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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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向元不愧是怀乐公主的爱宠,已到中年,穿着简单的白色长袍,依旧风度翩翩。
“先生请坐。”
俩人围着红木制成的圆桌坐下,拉着家常闲聊几番,待到丫鬟将茶水倒好,高向元才开口来这的目的。
他拿出一个帖子,推到姜照新跟前。
“这是将军府上午送过来的。”
姜照新打开一看,是她哥哥回来,让他们明日过去吃洗尘宴。
“有劳先生了,这么点小事还要劳烦你亲自跑过来。”
“无事,我就是管这些。”高向元笑容温和,手里地茶盏放下,似是有些无奈,看着姜照新道:“你来得时日短,不知道公主为人挑剔,要是做得不好被她知晓了,要好一顿罚呢。”
“是吗。”姜照新面无异样,不轻不重地回道,高先生这话,是想干嘛?
如果自己真是才嫁过来一个多月,或许还真信了,上辈子在公主府待了五年,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去清楚的。
虽然公主不喜她,平日里不常见面,可从未听过公主是什么挑剔的性子,更别说随意罚人了。
姜照新不明白高向元这样说是出于什么想法,也没了聊下去的心思,正想着如何将人打发了,就被一个丫鬟打断。
“夫人,我在床榻下捡到了这个镯子。”
丫鬟递过来,她手伸到一半,金镯子就被高向元拿过去了。
“这不是以期的命根子吗?怎么会掉到床下?”说着,他看向刚才那丫鬟问道:“这真是从床下捡到的?”
“先生,是在床下捡到的。”
高向元挥挥手,让她下去,金镯子依旧没给姜照新,而是看着金镯子凝思,喃喃自语,“怎么会掉呢,以期可总来不离身的。”
“大概是晚上睡觉时不小心扯下掉到了床下。”姜照新也有同样的疑惑,他对这东西向来宝贝,现在中午都快过去了,他怎么还没找过来。
高向元听了,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不再去想金镯子怎么掉下的,还给姜照新。
“照照,你是不是也知道这金镯子对以期很重要?”
“嗯?”好好地怎么扯到这上面了,刚才她好像没有多问什么吧。
高向元以为她有兴趣,继续说道:“我记得他小时候就开始戴着这个小金镯,我还好奇摸了一下,结果就被他一手拍掉了,哈哈哈。”
说到这,高向元眉头微微索起,一脸难办的样子,“不过这金镯子的来历,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姜照新微笑着点头,她现在没什么兴趣聊金镯子的事情。
高向元眼中的错愕一闪而过,没料到他话到这份上,她还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我又想着,既然你现在是他妻子,有些事还是得知道,不然以后万一没个轻重把金镯子给弄坏了,到时候他恐怕要永远冷落于你。”
接着,高向元说出了上辈子一样的话。
不一样的是,上辈子是她自己过去问的。
每晚睡觉姜照新都能看到这个金镯子,镯子很小,应该是孩童戴的,谢以期用红线把它戴在自己脖子上。
姜照新第一次看到就有些好奇,怕他不喜,没好轻易问。
后来熟悉了,有天晚上睡在他怀中,实在忍不住问了出来。
男人却没有回答她,推开她的手,说夜深该睡了。
他这个态度让姜照新更加好奇,他贴身小厮嘴严,问不出什么,最后想着碰碰运气,就去问了高向元。
高向元告诉她,这是一个姑娘的,是谢以期去世父亲的一朋友的女儿,俩人小时候感情很好,不过那位姑娘大他八岁,很早就结婚。
当时姜照新听到这话,心像是被人锤了一下,疼得饭都吃不下。
也明白了为何他身上总有一种疏离感,原来是早就心有所属。
看着高向元嘴一张一合地,姜照新游神在外,一边又不禁怀疑,他真的如看起来一般良善吗?
上辈子不觉得,现在冷静一想,如果他真的希望他们夫妻感情好,会跟她说这种话?任哪个妻子听到丈夫心有别人都是不快,他会不知道?
“先生的提醒,我记住了。”高向元滔滔不绝地说完,姜照新微微一笑,不想再跟他扯下去。
高向元定眼看了她片刻,见她不多问不多说,不禁有些怀疑刚才的话她是否没听明白。
她如此冷静,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道:“好,无事我先走了。”
送走高向元,姜照新瞥了眼桌上的小金镯,叫来空月问道:“中午他可回来了?”
空月一怔,随即明白了,“爷回来了。”
姜照新抬起下巴指着小金镯,“把这个给他送过去,跟他解释下是掉到了床榻下被丫鬟捡到的。”呵,如果说不明白,搞不好还以为她偷偷拿的呢。
想到昨晚,她气就上起来了,这男人怎么脾气变得那么差,上辈子五年基本没见到他这样。
另一边书房里,谢以期拿着空月送过来的小金镯,眼神失落。
“夫人可有再说什么?”
“夫人让我跟爷说声,这金镯是掉到床榻下被丫鬟捡到的。”
谢以期:
“没有其他了?”
空月摇头,“没了。”
“下去吧。”
他期待什么呢,如果她记得,就不会让下人把它送过来。
第二天用过早膳,拿着高先生准备的礼品坐上马车去了将军府。
“夫人,真的不跟国公爷说声嘛?”马车里,坐在一边的抱琴始终觉得这样做不太好,而且帖子上写的也是让他们两人去。
姜照新不甚在意,“有什么好说的。”昨晚他回房,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更别提带他一起过来了。
马车到将军府的门口停下,没一会儿一群人出来接她。
“爹娘,你们怎么这么快?”姜照新才下马车就见到姜青益夫妇下阶梯朝她走过来。
白凤瑛拉着她的手,往后看了看,“你姐姐姐夫也刚到,我们还没走远就听下人说你到了。”说着她往马车那边瞧了一眼问,“怎么,以期没跟你来?”
姜照新一愣,居然忘了找好借口应付爹娘,她笑了笑,敷衍着,“哦,他,他忙呢。”
“忙到陪你回娘家的时间都没有?”这话姜青益问的,他不悦地皱起眉头,显然不满意谢以期的做法。
姜照新没料到他们会有这反应,转念一想也能理解,在他们眼中,自己跟谢以期成亲没多久,大舅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竟还推脱不来。
“是啊,他说的。”姜照新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反正她爹也不会拿他怎么样,要是她承认是自己没说,搞不好要被责怪不懂事。
姜青益倒是没再说什么,倒是白凤瑛有些担心,“你跟以期俩人没事吧。”
“没事。”姜照新立否认,她跟谢以期之间的问题,旁人也帮不了,况且,她自己都没想好该怎么办。
他们来到正厅,大哥姜东唐夫妇还有姐姐姐夫都在。
“大哥,大嫂”姜照新兴奋其实上前打招呼,按照这辈子时间来算,他们有一年多没见了。
父亲从边塞回来,大哥还留在那边,前段时间皇上才让他调到长安
“看来小妹还不是最想我的,最后一个来。”姜东唐故作不满地说道。
姜照新差点没翻个白眼,她现在不是小孩子好嘛,不过她还是配合地说道:“我当然是最想哥的,不是我来得晚,是姐姐来得太早。”
“这么说是怪我咯。”旁边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
姜照新想解释,结果被白凤瑛打算,“行了行了,这点事你们姐妹俩都能吵起来?”
姜美适哼了一声,姜照新找了个椅子坐下,几个男人聊起了朝堂之事,女人去了后院。
白凤瑛走在前面跟她媳妇说话,姜照新则是跟姜美适走在一排。
“怎么,他怎么没过来?新婚燕尔的,呵”姜美适那嘲讽的语气都快写在脸上了。
他们从小就不对付,姜美适一直都很讨厌父母对她过于宠爱,可姜照新觉得自己无辜,她从来没有抢她害她什么,凭什么要常常听她的冷嘲热讽呢。
要是以前,看到她这种态度,姜照新绝对要跟她吵起来,但现在她没了那种心情,上辈子她到明年就因病去世了。
她难受了好一阵子,也实在想不通,明明她这么年轻,与她吵架总是那么有精神,怎么会染上治不好的病呢?
“你过得怎么样?”关心别人的问候姜照新没少说的,但对着这个姐姐,这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话,到了姜美适的耳中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她目光骤冷,脸也垮下,厉声回道:“你什么意思?”
这反应倒是把姜照新给弄愣了,虽然他们之间从来也这样关心过对方,但也不至于如此防备,瞧这脸黑得很包公一样。
姜照新知她可能一时半会儿不相信她是好意,忽略她的语气,耐心地回道:“姐姐,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想关心一下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姜美适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呵,看不出来啊,以前你跟我对着来起码是明面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伪。”
姜照新的耐心耗尽,笑容消失,“姜美适,你别太过分,我们是姐妹,嫁了人以后见面更少了,我就问一下你用得着这样吗?”
“怎么了这是?”
“才这么点时间,你怎么又吵起来了?”
刚刚姜照新声音变大,引起前面两位回头关注。
“没事,我们没吵。”姜照新回道,前面俩人无奈地摇摇头,没再管他们。
姜照新沉默,不再找她说话,倒是姜美适,似乎是感觉到她刚才真的没有恶意,拉拉她的袖子,“哎哎,真的生气了?”
“哼”
姜美适轻笑一声,挽着她的胳膊说道:“我,还是那样呗,你姐夫现在打我,我都习惯了。”
姜照新脚步骤停,转过头,大惊失色地看着她,“姐夫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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