时辰,刚好一天过去。走得太远,今晚哥儿几个就回不来了。”
李彀叮嘱,缑鞲鞴心里还好受些。“三个时辰就三个时辰,找到出口,也不差这一刻。只是担心找不到,回来无法交差啊!葛
聃人是我们带出来,或多或少背地里抱怨话人家还是要说的。要不,带上刚才那位大叔也好有个交代啊!”
缑鞲鞴下意识的把自己心里的担忧说出来,弟兄好说话,葛聃人就不敢保证了。话说到这份上,兄弟几个相继说出一个意思。“大哥,要
不带葛聃人和我们一起找路去。不然,我们无法自圆其说。有他们的人看着,回来说一句话顶上我们解释一百句。”
李彀听了点点头“好吧,就这么着。走,我们一起去和他们商量一下。”
马帮人的不信任,让锦翚珲有些尴尬。回来和构大爷说明情况,那构大爷是个明白人。他嘴里叼着大烟袋,坐在沙丘上,吧嗒吧嗒抽着烟。“呵呵,马帮人不信任我们,和我们在
野狼谷不相信马帮人是一个心理。这人嘛,当然还是相信熟人的多。哪怕熟人在偏袒别人,也甘愿信任熟人,这是人性弱点。马帮初次接触,肯定有些疏远感。那是正常人所为,不需要往心里去。”
构大爷并不感到奇怪,每一个地方的人,都有排外心里。葛聃人和马帮只不过是其中一二。“构大爷,不相信是另外一回
事。问题是他们怀疑我的能力,这一点我有点受不了。”
构大爷笑呵呵望着锦翚珲“啊哟,锦翚珲呀,难怪我们家两姑娘做事总希望有人夸赞她们。连你都几十岁人了,还是喜欢听好话。哪怕好话
会害死人,也死不足惜是吧!唉,这人啦,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哎呀,真金不怕火炼,你那两把刷子,我们西羌人知道,马帮人又不知道。人家当然
认为你吹牛了。没事,以后他们会慢慢信服。”
正说着,李彀带人走来。“大爷,你看我们马帮派人去寻路,你们要不要去一个人,大家彼此有个照应。再说了,指北
针都失灵。锦翚珲大叔既然有识天文地理天赋,索性还是让他带领我们一起去,您老看看如何?”
李彀的话,验证了构大爷刚才对锦翚珲的劝说,他这个人就是有点拿大。其余,没什么大毛病。“嗯,有道理,小伙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有一个大人带着,或许事半功倍
。翚珲大侄子,由你带小伙子们一起去大爷我放心。”
直到这一会,锦翚珲心里才从刚才的不愉快中缓过来。“那好吧!我就陪小伙子们跑一趟。其它不敢保,只要是我锦翚珲走过
的路,百分百不会迷路,就当做一回他们的向导吧!”
构大爷从锦翚珲脸上终于看到笑容。这人啦,哪怕遇到再不开心的事,遇到好听的话,脸上迅速有了反应。所以,与人相处之
道,还是尽量说好话技高一筹。那些直来直去说出来人人开心的话,尽量不说为好。“那谢谢大叔,老二,快带兄弟们去准备吧!”
四个人急忙各自牵回自己的马匹,水袋当然少不了。构大爷不声不响给锦翚珲迁来骆驼。“找路,能否找到看造化。指北针坏
了,诸位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嘛!”
锦翚珲还是因为有人用着他而心里高兴,再说了,他这个人也乐于外出。因为在家里,老婆申鼙看不得他闲着。指手画脚,呼来唤去自己多没面子。一行人迎着朝阳升起的地方,
出发了。山高天地远,黄沙铺满天。湖水映日月,仙境无人烟。荒凉大漠中,隐藏着人间仙境。
犀牛山和鹦鹉湖,成了鸟的世界,动物的天堂。没有人气的地方,阴气瘆人。充满绿色的鹦鹉湖,寒冬腊月,依仗犀牛山独挡
西北寒流,不受严寒侵扰;炙夏酷暑,东南季风迎面撞上犀牛山,形成回流。使鹦鹉湖最热温度,从来没有超过三十度。冬天最
冷,也不过区区零下七八度。
看似大漠戈壁,满目疮痍,荒凉遍野。实质上靠近湖边三二十公里,胜似塞上江南,四季如春。只可惜,从来不被人们发现。
犀牛山三面被大漠包围,长约一百多公里;宽不足七八十公里。按理说,无论你是骑马或者是骑着骆驼,走出去不是什么为难事
。可为什么若干年下来,就没有人活着走得出去呢?
回答这个问题,得从大漠戈壁怪象叠生说起。卡西嫠大漠,具有以下四种怪现象。
其一:人行至大漠容易迷路。无论你带着什么样指北针,来到卡西嫠戈壁滩,都不好使。如果你不具备其它辨别方向能力,一
切以指北针作为走出大漠为向导,想活着走出绝无仅有。那是因为卡西嫠大漠地表磁力超强,地壳运动异常活跃。今天你看见沙
丘屹立于眼前,明天或许移位不见。所以,以地标作为记忆,你肯定迷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诡异现象横生,给人产生幻
觉是致命点。
其二:海市蜃楼在这里时常出现。进入戈壁滩,抬头便见一座座城池坐落在眼前,好奇心迫使你策马前行。结果,你
会发现,马跑到累死,还在原地打圈。曾经的漂亮城池,在太阳西下时逐渐化为乌有,天空中重现蓝天白云。等你发现上当受骗
,想隐身而退,已经来不及。水断粮绝,四周依然黄橙橙一片。
其三:枯寂荒凉的戈壁滩,看似夕阳高照,其实雷电四伏。无论你走到哪里,都有被突然出现的闪电惊雷击倒昏迷。哪怕是艳
阳高照,电闪雷鸣一反常态,不可预测。四季有雷电,一日赛四季。因此,人和牲畜遭雷击,卡西嫠大漠司空见惯。连埋在沙堆
里的蟋蟀都有被雷电击中的事例,何况一个人骑在马上行走。
其四:气候异常,千变万化。看似沙海一平如镜,一阵风吹过将你掩埋,打你一个措手不及。对人和牲畜,此乃杀伤力最大。
阴雨连绵,犹如行走沼泽。一不小心陷入沙潭,眨眼间遭掩埋你是来不及反应即刻消失。再聪明的人,想横穿大漠直入鹦鹉湖和
犀牛山地带,目前为止还没发现有这样的人。
想以人的智慧和力量穿过戈壁滩,却不具备防范突然出现的大自然异象,没有一个人能逃脱死亡命运。所以,卡西嫠大漠无人
区,被人们誉为死亡之海!然而,从现在起,卡西嫠大漠无人区的历史,即将因为马帮人的到来而改写。死亡之海或将成为历史
,生命之源将从这里开始。
一阵凉风掠过,李彀蓬乱的头发即刻被吹得形同柳絮飘逸。他抬头迎风,大雁的空鸣,仿佛要唤醒沉睡的鹦鹉湖。早晨的阳光
,从地平线上冉冉升起。风和日丽中,传来一阵阵哗哗波涛拍打岩石的声响。他知道,那声音源自于,大海。然而,在卡西嫠大漠
听到海浪拍打岩石声响,便是那鹦鹉湖的浪潮撞击犀牛山产生。如果,我们把候鸟的叫声比着少女引吭高歌,那么鹦鹉湖的浪涛
拍打着犀牛山,便是那美妙绝伦的乐曲在伴奏。
是在欢迎马帮的到来,还是为他们奏响最后的丧钟,李彀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人突然置身于一个陌生环境,大脑一
片空白的情况下,尽管下一秒不复存在,也无能为力。不知道危险在哪里,当然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害怕什么。在卡西嫠大漠的无人区,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因为这里的一切,对他们来说是那么神秘莫测,不
可预见。犀牛山、鹦鹉湖啊,你们能否告诉我,老家榆树沟在哪里?家里人现在怎么样?李彀心里慢慢的念叨着,不知不觉中,
提起双手,合掌举于胸前,心里默念:远方的亲人们,愿你们不要为我们迟迟未归切夜难眠。愿你们身心健康,快乐相随。
李彀在鹦鹉湖双手合掌,虔诚默念为家人祈福。遥远的祝福随着心灵感应,穿越时空。像电波一样,迅速扩散至榆树沟。不妨
,我们将镜头推移至这个不起眼的雍州县城。看一看哪里的人们现在在干什么?李彀他们的遭遇,亲人们是否有所反应?
西部地区一个县城,相当于沿海地区的一个乡镇。地大物博,人烟稀少是整个西部普片特征。一座卡西嫠大漠占地面积就有万
顷,且不说还有千顷沼泽地,外加连绵数千里的野狼谷,都属于雍州地盘。土地面积再多又能咋样?大多数地方还不是一根人毛
都没有。
要说靠近无人区最近的地方,榆树沟首当其中。它朝东南方向,连接内地直至沿海;西南连接西羌,西北连接吐蕃边陲。三面
呈开放型拥抱国境线,一面连接雾都山城。人口不到两万,却拥有金矿、银矿、煤矿数座。天然重金属资源丰富,历来兵家必争
之地。
因此,这里制造业兴旺发达,人工巧匠层出不穷。只是畜牧业发展滞后,养殖业一蹶不振。农业生产和内地相比较,小巫见大巫
。赖以生存的粮食,还是从内地贩运至此比较多。
马帮之所以有市场,全得业于西羌牲畜填补雍州农耕劳作。除解决本地耕牛短缺之外,马帮还源源不断的将西羌水牛、马匹贩
运至内地山城,一路向东,直至东部沿海。跑内地贩运,当然不是李彀组织的马帮,另有其人。因此,马帮人家生活条件自然不差,
与地方贵族土豪相比较,绝不逊色。
空中鸟瞰,整个榆树沟,仿佛被一座座山脉高高托起,于西羌和吐蕃地势水平。或许,是大自然的人工巧匠,将一座座山顶削
平,造就了今天的榆树沟。要不然凹凸不平的山脉,怎么会突然冒出一大片平原。
李彀父亲李提山,身材高大威武,所以取名提山。艺高人胆大,提山走天涯。生活水平众人之上,穿着打扮,乃属土鳖一位。
马帮生涯,成就他一生性格自由散漫,无拘无束。可能是因为在马帮做老大的原因,在家里,经常对李彀母亲肖冬梅当丫鬟使唤。你看,清晨起床洗脸漱口,非得肖冬梅给他提前准备。
“啊咭”突然间喷嚏一个接着一个,也许,是李彀的祷告起了作用。肖冬梅急忙提着皮大衣迅速给他披上“啊哟,总是不长记
性,我就不信洗脸漱口穿着皮大衣你就不好使?非得脱下来遭践自己,你看看着凉了吧!”
李提山摇摇头“你呀,好像自己半仙似的,打喷嚏不是因为什么着凉。而是外边有人念叨我了,连这一点都不知道,你几十年白活了。”
他在暗示肖冬梅什么。“唉,是呀,他爸,儿子应该快回来了吧?你不说有人惦记你,我还真的忘记了。”
肖冬梅脸上突然泛起笑容。“嗯啦,你总算开窍了。我告诉你,就在这四五天,马帮一定会赶到家。唉,唉,啊嗛......”李提山仰头望着太阳,试图通过太阳光对视力的刺激,使自己迅速打出喷嚏。“啊哟,老爸知道了,马上安排你妈给你炖最爱吃的猪蹄汤。”
李提山说得跟真的一样,仿佛李彀就站在他面前。“噗呲”肖冬梅从背后看着李提山,忍不住笑出声“他爸,我看你是自作多情,想儿子了吧?”
李提山听了板起面孔,冷冰冰的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呀?男子汉志在四方,年轻人不出去闯天下,窝在家里有什么出息?不用说儿子出去一月半载,哪怕十年八年,我,我也不会念叨一句。”
说完,李提山连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因为,刚才自己嘴里还念叨着儿子,岂不是让孩子他妈笑自己自欺欺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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