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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章 店小二嘴贱


那么,俞树立到底做了什么呢?我们说俞树立这个人,从毁蒙举介绍他进入马帮时候起,就一直存在想把李提山搞下去的野心

。当然,他有这种企图,在那二连襟毁蒙举面前,只字未提。所以,毁蒙举对俞树立这样的算计,根本毫无察觉。

    虽然毁蒙举知道俞树立进入马帮是蓄谋已久,那毁蒙举虽然不能直接站在俞树立的对立面。至少,不会让李提山吃大亏。毁蒙

举这个人的良知,还是说得过去地。马帮人,从来不拘小节,更没有想俞树立那样的刀刀见皮的算计。李提山组织马帮的意图,

除了继承上一辈人的马帮传统文化以外,带动榆树沟经济繁荣,也是当初的意愿。

    缑晋文,从小和李提山在一个大院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老婆梅晓兰,是李提山老婆肖冬梅的姨妹妹。而谷斌全的老

婆王美娟,侧是肖冬梅的滴滴亲亲表妹妹。也就是说,那谷斌全的老婆王美娟,同样是缑晋文老婆梅晓兰的表妹妹。因为,肖冬

梅的母亲和王美娟的母亲,加上梅晓兰的父亲,都是亲姐妹。

    毁蒙举,又是李提山父亲在世是,拜的干儿子。除了俞树立是骚猪卵子皮外肉之外,其余马帮人等,都是亲连亲的关系。你说

,俞树立的算计,会有人理睬他吗?笑话,毁蒙举老婆虽然和他老婆顾丽雅是亲姐妹,但人家毁蒙举又同时和李提山是把兄弟之

间关系。他初开始有这种想法,就注定是个错误的决定。

    那么说,李提山既然知道俞树立由此野心,却为何还是念念不舍俞树立呢?有关于这一点的解释,莫过于俞树立的看家本领:

识天象,懂地理了。占卜、算卦,命运八字,俞树立还是略懂一二。

    我们知道,所谓的天象,不过是天体运行到特定位置时,我们只客观存在的位置。或者说是天体运行到一定状态下,所形成一

一种能通过人肉眼看到的现象,人们习惯性称之为天象。

    说穿了,天象,是传统占卜术一种较为简单易行的手段而已。观察小星星的大小,距离,和光亮。大体上能计算出它于其它星

星的质量,距离等等。占卜者利用日晕、月云、彩虹,以及日食月食、扫把星等等异常天象,来于天地间人畜物像并联。形成自

己的独一无二的判断,有时候还真的如俞树立所测。

    例如,利用北斗星定位;利用扫把星,即彗星预测人间福禄寿喜;利用流星,即祸殃来预测喜怒哀乐。所有这些,都是俞树立

的拿手好戏。马帮丢失一匹马,邻居丢失一只钱袋。以及,谁家小媳妇因为夫妻吵架不和,而一气之下,离家出走等等。所有这

些,只要来到俞树立家里,报上丢失时辰。他便能断定丢失的人或者事物,是否能再次找回。

    究竟这里面有多少奥妙,马帮人等不得而知,只有俞树立一个人说了算。走在大漠无人区,他能提前预知什么时候要来沙尘暴

;走在沼泽地,他能提前预知,今天是否遭遇雷暴雨。当然,马帮在路上什么时候遭遇土匪拦路,强盗打劫。俞树立还真的没法

算。

    正因为如此,俞树立在马帮有着督导权威。所以,李提山对毁蒙举介绍俞树立进入马帮,于是很无奈。因为,那俞树立会的东

西,马帮人无人能代替。也正是因为如此,助长了俞树立唯我独尊的高高在上心里。每一次在李提山做出决定后,俞树立总以各

种理由予以否认。

    但马帮执行起来,也还是李提山的计划。这一下,俞树立可尴尬了。因此,在每一次做决定时候,李提山知道俞树立要跳出来

和自己分门别类,提出不同看法。那李老头可不是一般人,他索性让俞树立一个人做主,自己暗地里操作。结果,令俞树立非常

满意。

    因为,他这个人争强好胜,要的不是实实在在既得利益。而是,让自己在人面前,得到一点尊重。有一种被人尊敬的感觉,令

俞树立心满意足。

    这种思想,和我们当代穷人装富,富人装怂的社会现状相同。而俞树立正是属于那种连打肿充胖子嫌疑,李提山侧不予世俗纷

争,我凭真才实学做事。凡事,不重口头承诺。以既得利益作为出发点,为马帮人赚钱,但绝不不择手段。为榆树沟人谋利益,

但我绝不坑蒙拐骗,你情我愿,便是皆大欢喜。

    正因为李提山的退让,使得俞树立满足自己内心里的那份虚荣。从此,对李提山也萧然起敬。由于李提山的不争不抢,暗箱操

作。加之经济上,对俞树立个人行为予以方便。比如,他从西羌带回金银首饰,回到榆树沟集贸市场,又自己老婆顾丽雅亲自兜

售。

    李提山等知道后,也假装没看见。因为,像他这样的举动,是马帮五兄弟之外。如果是马帮五兄弟之内,那俞树立这样的举动

,所有收入,会打在马帮人的公共收入范围之内。之所以,对俞树立网开一面,是因为不予他这样的人鸡毛蒜皮人斤斤计较。只

要他不捣蛋,好好跟着马帮过日子,李提山便是阿弥陀佛了!

      所以,俞树立在马帮期间,小脑筋是不停地动作,只是李提山等不予计较。吐蕃桑格多的马帮出现,误打误撞的俞树立认为

自己机会终于来了。有谁知那桑格多要找的人,便是他俞树立,而是人家李提山。

    于是,碰了一鼻子灰的俞树立正准备耀武扬威大干一场。不想,桑格多见了一听说立刻掉腔。原本和自己头头是道的马帮交易

,在李提山到来之后,桑格多急忙于李提山商量成交,并与之定下长远计划,气得俞树立是哭爹骂娘。

    还算好,儿子于红威的茶叶生意,以次充好,获取暴利。地方上,人人拍手称好,羡慕嫉妒恨,一下子直奔俞树立他们家而来

。在赢得榆树沟人间道俞树立就竖起大拇指的一刹那,那俞树立唯有生出这么个儿子,心满意足。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店里伙计

将于红威以次充好的茶叶秘密,悄悄地叙说出去。

    十月份,夏末秋初。榆树沟附近街市,有位绸庄老板裴成忠,于下午两点时刻,来到于红威茶叶店。他下得马来,直奔于红威

茶叶店“俞老板,俞老板,俞老板可曾在店里?啊哟,都是生意人,仁兄可否有时间,出来一叙。”

    伙计熊德才,急忙从店里探出头来“谁?请问先生和我们老板是否有约在先?如果有,小的在这里向您赔不是了。因为,我们

老板今日回家相亲,那可是千载难逢大喜事,耽搁不得。店里只有我伙计熊德才一个人。请问先生,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您

可千万别客气。”

    绸庄老板裴成忠,一听于红威不在家,啊哟,立刻流露出一种不开心神色“啊哟,我可是今天下午特意挑选一个时间,原本十

拿九稳估计于红威老板在家。所以,从催马前来。我去,真的扫兴。”

    裴成忠连连摇头,转身意欲离去。店小二熊德才急忙掀起内屋门帘,他急匆匆走过来,对着已经转过身去的裴成忠,连连召唤

“哎哎哎,老板别走。您这一转身啦,冷不丁老板回来说我店小二办事不力,那我以为老板离去被炒,岂不是很冤枉?起码,您

得告诉我,找我家老板因为何时,非得老板亲自办理。难道,我熊德才作为茶叶店唯一伙计,就不能替老板分担吗?”

    听此言,裴成忠止步。他慢慢的转过身,对着快步朝他跑过来的伙计熊德才望一望。然后,欣然走回茶叶店“我感觉你说话在

理。既然他于红威让你做茶叶店唯一一名伙计,证明他平时绝对信得过你。如此说来,我今天这件事你一定能办妥。”

    熊德才见店小二一阵风追赶自己,认为,该伙计能做到这一点,的确是老板的福分。心里想,我要是有这么个伙计,一定会睡

着笑醒。“唉,老板这么想那就对了。你想想,你也是老板。和我们老板虽然分门别类,做得不是一行生意买卖。但做人做事风

格基本相同,老板不过是动脑筋指挥,而伙计才是百问百答,缺一不可。”

    熊德才肖嘴薄唇,讲话陡眼眨灵,令裴成忠不好意思离开。其原因很简单,做店小二的确不易。老板得罪不起,老板家人得罪

不起,顾客更是得罪不起。一旦老板听说也店小二疏忽大意,而丢掉一旦老板生意,那口诛笔伐令伙计无地自容。甚至因为此事

,而丢掉饭碗。

    于是,他又一次被熊德才领来回茶叶店,让坐倒茶,店小二做得滴水不漏。他接过店小二熊德才为自己特意泡的一杯茶,仔细

赔偿。然后,放下茶杯,看一看杯中茶叶成色,惊讶地发现“嗯,看来,你今天泡给我的茶,阿是清明前十天的碧螺春?”

    裴成忠这一问,店小二惊呆“啊哟,莫非绸庄老板,也是茶道高人?连明前明后茶叶,都分得一清二楚。难怪,要找我们老板

亲自接待。确原来,你才是品茶的大家啊!”

    熊德才见店小二夸赞自己,咪嘴一笑“这个算啥,能品出明前明后茶的人,大街上比比皆是,但能品出你们少东家的特级云山

茶,那才是高手。不瞒你说,你们东家卖给我的特级云山茶,我给好多人品尝,居然没有一个大家能品出产地来自哪里。这不,

我今天特意过来请教来了。”

    熊德才一听捂嘴偷笑“嗨嗨嗨......什么特级云山茶啊!”

    店小二熊德才这一笑,似呼有躲着裴成忠偷笑的嫌疑。这一下,裴成忠不愿意了“我说小二,你是笑我赔偿不出特级云山茶,

还是因为我说错了什么。要不然,你怎么会平白无故背着我嘿呲嘿呲偷笑呢?要知道,嘲笑客人,可是罪不礼貌的待客之道啊!



    熊德才一听,笑声戛然而止“岂敢岂敢,我只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并非是正对老板你说的话。我想请问先生一句,你口中说的

我们家特级云山茶,是不是有点与众不同的味道?那种清香,入口喂浓。醒目提神,豁然开朗的感觉是吧?”

    熊德才耐心的询问裴成忠所说的茶叶,是不是于红威用洋槐树叶做成的假茶叶。这有这种不是茶叶的洋槐树叶泡出来的茶,才

不被人品得出来。无论你是什么品茶高手,都一样败下阵来。于是,为了不让裴成忠对自己的偷笑产生误解,熊德才急忙从货架

上取出洋槐树叶放在裴成忠面前。

    裴成忠一看,指着洋槐树叶,兴奋得站起来说:“对,我说的就是这种茶叶。我的个去,裴成忠我喝了一辈子的茶,还就没有

品不出来的茶叶的味道。就是你们家买的这种茶,有史以来,我是第一次碰到。唉,我小伙计,你不会不知道这种茶的来历吧?  



    熊德才一听“噗呲”一声笑得喷出来。“喔哈哈哈,先生,那根本将不是什么特级云山茶,你怎么能品得出来。”

    裴成忠听得店小二一席话,有点晕头转向“哎哎哎,我说店小二,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这种茶叶,他根本就不是茶?你不会想

告诉我,这是一种长在大草原的什么草吧!”

    想当初看着裴成忠露出惊讶声色,继续摇摇头“那倒不是什么从地上长出来的什么草,你能告诉我什么样的草,能长出如此清

香扑鼻的味道来呢?告诉你先生,那可是从树上采下来。”

    裴成忠被店小二逗笑了“喔哈哈哈,我说店小二,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能告诉我,这世上的茶叶,有哪一种不是长在树上的

呀?茶叶树,茶叶树。茶叶长在树上,就叫茶叶树,采下来的就是茶叶了。”

    面对裴成忠的口若悬河,振振有词。看得店小二连连摇头,唉声叹气“唉,先生,你让我怎么才能跟你说的清楚呢。这么说吧

,我们老板卖给你的所谓特级云山茶,它不是长在所谓的茶叶树上,而是长在大路边的洋槐树上。可能,我只有这么说你才能相

信了吧!回去,抓一把洋槐树叶,放在家里晾干泡茶试一试,你就会明白了!”

    裴成忠呼啦一下站起身“你说什么?那于红威买给我的不是茶叶,而是从洋槐树上采下来的洋槐树叶,是这么回事吗?”

    裴成忠,将店小二从货架上拿下来的茶叶,捧在手里仔细掂量着。他不停地摇头,意在告诉店小二熊德才,他的话不可信。熊

德才不想因为取得裴成忠的信任,而无形中出卖自己的老板。“啊哟,先生,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但不能在我们店里大喊大叫,

有人听了我可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你想想,说出老板赚钱的秘密,我们家老板回来能放过我吗?”

    裴成忠一听,慢慢的坐下来。他始终相信那是一份好茶、名茶。可店小二居然告诉他不是什么名茶,甚至它连茶叶都不是。而

是一种洋槐树叶,晒干而成。“啊哟,我的个天啦,于红威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老客户?他这是财迷心窍了啊!”

    熊德才对着裴成忠摆摆手说:“先生,你少见多怪了吧!您甭管他是不是什么茶叶,只要符合您的口味,他就是你喜欢喝的茶

叶。洋槐树叶,也是有成本的呀。你看,人工将洋槐树叶从树上采摘下来,晒干,装包。所有这些都是要成本的呀,老板卖贵点

,也是情有可原啦!”

    裴成忠这一会不夸店小二了,他对店小二的逻辑感觉啼笑皆非。他放下手中店小二给他的那包洋槐树叶,不可思议的对着店小

二说道:“嘿嘿,我说店小二,看来,你也是被银子蒙蔽双眼了。那茶叶树上采下来的茶叶,人泡茶喝下去,不仅仅是止渴生津

。它里面含有许多矿物质,替补人体空缺。那洋槐树叶泡茶,人喝下去能有什么效果?除非清香扑鼻,你还能找出什么好处来?



    原本看好店小二的裴成忠,这一会对店小二包庇老板的做法深恶痛绝。真是有什么财迷心窍的老板,就有没心没肺的伙计。店

小二不以为然,他慢悠悠的从裴成忠手里接过洋槐树叶,放到货架上,赔笑道:“哦哦哦,先生,那你可知道我们家老板的洋槐

树叶里面,又包涵多少矿物质啦!”

    面对店小二防不胜防的疑问,裴成忠还真的不知道那洋槐树叶里面有些什么。你说它有毒吧,它又没喝死人。你说它有什么好

处吧,自己喝了又没什么感觉到。拿洋槐树叶当茶叶卖,还真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恐怕,于红威是第一人。“店小二,你问

的这个,我还真的说不上来。不过,以洋槐树叶冒充茶叶上市场,属于欺骗。作为一名合格商人,我是肯定不赞成这么做。”

    店小二听了捧腹大笑“哈哈哈,先生说笑了。请问,您在榆树沟开的布庄,以次充好的布料还少吗?无奸不成商,自古以来就

是人们对商人的定义。无论我们老板也好,你先生的布庄也好,大家在商场上都心知肚明。你说你今天在我面前,可以唬唬我店

小二。但假如我们老板在家,我看你如果怎么跟他说,估计,老板非得将你干出们不可。因为,他至少实话实说。而你,连一句

实话都没有。”

    店小二反败为胜,自己继续忙合自己去了。对将老板洋槐树叶当茶叶出售这件事,店小二根本不当回事。你喜欢这种口味,又

不是我们老婆强买强卖。站在茶叶店的裴成忠,见刚来时,店小二待人接物,热情奔放,头脑灵活不说,手脚麻利,做事雷厉风

行,的确,是块好料子。

    现在看来,这家伙还不止这些。明知道老板做事不对,却偏偏为老板换回面颜。你说,我裴成忠门下,咋就找不出一个像这样

的忠心耿耿的伙计呢。“小伙计,我知道你是为了你们东家好。但我告诉你,尽管社会上流传无奸不成商。尽管,我们为了赚钱

,以次充好。但无论做什么,都有底线思维知道不。像你和你的老板,为了赚钱,叫无底线。”

    说着,裴成忠这一会不急着走了。索性,坐下来,慢慢的扎一口熊德才为他泡的碧螺春茶。或许,是因为裴成忠真的不想浪费

这一杯好茶;或许,是因为裴成忠对店小二感兴趣;或许,他对自己和店小二辩论,输给他心里不服。

    熊德才看来裴成忠,他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对裴成忠的一席话,不再是针锋相对。他呵呵一笑,赶走了在裴成忠脸上

的那种紧张、紧迫感特别明显的神态。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先生,我们老板将树叶当茶叶,那都是叶,泡茶和有没有好处。

我们暂且不明白,但至少,他不会对人体有害是吧?”

    说完,店小二偷偷地看着裴成忠。意在将此人说服,也不至于今天他作为伙计,在别人面前出卖老板,裴成忠一旦传将出去,

自己饭碗肯定被这家伙砸了不说,日后,哪里还有老板留自己干活啊!裴成忠心里想的问题,于熊德才恰恰相反。面对丢不丢,

睬不睬店小二,他并不生气。只是装出一副高姿态,笑呵呵的望着熊德才。

    招招手“我们能不谈卖茶叶的事好吗?我知道你心里担心什么,不就是害怕我将你们老板洋槐树叶当茶叶这件事,说出去,东

窗事发。榆树沟,顷刻间满城风雨。于红威的茶叶店,顷刻间即将倒闭。而你,也因为茶叶店倒闭,身无分文,不违心的告诉我

:你有过这种担心吗?”

    熊德才直愣愣的望着裴成忠,连连点头“嗯嗯嗯,不愧为大老板,我的心事,被你看得切底,透切。既然如此,算我求你,请

问别给我们老板兜了家底。这年头,谁赚钱都不容易。刚好,老板不在,我将这一包碧螺春送给你,算是我的一份心意。而你,

以后大不了不买那洋槐树叶做的茶。也不透露给别人,有句话叫做,光光不当财路。你啦,还是高抬贵手得了!”

    店小二犯了个大忌,裴成忠留下来,是爱才若渴,他想把店小二从于红威茶叶店挖走。因为,从他刚进门那一会,店小二的一

举一动,深得裴成忠厚爱,裴成忠已经对他爱不释手。只是可惜,店小二将老板碧螺春茶叶,为了塞住自己嘴巴,居然私下里送

给自己。

    说完逆向思维,裴成忠见此情景,心里咯噔一下:我的个乖乖,一个小伙计,据胆大妄为,私自将老板的资产随便送人。这样

的伙计,能力再大,也不能用啊!想到这里,裴成忠再也没兴趣坐在于红威的茶叶店了。尽管,店小二一杯接着一杯给他倒茶,

裴成忠还是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比较好。

    于是,裴成忠站起身,对着店小二举举双手“店小二,你说的话句句在理,我特别喜欢你这样的伙计。奶奶的,就两个字:聪

明!告辞了!”

    裴成忠一鼓作气的骑上马,离开茶叶店。店小二站在茶叶店门口,一直目送裴成忠的离去。那种恨不得裴成忠一下子就消失他

眼前的那种心切,的确令店小二久久不能平静。他走回茶叶店,对着自己嘴巴“吧唧”狠狠地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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