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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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信息素的具征偏向冷静,而alpha的信息素则极具侵略感。
陆时渊近乎逼视地看着季梁安,而季梁安也抬起头来看了看他。然后季梁安又很随意地低下头来,仿佛并不把他给他带来的威胁放在眼里。
季梁安说:“怎么?不被我教训,就浑身不痛快了?”
季梁安其实也没有他表面上的那么轻松。因为被标记过后,omega总是格外需要alpha在生理上和omega互补的信息素的。
陆时渊呆在他的身边,才更能满足他。
而有时候匹配度太高,标记的时候感觉上会像吸大烟一样,甚至于标记过后也难以忘记这种感觉,在对方离得过近的时候,会重新回忆起来。
对omega是这样,对alpha来说也同理。
陆时渊神情冷冷地说:“您明知故问做什么?”
“胆子不小,”季梁安淡淡地说,“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您教的。”陆时渊说。
他对于这种当面顶撞的事情似乎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我教了什么?”季梁安说,“教你怎么和我顶嘴?”
陆时渊拆开了季梁安的领带,手指拂过冰凉的绸面,感受着依稀的体温,说:“喜欢就去追,追不到就抢。”
“抢回来要跑就打断腿,不舍得打断腿就关起来。”
季梁安想了想,发现这混账逻辑居然还真的和他如出一辙。
混账得像是他会有的逻辑。
季梁安这几天都在给自己揉腰。
陆时渊要来给他揉,还很认真,并不是借机来做别的什么,但季梁安看见他就面无表情,直接让他滚蛋。
其实陆时渊倒没有做什么,至少没有天天做什么,虽然他对季梁安一向很狂热,但他其实还是比较克制的。
相对。比较。
毕竟他从前在季梁安身边被苛待惯了,已经习惯了忍耐。
系统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到了状况外。
它不明白究竟发什么什么,只是感受到了一种单身狗的惆怅。
季梁安每天照例处理公务,处理他欠下的孽债,没想到有一天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冷不防从镜子里看见柏宁郁在他身后,脸色阴沉沉地看着他。
事实证明,孽债并不好还。
季梁安往从镜子里和他一对视,就能认出来这是哪个状态。
柏宁郁太嫩了,如果他不让着他一点,就只有被他逗来逗去的份。
在和柏宁郁的目光对上的一瞬间,季梁安觉得他和镜子非常有缘。
这倒霉镜子大概特别爱他。
季梁安洗完脸的时候,柏宁郁在他身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您好像和他过得很高兴。”
季梁安已经连续哄了他十来天了,事实证明,哄人这件事费时费力劳神劳腰,季梁安的耐心和好脾气已经基本售罄,不打算再哄。
而柏宁郁已经在记忆里看见了季梁安在陆时渊面前和在自己面前截然不同的样子,也从陆时渊似乎是无意但却从不间断的眼药里明白了,他并不是那么地……让季梁安满意。
季梁安在镜子里面看了一会柏宁郁,委婉地说:“你还有进步的空间。”
说完,他放下洗漱用品,走了出去。
晚上,柏宁郁看起来已经学习了一天,试图来和季梁安检验一下学习成果。然后季梁安看了他一会,抱着枕头,去了书房。
书房原本是季梁安给陆时渊准备的,他本来打算再放纵他几天,就把他赶去睡书房。
没想到季梁安自己去了。
从前陆时渊在他手上只有睡书房的份,没想到现在,柏宁郁做到了他从前做不到的事,居然能让季梁安去睡书房了。
季梁安风水轮流转地收拾了收拾书房,听见柏宁郁在外面不死心地敲门,残忍地把他关在了书房外。
系统觉得自己本该对柏宁郁生出一丝同情之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它很想笑。
可能是因为被嫌弃的理由……太过滑稽吧。
季梁安其实并不是那么喜欢享受的人,所以他的要求一直不是很高,好的坏的他都能凑合。
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和陆时渊鬼混了那么些日子,柏宁郁的差就显得尤其差了起来。
他刚和陆时渊在一起的时候,陆时渊差不多也就是柏宁郁这水平。但当时没有参照物,季梁安浑然不觉,所以觉得还可以,并认为普天之下做这种事情,应该都是没啥太大感觉的。
他又不是se鬼,没感觉很正常。
至于当时的具体感受,大概是正向感受存在一点,但得拿着放大镜去找才能发现。季梁安不善此道,没有察觉。
至于负向的,……又不是办点事还能办到惊天动地海枯石烂穿肠烂肚,季梁安断手断腿都断过那么多回了,不至于因为这点事负到哪去。
但季梁安现在知道了,情况显然不一样了。
系统和季梁安一起睡书房,心里同情柏宁郁,为他点蜡,默哀,压住嘴角不断上扬的笑容,同时忍不住怀疑,柏宁郁的水平真有那么差吗?
季梁安在书房里看书的时候,陆时渊来敲门了。
季梁安抬眼看了看,说:“进来。”
陆时渊也抱了一个枕头过来,系统看见了,也分不出这是哪个状态,问了季梁安。
季梁安告诉了他。
系统有些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分出来的?”
季梁安反问:“我为什么认不出来?”
“养了头喂不饱的畜生。”
系统觉得他这么骂人,怪让人耳朵痒的。
陆时渊抱着一个枕头。系统觉得他确实比柏宁郁上道。
季梁安也抬了抬眼,说:“你来做什么?”
“想看看您。”陆时渊说。
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实话实说。
季梁安不太受得住他这么直白的时候。
陆时渊知道他喜欢什么,也知道怎么握住他的软肋。他也并不是装的,他只是实话实说。
他对季梁安一向很着迷,也一向很狂热。
“想做什么?”季梁安说,“想来做?”
“不做。”陆时渊说,“就想看看。”
系统觉得季梁安的态度其实有点软化了。
如果陆时渊强硬一点,差不多也就能把他办了。
但出乎意料,陆时渊确实没有做什么。
他确实只是看着季梁安,然后晚上和他睡在了一起。
系统觉得季梁安可能心软了。
虽然他没说什么,也没什么表示,但他原本侧身躺着,过了一会,忽然转过身来。
他的手悬了一会,然后落在了陆时渊身上。
没过多久,季梁安对柏宁郁也心软了。
虽然他放任陆时渊欺负了柏宁郁几天,有事没事就给他自己上上眼药,并且还专门弄了一只新杯子来,放在洗漱台上,并把柏宁郁原来的杯子放到最角落里,排挤走。
季梁安沉默地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明明是两个人的故事,他却能弄成三个人的事故。
而柏宁郁只能围着他打圈,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不被体恤地发狠。
陆时渊不仅排挤他,还在季梁安的腺体上狠狠咬了一口,生怕谁看不见地一样留了一个咬痕。
柏宁郁就是他,当然知道陆时渊这是故意留给他看的。
季梁安也知道,本来想拒绝,但没能拒绝得了。
如果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估计他就和他说的一样,打算先把人弄死,再来弄死季梁安。
柏宁郁天天眼巴巴地看着他,季梁安觉得他这是在和他撒娇,有点受不了。
最后他没扛住,和柏宁郁说:“你来吧。”
柏宁郁就像是一条还没有长大的小奶狗,在隔壁的大狼狗跑进家里以后被逼到墙角,无力反击,除了主人的怜爱,什么都没有。
但他毕竟得到了怜爱。
柏宁郁就这么很亲昵地抱季梁安抱了几天,虽然他心里清楚,但他还是冷漠地为那种微妙的,不能独占季梁安的感觉而感到一种扭曲的嫉妒。
他的嫉妒和陆时渊一模一样,无师自通。
谁敢和他抢他在乎的东西,他就要让对方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在独占季梁安的时候尚且如此,陆时渊更是被他弄得妒火中烧,在柏宁郁一半的时候,冷笑着切了号。
他在季梁安的耳边问他:“我是谁?”
“您和他玩得开心吗?”
季梁安无法回答。
第二天,柏宁郁脸色奇差,冷冰冰地来查岗。
沿路上的人看到他,都有些诧异。总觉得他得到了陛下的唯一的垂青,应该感到荣幸,并春风得意才是,怎么一副老婆被野男人给睡了,现在准备去弄死野男人的鬼样子。
而季梁安有些操劳过度。他一边处理公务一边想,等陆时渊的情绪稳定一些了,就好好收拾他一顿。
不收拾他,他就快忘了谁和谁姓了。
他想想这些天的经历,觉得有点头疼。但他也知道这是陆时渊来找他的副作用。
陆时渊的畸变能力和他不同,副作用也不一样。
柏宁郁进来查岗的时候,季梁安看着他脸色铁青地掀开窗帘,拉开大柜子的门,翻箱倒柜堪比拆家,最后居然还拉开椅子,往办公桌下看了一眼。
季梁安揉了揉太阳穴,说:“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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