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章 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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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虽然被反锁,但龚桑巴这一脚下去,将房门铁制锁扣踢飞。
“当啷”一声,铁制锁扣掉落在地。
惊恐万状的扎西娅,还沉浸在剪刀捅在邻居心脏的那种惶恐中。她双目紧闭,被邻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她,还没想到用力将邻
居推下身。因为,她这一会连吓带害怕,已经不知所云了。
“嘭”的一声,龚桑巴的踢门声,加之“当啷”一声的锁扣落地声,将扎西娅从恍惚中惊醒。身体自然反应,她猛地一下推开
邻居,也来不及搭理他是死是活,脱口而出一个字“谁”?
随即,这个人从床上呼啦一下坐起。紧接着,朝房门口望去......
一切都已晚矣!因为,龚桑巴恶狠狠的眼神,已经紧紧地盯着自己“你,你怎么回来了!”
龚桑巴二话没说:“去你个龟儿子,你个臭婆娘,居然敢在家偷野汉子。”
“啪啪”龚桑巴一只手缠着扎西娅头发,另一只手吧唧吧唧连续不断的甩着扎西娅耳光。
扎西娅无语,也无力反抗。她面前能做的,只有坐守待毙。因为,自己被邻居退下来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拉起来“龚桑巴,你
,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
没用的,龚桑巴如虎扑食的样子,将扎西娅缠在手里的头发,使劲拎一下“噗通”一声,扎西娅随着龚桑巴手势,被一下子摔
倒在地“奶奶的,都说捉贼那脏,捉奸拿双。你,你今儿个还有什么可以解释地。说......”
来自龚桑巴那种歇斯底的愤怒,吓得扎西娅早就放弃劝说。她绝望地对着龚桑巴吞吞吐吐的坦白“龚桑巴,你,你打死我吧。
但我,没有对不起你龚桑巴家族的。你,你会后悔......”
索性,扎西娅连裤子都不穿。昂起头,任凭龚桑巴处置!
怒发冲冠的龚桑巴,看到邻居还继续睡在床上,他怒不可及“去你个龟儿子,老子对你不薄,你竟敢恩将仇报:睡我老婆,给
我戴绿帽子。好吧!既然如此,老子今天就成全你们俩,让你们这一辈子永不分开,去睡个够吧!”
说完,他拎起已经死掉的了解,一双手将他高高的举过头顶......
扎西娅睁开眼,见龚桑巴高高地举起邻居的尸体,大声疾呼:“别动他了,他,他,他已经死去了......”
来不及了,龚桑巴那愤怒到极致的情绪,又岂能是扎西娅一句话就能束缚得了的“去你个龟儿子的,你到现在还帮助他说话,
去死吧!你们俩给老子去阴曹地府结婚去吧!倒也不错,不愧为一对亡命鸳鸯!”
龚桑巴带着一种嘶哑的嗓音,毫不犹豫的将邻居重重的摔落在地。“噗通”一声,可怜那邻居死定了还被龚桑巴摔打这尸首。
那受到撞击的尸首,尚有余温。在受到地面撞击之后,居然从嘴里发出‘呼......’的一声回气声。
扎西娅再一次呼喊:“龚桑巴,求你了,他已经被我用剪刀刺死。”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扎西娅从床上拿起剪刀,颤抖着双手,递到龚桑巴面前:“看,这就是我刺死他的剪刀,你再看看他
胸脯,是不是有一个窟窿?”
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龚桑巴不顾一切的发泄,终于在看到扎西娅向他,递过来一把鲜血淋漓的剪刀之后,用一种大惑不解的
眼光看一眼扎西娅。然后,他慢慢的蹲下身,将横卧在地,且,一动不动的邻居翻个身,仔细查看身上动静。
终于,在老家胸脯部位,他看到一直在往外溢血的伤口。再一看床上和地面,都是血渍斑斑。包括扎西娅的身上,都是零零散
散血渍。看到这里,龚桑巴情绪由怒不可及,迅速急转直下。他似呼明白什么,好奇的问扎西娅“这么说,是他强迫你,你才对
他下杀手的?”
龚桑巴站起身,手里拿着剪刀,左右摇摆着。对扎西娅的说法,他好像好一点半信半疑。
扎西娅见问,点点头。她什么也没说,起身提起自己裤子。从地上找到被邻居扯掉的裤带,系好后。理一理破烂不堪的头发,
用衣角擦一擦嘴角流出来的血迹。紧跟着,拍打着身上灰尘。然后,对龚桑巴说:“尸体怎么处理,我一个妇道人家想不出什么
好办法。我只能将孩子们带去娘家一段时间,这个家,你自己打点一下吧。要杀要剐,我在娘家等你。”
说完,扎西娅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龚桑巴木然。他一个人冷冰冰的看着死在他眼面前的邻居,曾经称兄道弟,还动不动去邀请龚桑巴在他们家小酌两盅。两个人
也曾叙说衷肠,切夜未眠的日子,在两个男人的日常生活中,并不少见。只是龚桑巴真的搞不明白,自己带邻居不薄,为什么他
不知道知恩图报,反倒趁虚而入。
他对邻居的行为,极为不满,百思不得其解的心头之结,使自己一时间思绪紊乱。满脑子的无辜,和对邻居的怨恨,冲击他做
人的底线思维。对扎西娅刚才对他说的话,此时此刻,被所有的怨恨所淹没。甚至,对扎西娅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几乎一个字都
未听进去。
可能,是因为他气急败坏的缘故,一瞬间,自己变得油米不进;也可能是他对扎西娅的误解,内心里赶到惭愧而无地自容。也
有可能......
总之,对扎西娅临走时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挺进耳朵里。直到他想起扎西娅,从冲出屋,大声呼喊:“扎西娅,扎西娅......
”
屋前屋后,空空如也。他有开始呼喊两个孩子的名字:“龚格拉,龚格亚,你们姐妹俩在哪里......”
同样没有人应答。龚桑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空荡荡的一户大院,屋里除了一个死人以外,一切都是
那么死一般的寂静。突然间,龚桑巴心里感觉从未有过的孤独、无助,以往回到家,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爸爸长爸爸短。争抢着
从自己行囊里翻枪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而这一幕,在今天似呼为他定制。见了他,欢呼雀跃的两个孩子,见都未见他一面,就不声不响跟着扎西娅和自己不辞而别。
怎么能不令龚桑巴心里浮想联翩,情绪低弱呢!
他走出自家大院,来到和自己一墙之隔的邻居家里,却发现大门敞开,室内空无一人。他正想走进院墙,仔细查看一番。“呼
呲”一直黄鼠狼突然间从屋内串出,吓得龚桑巴一身冷汗。突然间,他想起邻居尸体还在自己家中,得想办法及时处理。要不然
,有人发现,给自己去报官,岂不是雪上加霜,晦气到家么。
于是,龚桑巴迅速返回。传说,看到黄鼠狼出动,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黄鼠狼号称黄大仙。无论白天黑夜看到这家伙,三
天之内多侧出大事,少侧于左邻右舍发生口角之争。想到这里,龚桑巴不敢怠慢。他手忙脚乱,找来一只麻袋,将邻居尸体装入
,紧接着,扛上马,将其抛入崇山峻岭喂野狼。
随即车回身,将屋内打扫干净。在确认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来不及在家多呆一会,径直奔向尜尜嫠驿站。半途中,于郎中贺四
迎面相撞“贺四,你到哪里去?
贺四见龚桑巴老板哭丧着脸,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回答“啊哟,老板啦,我还正想问你呢?我是奉夫人之命,前来奉陪。不想
,我还没到你家,半途中相遇。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回去,我怎么向老板交代啊?”
其实,贺四已经预感到情况不妙。擅长察言观色的贺四,从龚桑巴的面部表情中要记得出不好结论。一脸沮丧的龚桑巴,从表
情中告诉贺四:我们家出大事了!
可嘴上不愿意向人叙说的家事的龚桑巴,见到贺四,闭口不语。他摇摇头对着贺四挥挥手,然后,自己慢悠悠的骑马跶步,麻
木不能的向尜尜嫠驿站走去。
贺四见得龚桑巴如此表情,一脸懵逼。他顺着龚桑巴朝他挥挥手的方向,分明是要自己往他们家走去。可贺四冷静的思考一下
:不对呀?龚桑巴让我去他们家,自己却回到尜尜嫠驿站,不合情理啊!
所以,贺四等龚桑巴走完一段路,自己随后紧跟。他虽然猜测龚桑巴回家肯定看到不该看到的一幕,也有可能于扎西娅发生口
角之争。但龚桑巴回到家里究竟发生什么,他贺四贺四不能妄下结论。
既然老板都回尜尜嫠驿站,我贺四一个人去他们家,又能解决什么?即使,他们家已经发生什么?想着想着,贺四突然想起龚
桑巴对他挥挥手的意思,也有可能让他跟着自己回去。因为,情绪颓废的龚桑巴,那举起手的动作,虽然朝着自己老家方向。有
可能他是有意识让自己回到尜尜嫠驿站,只是挥手时,弄错了方向。
所以,现在的龚桑巴,对自己老家说句不好听的话,是名存实亡,有也当无来处理。只是对两个孩子的牵挂,龚桑巴心里始终
放不下心来。毕竟,他还不知道那龚格拉和龚格亚不是自己亲生。
当然,扎西娅从此一直待在娘家。因为,老房子死了人,吓坏了扎西娅。怎么说,她都不敢回到自己家中。因为,每到夜晚,
她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邻居被他刺死的脸部表情。以及,受到自己刺激时的那种临死前的最后惨叫,始终在扎西娅脑海里浮现。
或许,正是自己的出轨,让邻居一次次陷入自己怀抱。直到和邻居生下两个孩子,那该死的人不是邻居,而是她扎西娅,自质
、悔恨、惋惜之余,扎西娅怀着对邻居深深地亏欠,偷偷地背着任何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邻居烧上纸钱。只有这么做,扎
西娅才能得到一些欣慰。尽管如此,那死去的邻居在自己身上的抚摸,回想起来,似的扎西娅至今难以忘怀。
一日夫妻百日恩,一年感情似海深。何况,自己和人家有两个孩子。加之龚桑巴多在外,少在内。重活累活,都是邻居一手包
办。结果却死在自己手里,一旦被人们知道,自己岂不是要被西羌人指着脊梁骨骂自己是狠毒妇人心!
因此扎西娅感觉自己愧对邻居,于心不安。所以,害怕邻居冤魂讨债,自然不敢带孩子继续住在老家。
那么,住在娘家,那娘亲迟早是个死。娘在家在,娘走家散。兄弟姐妹们,还能对扎西娅一如既往地的纵容吗?
那倒不怕,因为,每个月,龚桑巴会派人送些金银过来。只是令扎西娅奇怪的事,每一个龚桑巴都要送两次,一次五百两。两
个孩子开支,一个月有五十两足够,加之自己在娘家过日子,或多或少要给娘家人讨点便宜。否则,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谁都不愿意让一家三口住在自己娘家,且,坐吃山空!
龚桑巴没那么大方,能给扎西娅每个月一份生活费,算是仁至义尽。那么另一份五百两银子,又是谁给的呢?尽管,扎西娅知
道两份生活费来自同一个人手中,但每个月都是一前一后相隔一两天,甚至同一天送两份银子。逐渐地,扎西娅感觉龚桑巴这么
做,没道理。
后来,他打听送银子的贺四。不得已,贺四说出实情。那另外一份银子,是马德亚所赐,并非龚桑巴一个人所为。
从此,扎西娅对马德亚另眼看待。对马德亚充满感激,只是对龚桑巴,感觉这个人并不可取。找到这样的男人做丈夫,肯定是
自己选择上的失败。但那个年代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能是她扎西娅一个人做得了主。
于是,扎西娅下决心于龚桑巴一刀两断,这样,至少可以让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于邻居、已经龚桑巴、马德亚之间的关系。大人
的复杂情感,决不能在孩子们心灵上留下阴影。至少,让他们知道,自己是个有爸有妈的孩子。
尚若,让两个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亲妈妈刺死他们的亲爸爸,孩子们心里会怎么想?再说了,让孩子们知道自己背叛伪爸爸,和
亲爸爸苟且,然后造就了他们俩,知道的人会怎么看待这两个孩子。难道,等人们十手所指十目所视他们姐弟俩是杂种吗?当然
不可以,哪怕自己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
所以,扎西娅选择带领孩子们独立生活,意在恪守自己内心里的秘密。
所以,在日积月累的积蓄中,扎西娅在自己娘家买下一套房子。在娘家的对面街市上,开起了豆腐坊。以买豆腐、豆浆谋生。
逐渐地,被当地人接受。
尽管,龚桑巴和扎西娅,继续源源不断的送给她银子。扎西娅乃然自食其力,而将马德亚和龚桑巴的恩赐,如数积蓄在家中。
不打搅彼此,求得平安生活。即使苦点累点,自由自在,不受人约束,何况不是一种幸福。如此甚好,各自寻找到自己的着落点
,虽然偶尔有一丝牵挂,藕断丝连。不妨,来回走动走动。颇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亲亲顾顾远来稥味道。
孩子们见了龚桑巴,同样叫爸爸;龚桑巴见了孩子们,这亲爹的感觉,那真是无法言表。加之扎西娅也对他唯命是从,来着不
惧。不来,我也不去争风吃醋。同样,也龚桑巴的心里要求。
于是乎,原本一触即发的家庭矛盾,一旦东窗事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只在一瞬间。扎西娅选择离开,选择放手,选择忍气
吞声。不但成就了孩子们,更成就了龚桑巴。同时,她也拯救了自己所犯下的罪孽,彼此,皆大欢喜!
倒是马德亚,一直感觉愧对龚桑巴。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加倍为尜尜嫠驿站忙前忙后。对龚桑巴加倍呵护,爱戴,伺候。因此
,龚桑巴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得心应手。同时,她也感觉自己愧对马德亚。因为贺四曾经警告过自己:老板,你以后可
能不会生育了。
龚桑巴问其原因何在,贺四例句一大堆所谓理由,令龚桑巴不得不蛰伏。因为,贺四例举事例,自己确实有过亲身经历。因此
,对马德亚迟迟生不了孩子,龚桑巴心中有数,但嘴上不予承认。因为,扎西娅走了,他不想马德亚再离开。马德亚和龚桑巴两
个人之间,都怕对方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于是,大家彼此谦让着。
夫妻生活彼此谦让,互相体贴,互相照顾。两两相惜,举案齐眉。这样的夫妻组合,能过不好日子吗?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龚桑巴的马帮,新年有生以来,第一次在野狼谷遭遇逍遥洞土匪袭击,损失惨重。除
了随身携带武器,以及金银珠宝贵重物品,完好如初。其余牲畜,被土匪洗窃一空。当然,人没有一个受伤。还抓得对方受伤土
匪七名。
虽然算不上满载而归,但至少,有了着七个土匪在手,日后,不愁找不到逍遥洞土匪头子算账。可他和马德亚精心策划,二道
坝子等人终因迷路,误入鹦鹉湖。结果,一个不留的全部丧生在鹦鹉湖的葛聃人手里。或许,这也是命运的安排吧!
二道坝子迟迟不归,翟老西又连夜出逃,去向不明。原本,二道坝子办不好事,或者,因为他们所用方式方法不对,命运促使
刘文涛就犯。所以,夫妻俩的下一步棋,就是看来送上翟老西了。可他娘的,翟老西老谋深算。他早看出龚桑巴和马德亚的心事
,不想自己在尜尜嫠驿站,被刘文涛姐妹俩束手就擒。
于是,他跑了!跑得无踪无影......
无奈之下,龚桑巴因为损失太大,有事新年伊始的第一步生意买卖。就这么被土匪抢走,于心不甘啦!
所以,龚桑巴马不停蹄。继续回西羌收买牛马,很快走上雍州之路。
来到榆树沟,那李提山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而是任凭龚桑巴定价。
他哪里知道,老马帮人之所以佩服李提山。那是因为他们太了解这个城府极深的老李头了,他明知道吐蕃马帮送到榆树沟的都
是精品。而龚桑巴和以往一样,还是那种好中差都有统货来榆树沟进行成交。且价格和以往一样,一成不变。
马帮人都知道,那是李提山的一个试探。他认为,做买卖人都不容易。得给龚桑巴一条活路,让他少赚点,但不能让他坐地起
价,为所欲为。
谁知道,龚桑巴因为年前第一次买卖,就被土匪洗窃一空,肚子饿着呢。因此,在得到李提山这句话之后,龚桑巴信以为真,
对李提山心存感激的同时,他的牲畜交易价格,和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动“啊哟,老李头啊!不瞒你说,新年第一次上路,突
进野狼谷,连夜遭遇土匪。我的人虽然保全,但牲畜即财物,被土匪抢过精光。难得您老高抬贵手啊!怎么着吧,我也不贪心,
咱们和年前一样,一口价。”
老李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呵呵一笑“噢,您龚桑巴老板的货,自然有你说了算。一口价,就一口价,我要了。只是有一句话
,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自从榆树沟马帮全军覆没,你龚桑巴是第一个马帮来到榆树沟。怎么说,我们榆树沟人也得善待你不是
。但日后,不保准就你西羌一个马帮队伍来榆树沟啊!尚若出现其它马帮,我要求也不过分。只要你同等价格,我们榆树沟人还
是先敬你龚桑巴,你看怎么样?”
龚桑巴点点头“啊哟,你老李头说出口的话,我龚桑巴怎么说也得给面子。好,一言为定。榆树沟只要出现第二家马帮,我绝
对不为难诸位。还是那句话,同等待遇,一口价,喊到底!”
李提山坐在蓟凤娇的小旅馆里,听得龚桑巴说到这里,“咳咳咳”一阵咳嗽,然后,从板凳上站起身,将大烟袋在自己脚上敲
两下,倒掉烟灰“嗯,还是龚桑巴老板爽气,我这个人啦,就喜爱和爽气人打交道。那咱们一言为定,绝不反悔。”
龚桑巴笑着说:“嗨嗨,老李头,你不会认为我龚桑巴是大姑娘生的吧!以后,我龚桑巴来蓟凤娇的小旅馆,你老李头尽管来
这里一句。在榆树沟,不给你老李头面子的人,他还没出现。我龚桑巴绝对不做第一人,你尽管放心!”
说完,龚桑巴离开桌子,做到小旅馆床上,一头倒下,再也不愿意搭理老李头了。那倒不是耍大款,只是因为沿途劳累,整个
人开始犯困。他想慢慢的睡上一觉,以示来榆树沟一趟,休息一会,去处身上的困乏疲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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