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二十九章一次三亚之旅(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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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间,大床上又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想是昨天喝了冰,陶燃的感觉不是很好,整个腰腹俱是难以言喻的酸痛。
脑海中浮现出那声叹息,她生了几分懊恼,怎么就睡着了呢!
通往露台的玻璃门大开着,那里有一个披着浴袍、躺在沙发椅上吹海风的背影。她应该刚洗了澡,发尾还有些滴水,右手边的小桌上搁着平板和咖啡杯,不知道吃过饭没有。
天色不大好,乌云压上来阴沉沉的,海面上都成了墨色,除了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的椰子树,也不知道凌楚谦在看什么。
听见脚步声,她头也没回,“醒了?先吃东西吧。”
想起昨晚的事,陶燃吃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好容易熬到两人吃完早饭,她亦步亦趋跟着凌楚谦坐到大沙发上,鼓起勇气,第一次由自己提出床笫间的话题,“您昨天……是不是特别难受?”
算起来已经第二次了,金主做不成事,怎么想,也是她自己的本职工作没做好,该叫什么,情人失格?
凌楚谦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我说是的话,你准备怎么做?”
嗯,陶燃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那啥想上您床的人那么多,您以前怎么解决的,还用我来教?
“你可以帮我。”没有耽搁太久,金主就出声打断了陶燃的思绪。
凌楚谦侧着头看她,饱含笑意,细长的眼睛翘起,眼波流转间风流爬上眼尾,悠悠启唇,“所以,你要帮我吗?”
轮到陶燃瞠目结舌了,她的本意是让凌楚谦抓紧找别人去,怎么又转回自己身上,再说她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帮呢?陶燃免不了想到初次时不太好的回忆。
又要那样吗?陶燃艰难地吞了吞口水,声线颤巍巍的,“我……我……没准备好……”
凌楚谦侧身同她咬耳朵,像是情人般温声软语,“嘘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只要……这样……”
她开始亲吻她的耳垂,接着一点点下移到唇角,“不要怕,你很聪明,肯定一下子就会了。”
陶燃呆住了,任由凌楚谦引着她的僵直的手,探进衣襟里去,然后慢慢的——像是特意为了让她有所感受似的慢,停留在某个地方。
不像凌楚谦,手指关节棱角分明,薄茧大多集中在虎口部位;陶燃的手很柔软,手心的茧分布均匀,于是相对的,能够在感官上给予她的刺激也就更加强烈。
凌楚谦捞过她的肩,往自己身前带,陶燃上半身几乎整个扑在她怀里,只需掀一掀眼皮,就看到金主清俊的面颊上,沾染着渐起的春意,闷热的鼻息喷在她侧脸,然后响起几声微弱的低吟。
陶燃身上汗水如雨帘,这种热度不亚于真正的纠缠,凌楚谦好像也急切了起来,耐心的教导成了细碎的折磨,呼吸的声音渐渐沉重。
她的手很大,包住陶燃手背的力度更大,昏暗的房间里,陶燃脸热手酸,浑身如绷紧的弦,只觉全副心神都被轰鸣的心房和黏腻的手掌攫取了。
屋外狂风大作,帘幕翻飞,一道闪电劈开天幕,斗大的雨粒砸进屋里,陶燃一惊,施的力气大了几分,凌楚谦猝不及防之下,头皮一麻,闷哼出声,然后一个吻落在陶燃唇上。
陶燃上一秒还在为下手重了而抱歉,下一秒就被这人弄得黏糊糊的难受。其实心里不是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个什么,脑子里依然空白了一瞬,手心湿意濡濡,她半举着手,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样,不知该如何反应。
两人的喘息都很急促,凌楚谦埋在她肩上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在她后脑勺抚了抚,唇贴着她的耳廓呢喃,似是感谢,又像是安抚,“你做的很好,多谢了。”
她的睫毛轻眨,细长眉目里荡漾着一泓深海,一字一字说得和缓又郑重,如一汪幽深的老泉,又像一柄古拙的石磬,眼角眉梢一点不易察觉的红,妖冶之极。
从腕部到手心,由指根至指尖,她拿纸巾一根根擦她的手指。屋内又陷入静谧,只有雨声簌簌,有种过于温馨的、朦朦胧胧的暖意弥漫开来,将她二人环绕其中。
刚才是羞得红脸,这会子被她执着手,细致又温情地清理上面的污浊,陶燃不知道是怎么了,才下去的热度,又慢慢爬上脸颊。那热意向上蔓延,染红了躲藏在发中的小耳朵;又向下蔓延,一路铺进领口里,再悄悄由领口到心间。
听见自己的胸腔里心脏在砰砰地跳动,她突然意识到:或许凌楚谦比想象的还需要自己的身体。
凌楚谦起身开了灯,这才发现陶燃睡袍的前襟、腿部和腰际,也沾了一些白东西,这下子,她也有些意外加羞涩,“哎呀,这回好像你不想洗澡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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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两人收拾好了再躺回床上时,窗外雨帘渐稀,凌楚谦给段思北发一封邮件的功夫,已是雨过天晴。
贺林凛打电话来的时候,她们正偎在一起,贺船长说她们下午就要起航到香港去,问起了没一起吃个饭,被凌楚谦婉拒了。
下午也没出去,一整天基本都是在床上消磨的。
到了四五点钟,陶燃小腹的坠痛好些了,也有心思想东想西,越想越过意不去,于是她向金主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大意就是害她一下午什么也没做,干陪着她。
凌楚谦没所谓,这是休假,本来就是换个地方躺着,再说这海景对她实在也无甚稀罕之处,确实不如和小情人一起有意思。
然而小情人仍然一脸认真地劝她在酒店里找点消遣什么的,她也就从善如流,稍一思量,几个选项脱口而出,“顶楼泳池?酒吧?斯诺克?”旋即又全部否定,“不能一起做的事,都不够好。”
凌楚谦满脸认真,看上去真的是在将双人同游当成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去对待。
默默考虑了几番,她眼睛一亮,翻身坐起,“有主意了!去兜风吧,你穿得多些,我们先找家特色馆子,然后沿着海岸线开一圈,欣赏欣赏夜景。”
陶燃怔了一瞬,回过神就见金主正俯视着她,等她回话。喉咙一哽,还磕巴了下,“您、您是要和我出去?”
金主眯着眼似笑非笑,然后伸手在她额上敲了一记,“笨,不和你还和谁?”
凌楚谦跳下床,思忖着说道,“得先搞辆敞篷来。”
她低头穿拖鞋,再抬头时发觉小情人拥着被子,半坐起来仰着脸直勾勾盯着自己瞧,神色中几分犹疑不定,连忙给她吃定心丸,“车而已,没什么麻烦的。”
凌楚谦难得摆了一回谱,十分幼稚地决心让小情人见识见识什么叫有钱人的方式。
她去客厅打了个电话,然后把陶燃拉起来,催她换衣服,神神秘秘地说:“走,弄车去。”
凌楚谦又高又瘦,最简单的白体恤和休闲裤,穿在她身上也如飒飒修竹般清爽,又舍了钻表,另选一块低调的钛合金运动表戴。
陶燃见着,觉得她这样比小梁哥还像个大学生了。
凌楚谦呢,她看着陶燃脱掉睡衣,把穿白色背心的小身体塞进宽大的印花体恤里,再披件牛仔外套,恍惚间竟有了带孩子的错觉。
总归和她站在一起自己也年轻许多,金主一时颇为满意。
临出门前,凌楚谦自己找了顶渔夫帽戴,又扯过一顶棒球帽扣在陶燃头上,细细解释说:“虽然可能性不大,不过万一有人拍照呢,最好戴帽子。”
酒店正门,等在那里的还是上次接机的那辆奔驰那个黑西装,凌楚谦叫他小李。看见两人出了电梯,他忙下车打开后门。
凌楚谦搂着陶燃往外走,刚出旋转门时突然有电话进来,她随手接起来,漫不经心地说一声“喂”,陶燃模糊地听见对面的女声传来一句飞扬明快的“阿谦”。
凌楚谦立时停住了脚步,搭在陶燃肩上的手也放了下去。她的态度陡然一变,神情愉快语气亲昵地说:“思北?你吃饭了吗,是不是又在加班?你再这样,我可付不起你加班费了……”
她做个手势示意陶燃先上车,自己转过身去继续讲电话。
站姿的凌楚谦很有军人的风范,肩颈板正,背挺得直,白体恤虽是宽松款,还能大约看出脊背流畅的肌肉线条。下摆空空荡荡,调皮的风一个劲儿往里面钻,半截遒劲有力的腰身若隐若现。
同人讲电话时,她下颚微微抬着,俊秀的脸上柔意尽显。单手擎手机,另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气态清华不群,举止端方轩逸。酒店门口客人来来往往,没一个有她这般好看模样。
不少人在偷偷看凌楚谦,陶燃也位列其中,透过车窗悄悄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
猜到来电之人多半同自己身份相同,汪姐姐、大明星莫如,加电话里的这个思北,光她知道的已经三位了。除去不起眼的自己,凌楚谦的集邮册里还收藏着多少珍宝呢?
大概有十分钟,凌楚谦收了电话上车来,先顺手摸了一把陶燃的头发,之后吩咐小李开车时尾音上扬,并不遮掩心情的愉悦。
她说去搞车,陶燃以为就是去租车行什么的,然而眼看着行车路线越来越偏,竟是往城郊驶去,最终停在保时捷的4s店门口。
黑西装小李扭过身子,“小凌总,到了。”
凌楚谦冲他点点头,“你可以回去了。”然后拉着陶燃下车往店里走,陶燃疑惑非常,而酒店的奔驰竟就这般打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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