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医者仁心拔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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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郁国王宫,谢莺歌的马车正要出发,南宫静棠喊了声:“姑娘且慢。”
谢莺歌闻声掀开帘子,还没反应过来,南宫静棠一跃而上,坐在马车中,马车向杏花山方向驶去,南宫静棠笑嘻嘻地说道:“姑娘那日救命之恩,本王还未来得及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安宁王殿下不必挂在心上。”谢莺歌说道。
“那怎么行?本王一向是有恩必报,今日看你一个人去杏花山寻药材,本王帮你。”
“莺歌不敢劳烦殿下,殿下还是下车吧。”莺歌微笑道。
“不劳烦不劳烦,本王乐意得很。”南宫静棠笑嘻嘻地说道。
“殿下近日可感觉身体好些了?”莺歌笑着问道。
“好多了,不信你再给我把把脉。”说着将胳膊伸了过去。莺歌笑了笑,认真地开始把脉。“果真是体内没有残留余毒,以后在外要多加小心。”
“嘿嘿,还是多亏姑娘妙手回春。”南宫静棠又嬉皮笑脸说道。
“你可以叫我莺歌”莺歌笑着道。
“那你叫我静棠就好了,或者棠哥哥也好。”南宫静棠赶忙回复道。
莺歌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气氛变得很尴尬。突然,马车一个猛烈地摇晃,莺歌好巧不巧地被摇晃到了对面南宫静棠的怀里。南宫静棠倒是很受用,莺歌一下子羞红了脸,赶快起身,向车夫道:
“怎么回事?”
“姑娘,是一位老叟,突然晕倒在马车旁。”
莺歌拉起帘子往外看,果真看到一个老叟躺在马车前。
“姑娘,这不是我们的马车撞的,而且这荒郊野岭,周围也没人,我们还是别管这闲事了,继续赶路吧。”车夫说着便要驾着马车绕过这老叟。“慢着”,莺歌要车夫停下,自己下车看了看老叟,然后蹲下身子对老人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把把脉,对车夫道:“老人没有事,可能是一时受到惊吓,歇一会儿就没事了。”说着将一粒药丸塞到老人嘴里,“来,麻烦你帮忙把这老叟抬到马车上。”
“我看这事咱们就别管了吧时间紧迫,还要赶往杏花山呐。”车夫道。
“这荒郊野岭的,老人突然晕倒,我们不能把老人一个人丢到这里。”莺歌道。
“你确定要这样做,这样会耽误你找药的。”南宫静棠也下车劝道。
“我确定。”莺歌斩钉截铁道。
在莺歌给老叟检查的时候,南宫静棠仔细看了老叟几眼,觉得这老叟并不一般,但也没说破,只是顺着莺歌的意思,把老叟扶到马车上,车子继续往杏花山方向驶去,老叟服过药丸后,没过一会儿便醒了,醒来后看到自己在马车上,又看看眼前这个姑娘和公子,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是谁啊?这又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老伯莫怕,我是一位郎中,刚好路过这里,看到老伯晕倒了,四下无人,不放心,便将老伯带上车来。”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老叟突然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起来。
“老伯,你家住哪里?”莺歌问道。
“你从哪里把我带上马车,就把我送回哪里去。”老叟气冲冲道。
“这不行,你一个人,刚还晕倒了,我不放心。”莺歌继续劝道。
“我不管我不管,你把我送回去。”老叟继续像小孩儿一样耍赖道。
“好好好,那现在你情况还不稳定,这样吧,我呐,要去趟杏花山,找一样东西,找完以后,我们一块儿回来,把你送到你晕倒的地方,好吗?”
老叟看了看莺歌,眼睛咕噜噜地转了几下,“那好吧,刚好我这会儿还头晕。”南宫静棠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老叟做戏,也不说话,也不戳破。莺歌则是关心地看了看这个小孩子脾气一样的老叟,笑了笑,马车继续往杏花山驶去。
“奇怪,怎么没见那两辆马车。”南宫静棠掀开帘子,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辆马车。
“老伯,我问你,这里可有其他路通往杏花城?”
老叟看了看他,说道:“当然有,不过你们现在都走到这里了,再回去走其他路可是来不及喽。”
南宫静棠看向莺歌道:“看来那两个人是走另一条路了。”
“无妨,如果我们走小路,不就不能救老伯了吗?”莺歌笑着说道。
“嘿嘿,还是这姑娘讨人喜欢。说得对,说得对。”老叟像老顽童一样笑着说道。
还有一条捷径通往杏花山,郁谷柔和郁谷流确实是不约而同都沿着这条捷径走了,路上还各自吩咐下人到城中速速找一些有经验的郎中赶往杏花山帮忙寻找珍贵药材,此时早已在杏花山寻找半天了。谢莺歌对这里的路况并不熟悉,所以就沿着大路往前走,偏巧路上还遇到了状况,更是晚到了许久。
“姑娘,前面就是杏花山了。”莺歌掀起帘子,朝外望去,只见漫山遍野杏花绽放,正是那日她救南宫静棠的那座山,原来这就是杏花山。两人一看到此情此景,脑海中都想到那日场景,不觉相视一笑,
莺歌道:“东风放软杏花开,采药途中救郎君。忽遇天公不作美,雨湿衣裳乱花容。”
南宫静棠接道:“莺歌婉转绕杏林,仙乐盈耳倍添韵。笑语盈盈闻药香,美人翩翩入梦来。”
车夫刚停好马车,老叟并没有下车的准备,南宫静棠和谢莺歌刚下车,前面就来了一群小乞丐,围在两人面前。
“大哥哥,大姐姐,求求你救救他吧,我们今天来山里游玩,他不知吃了什么东西,一直呕吐不停,现在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求求你救救他吧。”几个小乞丐指着在地上呕吐不止的小乞丐说道。
莺歌看了看这一群小乞丐,便二话不说走到那个呕吐不停的小乞丐面前,仔细检查,确实是中了毒。转头对南宫静棠说道:
“你会武功,封住他的经脉。”
“这好办。”南宫静棠很快便封住了小乞丐的经脉。
“把他抬上马车”莺歌对几个小乞丐说道,又转过头对车夫说:“去离这里最近的医馆。”
“姑娘,离这里最近的医馆可是和杏花山不一个方向,柔郡主和流世子此刻估计已在山中了,我们不能再耽误了。”
“那怎么办?现在是人命重要还是草药重要?如果现在为了一味草药而弃人命于不顾,那夺得了头魁又如何?听我的,去医馆,救人要紧。”
南宫静棠看了看几个小乞丐,也并未说话,跟着上了马车。车夫无奈,只好掉转头去了医馆,马车内一时是拥挤不堪,老叟,南宫静棠,莺歌和几个小乞丐,老叟看上去很是无奈,被挤到了一个角落,南宫静棠更是无奈,他有洁癖,还从来没有跟人这样一起挤过马车。但为了莺歌,他也忍了,打开折扇,盖在脸上,独自睡去。马车驶向最近的医馆。
到了医馆,莺歌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说着便跳下马车。“哎,等等我,等等我,这车内真是太拥挤了,本王也要下车去透透气。”说着跟着莺歌下了马车。
只见莺歌走进一家医馆,拿出刚刚在马车里写的一张方子,递给郎中:“按这上面的给我抓十副。店里可以煎药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今天不巧,我们专门负责煎药的人刚好家里有事回家了。”郎中道。
“厨房在哪里,我去煎药。”莺歌问道。
“厨房在那里。”郎中指了指屋后的院子。莺歌二话没说,拿起一包药去厨房煎起药来。南宫静棠看着认真煎药的莺歌,竟一时着了迷,自言自语道:“原来你认真的样子更好看。”
“你说什么”莺歌听到他在一旁嘀嘀咕咕,问道。
南宫静棠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说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你不是要去杏花山找药材吗?等你这药熬好,再赶往杏花山,估计天也快黑了吧。”
“天黑了,我们就不去了。”莺歌笑了笑说道。
“不去?”南宫静棠瞪大眼睛,“为什么不去了?你不想赢?”
“你觉得我参加比赛的目的是什么?为了赢还是为了救人。”
“为了救人,也为了赢。因为赢了,可以更好地救人。”
“可是现在,此时此刻,我觉得救人比赢得比赛更重要。救了老伯,也救了这个可怜的小乞丐,功德无量呐,就够了,杏花山那珍贵药材,不要也罢。”
“那可不行,那可不行,你说得虽然也对,但是这机会就在眼前,你不去,还是太可惜了。来来来,这药就放在这里,我帮你煎,这里你就别管了,我帮你看着,你去杏花山找药材吧。”说着就把莺歌拉到一旁,自己要去煎药。
“哎呀,好了,我真没什么东西,你一个堂堂南安国安宁王殿下,你会煎药?”说着就把南宫静棠拉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你呀,就乖乖坐在这里,我现在就算是去杏花山也来不及了。”莺歌笑着说道,又继续煎药,过了一会儿,药煎好了,莺歌把药倒到碗里,端到马车上,让小乞丐喝了下去。南宫静棠跟在后边把剩下的九副草药带到马车上。
“你们家住何处?”莺歌问道。
“我们也没固定的住处,不过最近一直住在杏花城郊的一个小木屋里,把我们送到那里就好了。”
“好,你给我们带路。”
“好。姐姐真是好人。”小乞丐们感激地答道。
“姑娘,你确定不去杏花山了?”车夫问道。
“走吧,送他们回家。”莺歌笑着答道,“原路返回,顺便也把老伯送回家。”
就这样,马车沿着来路又返回去了。途中,将老叟送到他昏迷时的地方,又将几个小乞丐送到他们的小木屋,把药留给了他们,又叮嘱了几句,才返回杏花城的郁国王宫。而此时,天色已晚。
此时的郁国王公,郁谷柔和郁谷流也早已回宫复命了,他们各自带着自己认为最珍贵的药材呈了上来,郁国公一看,并未做出任何评价。眼看着酉时要到了,莺歌还是迟迟不见踪影。众人都在焦急地等待中。
“莫不是没找到?”
“哎,谁知道呐?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众人议论纷纷,郁谷柔和郁谷流也相互对视了一下,但两人的心境却截然相反,郁谷柔视谢莺歌为对手,此刻是暗自庆幸,而郁谷流在这几日的比赛中,见识了莺歌的出类拔萃,竟暗生情愫,此刻更多的是担心。
“郁国公,这酉时马上就要到了,你看要不要从这两个人中选出一位。”崔公公低声在郁国宫耳旁耳语道。
“再等一等吧。”
酉时钟声响起,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郁国公,等待着郁国公公布最后的结果,只听外面响起:“谢莺歌到。”
众人又纷纷看向大殿之门,只见莺歌款款步入殿中,南宫静棠也紧随其后,进入大殿中,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郁谷柔看到他俩一块儿进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见莺歌手中并没有拿到所谓地珍贵药材,便嘲笑道:
“这出去了大半天,不会什么都没找到吧。”
莺歌笑了笑,并不理会郁谷柔,而是款款向郁国公行了一个礼,而后道:“启禀郁国公,莺歌并未到达杏花山,所以也并未取得那最珍贵的药材。”
众人惊愕,郁谷柔更是冷笑了一声。郁国公若有所思地看向谢莺歌,问道:“为何?可是赐给你的马车不够快还是车夫不够好?”
“都不是,郁国宫赐给莺歌的马车极好,车夫也是最一流的,一切都是莺歌的问题。”
“你的问题?你有什么问题?莫非你不想赢得这场比赛?”郁国公又问道。
“并非如此,莺歌自然也想赢,只是路上突遇状况,有一老伯突然晕倒在马车前,后又遇一小乞丐误食山中野果,而中毒呕吐,人命关天。故而莺歌认为,比起输赢,人命更重要,就因救治老伯和小乞丐而耽误了去杏花山,所以莺歌此局必输无疑,但并不后悔。”
“你当真无悔?”郁国公又问道。
“莺歌无悔,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分,这世上本没有什么最珍贵的药材,只要对症下药,那这药材便是最珍贵的药材,而即便是天价药材,不对症,对病人来说也百无一用,不及那对症的却并不昂贵的药材。所以,药材本无优劣,有优劣的只是病和人心罢了,就如同莺歌今日救治的两个人,若因为莺歌去杏花山寻找最珍贵的药材,而耽误救治,可能两人都会有性命之忧,而现在,虽然没有赢得比赛,但却救治了他人性命,莺歌觉得这才应该是最珍贵的药材——医者仁心和最佳时机,所以莺歌无悔。”
“哈哈哈,说得好。你们都上来吧。谢莺歌,你回头看看你可认识他们?”郁国宫哈哈大笑说道。
只见两个大臣走了进来,莺歌根据衣着,便知一个是文臣,一个是武将,紧随其后是五个小乞丐,莺歌又定睛一看,这个文臣不就是那个老伯吗?武将不就是车夫吗?还有这四个小乞丐,唯一漏掉的就是那个中毒的小乞丐。
“中毒的那个小孩子呐?他现在怎么样?”莺歌问道。
“他呀,喝了姐姐的药以后,现在好多了。”一个小乞丐答道。
一旁的南宫静棠看到几人,便证实了自己之前的猜想,那几个人,不过是郁国公的考验罢了。人这才恍然大悟。郁国公又看向郁谷柔和郁谷流:“你们两个呀,功利心太强,唯独失掉了这医者仁心和最佳时机呀。”
随后又示意崔公公宣布结果,崔公公会意,看向众人,高声宣布:“本次琴草大会,经过激烈角逐,拔得头筹者,谢莺歌。赏郁国“杏花飘香”令牌。郁谷柔、郁谷流,赏“杏帘在望”令牌;今日角逐的其余五人,赏“杏雨纷飞”令牌;其余九十二人晋级者,赏“杏林留香”令牌。”
“谢郁国公。”殿上三人向郁国宫谢恩。
“哎,她就是那日在杏林中把你交给我的那个人,你说她会选择去我们南安国吗?”王林向南宫静棠耳语道。
还没等南宫静棠回答,只见殿外一位太监急匆匆进来,向崔公公耳语了几句,崔公公又向郁国宫耳语了几句,郁国宫神情严肃道:“宣!”,只见一人神色匆匆进来:“郁国公!安宁王!在下是安宁王的随侍医官,刚刚接到急报,南安国发生瘟疫,现急需安宁王带挑选好的医官回南安国治疗瘟疫。”
“什么?南安国发生瘟疫?”南宫静棠震惊道。
“是,殿下,臣也是刚刚接到急报,殿下在白芷宫,微臣也只有斗胆来殿上找寻殿下。”
“天呐,瘟疫?这……这哪个医官会去呀。”现在在殿上的只有三个医官,谢莺歌、郁谷柔和郁谷流,但明显郁谷柔和郁谷流退缩了。这两个可都是郁国王宫里的温室花朵,平时学学东西还行,真要出去打硬仗,还是要掂量掂量的。郁国宫一向深明大义,看到南安国有难,便让崔公公宣夺得琴草大会医师资格的一百位医者到殿外候着。
等人都到齐,郁国宫走到殿外,向百位医官道:“医者,本为救死扶伤,治病救人。今南安国发生瘟疫,正值危难之际,可有人愿意去南安国救治瘟疫。”众人面面相觑,竟一时下不了决心。只见莺歌往前一步:“莺歌愿去。”郁谷柔本来是打死也不会去的,但见莺歌要去,自己也不服输,也跟着要去,郁谷流通过这次的比赛,喜欢上了莺歌,只觉得她和他之前认识的女子都不一样,看到这两人都要去,自己一个男的,怎么能落后呐?也往前一步,表示愿意去。随后,众人纷纷要跟去,崔公公一数,刚好有一半。五十个。
“好,你们也不用回家收拾行囊和家人告别了,一应吃穿用度,由郁国王宫统一分发,另,通知太医院蒋太医,带着草药等救治瘟疫的物品和药品,跟随安宁王,即刻出发,前往南安国!”
“郁国公深明大义,此等大恩大德,南安国没齿难忘。”南宫静棠向郁国公谢道。
“郁国,乃弹丸小国,数年来能免于战争,正是因为这医者仁心和大道为公。我这不是为南安国做事,是为天下百姓做事,自不必谢。”
南宫静棠深深地向郁国公行了一个拜礼,“大恩不言谢,来日定当肝脑涂地,报答郁国公。”
是夜,南宫静棠便带着蒋太医、谢莺歌和从郁国挑选出来的五十位医者前往南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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