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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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十岁就跟随太老爷来到京城卖米做生意,这几十年来兢兢业业,为刘家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曾管家面色凝重,对只有十岁的小主子颤着声音说道:“少爷,怎么可以如此怀疑我我和夫人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刘行迟疑不定,他的眼神在母亲和曾管家身上来回停留,显然对他们两个的怀疑已深。
在别人眼里,一位是亲生母亲,一位是家里内外都离不开的管家,这样的戒备与怀疑很难不让人多想。
傅叶歌等人探究的眼神也不由得跟着转移到他们身上。
“胡闹,太胡闹了!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夫人气得手都抖了。
“那你们倒是说说父亲为何经常在深夜前去旧宅!”
刘行对此十分执着,他说道:“如今父亲就死在旧宅里,要我如何相信这其中没有隐情在!莹儿在旧宅见过的女人为何没有出现?母亲你与曾管家为何又不曾提到过她?到底是父亲在隐瞒什么还是母亲和你曾管家”
“阿行!快闭嘴!”
卓煜一把抓住刘夫人将要挥下的手,稳稳将人推开,冷声道:“孩子已经质疑至此,你们到底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孩子不懂事,不、不过都是误会罢了大人的事情,不好全部解释给孩子听。”刘夫人捂着被抓痛的手,不敢直视卓煜。
“刚刚还说要让他早日接过父亲的担子,如今又说他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卓煜轻瞥她一眼,“你是做母亲的,究竟有没有好好在意过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刘夫人一时语塞,她看着眼前一双与自己对峙的儿女,颤着嘴角忍了又忍,似是悲从中来,轻呼一声,掩面哭泣起来。
“夫人!”曾管家想要上前搀扶,又碍于众人刚刚怀疑,无措之下只能叹息着拍了下自己的双膝,“这、这要说出来,对夫人,对刘家,到底是件跌面的事情”
“若真的与刘掌柜的死有关,这事你们要是不说,顺天府也会去彻查的。”陈筱艾道,“被顺天府查出来,这事就得闹得更大,人尽皆知了。如今只有我们几个,刘少爷也是个少年郎了,你们至少得给他一个交代才是。”
刘夫人似有犹豫,低声抽泣。曾管家更是犹疑不定,几番看着刘夫人的脸色,他似乎是想说出来的,但碍于刘夫人的意思。
傅叶歌突然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古怪,他问道:“刚小姑娘说,刘掌柜大半夜的出门去见什么漂亮女人,又常去,刘夫人你又不愿意让孩子知道,这只是我的猜测,错了还请不要怪罪那刘掌柜该不是是在外面养了外室吧?”
此话一出,刘夫人似乎被哽住了,她瞪着眼睛,接着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音的叹息。
看来就是傅叶歌说对了。
“这是真的?”阿史惊讶道,“刘兄他,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啊”
曾管家叹了一口气,看了眼一脸莫名的少爷,他并不明白外室一词的意思,对众人说道:“是真的。老爷一开始就瞒得死紧,总是自己一个人深夜前去,若不是那次小姐玩捉迷藏,躲在马车上意外跟着到了旧宅,夫人与我也不会发现,只当老爷出门应酬罢了。”
陈筱艾揽着小姑娘,看着刘夫人在曾管家说话时,一直拿着帕子不停擦拭眼角,却没有眨眼睛的动作,哪里来的眼泪可擦?
“你们可曾见过那个外室?长什么模样,姓甚名谁?还有,刘掌柜死的时候,她不在旧宅里吗?”
“不知道是谁。”出声的是刘夫人,她按了按眼角,眉眼间并无怨怼,而是哀愁,“我曾派人去打探过,虽说是外室,但那女子似乎并不常住那儿,也没有伺候的人在,大约大约是与老爷约定好,再去的旧宅。”
曾管家也说道:“那人也只有小姐那晚意外看见过,只知道是个漂亮女子,叫作什么,哪里人,一概不知。”
陈筱艾看着刘夫人,问道:“刘掌柜可是有家室的人,他夜会漂亮女子,私养外室可是极不体面的事,刘夫人你身为妻子就没有过问一下,由着他这么去?”
就算是与丈夫没什么感情的正室夫人,也该顾及家中颜面,与丈夫好好谈一谈此事才对,毕竟在外私养外室,丢的可是家族脸面,要遭人白眼耻笑的。
但看刘夫人的态度,好似就只知道这么一个女子的存在,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我、我过问了呀!”刘夫人的神情委屈至极,抓皱了帕子,“我那日不过浅问一句,只说遇见喜欢的,我愿意帮着张罗纳妾,亲自去安排周到可老爷他张口就骂我,什么难听话骂什么,更是嫌我貌若无盐,不知情趣”
刘夫人抽泣了一会,又道:“我再无貌不知趣,也是他们刘家三媒六聘,明媒正娶从大门抬进来的正室!这么多年来侍奉公婆,生儿育女,管理内宅,事事尽责,没有人能指责我半句不是,家里家外谁不夸赞我?但在他那却讨不了半点好还是我婆婆说得对,女人有家有儿女,守着这些便也够了,他在外想些什么做些什么,他自己担着去。”
说罢,刘夫人好似解气一般,转过脸去不愿多说。
一时之间,尴尬的气氛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在场大部分都是男子,听着也不知该如何去劝慰,纷纷看天望地,欲言又止。
傅叶歌盯着陈筱艾,抽着眼角使劲甩着眼色让她上前说话。
陈筱艾无语,这位刘夫人已经怀有相当不错的觉悟了,她上去多嘴做什么。
“那也就是说,刘掌柜死在旧宅的那一晚,那个外室极有可能也在。”卓煜道。
“癫痫不是发作后立刻就死的疾病。”陈筱艾接话道,“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呼救?”
众人相顾无言,阿史立马说道:“得去那个旧宅看一看才行!”
阿史正义凛然,又是顺天府的小捕头,刘夫人和曾管家都不愿再多生事端,更不想影响刘家颜面,可有卓煜冷脸在旁,他们再不情愿,也得乖乖配合。
离开刘府,曾管家带领众人前往西郊的旧宅,这一带都是老宅院,地方不大,年久失修,光是越过墙头去看庭院,都是杂草丛生,一片满是灰尘的凌乱无序。
但刘家的旧宅院子是修葺过的,小道也修得平整,并不显脏乱。
“这院子,刘掌柜肯定叫人来修葺过。”陈筱艾搭着卓煜的肩膀被抱下马背,“又不显得太新,应该修葺也过了一段时间了。”
“看来他这个外室的时间并不短啊。”
曾管家跟在他们身后,闻言道:“多久我们也不知情但其实老爷很没必要这么做,夫人不仅愿意给老爷纳妾,还亲自相看过,就想找一个美貌又合乎老爷心意的。老夫人也十分夸奖夫人,说夫人宜室宜家,是个宽和大度的。”
“说来也奇怪,又不是刘夫人善妒不容妾室,相反她还亲自张罗,这刘掌柜为何还要搞外室这一出?左右纳回家里去,不就完事了嘛。”傅叶歌不明白,“正室宽容,刘掌柜说不定还能多纳几个美妾呢,岂不美哉?”
“这成婚和未成婚的男子,在这方面的想法到底不一样。”陈筱艾被风吹着有些发冷,往卓煜身后躲了躲,抱着胳膊道。
傅叶歌有些不服气:“怎么个不一样法,你倒是说说看。”
“这未成婚的男子嘛,胆子还不大,就想着成家以后,有娇妻美妾就足矣。”陈筱艾将半张脸藏在披风毛领里,“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抢?刘掌柜很明显就是那种妾不如偷的状态,有些男人就是很享受这种隐秘的偷情的快感哎哟,大人你捏我脸干啥子”
“话太多了。”卓煜揪着她的脸,“吃糖去。”
“哦”
曾管家推开大门,道:“这屋宅本身不大,前院后就是正房,并院子里左右两间东西厢房,还有下人住的一间耳房,便没有了。”
正房还算干净整洁,生活用品不算多,茶杯茶盏倒是不少,都洗净了放置在橱柜里。陈筱艾轻轻撩开纱帘,见睡房里的床铺完整,两个枕头一张厚被子,叠得好好的,静放在一旁。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星半点的花香味,但是并没有看到香囊。
陈筱艾走过去掀开两个枕头,被枕头压住的床铺上有两道被抹过,但没有抹平的起伏弧度,这是用手整理床铺留下的痕迹。
这间屋子太干净了。
“出事后你们打扫整理过了?”陈筱艾问曾管家。
曾管家摇头道:“没有。大家都慌了,也想不起来这功夫。”
“过于干净了?”卓煜走过来问陈筱艾。
陈筱艾点点头道:“刘夫人说这旧宅里没有伺候的人,那这种琐事估计是那位外室在做,刘掌柜是深夜过来的,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干净才对,连茶杯碗盏都是收在橱柜里,偷情私会什么的,小酌两杯助助兴应该少不了吧?”
“会不会是那晚刘掌柜并没有与外室约定好来旧宅?只是来办什么事,刚好发病?”
“那也太赶巧了,你自己相信吗?”
傅叶歌摸着下巴,摇摇头道:“也是。”
卓煜问道:“你们是在哪里发现的刘掌柜?”
“就在那儿。”曾管家领着他们,指着正房门外的空地上,“老爷他就倒在这里,老仆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已经冻硬了。”
卓煜在周围走了一圈,这几日未下雪,地面干燥,落着灰尘和凋零的树叶,仔细观察能发现不少凌乱的脚步散落在附近,大概是发现尸身那天众人落下的。
“发现尸身的时候,刘掌柜穿着什么衣服?”陈筱艾问道。
“就着当日出门的常服。”曾管家回想道,“但衣襟和袖子都散开了。”
“毕竟是来见情人的嘛。”陈筱艾用脚蹭了蹭地面尘土,“放松自然些也是正常的。”
“侯爷!傅公子!你们快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阿史在屋内叫喊道,手里捧着几卷东西,陈筱艾正想跟过去看看,阿史却将手里东西藏到身后去,神情很不自然,结结巴巴道:“陈、陈姑娘就不必了!”
陈筱艾挑眉,抱着手臂道:“怎么?想孤立我不成?”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是这个东西”阿史面红耳赤,慌着摆手,“这个东西实在,实在不好叫姑娘家看到”
傅叶歌拿过来展开一看,顿时瞳孔震动,急急忙忙又翻了几卷,烫手山芋般的扔还给阿史,用手在脸颊边扇着风,一边望着天,红着脸干笑道:“刘兄到底也是个男人哈哈哈都是男人,看这些东西也不稀奇哈哈哈,不过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也不太好呢,阿史你也真是的,怎能随便乱拿人家东西,赶紧放回去!”
“可、可这里面”阿史也是正常搜查,闻言脸又红又委屈,捧着东西也不敢打开
卓煜拿过几卷展开来看,脸色态度严谨自然,没有丝毫不对劲,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就压在那几本书下。”
卓煜点点头,朝陈筱艾招招手:“筱艾,你过来看看。”
“侯爷!”阿史一脸震惊,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卓煜没有多做解释,只将那几卷画铺开在屋内桌子上,曾管家好奇一看,哎哟一声,红着老脸避开了。
傅叶歌和阿史在一旁踌躇,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模样。
陈筱艾看他们这样,也猜到是什么了,上前定睛一看,就发出一声充满看热闹的哦豁。
顿时起了玩心,陈筱艾捂着嘴巴,假装神情羞恼,回头看着傅叶歌和阿史,情真意切地跺脚怪道:“你们男人真讨厌!”
傅叶歌和阿史捂着脸,愧疚地背过身去。
“别玩了。”见陈筱艾又开始捉弄人,卓煜敲了敲她的小脑袋,“你不觉得画中这男人都是同一个人吗?”
“春|宫图里的男人本来也不重要啊。”陈筱艾捂着脑袋撅嘴,仔细看了看图画的男人后,也发现了不对,“大人你看,女人倒是画的都不同,这个男人倒是一直一个样儿的,连脸上那副猥琐的嘴脸都相差无几。”
“按你的经验来看?”
“画中这个男人应该画师本人吧,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刘掌柜啊?”
曾管家被阿史推着上来认人,他捂着老脸看了几卷,脸色又红又青,十分难以启齿:“是的确是老爷的模样。”
“那就是了,估摸着是想要炫耀或是收藏,才会那么恶趣味的将自己与不同女人”陈筱艾顿了下,“等等,不同的女人?”
卓煜对上陈筱艾怀疑的眼神,说出她心中所想:“来这里的,不止一个女人。”
“我去傅叶歌你这家伙真是看走眼!说什么好男人,这个好男人都把这宅子弄成淫|窝了!”陈筱艾说着就将一卷画扔到傅叶歌身上去。
傅叶歌翘着脚没躲开,捧着画卷委屈道:“就、就喝过两次酒,他又装着那副嘴脸,我哪里能知道那么多嘛!”
阿史对此也是大受打击:“不止一个女人,刘兄这人到底难不成是私养妓子?”
“若是私养妓子,屋里的东西应该不会这么少,再者,人都到哪里去了?”陈筱艾将手里的画卷好,“我的猜测是,这刘掌柜在外应该是有多个姘头,每次深夜私会的都不是同一个。”
傅叶歌目瞪口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去!一个外室已经够过分了他以为他是在翻牌子选后宫吗!”
陈筱艾耸耸肩,拿过卓煜手里的画卷好:“谁知道呢,反正能肯定绝不止一个女人,若真的与刘掌柜的死有关,要查起来就不容易了。”
“等等,陈姑娘你手里这卷。”阿史突然上前来,也顾不得害羞,将画展开,用手遮住了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物,只露出脸来,“傅公子,你看看这位女子,是不是有点像咱们上次去喝黄酒时的那位姑娘”
“黄酒?那个酿酒的小摊?”傅叶歌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那位夏姑娘可是有丈夫的人!”
“可是你看这画像里的人,还有腰间上的围裙”
傅叶歌夺过画卷一看,眼神就是一抖,陈筱艾一看他这副神情就知道这人他是认出来了。
“真是你们说的那位夏姑娘?”
“脸很像。”傅叶歌咬了咬嘴唇,“夏姑娘因为酿酒的关系,常年身穿一件她母亲亲手缝制的兰花围裙,跟这画里的一模一样。”
“那家黄酒小摊用来酿黄酒的大米,的确是从我们刘氏米行进货的。”曾管家惊慌失措道。
陈筱艾与卓煜相视一眼,两人将卷好的画重新展开,让他们三人上前来认人。
这一认发现不得了,画里的女子大多都是与刘家有生意往来的,她们的身份要不是独撑生意的寡妇,要不是家中丈夫不顶事的小铺老板娘。曾管家还有个别不眼熟的,但是阿史身为一直行走在外,擅于观察的的捕快,不光是对上了脸,画像上的衣裙或是首饰都与这些女子对上了,就像那件围裙一样。
场面一时寂静,卓煜问面如死灰的曾管家:“这些女子的生意大都与你们刘氏米行有往来,是否有欠帐的行为在?”
“这、这我不太清楚,得查看铺里的账簿才行自从米行有了起色,太老爷置下屋宅,老爷又成家立业后,我便回了刘府协助夫人帮忙管家,米行里的事情,一直都是老爷在管的。”
阿史问道:“侯爷你是怀疑,这些做生意的女子无法偿还刘氏米行的欠款,便委身于刘兄?”
“不一定都是如此。”陈筱艾说道,“能在京城做生意的女子,都是有本事傍身的,出此下策的绝对是少数。极有可能是有把柄在刘掌柜手里,刘掌柜强迫于她们的。”
“姑娘得讲证据才行!”曾管家焦急道。
陈筱艾手指一点画卷:“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几人看着陈筱艾手指落下的地方,卓煜微眯眼睛:“画在刘掌柜身后的是一个酒壶?”
“大人你再看看其他画,每一副都有这个酒壶。或在手边或歪倒在地上,刘掌柜画自己的时候都不忘换衣服,怎么这个酒壶却一直在呢?”
“因为他强迫这些女子的时候,都少不了酒的存在。”卓煜看向陈筱艾,“那酒壶里,肯定藏着猫腻。”
傅叶歌环顾四周,连橱柜里都一一翻开查看,并没有找到与画中相似的酒壶。
陈筱艾想了一下,问道:“厨房在哪?”
厨房木门紧闭,进门后还能闻到一股油腻的食物味道,灶台里放着烧了一半的柴火。
陈筱艾有些嫌弃,她一向受不来这种气味,卓煜便让她门口等待,他们进去查看,过了一会,阿史就端着一个不大的酒缸出来。
打开一看,里面是已经酿好的米酒,酒液微透,散发着淡淡米酒香气。
曾管家道:“老爷他的确有酿米酒的习惯”
卓煜亲自舀了半碗,陈筱艾伸手接过。
阿史有些错愣:“陈姑娘要喝吗?这里面要是放了什么”
“放心吧,这是她的强项。”傅叶歌拍拍他,示意不用担心。
陈筱艾仔细闻了闻,吹开酒液表面后饮了一口,在口中转了转进行分辨后,才缓缓咽了下去。
众人正紧张的等她反应,就见她皱巴着小脸,撇着嘴,转身全吐了出来。
“哇!陈筱艾你怎么了?!”
“我去拿水!”
陈筱艾蹲在地上,被浓重的酒味呛得咳嗽不已,卓煜皱着眉头给她拍背,拿着帕子按掉她嘴唇上的酒液。
“没事吧?可是里面放了什么药?”
“咳咳没有是这酒本身不对劲,味道太冲太重了,喝下去就感觉一股热流直接上头,怪不得只酿了这么一小缸,小两杯都足够让人喝醉了。”陈筱艾很心疼自己的舌头,扒拉着卓煜的手,“大人,快给我糖”
卓煜匆匆给她喂了一块糖,傅叶歌端来干净的水,漱了口后才感觉好多了。
陈筱艾抹了抹嘴巴道:“估计那刘掌柜,就是将人骗到旧宅里来,再将其灌醉后实施强迫,这酒可是他的功臣,才会将酒壶一起画进去。”
【作者题外话】:居家办公比上班还辛苦
幸好摸鱼时能码字但一天六千还是不行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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