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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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从第七小洞天一直打到了第一小洞天,使第一小洞天与第七小洞天一片杯盘狼藉、满目疮痍。
这七层小洞天需用仙法修缮,三天才能复原,三人索性离了冥畔儿宫,在天市之中游荡。
苏堂说道:“方才与两位义兄说道,师父带我上山,教我将所学的仙法施给他看,我就施展一些。师父说我道行尚浅,令我去往昆仑修真。因此,我不久即动身,前往昆仑去了。”
司习书哑然失色,只微微动了下唇。
吴铭沉默半晌,才正色道:“可信么?”
苏堂拿出一块燧木炼成的黑玉纹阴佩,给两人看了道:“本来我也不信,但听爹爹说是燧明国的了无道人。”
吴铭点点头道:“也是幸事,你可要尽心修炼才好。”
三人说到此时,已走到天市尽头。吴铭司习书与苏堂客套一番,分别归家。
苏堂回了家中,急忙从书匣内将那两幅画像取出,展开一看,果然是那两名女子。
苏堂拿着一副画像自言自语:“听粉衣女子叫她‘景儿’,景儿……”苏堂边念名字,边痴痴发笑。想起师父说他与这两名女子有缘,果不其然,就于今日遇见了。
如此看来,以后能相遇的日子还有很多,心中有花怒放,欣喜不能自已。将两幅丹青收好,往父亲房中奔去。
苏堂一路飞跑,来至父亲房中,见叔父也在,苏堂施礼道:“爹爹。”又施了一礼道:“叔父。”
两人望着苏堂,点头满意而笑。
叔父道:“听说你很快就要去昆仑了?”
苏堂道:“正是,但孩儿有一事挂心。”
叔父微笑道:“何事?”
苏堂本正想和父亲说与琴音海成亲一事,见叔父也在,便道:“孩儿记挂着叔父给孩儿说的那门亲事。”
叔父微微点头道:“你无需挂心,待你往昆仑修行的前一日,便安排你俩完婚。”
苏堂道:“叔父,我与音海,确实没有儿女之情,这桩姻缘不应再牵了才好。”
叔父笑道:“你可是嫌弃音海痴傻?你且放宽心去,音海现如今,已不再痴傻了。”
苏堂回道:“若是我真心喜欢的女子,即便她是痴傻,我也娶她。”
叔父沉思半晌:“可是心中已有了称心如意的姑娘?”
苏堂饶头道:“算……算是吧。”
苏父喜道:“哪家姑娘?”
苏堂道:“只见了一面,哪家……却还不知。”
苏父摸了摸胡子,不再细问。
叔父叹息一声,想他两人身上各有阴阳玉佩,定然不会出了差错。今日这般推托,定是时机未到,便道:“如此也可,昆仑修真可带童仆,你可将音海带去,也好有人照顾你。”
苏堂只得领命,陪叔父、父亲用了些晚膳,便回来房中。又将画像拿出瞧看,正望着画像痴痴的笑。听见“当当当”三声门响,苏堂便喊道:“是谁?”
“少主,是我!”
苏堂听是鹿儿鬼的声音,便道:“我有些乏困,有事明日再禀。”
鹿儿鬼道:“少主,你不听我讲,我要告诉大王去了!”
苏堂对鹿儿鬼行事颇为反感,不耐烦道:“何事?快说!”
“少主,我给你准备的东西都已妥当,你点看点看。”
苏堂道:“不必!都由你来置办就可。”
门外静了半晌,又听鹿儿鬼道:“少主,你会带我往昆仑去吗?”
苏堂好笑,叹了一声,心中想道:好不容易甩掉你个告状狂魔,还想再跟着我?没门!利索回道:“不带你去!”
门口人影踌躇一番,半天才离去,苏堂又将画像拿起来细看,痴痴的自笑自乐,口中不断念叨:“景儿……景儿……”如此念叨半月有余。
“阿嚏!”
“怎么了?这半月间,总打喷嚏,可是得了伤寒?”粉衣女子问青白衣女子道。
青白衣女子摇了摇头,也是疑惑:“瑶姬,我这右眼跳的厉害,不知可是要有祸事发生?”
被叫做瑶姬的女子,方要应声,便听到:“瑶姬、西陵景儿领签!”门内一声高唤,两人便起身进了一间陋堂,看看堂上有横匾,匾上题着三个斗金大篆:济心堂。
粉衣女子是黄帝之女瑶姬,青白衣女子是女娲后人西陵景儿。
女娲一族与黄帝一族交好,受命十一年二月十三日,黄帝一族族长姬横的妻子妫氏生产时,门前一株白芷竟违了开花时令,在寒冰之中绽开点点白花,光亮晶莹,随风飘摇,姬横遂为女儿取名“瑶”,寓意美好,唤作“瑶姬”。
次日大雪,女娲后人风生采也生下女儿,因恰逢西陵古国覆灭,世子不知所踪。风生采伤心之余以西陵为姓,又因世子名字中带了个“景”字,遂为女儿取名“西陵景儿”。
瑶姬三岁时,正逢族系没落,姬横往黄河降服水妖,已自身为器,将水妖永镇河底。妫氏不信姬横身死,终日盼望夫君能回,以致郁郁而终。
风生采便将瑶姬接来女娲宫收养,瑶姬与西陵景儿便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不管做什么事,两人总在一起。
待两人长到十五岁,风生采当主,在女娲宫内为两人行笄礼。
当日,宾客鳞次栉比,珍馐香飘十里。满桌中百脂仙果,金浆玉醴,龙肝凤髓叠摆。管弦震仙乐,霓裳惊鸿舞。天花烂漫连千里,圣水尽溢几千杯。
众仙真神等,欢饮大宴七天,笄礼既成。
两人换衣束发,欢天喜地拜辞风生采,结伴而行,往昆仑山来学艺修真。
一路游玩,前些日子才到镐京,闲来无事往街上闲逛。听闻镐京之中有个“济心堂”,很是灵验,为人占卜不收分文,只取指尖血一滴。
两人纳闷好奇,便来此占一占。穿过堂门,又过了耳室,见正北方内室中有一张黑木镶玉四方桌,正冲门靠墙摆放着。
左右各有一张黑木镶玉椅,桌上有一个雕花紫玉圆筒,筒中有镶金白玉兰花签八支。
大篆单卦,雕花紫玉圆筒左边还有一只金圆筒,内有墨蓝碧玺签六支,六支签上各篆一、二、三、四、五、六,六个数字。
墙上有六十四条白符,每符画一卦。除了南门,白符围了屋内东、西、北一圈排开。堂中左边半人高处,又围了一圈长桌为环。环中有一个一人来高的紫金大葫芦,葫芦上大篆刻一个“心”字,周身又刻全《阴符经》。
桌上摆了六十四卷竹简,竹简都系着金带,金笔大篆卦辞。
堂中右边,有一座半人高饕餮纹三足青鼎。青鼎上空又有一个玉盘悬在中心,玉盘之中满盛九鼎金丹。
两人来至堂中,竟不见人,瑶姬笑道:“布置如此花里胡哨。”
喊了几声无人回应,便与西陵景儿道:“刚还听见人唤,现今居然没人,着实蹊跷。这人避而不见我们,定有缘故,若在这里装神弄鬼诓人,我就给他掀了这济心堂!”
西陵景儿在这屋内转了一圈,又四处望了望:“你不曾来过人间,金银玉等在人间也不寻常,何况金丹满盘,不像平庸之辈所能布置。这里是正堂,左右还有耳室,不知人在哪一间中。”瞥见北面墙上挂着一只太乙金铃,西陵景儿伸手指着太乙金铃:“应该是这个金铃幻音的。”
瑶姬点点头应道:“是了,太乙金铃就是这个用途了,那到底人在何处?”
瑶姬转着眼睛,忽而笑道:“不管这些了,我俩先求卦!”大迈着步子往桌边走去。
桌上有两个签筒,一个有八支签,另一个有六支。
瑶姬蹙起峨眉,拿起有八支签的签筒,自言自语道:“这怎么两只签筒?”
见西陵景儿正抬头望着墙上白符,便喊道:“景儿,你来看看,有两只签筒!”一边说一边摇着,摇出了一签时,瑶姬也不看签,随手捡起,扔进签筒去又摇。
摇出一签,也未看,“啪嗒”扔到签筒里。见西陵景儿走来,把签筒递给西陵景儿。
西陵景儿拿着签筒看了半晌,又伸手拿起另一只签筒,琢磨半天,不保准道:“我六岁时,曾跟随娘亲去见巫彭。那时听巫彭问娘亲,用单卦还是复卦,想必这签就是单卦了。有八支签,求得两签才成一卦。这旁边的六支签,应该是取动爻用的。”
瑶姬听得云里雾里,觉得很是无趣,打了一个哈欠道:“什么单卦复卦动爻,听着不懂。”一撇眼睛,见紫金大葫芦顶上冒出徐徐彩烟,忙拉了西陵景儿道:“景儿你看!”
西陵景儿将两只签筒放在桌上,转身来看紫金葫芦,紫金葫芦周身彩烟愈胜。忽然一阵炫光闪出,从葫芦顶上冒出一颗莹莹血珠,这血珠绕着葫芦蹁跹转动,葫芦“嗡嗡”鸣响,似有回应。
瑶姬与西陵景儿不由得看呆了半日,血珠徐徐往门外飞去。瑶姬机敏,一个箭步过去,腾空飞起一脚“咣啷”一声,将半扇门踢关了,这济心堂就颤了几颤。
吓了西陵景儿一抖:“瑶姬,万莫将人济心堂拆了!”
瑶姬慢慢将脚从门上抽回,将另一扇门也关了,拍了拍手笑道:“我自有分寸,这力道我也拿捏了几分。”
血珠似有灵性,被瑶姬一脚踹了门去,直吓得停在葫芦顶上颤颤巍巍,采光都失了去。
瑶姬伸手要抓那血珠,西陵景儿急忙拉了瑶姬袖角劝道:“瑶姬,这血珠来历不明,恐怕是魔珠,万莫乱动才好……”
瑶姬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一个噤声,正要将血珠抓到手时,忽然听见内堂里传来几声客套。
一年轻人的声音,如潺潺流水,玉竹洞箫,清凌凌的传来:“仙师请。”
又听有人声响如洪钟,分外嘹亮,哈哈几声道:“贤徒……”
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便从内堂之中走出两人。
看他两人,一人年约耄耋,身上穿着青袍,脚上蹬着织女凤靴。满头白发用青云冠束着,手里拿着拂尘,口如涂丹,双目迥然有神。
另一人是个少年,西陵景儿见这少年有些面善,听那年轻少年欣喜道:“是你们!”
年长者见血珠颤颤巍巍,惶恐不已,躲停在葫芦顶上。又见瑶姬伸手要抓那珠,气愤不已,满脸涨红,抬手以拂尘乱指瑶姬道:“你你你……”却未曾说出什么话来。打量了瑶姬及西陵景儿一番,气愤愤转头,不再理睬瑶姬。
西陵景儿拉了拉瑶姬衣袖,小声嘀咕道:“瑶姬,快把手放下吧!”
瑶姬极不情愿的将手收回。
少年对瑶姬及西陵景儿笑道:“前些日子,得缘在天市遇见两位姑娘,在下苏堂,还未请教两位姑娘芳名。”
瑶姬转过脸来,望着苏堂道:“原来是你。”今日见他,面貌竟不向之前那般猥琐,翻了翻眼睛指着自己道:“瑶姬。”又指了指西陵景儿:“西陵景儿。”
苏堂闻言笑道:“今日才知两位姑娘芳名,实在三生……”话未说完,瑶姬抬手将他挤去一边,走到老者面前问道:“这血珠可是魔珠?”
苏堂只得闪身让开,望向西陵景儿,干笑几声。西陵景儿回应温柔一笑,苏堂就如饮了花蜜一般,分外心甜。
老者听瑶姬来问,转过脸来,瞪着眼睛看着瑶姬道:“你这顽徒,十分无礼。这就是魔珠,怎的?”
瑶姬气道:“那你便是妖人!如此看来,我应该将你收了,免得为祸人间!”瑶姬祭出刑天剑,剑身萧杀之气漫天,执剑直指着老者。
老者一脸淡然,全不理会,看着躲藏在葫芦顶上的血珠,自言自语道:“我那珠儿需入紫金葫芦里为妙!”侧身转过剑锋,走到紫金葫芦前。拂尘一抚,葫芦金揭即开,血珠围着葫芦金揭,盘桓一圈,直飞入葫芦中去。
瑶姬见老者侧身避过剑锋,对自己不予理睬,怒火中烧,凤目圆瞪,大喝道:“亮法器吧!”
苏堂见瑶姬用剑直指张陵,干笑几声,摸了摸头道:“瑶姬,这是昆仑执教仙师张陵。”
瑶姬听见苏堂直喊自己的名字,瞪了两只眼睛如铜铃大小,转脸虎视着苏堂道:“瑶姬也是你能叫的?”凤眼喷火,并未听见“执教仙师张陵”六个字。
苏堂呵呵干笑:“你方才告诉我你叫瑶姬,我不叫你瑶姬,叫你什么?”
西陵景儿慌忙将瑶姬握剑的手拉下,瑶姬满脸疑惑的转过脸来看着西陵景儿,西陵景儿附耳低声道:“是执教仙师,张陵!”
瑶姬转脸又细瞧了瞧那老者,才见他所执的拂尘,果然是昆仑上宝。不由得心里叫苦,直后悔太过鲁莽,不曾细看清楚。还仗剑在仙师面前逞能,一阵面红耳赤,吐了吐舌头,将刑天剑收起,向张陵行礼道:“仙师,瑶姬无意冒犯,请仙师见谅!”
张陵面向葫芦,摆了摆手道:“无妨,你们两人来此何事?”
西陵景儿自知在张陵设的这道场内占卜,不合礼数。但又不能撒谎,只得如实回答,一紧张时,话便不连贯,就结巴道:“听说有人……占卜……所以来此占……占吉。”
张陵一甩袖子道:“贫道只能占得凡人命运,你两人的却占不得了,还请回吧!”
西陵景儿满脸通红,瑶姬听见张陵说了“请回”,忙拉起西陵景儿,匆匆开门,往门外奔出去了。
苏堂见两人离去,向张陵行礼道:“仙师,弟子先行告退。”
张陵转过身来,望着苏堂笑道:“也好,你去吧!”苏堂也拜辞离去。
张陵转身见桌上签筒异动,运用神力催动签筒。见签筒之中先后飘出两个单卦,张陵将单卦合为复卦,见是六十四卦中,下乾上离“火天大有”卦。
张陵将签复放于签筒之中,低头思忖,思忖半天正不得其解,忽太乙金铃响起:“重苏如,李风衍取签!”
张陵皱了皱眉,摇头叹气:“哎!今日怎的来这些修真之人,需躲避一番才好!”变作一个五十多岁的耳聋老叟,手里执着扫帚,在屋内洒扫。等着两人进门,想法子打发两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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