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往事，不堪回首

　　秦皓从母亲房间出来，来到客厅，看了一眼坐在藤椅上喝茶的父亲，哀怨的眼神看着说：“叫我过来，有什么事情，没事我还要忙，就不陪你聊天了”。转身要离开这里。
　　秦福泉着急说：“现在连和我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吗？”
　　秦皓转过身来，不耐烦说：“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没有时间和你墨迹”。
　　秦福泉淡然一笑说：“我不管你和谁在一起，但是你最后结婚的对象只能是傅清”。
　　秦皓心高气傲说：“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谁结婚是我自己说了算，你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我是看着你的面子没有说出来，但是如果他碰到我的底线，我就不知道会不会处理他”。
　　秦福泉悠然自得喝着手里的茶水，抬头，看着秦皓说：“我是为你好，你的事情虽然是你自己拿主意，但是你姓秦，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个事实改变不了，我不点头，她永远都名不正言不顺，进不来家门”。
　　秦皓气愤说：“你，那我就不认你这个父亲”
　　秦福泉平淡的脸庞显现出一丝怒气，面红耳赤说：“你真是我的好儿子，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对吗？看来你是翅膀硬了，存心和我过不去”。
　　秦皓屏息凝神说：“好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也不是通知你，我是认真的，不管谁我都不会改变我的主意，对了，你身边是不是有一份私密文件，我需要它，你把它交给我处理”。
　　秦福泉听见秦皓的话，诧异说：“你要它做什么，是什么人要你开口问我要这份文件，是不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
　　秦皓回答说：“这个和谁要没有关系，你只要交给我就行”
　　秦福泉黯然神伤说：“不可能，我不可能给你，就冲这份文件，那个女人就别想进这个家门，她居心叵测，一定是因为这份文件才接近你，她对你不是真心，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她”。
　　秦皓怒气冲冲说：“你没有资格评价她，她是什么身份我比你清楚了解，我也不是商量，我是一定要拿到这份文件”
　　秦福泉摇摇头庄重说：“她还是回来找我了，五年了，本事不小，找人蛊惑我的儿子，我不想要你参与进来对你好，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这份文件和你母亲被人伤害有很大的关系，我想保护你，马上和你身边的女人断绝一切关系”。
　　秦皓否定语气说：“她和母亲没有关系，她是白暮思，当年我没有从火场救出她，现在我必须保护好她”
　　秦福泉笑了笑说：“难怪，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那个女娃子，当年她就应该死在那场火灾里，你应该也知道那场火是人为的吧！救下她的人应该也是利用她而已，用来今天和我谈条件，她真正需要的不是这份文件，她真正需要的是我们秦家人的命”
　　秦皓一脸愁眉不展的看着父亲说：“所以，你知道要这份文件的人的目的，你也知道当年害母亲的人是谁，对吗？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阻止我查当年的真相”。
　　秦福泉一脸忧心忡忡看着儿子，“我不要你查，是为你好，我不想你牵扯进来，前世恩恩怨怨里来”。
　　秦皓讪笑几声说：“我已经卷进这场恩怨里面来了，我想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被人害成这样，我想知道当年那场火是谁放的，一切我都想知道，你如果还想继续瞒着我，等我查明白已经晚了，你也说她已经回来了，她真正需要的是我们秦家人的命，你瞒不了，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想知道”。
　　秦福泉注视着儿子，追问着说：“你当真想知道”
　　秦皓一脸认真严肃说：“我想知道”
　　秦福泉唉声叹气说：“我确实没有资格剥夺你知道真相的权利”。
　　愤然一笑说：“当年我和一个叫陈启钦的人，是过命兄弟，他和我一样满腹才华，无处施展，后面我们一起遇见你母亲，他和我一样喜欢你母亲，可是他不甘于现状，后来，娶了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叫叶秋琅”，大家都叫她沁姨，陈启钦入赘到叶家，改名叫叶启钦。”
　　秦福泉回想着以前过往，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惆怅，以前过往就像肿瘤长在心口，提起往事不堪回首。
　　秦福泉停顿了一会儿，接着往下缓缓开口说：“我们各自发展着，多年以后，我和他又遇见到一起，那时候他也名利双收，我还是一个穷小子，但是我过的很开心，我和你母亲很幸福美满，哪怕不被所有人理解，你母亲还是义无反顾选择相信我愿意嫁给我过苦日子，后来，我们一起做起生意来，和李家叶家加我秦家，三家一起打拼。
　　不知道为什么他永远不满足于现状，总是走私货，我和李家不再愿意和他一起，大家提议，就结束三家一起合伙的关系，李家解散后，越来越衰败，我和你母亲把我们经营的染布作坊做起来了，直到清朝末期衰败。
　　说来话长，后来，他千不该万不该惦记你的母亲，我亲手解决了他，也是因为这个，你的母亲被人伤害”。
　　听完之后，秦皓看了一眼老泪纵横的父亲，说：“所以母亲被人欺负了，不愿意醒来是不愿意接受现实，所以沉睡起来。对吗？”
　　秦福泉点了点头。
　　秦皓嗤笑几声，疾言厉色说：“果然是，我不会放过她，我也想看看她的本事，害了母亲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自己也不会坐以待毙”紧握着拳头。
　　秦福泉忠告几句话后，步履蹒跚往后院里走。
　　秦皓看着父亲的背影，腿脚走路不方便，歪歪倒倒的样子，伸出手想扶，但又收回伸出去的手。
　　自己终究还是上前搀扶着父亲，回到母亲房间。看着父亲一脸柔情凝望着，沉睡着母亲，微笑着握住母亲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低头，诉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
　　秦皓不愿意看这种画面，关上门，出去了，秦皓出了老宅，开着停候已久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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