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 不在自身在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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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为筛只是想带走女儿,尔玛瘊子这一会特别卖力。他直冲于红威新娘房,见蓟凤娇和几个俞树立家亲戚,帮忙给赵晓燕换衣
服。那些亲戚们见蓟凤娇,给赵晓燕换上普通人衣服,怎么可能答应。非得给赵晓燕盖上大红盖头,于红威死尸,对着于红威棺
材,叩头行礼拜天地。
“蓟凤娇,你一个媒婆,大功告成拿着银子走人便是。剩下事,老俞家和轮不到你来做主。于红威虽然已死,但于赵晓燕婚姻
关系尚存。你自作主张给她去了头盖,那于红威的冤魂,怎么可能答应啦!快,还是给新娘盖上头盖,继续行拜堂之礼。然后送
入洞房,便是老俞家人了。尽管于红威人去房空,但赵晓燕始终还是他媳妇不是。”
“我看也是这样,要不然老俞家银子不是白白浪费了!”
“那可不行,把出门的姑娘,泼出门的水。新郎哥走了,新娘还是要披麻戴孝,守灵七七四十九天。日后,也不得擅自招人入
赘。即使想这么做,也得俞树立家人同意才对呀!”
“要不,我趁媒婆在这里,先扶新娘子去和于红威冤魂拜堂成亲。然后,在给他披麻戴孝,以示对天男人忠贞不渝。至于,以
后怎么做,就要看我大表姐和表姐夫两口子怎么安排了,那我们可管不了。”
“说句良心话,让一个未曾拜堂的新娘子,去和一具死尸行拜堂之礼,怎么说,也于心不忍。可是,不为萝卜不拔菜呀?于红
威不是因为娶她,今天,又怎么可能遭遇雷劈。唉,死的人好苦,活着的人也累呀。要是我家姑娘碰到这样的事,肯定不同意你
们这么做。退一万步说,又不是人家姑娘害死他,凭什么要人家为他活守寡。”
“哎哎哎,你会不会说话呢?奶奶个熊的,人家千个猪爪往里弯,你倒好帮起外人说话来了。”
“哎呀,你们这些女人,就知道为自己考虑。试想一下,这件事如果放在你们那个身上,你做得到吗?千个人,一条理。你莫
得,人家姑娘还没和你拜堂成亲,就对人家大打出手,岂有岂理。谁他娘的对我姑娘这么做,我,我特莫的弄死他。就你大表姐
那德性,怎么能做一个好婆婆。人家爹妈不知道姑娘被打成这样,要不然,你大表姐闯下大祸了,你还蒙在鼓里。哼......”
“她打人真滴是没道理。自己儿子遭雷劈,于人家新娘子有什么关系?下大雨那一阵子,于红威骑在马上,新娘子可是躲在大
花轿里,头也不敢路出来。尽管外边雷电交加,风雨齐临,新娘子始终不敢说一句话。你们说,你大表姐咋就打伤人家了呢?说
她克夫,那雷公应该打死她呀?要我说,是你大表姐家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子才激怒上苍。”
蓟凤娇听得这些人一个个胡言乱语,心里怒火中烧。大不了,今天什么银子也拿不到,老娘也要为赵晓燕说句公道话。“哎呦
喂,我说小喜鹊啊,你可不能随心所欲啊!我可警告你大表姐这个人,也不只是做家三品。她这么做,自然有她做的道理,谁失
去儿子不心疼?她不是克夫命,于红威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赶在结婚大喜之日去赴死?”
蓟凤娇嘿嘿,冷冷一笑道:“我不知道你是顾丽雅家什么人,口口声声说人家克夫命,那请问,你男人在家遇到什么事,是不
是都怪你做女人克夫命啦?如果你们家没有这么做,你又是何道理说赵晓燕就是克夫命?有你这样损人的吗?真是迂腐,你怎么
不说是你们家大表姐将日子选错呢?”
蓟凤娇口齿伶俐,句句怼的顾丽雅她表妹语无伦次。他男人点点头,豁然开朗一般的扬起头,惊讶的问他老婆:“对呀!你怎
么不问问你大表姐,是不是她们将黄道吉日看走眼了。你说错一天,那于红威不就洞房花烛了吗?”
“奶奶的,谁说不是呢!那俞树立这个老家伙偏偏要我姐去找个瞎子掐算日子,结果,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也不是冷血动
物。大表姐打人,我也知道不对。可她失去儿子,那种痛心疾首,实在令人心酸,这不是体谅她一下吗?”
见顾丽雅大表妹有所动摇,逐渐对赵晓燕予以同情心里。蓟凤娇见缝插针“还是这位大哥说得对,应该去找找那个掐日子的算
命先生。是不是他将两个人合婚的日子掐算错了,要不,我咋说这位大哥聪明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是上苍的安排,我们
无力回天。但选择日子,我们完全有这个可能啦!弄不好,这个绝事,就出再那个掐算日子的瞎子身上。日子天天有,雨不可能
天天下不是?”
赵晓燕一言不发,默不作声的同时,这些人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刻骨铭心。只是自质自己命苦,因为想着和李彀成亲,李彀
玩失踪;想和于红威成亲,于红威又被雷电击中;她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将来还能发生什么。而正在蓟凤娇和俞树立家亲戚,你
来我往的激烈时刻,尔玛瘊子一头冲进屋。
他不管屋里发生什么,东张西望一番,对着屋里人大声吼道:“你们把赵晓燕藏哪啦?”
赵晓燕猛然抬头,她知道,这个人声音好熟悉。尔玛瘊子一时心急,进屋的第一眼,看到的都是男男女女的生面孔。其实,赵
晓燕正是坐在新娘房的床边的凳子上。因为,俞树立亲戚们都要求赵晓燕做到新娘床上。而聪明的蓟凤娇知道她们的别有用心,
便顺手拿来小板凳,让赵晓燕坐下,就是不带盖头。
既然新郎官已死,新娘子绝对不能靠近他的床。否则,就真的成为于红威的新婚燕尔了。不过,只是一生中于其魂魄相伴,与
其鬼魂同屋。蓟凤娇心里想,反正今天晚上无法拜堂成亲。俞树立家肯定要赵晓燕这么做,她蓟凤娇可不能眼看着自己保媒的姑
娘,受此奇耻大辱。
尔玛瘊子的出现,蓟凤娇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嗨,尔玛瘊子,赵晓燕在这里。快,快,这孩子再不带走,就被顾丽
雅打死了。你知道,赵铁匠他们家来人了没有?”
蓟凤娇急忙对着尔玛瘊子招招手,尔玛瘊子这才推开围在边上的人,一个健步冲上去,抱着赵晓燕就走“快,赵铁匠带人来了
。谁打赵晓燕,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尔玛瘊子抱着赵晓燕,快步离开新娘房,径直朝大门口走去。蓟凤娇听了赵铁匠也来了,心里一怔,脸上迅速荡漾着笑
意。刚才于顾丽雅表妹的针尖对麦芒,气得蓟凤娇几乎一颗心快蹦出来了。这一会,终于得到安慰。她不知道是尔玛瘊子给赵铁
匠家去报的信,所以,对尔玛瘊子之举,心存感激。因为,在俞树立他们家,只有一个尔玛瘊子能站在自己一边。
新娘房的人紧随其后“哎哎哎,你怎么可以将我们家新娘子抱走啊?这样不行的呀,快放下!”
表妹一边追至客厅,一边对着尔玛瘊子身后,就喊,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赵铁匠带的人,一个个气势汹汹。尔玛瘊子
也狐假虎威,上演一场英雄救美的画面“放你个头啊!啥时候赵晓燕成为你们家新娘子了啊?这不是还没拜堂成亲吗?你瞎说个
球啊!没拜过堂,啥都不是。”
“大表姐,大表姐,你听一听,这个人咋说话呐?快把我们家新娘子放下!”
顾丽雅一下子从藤椅上站起身,整个人挡在尔玛瘊子面前“你是什么人?居然赶来我们家抢人。他爹,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家伙拿下!”
俞树立心里咯噔一下,说心里话,赵铁匠他又不是不认识。眼看着赵铁匠带人虎视眈眈站在自己面前,看来,跟着顾丽雅打人
的事情,赵铁匠是耳闻目睹。如果强行留下赵晓燕,势必导致两家人一场械斗,不可避免。但只要放过赵晓燕,赵铁匠也不是惹
是生非的人。
于是,俞树立举起右手,对着顾丽雅说:“你给我住嘴,赵铁匠是咱们家亲家。你儿子出事,人家带走姑娘有什么不可以!二
连襟,快,快请亲家公上坐,请茶!”
毁蒙举知道俞树立会这么做,因为,见风使舵的大连襟,可不是省油的灯。生意买卖,亏本从来不做。没有百分百把握,俞树
立从来不会轻举妄动。“哦哦哦,快,亲家公,请屋里坐!”
赵为筛怒发冲冠,对毁蒙举,他还算是客气。一听毁蒙举介绍他和俞树立是连襟两个,赵铁匠笑容可掬的脸,立刻变得阴沉下
来“谁是你的亲家公?你们当我是亲家公了吗?如果是当我是亲戚,还有脸打我们家姑娘啊?俞树立啊俞树立,你老婆打我姑娘
,你就这么随便她肆意妄为?”
毁蒙举正在给赵铁匠上茶,从鸳鸯铁匠铺,骑马来到俞树立他们家少说得有一个时辰。赵铁匠进入知晓俞树立他们家发生的所
有事情,不得不引起毁蒙举怀疑“赵铁匠,大连襟家一连串事情,你不会是诸葛孔明在世,会神机妙算吧!”
赵铁匠摇摇头,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毁蒙举。讲话说,将牙齿要的咯嘣咯嘣响“毁蒙举,你做马帮经常往来我家门前,我可从来
未曾得罪于你。今儿个你大连襟儿子出事,你孩子她大姨拿我家姑娘煞气,看在曾经的点头之交面子上,你也应该上前阻止才对
。难道,你没看到俞树立他们家上空,咋天夜里有祸殃在这里降落吗?”
俞树立大吃一惊“啊?我老婆看到了,这么说,你也看到了啊!”
赵铁匠义正辞严“我去,咋天夜里我亲眼所见,你说,我这一宿能不担心吗?不瞒你说,我一宿都未曾合眼,生怕出什么事情
。”
顾丽雅来劲了“你看看,我刚才告诉你,你个老东西还不信。现在,连赵铁匠都看到了,你应该信了吧!嘿呀,你看你让我去
找瞎子掐日子,把儿子性命给掐丢了。我的个老太爷啊,我们老俞家可未曾做过什么缺德事呀,你咋这样惩罚我们啦?接下来,
我们着日子可怎么过啊。呜呜呜......”
顾丽雅一想起于红威,就控制不了自己。难怪,儿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吗,有谁不心疼。赵铁匠,听得尔玛瘊子在他们家,
叙说那顾丽雅毒打自己姑娘的经过是,心里怒火中烧。现在,眼见得顾丽雅呜呜嚎啕,心里不但没有一丁点怜悯,反倒对顾丽雅
产生厌恶“得了吧!你别在我赵铁匠面前装神弄鬼了。把刚才打我闺女尽头拿出来,咱们俩比试比试咋样?”
顾丽雅一脸懵逼,她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质问赵铁匠“哎哎哎,赵铁匠,不要以为我儿子不在了,你就在我们家门
上肆无忌惮。告诉你,你们家姑娘,可是我儿子花银子,动用八人大轿抬回来的。儿子走了,他爹娘还在。你们家姑娘,是我老
俞家的儿媳妇。她得养我们老,送我们俩终,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赵为筛听得两手发抖,浑身上下像筛糠似的“是吗?这么说,我现在带走我们家姑娘,你是死活不同意了?说吧,你们家花
了多少银子了啊?来,我给你!”
顾丽雅一听,好了,儿子没了,留下媳妇,以后还不是偷孤老养汉子。与其说留着她在家里坐等着红杏出墙受辱,还不如拿银
子回来,也算是自己家没什么损失。于是,她站起身,昂首挺胸的朝着赵铁匠走两步,伸出手“多,咱不要;少,咱也不答应。
这一次操办儿子婚事,我们老俞家总共花了三千两银子。我不要你全拿,你只需给我家一半,一千五百两,咱们两家算是两清。
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赵铁匠见顾丽雅真的朝自己伸出手,心里实在是难受至极。奶奶的,我们两口子怎么可以将女儿嫁给这么个小气吧啦人家呢!
他慢慢的将手伸入怀里,就是抽不出来。“我想再问你一句:你说话能代表俞树立吗?如果你做不了主,就别在我面前虎头鲨冒
充大头虾了!”
顾丽玛见状,想将姐姐拉来回来。她慢慢的朝顾丽雅伸出右手,然后,轻轻地拽一下姐姐衣角。“姐,还是算了吧!你们家又
不缺这几千俩。”
正在气头上的顾丽雅,刚才用力过度,几经昏迷。现在,缓过神来,得理不饶人“切,对你们家来说,区区几千俩算不了什么
。那是因为,你们干马帮那会儿积蓄了多少金银财宝。我们家这一会,是活马当着死马医。啊哟,你说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呜呜呜......”
前一秒,还在和赵铁匠死撑面子。下一秒,立刻装怂,哭哭啼啼。俞树立突然大吼一声:“别闹了行吗?让我静一静不可以吗
?”
赵为筛正欲面对着俞树立说些什么,毁蒙举见状,急忙朝赵铁匠摆摆手“好了,好了,待我扶大连襟进屋休息一会,你们在这
等一会再说。大喜之日,变大悲之日,天翻地覆,的确令所有人瞠目结舌,手足无措。大家彼此了解一下,都是从好而来,抬不
见,低头见。何必,非得面红耳赤,才善罢甘休呢!”
说着,他夫妻俞树立一步一步往房里挪去。那走路姿势,简直就像七八十三老翁拄着拐杖的样子。毁蒙举看着俞树立,连连摇
头。心里念叨着,从早上到现在,几个小时时间,大连襟仿佛老了几十岁“你慢慢的,心里别急哦!”
俞树立的一声怒吼,还真的不是对准赵铁匠,那是为了阻止顾丽雅的无理取闹。可赵为刚不是这么想,就在俞树立吼出那句话
,紧接着被毁蒙举搀扶至内室的一刹那。赵为刚一直想冲过去,教训俞树立一顿。毁蒙举可看得仔细,因为赵铁匠一只手,始终
没有从兄弟膀子上拿走。“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兄弟,咱们不是来打架的,而是来带回你大侄女。”
说完,赵铁匠呼啦一下,从自己怀里取出一袋银子,对着顾丽雅说:“看着,俞夫人。这里,不多不少刚好三千两。拿着,以
后,不要再找我们家麻烦。打我姑娘这件事,算是你对你失子之痛的迁就。我赵铁匠家,也不是势利小人。姑娘,我们带走。于
你儿子于红威婚约,到此为止。”
说完,赵为筛恭恭敬敬将银子双手递给顾丽雅。赵铁匠心里想,人家死了儿子,我们硬的带走姑娘,人家人财两空,他当然不
会答应。所以,各退一步,为了自己女儿,舍点银子,又算的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大姑娘那么董事,还愁嫁不出去
吗?所以,赵铁匠选择宁愿赊财,也要保住姑娘的贞洁。
顾丽雅刚才还信誓旦旦,他满以为赵铁匠怎么可能一下子从怀里掏出三千两银子。实不相瞒,她是在故意刁难赵铁匠。都听来
说那赵铁匠是个实在人,久闻不如一见。你还别说,那赵铁匠看上去就是和他们家俞树立不一样。笨头笨脑,不爱讲话。但讲起
话来,人家是有礼有节,据理力争。
被赵铁匠掏出三千两银子怔住地顾丽雅,不敢伸手去接。她妹妹顾丽玛急忙推一推她说:“姐,你刚才不是说要三千两银子吗
?看看,人家都给你了。”
说着,那顾丽玛还不停地拽住顾丽雅衣角。那意图太明显了,不就是催促顾丽雅,赶快从赵铁匠手里拿过来银子吗。谁也想不
到,那不可一世的顾丽雅,刚才凶神恶煞一般,死命用一双脚轮流交替踹着赵晓燕。刚才,还口口声声要对赵铁匠他们家带走赵
晓燕进行声讨。
而在赵铁匠拿出三千两银子,递给他一瞬间,顾丽雅反倒犹豫不决。为什么?心里一直和俞树立一样,充满算计的顾丽雅怎么
会一下子对银子不感兴趣了?连她妹妹顾丽玛也整不明白,姐姐平时一钱当磨大。现在,怎么会见到送上手的银子自己反倒客气
起来。顾丽玛,也被姐姐顾丽雅的举动感觉不理解。
这时候,顾丽雅慢慢的伸出一双手,从赵铁匠手里接过银子。顾丽玛哪里知道,那赵铁匠手里沉甸甸的三千两银子,对顾丽雅
来说,只要她接过赵铁匠的三千两,将预示着,赵俞两家婚姻关系,就此一刀两断。而他死去的儿子,将孤苦伶仃一个人,踏上
黄泉路。
她望着区区上千俩纹银,接在自己手上,犹如上千斤份量。她知道,接过来的不是什么纹银,而是儿子一生中的婚姻,被这区
区上千俩买断。当然,不收赵铁匠这上千俩纹银,那赵晓燕也不可能如她想象的那样,待在他们家为他儿子守寡一辈子。或许,
在自己活着的时候,那赵晓燕会给面子。但等孤老归天,什么也看不到了,赵晓燕还能听他们的吗?
想到这,顾丽雅一咬牙,接过银子。我都孤独终老了,还考虑什么面情。没儿子,得有银子,到老了才能不至于无人问津。儿
子没了,银子也没了,人财两空。不用说对不起俞树立,更对不起她顾丽雅自己。所以,顾丽雅当机立断,从赵铁匠赵铁匠手里
取走银子。
俞树立和毁蒙举,何曾不是这种想法。只是和赵铁匠处不过面情,所以,自己假装大度开明之人,先给顾丽雅一个教训。也不
将话挑明,离开现场,任凭顾丽雅和赵铁匠商谈。自己不介入其中,日后和赵铁匠相处,也不至于遭到赵铁匠夫妻俩嫉恨。俞树
立,也算是老谋深算。
唉!只可惜,大凡会算计之人,虽然获得一时快乐和满足,到后来的结局,大部分都是天灾人祸。甚至,有一部分人,都难以
善终。却却验证了一句老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俞树立他们家的悲惨经历,正是这样的一种结局。只可惜,老两口算计一
辈子,儿子为他们俩买了单。真是做了缺德事,不在自身在儿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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