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池言，上了天堂的小鸡

两个被安排在一个院子里的少年，成为彼此最好的朋友。
  在背地里，张启灵的笑容也越来越多。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池言没想到，他们能好到，张启灵要把自己介绍给张海客认识，他第一个拒绝，先别说这个模样。
  他这拟态除了系统也看不见啊。
  “系统，真的不行吗？”张启灵摸着小鸡圆滑的脑子，不甘心再次询问着。
  “小哥，不是我不让。”
  “而是除了宿主没有人能看见我，我让了也没有用。”
  这个点，池言要暗为主神点个赞。
  只可惜，来到张家被限制在小哥范围内，不然他都想随地大…咳，试试有没有人看见来着。
  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人有窥视眼。
  能不能看见他。
  听到他拒绝，张启灵垂下眸，轻声应着：“嗯，好吧。”
  一下子戳着池言老父亲的心。
  不就是见朋友吗？他见就是了！
  “要不，你在外面中间当个传话的，我说什么你告诉他就可以了，”池言找补道。
  “可以吗？”
  说到这小孩立马冒出星星眼。
  “嗯嗯，我说话一向算数！”
  小鸡拍拍胸脯，表示一切都没有问题，丝毫没有注意到小孩眼中，那个拿下的表情。
  打开门，张启灵朝着走来已等待多时的张海客点头。
  他知道，池言无法拒绝。
  早早就让对方来等了。
  而池言还被套在里面，感叹着小孩子速度真快。
  “小官，你说的那个叫系统的家伙在哪里，这里也没有人啊？”张海客进来就到处查看。
  他听说张小官有个一直陪着他的朋友时。
  对系统便产生极大的兴趣。
  自从他和张启灵在同一个院子后，就没有见过其他人，那里有什么系统，他害怕又激动。
  不会是鬼吧。
  这次见面也是他提出来的。
  美名曰：“朋友的朋友，就是好朋友。”
  只是和他想的不同，没有人，也没有鬼，什么都没有。
  “有，他就在这里！”
  听到张海客的疑惑，张启灵来到桌子前，为他介绍着池言。
  第一次见小哥的朋友，池言总有一股，儿子带朋友见加家长，那个腰不自觉就挺直了。
  可在张海客确实是没有看见。
  他只看见张启灵一个人指着那个空桌子。
  “他说，因为你不是他的宿主，你看不见他，只有我可以看见，”张启灵连忙跟着张海客解释着。
  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桌子。
  张海客有点担心张启灵的情况。
  这明显是被关太久，精神出问题了，哦，他可怜的张小官。
  他本想将真相告诉张启灵。
  但触及到对方的高兴的目光，张小官是真的在向他介绍朋友，这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对方重视他。
  他不能打击别人，
  强行将即将到嘴的话咽下去，张海客凑到桌子面前。
  “嗨咯，你好啊，系统！”
  他装的像吧，张小官一定看不出什么异常。
  而看着张海客，张启灵和池言纷纷愣住。
  这个傻大春在干嘛！
  在距离他这么远的地方打招呼，而且是朝着鸡屁股打招呼。
  池言突然想报警，报对方性骚扰。
  他头上光圈闪过，张启灵知道他想要掏东西，连忙按住他的头，是友军不要随便掏东西。
  张启灵清咳两声，开口帮池言说话：“刚刚你打招呼的地方，是他的屁股。”
  张海客瞬间石化！
  什么！他刚刚说什么！
  他朝着对方的屁股打招呼！那叫什么事！
  张海客想找补，不好意思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有点看不见这位朋友。”
  于是他又换了个方向。
  “你好！”
  方向换的很好，下次不用换了。
  “这次是翅膀，”张启灵继续嘴替。
  张海客不信邪了，又换了个角度，而池言也没有阻止，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大傻春怎么操作。
  “那个另一个翅膀。”
  “很接近了，那是个光圈。”
  “又回到屁股了。”
  “好，这次戳到系统的头了。”
  ……
  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各种操作中，大傻春张海客没有一次成功，成功获得大傻春的称号。
  不过，在张麒麟不断的汇报中。
  他对这系统的样子产生疑问，说什么都要张启灵画给他看。
  在得到池言的准许，张启灵拿出平时练字的纸，在上面画着一只黄色，头上还戴着光圈的小鸡。
  是的，张海客多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就是一只鸡。
  而且是一只已经上天堂的小鸡！
  和张启灵不同，张海客是中途被找回来的，他在外面的世界中，学到许多，以至于看到这，第一反应就是小鸡上天堂。
  他咽了咽口水。
  这次终于是出声询问着张启灵的状况。
  “小官，你没事吧，这明显就是一只上了天堂的小鸡，”说着，他还摸着对方的额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池言发誓，他和张海客不共戴天。
  好不容易习惯了小鸡，他给自己来个上了天堂的小鸡，这个大傻春就是冲着他来的，他真的容易被对方气死。
  “什么是上天堂？”
  张启灵不解好奇询问着。
  这个老师不并没有教，池言也没有教给他。
  在这里只谈生死，没有谈天堂，也没有故事中那样描述死后的世界，死了就是死了，结束的意思。
  张海客摸着张启灵的头。
  这个嘛，他也不是很清楚。
  “天堂嘛…就是人死后要去的地方，传说那个地方很美，到那里的人都会被上帝赋予洁白的翅膀，和漂亮的光圈。”
  “就是小鸡头上这个。”
  指着纸上小鸡的光圈，张海客解释着。
  却没有想到，听完后，张启灵眼睛都瞪大了，凑到池言面前就问：“所以，你是从天堂回来的吗？为了我而回来。”
  童言无忌。
  他只能这样安抚着自己。
  话是对的，但听着总是怪怪的。
  池言正想着解释，突然外面传来骚动，“圣婴，族长回来了，要你去见他。”
  院子外，有人喊着。
  这张瑞桐每隔一段时间便要离开，每次看见他，池言总觉得对方天授要来了，可每次都没有。
  这次，他回来。
  还特意叫张启灵去。
  池言有些不放心，飞扑来到张启灵肩膀上，跟着对方出去，留着张海客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着：“系统，在吗？”
  “我就知道是假的。”
  许久未得到回应，他还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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