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别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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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葭指着草丛里趴着的花背蟾蜍,语气满是讶然:“所以,你是带我来看蟾蜍的?”
“对呀。胤祄担心姐姐害怕,方才有提前问过姐姐哟。”十八阿哥笑眯眯点头,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戳着草地。
“……”
问她是否害怕小动物?
小猫、小狗、兔子,哪怕是只小老虎,才是正常打开方式吧。
尔葭拍拍十八阿哥小肩膀,劝道:“听姐姐一句劝,日后娶了福晋,可不能这么吓人。”
“……胤祄明白。”十八阿哥含糊点头。
他带姐姐过来看蟾蜍,便是想测试下姐姐的胆量。
会玩,会吃,胆子大,说话有趣,人长得也漂亮……嗯,标准已定。
他以后还是找个能陪着自己玩的福晋。
十八阿哥拿小木棍敲敲草丛,惊得花背蟾蜍忙跳远两步,随后懒洋洋地趴在草丛里,不再动弹。
“别敲!草丛里有虫子飞出来了。”尔葭拎着裙角,跟着挪远两步。
这孩子玩心未定,竟连一只蟾蜍都要骚扰。
可怜她拖着裙摆,陪他看瘌□□。
十八阿哥看了眼尔葭,丢下小木棍,站起身道:“姐姐,我们回去吧。”
女人就是麻烦,连一件衣裳都怕弄脏。
他还是晚几年再娶福晋,免得玩得不痛快。
尔葭拔了几根绿草,塞进腰间荷包里。她起身拍拍手:“走吧。”
王嫔让侍女收下两张糖果方子,对尔葭温柔笑道:“谢格格割爱。小十八快来谢过你尔葭姐姐。”
“不碍事,娘娘别客气。”尔葭抿唇笑,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
十八阿哥双眼发亮盯着她,嗓门响亮地说道:“多谢姐姐。”
今日姐姐太给力了,往日他只有闻闻糖味儿的待遇。
尔葭笑看他一眼,笑着道:“娘娘,这两张糖果方子,当初配得较为酸口。您依着口味偏好,调整下用料即可。”
王嫔笑着应下,而后语气带着几分迟疑:“近几日木兰气候反复,落日后草深露重,格格可在帐内多歇息。”
尔葭笑眯眯点头:“谢娘娘提醒。”
看她果断点头,毫无一丝疑惑,王嫔怀疑这姑娘没听明白她的暗示,只是有些话不好明说。
三人说笑几句,打过招呼,尔葭转身回了自家营帐。
王嫔看向十八阿哥,笑着打趣道:“额娘帮你把事说了,总算还了痄腮的人情。”
小十八出门十次,回来后能有五次提到尔葭格格,这两人确实有缘。
十八阿哥从侍女手里接过糖果方子,满脸认真地说道:“额娘,一码归一码。儿子觉得姐姐可能没听懂您的话。”
他出门闲逛时,常碰见尔葭姐姐在外晃悠,此时额娘委婉劝她在营帐里歇息,还不如直接劝她“少走动为妙”。
一句简单话,到了大人嘴里,得转三个弯才能出口。
他挥了挥手里的方子,笑道:“再者,姐姐刚给儿子两张糖果方子,好心着呢。”
王嫔用手指戳他额头,笑骂:“额娘还没说你姐姐什么,倒惹来你一大通话。”
十八阿哥抿嘴偷笑,摇摇头不再说话。
能陪他斗嘴的姐姐,当然得好好护着。
王嫔了解儿子的德行,拉着他折身回营帐,小声交待:“胤祄,额娘下面要说的话,你得放在心上。”
十八阿哥眨眨眼,而后恍然大悟道:“额娘,您是说……那事么?”
王嫔瞥他一眼,语气坚决否认道:“不!肯定不是同一件。”
她和小十八的脑回路不同,不说明白点,这儿子听不懂。
十八阿哥眨眨眼,用发现小秘密的语气说:“额娘,您私下里有关注尔葭姐姐,别不承认哦。”
王嫔身子一僵,她就知道小十八会扯上这码事。
“方才吃烧烤时,儿子发现简亲王与姐姐的相处方式,真的好特别。跟汗阿玛来您这儿,好像有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
她人设是温柔似水,哪敢闹腾皇上,能管住小十八不给自己添乱,就阿弥托福了。
他笑得摇头晃脑。“儿子围观半晌,仔细琢磨其中窍门……”
这儿子哪来的幻觉,非得帮她去争宠?
她真不想跟皇上谈感情,怕没命。
只是小十八认定的事,十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嫔温柔捂住他嘴巴,把他拖回帐内,打算来一场愉快地亲子谈话。
尔葭从小簸箕里捡出几片干薄荷捏了捏,听它发出脆脆声响,吩咐道:“谷雨,你去拿两只香袋与两只香囊来。”
“是,格格。”
谷雨转身拿来香袋和香囊。
尔葭把小簸箕放回案桌,拍拍榻上的竹夫人,对谷雨笑道:“两个薄荷香袋,我来做。”
谷雨把香袋递给尔葭,笑问:“格格,香囊是要放些药材么?”
尔葭抽开香袋绳结,温声道:“嗯,两只香囊是防蚊蛇用的。你去匣子里捡些苍术、白芷、丁香等药材,放在里面。”
草原上蚊虫鼠蚁不少,为防十八阿哥心血来潮带她去看大花蛇,先把香囊做好,有备无患。
尔葭把干薄荷装入香袋里,系好绳结,拿在手里抛了两下。
她笑道:“倒可以充作沙包来玩。”
旁边谷雨抿唇笑了,王爷把格格护得很好,格格依然玩心重,便是一朵花也能瞧出趣味来。
尔葭把竹夫人拖到自己腿上放好,揭开竹篾盖,扔两个香袋进去。
抱起竹夫人晃了两下,除了香袋与竹身的撞击声,倒没听见干薄荷的沙沙声响。
她满意点点头,如此也不妨碍觉轻的人休息。
谷雨放下香囊,笑问:“格格,热水已经备好,您可要沐浴?”
尔葭起身,甩甩胳膊,踢踢小腿:“嗯,在外跑了一天,确实该好好洗刷刷。”
“还有,今晚不喝果子露了,来一盏马奶酒吧。”
谷雨笑着应下,掀开帐帘转身离去。
尔葭伸完懒腰,径直往浴室去了。
等摸好护肤乳,她穿着素色中衣,披着微湿长发,趿着绣花单鞋坐到榻上。
谷雨端着托盘走来:“格格,您的马奶酒来了。”
尔葭捧着碗盏,想到某个赴宴尚未回来的人,问道:“醒酒汤温好了嘛?”
“您放心,奴婢已吩咐厨房备好了。”谷雨笑答。
“嗯。”尔葭捧着马奶酒,凑近鼻端深嗅,吸足奶香后,她咕噜噜一口喝完
谷雨抿唇笑,给她递上清茶漱口,再撤走案桌上的杯盏杂物。
尔葭在榻上盘起腿,从软枕下摸出一只圆胖小空瓶,咕哝道:“流萤,好想再捉一次。”
入夜后,总有种不好预感,想到王嫔傍晚时说的话,她便心慌慌的。
回京前,想把木兰彻底逛一圈,怕是要泡汤了。
谷雨绣着荷包,笑道:“格格,咱们王府田庄上,进了九月依旧有流萤,回京后让人给您捉一批来。”
“流萤寿命太短,只有匆匆半个月,不适合养殖。”尔葭左手抛起瓶子,右手接住它,两只手轮流抛上抛下。
她用左手再次接住瓶子,停下手中动作:“偶尔捉一些倒还好,多了便糟蹋了。”
谷雨笑着点头。
其实她不明白格格为何怜惜拒绝,在田野草丛水边,这种虫子一抓一大把。
不过格格的事自有王爷操心,她只需服侍好格格即可。
尔葭抱着竹夫人趴在榻上,把小空瓶卧放在凉席,用指尖推着它滚动。
滚远了,再用手指勾回来,继续推着它。
半个时辰后……
尔葭彻底摊在榻上,枕边散着装了绿草的荷包,那只圆胖小瓶子让她握在手里。
小瓶瓶颈处,系着一根绿草,是双蝴蝶结的样式。玻璃瓶身通透,绿草丰翠,衬得彼此纯净又清新,格外别致。
看格格玩累了,谷雨小声提议道:“格格,王爷在御前不好提前离席,时辰不早了,要不您先歇息,奴婢给您守夜。”
尔葭闭着眼,有气无力地摆摆手。
“我再等等。”
“谷雨,你把油灯调亮些,便去歇着吧。”
许久后,雅尔江阿赶回来时,帐内无人声,只见案台烛火跳跃,他挑眉快走两步。
绕过屏风后,只见某个小姑娘正抱着竹夫人,小脚蹬着薄被,躺在榻上翻来滚去。
雅尔江阿笑了,停下脚步,看她哼哧着自娱自乐,长发散在榻上,身上中衣松垮,晃眼间她就滚到榻沿……
“小心!”
雅尔江阿疾走两步,把她拦腰捞住,抱着人转身坐到榻上。
他揉揉她满头乱发,笑道:“爷的葭葭,快成小疯子了。”
尔葭从他怀里抬头,晃晃脑袋,眨眨眼,抬手去摸他的下颌。“哎?”
而后,她狠掐一把,惊异道:“一点都不疼!看来王爷还没回来。”
雅尔江阿满脸无奈,这姑娘是在故意闹人,每回他晚归,都得过五关斩六将,才能顺利上榻。
看她又要掐自己,雅尔江阿忙握住她手腕,把她指尖凑到唇边咬着。“现在呢?爷可回来了?”
“哈哈哈,痒痒啊,别拿我手指头磨牙……”
这家伙太贼,挠她手心,咬她手指,捏她腰上痒痒肉,谁能受的住!
“哎呦,我醒神了!王爷饶命……”
雅尔江阿把她捞回怀里,轻轻抚摸她后背,笑着道:“你啊,若是再不醒神,爷只能上家法了。”
“别呀,王爷!”尔葭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身,噌噌后退两下。
这家伙给她量身定做了一套家法,很累的那种,她向来是敬谢不敏。
尔葭窝在榻角,把中衣衣襟掩紧,可怜兮兮地瞅他:“动家法,多伤和气呀。”
这姑娘犯怂,也是魁首。
雅尔江阿笑着把她抱到怀里,用指腹轻戳她粉颊,语气含着促狭道:“瞧你怕的,还没动真格呢。”
“别戳,再戳脸就不好看了。”尔葭笑着别开脸。
此时趴在他怀里,不知掌心按到何处,总觉是长长的,硬硬的……
硌手!
她咽咽口水。
“王爷,你腰上有暗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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