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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给我乖徒弟缝衣服


五百多年前,妖界发生了一场浩劫,而这场浩劫的始作俑者则是修真界一群贪婪的修炼者。

        起初,一个修炼者宰杀了一头独角兽妖,茹毛饮血,修为大涨。渐渐的,独角兽血可提升修为的消息不胫而走。修仙界掀起了一场宰杀独角兽妖的浪潮。

        然而独角兽妖有限,修仙者的贪婪无度,最后一只独角兽妖也被几家门派屠戮分赃。

        花眠就是在那场杀戮现场旁遇到了一个奶娃娃。

        或者说是被他的父母藏起来的成了人形的独角兽幼妖。估计是他父母把所有的修为都渡给了他,所以他才能一出生就长成人形。

        她本不想滩这趟浑水,奈何他哭的实在可怜,她便把他揣在怀里,抱回了山上。

        山上都是一堆男修,没几个人见过这么小的娃娃,一时都新鲜地凑过来。

        “小娃娃真可爱,跟小师妹你小时候一样呢。”

        “我还记得那年暮春,满庭落花,你就在凌云峰门口被花瓣掩着呼呼大睡,师父怜你,便收你做了弟子。还给你起名叫花眠。如今我们小师妹也捡了个孩子回来啦。”

        “小师妹你偷偷告诉师兄,这该不是你生的吧?”

        花眠把小奶娃搂的更紧了些,“你们走远些,别吓着他了,这是我的小娃娃,去去去。”

        “咳咳。”

        听到这熟悉的咳嗽声,弟子们立马散开,只见严肃的莫清仙尊扫了众人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花眠抱住的小奶娃身上。

        众弟子都低下了头,花眠怕师父察觉到什么,把小奶娃护的更紧了一些。

        “功课都做完了?要不要我加量?”

        弟子们听见这话一溜烟跑了,空留花眠和莫清仙尊两人对峙。

        “这孩子哪来的?”

        “我生的。”花眠面不改色。

        “你下一趟山就生了个孩子?你当孩子那么好生?”

        花眠自小就在这山上,这山上又只有她一个女修,她自然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从哪捡来的?”莫清仙尊说着,探了探这小奶娃的天灵盖,神情凝固。

        “你啊你啊,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吗?你知不知道你捡的这孩子,会给门派惹来杀身之祸的!”

        花眠吐了吐舌头,“好师父,我看好他,不让他现出真身,凌云峰接待外客时,我也不让他跑出来,不会有人知道的。”

        “独角兽妖性恶,长大了必会祸害一方的。”

        “我才不信什么性恶性善,人世间哪有那么多必然,人定胜天。我好好养他,他长大了定是个好人,造福百姓的那种。”

        看着花眠护犊子的模样,深知她脾性的莫清师尊只好挥袖作罢,耷下脸妥协。

        “对外就说你从农家捡来的,别让别的师兄弟知道。”

        花眠郑重地点点头,笑着回,“就知道师父最疼我了。师父放心,他以后一定会给我们凌云峰争气的。”然后怕师父反悔,抱着小奶娃屁颠屁颠跑远了。

        等回到卧室坐定,她就开始思忖,该给这小奶娃起个什么名字好。

        “既是独角兽,那便唤你白泽吧。传闻独角兽和上古神兽白泽是远亲呢。希望你能沾沾那神兽的气运,做个好妖。”

        小奶娃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咧嘴甜笑。花眠喜欢的紧,逗着他的下巴肉玩,越发觉得把他带回来是个明智的决定。

        凌云峰来了一个奶娃娃,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挑战。师兄弟练功结束就轮着帮小师妹带孩子。

        可这奶娃娃长得太慢,一岁是襁褓婴儿,三岁还是襁褓婴儿,最终他独角兽妖的身份还是没瞒过师兄弟。

        只是他们过于疼爱山上这唯一的小师妹,不忍伤了她的心,叮嘱她一定要把他藏好。

        花眠一一应承着。

        养了十几年,别的院里都徒子徒孙收一窝了,花眠养的这小奶娃才堪堪长成稚童模样。

        花眠实在眼红别的师兄弟那里的热闹,可为了小白泽的安全考虑,还是每年收徒时都将那些公子小姐拒之门外。

        花眠容貌倾城,天赋异禀,修为极高,是修真界的香饽饽。前来凌云峰求娶的痴儿才郎络绎不绝。

        花眠实在拒绝不过来,干脆当众把白泽拎出来宣告,“这是我生的崽崽,他爹爹死了,我要为他守寡。”

        即使是这样也没能让排队在凌云峰外的男修们知难而退,众人纷纷表示,“小公子模样俊郎,我们愿意养,但求女仙下嫁。”

        花眠实在没辙,一气之下决定闭关。

        闭关三十年,修为大增,再出关时,小白泽还是少年模样,气的花眠又想闭关。

        小白泽拽住花眠的袖袍,喏生生的说,“师父,别闭关,阿泽想你。”

        好吧,毕竟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喂大(不是)的,一撒娇花眠就顶不住。

        “不许叫师父,要叫姐姐。你看那些当师父的,哪些不是花白着胡子,满脸皱纹?”

        “姐姐……”白泽有些羞涩。

        “嗯,这才乖。”花眠说着,又朝白泽滑嫩嫩的脸上摸了一把。

        手感不错,意犹未尽,再摸一把。

        还没摸上,白泽就跑开了。

        “这臭小子!师父还能吃了你?”

        “师父刚闭关出来,指定饿了,我要去给师父做饭。”

        花眠听了这话,心情瞬间爽朗,笑的连连点头“不愧是我养的,真是孝顺。”

        可是转而她又想到,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那么多徒子徒孙膝下环绕,岂不是更享福?

        这么一比较,花眠自觉吃亏,又郁闷了。

        不过这点郁闷在看到白泽做的满汉全席时瞬间消散。

        虽然师兄们有很多徒弟,不过他们的徒弟未必有自己的徒弟这么全能。

        洒扫庭除,厨房四艺,样样精通,看来自己还是蛮赚。

        花眠兀自欣喜间,瞥见白泽短了一截的裤腿,皱了皱眉头,心想自己这个师父当的真是不称职。一闭关好几年,连合身的衣服都没给他准备。

        这样想着,花眠又多吃了几口肉。

        徒弟受冻给自己做的饭,撑死也要吃完。

        很快满桌食物一扫而光,花眠拍着肚皮打了个饱嗝,欣慰地拍了拍满脸笑容的小白泽的肩膀,“好徒弟,做的不错,为师很心悦你,洗碗去吧。”

        白泽更有干劲了,重重点头,揽起碗筷又开始忙碌。

        花眠则去小师弟院子里借几身衣服。

        她看着那一身身被穿的皱皱巴巴的衣服,气呼呼地说,“什么臭男人穿过的衣服,我不要它。”小白泽爱干净,这些旧衣服不衬他。

        小师弟转头把自己的徒子徒孙呵斥一通,“平时叫你们好好洗衣服好好晾衣服,就是不听,被自己亲亲师叔嫌弃了吧!快滚去洗衣服!”

        呵斥完又转头问花眠,“我上次下山挑了几块布料,这里还存了些针线,亲亲师姐你看你要不亲自给小白泽做一身?”

        花眠点点头让他把东西拿过来。

        ……

        花眠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这些针针线线的门道来。实在不晓得这根线这样穿过来又为何那样穿过去。

        她气的拿大针扎小针,小针扎棒槌。

        白泽收拾完进来就看见她这副模样,上前贴心询问,“姐姐是要补衣服吗?”

        花眠见白泽进来,忙把针线收拾起来。慌张地说“没有没有。”

        真是的,怎么能让满心满眼崇拜自己的小徒弟看到自己这没用的模样?日后可怎么立威?

        虽然自己似乎的确除了练功什么都教不了他,还要靠他照料自己。

        白泽绕到花眠身后,把针线抽了出来,耐心地说,“姐姐要是有衣裳要补,不妨拿出来,我替姐姐补。”

        花眠听到这话,心揪了一下,“你会补衣裳?”

        白泽点点头,“毕竟姐姐三天两头闭关,我总要学会照顾自己的。缝补之事虽算不上好,却强于姐姐。”

        花眠头低的更深了,“对不起……是为师的疏忽,我是想给你做身衣裳的。”

        白泽收拾针线的手顿了顿,痴痴的望着花眠,笑出了眼泪,“姐姐待我这样好……布料在哪,我自己做就好了,姐姐尊贵,怎能做这些活计?”

        白泽这么说,花眠觉得更羞愧了,连连摆手说自己做的不好,一点也不好。

        她把布料找了出来,摆在白泽面前,说,“阿泽,你教我做衣衫吧。师父想亲手给阿泽做一身衣裳。”

        白泽没有再推脱,直说谢谢师父。花眠越发脸红了。

        烛火幽微,师徒二人和着烛光和星闪,一针一线缝制新衣。一捻一勾间,情丝渐起。指尖刺破,落下的血滴也不知成了谁心口的朱砂痣。

        花眠的手艺着实差劲,而且她缝着缝着就入睡了,于是白泽趁此时机将花眠歪七扭八的线拆了,加速缝制。没了拖油瓶,进程快不少。

        可等她醒了,白泽就要做出发愁的样子缝的慢吞吞的,以免让师父太难堪,拂了她的面子。

        一来二去的,花眠也察觉出小少年的用心,于是动不动就昏昏大睡,一睡不起。

        最终这身衣服还是在白泽“力揽狂澜”下缝制成功。

        少年模样的白泽,已然出落俊秀模样,加上长期跟着花眠东跑西逛,身形精瘦,五官也凌厉。

        一身布衣难掩绝色。

        花眠收了收自己的口水,赞叹道,“我的手艺真是不错。只是你总得几身衣裳替换,不若明日你跟为师下山采买吧。”

        “可是莫清师尊有令,不许……”

        “哎呀哎呀,从小到大我就没怎么听过师尊那个老头子的话,徒弟随师父,你自然也不需要听。就这样定好了。明天师父他老人家静修,你我偷偷溜下山逍遥快活。”

        白泽看着花眠笑弯了的双眼,微微点头。

        自从出生便在凌云峰,他其实也想看看山下是怎样的光景。因为上有仙门庇佑,山下的烟火热闹且安宁。

        花眠和白泽佯装成书生,走进了锦绣布庄。

        花眠拍了拍自己从大师兄那偷来的钱袋,扬眉笑言,“乖徒儿,随便挑,但凡你看上的,师父都给你买下来。”

        “可是这样会让姐姐破费……”

        “诶,你穿的破破烂烂出门让人笑话会给师父丢人。钱不是问题,面子不能丢。”反正钱也不是她的。

        白泽听着,羞愧的低下了头,原来自己让师父丢人了。

        花眠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反应过来话说重了,改嘴道,“可我乖徒儿长得好看,很给师父挣面子。师父看见我徒这张脸就欢喜。”

        听见“欢喜”二字,白泽眸光微烁,渐渐将脸转向布匹。

        一圈子的绫罗绸缎他没一个看上眼的,偏偏驻足在两身新人华服前。

        刚刚一对男女手牵着手买了两身和面前衣衫同款服饰走了。

        那女子依偎在男子脖颈,好不甜蜜。

        是不是他和师父穿了这衣衫,也能像他们一样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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