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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开端


第二天馆驿早上馆驿大厅中一个男子闭目养神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慕容锦下楼之时睡眼惺忪的;“阿琛,你干嘛呢?”慕容琛不怀好意一笑;“大哥,昨晚和你对饮的美女怎么不出来了。”慕容琛看着自己弟弟不怀好意的的笑嗤笑;“阿琛,你以为我是你啊!只守着一个,一心一意啊!”

        “切,”说完下楼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有些百无聊赖的道;“这茗烟酒劲是真大,也就你这家伙给你家小丫头舍得用来降高热。”

        慕容琛今天穿的是一套玄黑色衣服。手上拿着茶杯斜了一眼自己哥哥;“我是好心提醒,这里毕竟是东临地界。而且。”说完低声道;“别演过头了。”慕容锦端着茶杯手上一顿眼神讳莫如深。“你知道了?”慕容琛坐在椅子上笑笑不语默认了。慕容锦深吸一口气;“右相勾结夕月意图皇位,大哥欲取我性命所以……我逼不得已只能如此。”

        慕容琛眼神戏谑语气轻慢;“昨晚那个女子装的一点都不像。倒是苦了右相探子,在这里看了大半夜。”

        “只是没想到大哥也是蠢蠢欲动啊!”慕容锦眼神有些无奈;“什么时候发现的。”

        慕容琛讳莫如深;“因为语凝。”

        “嗯?因为她?”慕容锦眉头紧皱不解,“为什么?”慕容琛放下茶杯;“昨夜晚膳之时,有个人无意间露出一个印迹。那个印迹,让她想起右相。

        “语凝和她师傅送春衣,当时张绣掌身边一个小宫女无意间打翻了御赐糕点。结果右相的女儿命令在场所有人受罚。”

        “因为里面含有花生的糕点,语凝吃完之后险些丢命,负责监督她们吃掉地下糕点的人,右手手腕处有个纹身,留给语凝的印象十分深刻。”说完给自己倒一杯茶继续道;“昨夜晚膳之时,那个纹身又出现了。”

        “所以昨晚和你聊完天回房之后就让此人看了一场戏。”

        “只是右相和大哥有勾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慕容锦看着手中茶杯一时恍然,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的平生温柔,只怕都留给了楼上那个魂牵梦绕的姑娘了。随即摇头苦笑;“慕容景现在真的是被逼急了,兵权在你手里,朝堂之上二哥在制衡他。偏偏他的母妃心中一心想让他当上太子。”

        “他也是别无选择了。”慕容琛看着神色有些落寞的慕容锦也是无法安慰,自古以来夺嫡之争都是你死我活。

        苏语凝苏醒之时发现慕容琛已经不在身边。想起昨晚慕容琛温和的话;“小丫头,这次就放过你,不过可没下次了。”苏语凝看着枕头旁边的玉佩,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楼下的慕容琛端着一些清淡的早餐准备上楼慕容锦戏谑道;“堂堂的南岳战神,居然给一个小丫头准备早餐。”摇摇头,“啧啧啧,这还是我那个冷酷无情弟弟吗?”

        慕容琛看着自己兄长戏谑反唇相讥;“过不了多久,兄长也会如此的。”

        “而且语凝身体不好,吃不得太油腻的。宋聿最近也让语凝忌口,有些她喜欢吃不能吃,所以只能如此了。”

        慕容锦看着慕容琛仔细挑选着饭菜有些疑惑;“你说右相都已经扳倒了苏哲了,怎么还对他的女儿如此上心呢?”原本挑着菜的慕容琛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闪过一丝讽刺;“做贼心虚,原本他是想利用手上权利把语凝送进教坊司,不过被晋王插手了。曹森一直怀疑苏太尉掌握了他的致命证据,但是抄家之时什么都没发现。所以语凝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慕容锦摇了摇头无奈的道;“苏太尉锋芒太露了,一是察觉太后废长立幼,二是察觉曹森图谋不轨。两件事他都没阻拦好,反而把自己命丢了。”

        慕容琛夹着菜语气不咸不淡;“可是太晚了,皇太后陛下冤杀苏哲,东临如今朝堂不稳一半原因在于皇太后陛下身上。”

        “她太想大权独揽了,一边她又打压自己娘家,使家族无法彻底帮她。西境之乱致使国库空虚。”说完放下筷子。继续道;“我原以为路佳是皇太后的人,现在看来应该是右相的人。右相利用手中权势,暗中指派路佳,多次试探语凝,可惜皆无所获。”说完转身端起饭菜上楼。

        进屋之后慕容琛看着穿着深蓝色衣服女子手上似乎摆弄着什么东西。把早膳放在桌子上走进凑近一看笑道;“这个鲁班锁可不好解。”

        “走吧先吃饭。”苏语凝把鲁班锁放在桌子上略有些伤感的道;“这是出事之前父亲和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慕容琛看着鲁班锁把粥推给苏语凝自己接过;“苏太尉留给你的?”语凝喝了一口粥点了点头。

        “殿下你不吃早饭吗?”慕容琛摆弄着鲁班锁说;“早上看你没起来我吃过了。”随即有问;“你说这是苏太尉留给你的?”苏语凝轻声说;“对啊!这个鲁班锁我一直放在师傅那里,这还是前几日师傅托人还回来的。”一直摆弄的鲁班锁的慕容琛发现这个鲁班锁极为复杂,看了看吃着早饭的苏语凝怎么也没想明白苏哲会把一个这么复杂东西的留给自己女儿。

        时光流转,半个月后。

        馆驿中宋聿躬身回答;“殿下,王妃身体好转很多了,至少,不会在危及性命了。”慕容琛提心吊胆了一个月的心总算时候可以松一口气了。温声说道;“宋聿,你医治王妃有功,本王会重赏。你先下去吧。”宋聿离开之后慕容琛也随之下楼看着餐桌前吃着糕点的苏语凝,也是会心一笑。

        这一个月来,因为慕容琛的照顾,苏语凝比之前的圆润了不少,性格也比之前大方很多。眉眼之间,波光流转整个人气质也大为改变。只是这一个月,慕容锦和赵妍的婚事因为晋王与安王干系一直未曾敲定。如今晋王与安王终于回城,皇太后陛下下旨为二人以及皇帝选妃。

        慕容琛笑着走下楼梯,坐到苏语凝面前语气带着宠溺;”慢点吃,没人和你抢。“说完还用手把女子嘴角边的碎屑擦掉。苏语凝则有些无奈;“我也没吃多少。“说完还把一碟有花生的糕点推给慕容琛心虚的说;“那个,这个就给你了。”

        慕容琛看了一眼糕点哭笑不得的放在一边,低声在苏语凝耳边;“你上次答应我的香囊呢?答应我今天给我的东西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东临有个习俗。女孩子会在每年的采桑节这天都会亲手把自己绣的香囊交给男子。”苏语凝微笑的看着慕容琛水汪汪眼睛,让对面的男子心动不已。在慕容琛那双深情眼神之下,苏语凝从自己袖口里有些害羞拿出一个香囊。慕容琛见此,生怕对面反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拿过来。苏语凝见此马上站起身想把香囊抢回声音软软糯糯的对着慕容琛喊道;“你还给我,我这个绣的不好看,我重新绣。”慕容琛仗着身高的优势,总算看清楚香囊上绣的是什么了。

        慕容琛见此左手拿着香囊,右手把一直企图抢走香囊的苏语凝搂在怀里语气柔声的道;“这对大雁我喜欢。”苏语凝害羞的刚要把香囊抢回,突然,感觉原本慕容琛搂住自己腰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在自己没反应过来,自己突然换了一个位置。等苏语凝反应过来之时,就见慕容琛用右手握住了一根鞭子。

        苏语凝从慕容琛身后望去,是被都城中被称为风流倜傥容貌和晋王不相上下男子安王赵岭。

        赵岭显然是被刚才慕容琛和苏语凝的互动刺激到了讽刺的开口;“果然不愧是南岳战神,这都被你发现了。不过你们不是要和我们东临联姻吗,怎么还先有这么一个女子了,本王若没记错的话,此女应该是罪臣之女吧。”慕容琛冷笑着把鞭子放开眼神冰冷看着赵岭;“本王想安王殿下误会了。本王从未要与东临长公主联姻,而且本王王妃是何身份也与安王殿下无关。”

        “本王体谅安王从军营回来,并不知道请婚书内容。”赵岭看着慕容琛眼神中的毫不掩饰愤怒冷笑;“不是你和我阿姐联姻还能是谁?”慕容琛看着眼前的赵岭语气平和;“不论是谁,安王殿下如此闯入馆驿按照东临例律,轻则廷杖,重则斩首,不知道,刚刚西境立下战功的安王殿下能否接受呢。”

        赵岭嗤笑;“本王会怕?”慕容琛一边整理自己袖口一边说;“安王殿下不怕,”话没说完眼神带着一丝看好戏语气道;“那么郑太妃呢?难不成安王殿下是想郑太妃把自己的女儿送嫁之后,为了帮你脱罪自行了断吗?”

        赵岭气到脸色通红,企图再次动手时一直站在慕容琛身后的苏语凝,声音软软糯糯的道;“安王殿下且慢,现如今,东临和南岳和平相处,两国百姓修养生息。如今东临刚刚从天灾中缓和过来,如果此刻使团出事,届时生灵涂炭,这是安王殿下愿意看到的吗?”

        赵岭嗤笑;“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罪臣之女。也敢在此放肆。”苏语凝听此眼睛通红,反唇相讥;“是,我是算不上什么,我只恨自己身份卑微不能亲手了断了你。”

        “我父亲一生为你们赵氏江山劳心劳力,结果呢?”“却得到一道赐死圣旨,你们赵家有今天是踏着我父亲的血,才走到现在的!”一旁的慕容琛听此一点也不惊讶,那天她祭拜完苏哲回来无声的哭了一夜。

        赵岭看着苏语凝冷笑;“当了王妃就是不一样啊!一朝得势尾巴都翘上天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铁令。更何况他苏哲还结党营私。”

        苏语凝不知何时把慕容琛随身带的软剑抽出来,用剑指着赵岭眼神通红带着一丝恨意;“你说真的好听,你可知道,要不是我父亲,你以为秦将军还有你能活到现在吗?你们行军图是我父亲在大雪夜亲自前往西境去画的。”眼泪无声的流出,“他回来的时候抱着我说只有西境安稳了都城才能安稳。东临经历十年天灾,在经不起战乱了。”

        “事发后我舅舅求诉无门,可是你们呢?你们抄了太尉府的时候,可曾找到你们说的那些罪证啊!”

        “没有,你们什么都没有查到!”

        “你说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你可知道你镇守西境兵尽之时,是我父亲连续上奏皇太后才派人去接应你们。”

        “皇太后让你死,你为什么没死。”

        苏语凝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最后一句话。后面的慕容琛脸色未变,实则心里慌乱的把软剑从手抖的不行苏语凝手里拿出来柔声安慰;“语凝冷静点,这东西伤到你就不好了。”而对面的赵岭从听到后面的话冷静的看着苏语凝心里的疑惑增加却还是冷静的说;“你少在那妖言惑众,皇太后陛下不会如此对我们。”一直低着头的苏语凝笑着留着眼泪;“为了让皇太后陛下出兵增援,我的父亲在大雪里跪了一夜。”

        说完猛然抬头眼神通红看着赵岭,“那一夜换回了两个抄他家的畜牲。”

        赵岭抬起手要打苏语凝的手在空中被慕容琛拦住。慕容琛冷笑道;“语凝说的不对吗?你和你的好哥哥晋王带头抄了自己救命恩人和老师的家。”

        “你以为你们为什么还能活着,苏太尉是你父皇留给下一任君王的辅政大臣。”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德宗不到半年就被废,苏家满门抄斩,然后你们哥哥登基……。”

        “赵岭,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姐姐与我哥哥联姻势在必行,你也不要肖想给你姐姐立威。”说完低声凑近赵岭;“你们西境的兵马根本挡不住夕月国大兵进攻,若是当时,不是苏太尉给你们那张重要的地图,现在你们还在西境摸黑呢?”说完脸色阴沉的继续道;“你们国库空虚,西境兵力不足,对内你们还要防备右相。”

        “你说当右相举兵之时,你们在西境的人马会怎样?真的来的及回防都城吗?”

        三人僵持时一个容貌俊美绝伦的男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眼神通红苏语凝一时心酸,佯装镇定;“赵岭道歉,三王子殿下刚刚进宫参了你带兵包围馆驿,企图杀害迎亲使团。如今御林军就在外面。”

        苏语凝冷笑的看着眼前兄弟二人,突然感觉这兄弟二人真的好伪善。一个是自己父亲精心教导的好学生啊却在父亲出事之时直接请命去了西境,另一个,打着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头衔,侮辱一世清白的父亲。在苏语凝讽刺的眼神下,御林军把一直不愿意道歉赵岭脱甲带走。赵瑞看着一直用讽刺的眼神看着自己苏语凝道;“赵岭不懂事,还望四王爷,四王妃包涵。”

        “皇太后陛下设宴,请使团所有人赏光。”慕容琛看了一眼赵瑞,语气不咸不淡;“好,今夜既然是二位王爷欢迎宴,我等自然会去。”说完看了一眼被御林军卸甲了赵岭继续说;“道歉就免了,毕竟安王刚从西境回来,事情多少也不了解”

        “而且东临和南岳都希望和亲成功。毕竟两国友好,和平发展才是第一位。”

        昭阳殿

        林绥精致的妆容无法掩饰震怒,用手指着“赵岭,你,你可是真是好样的。”赵岭神色未变“请皇太后陛下恕罪。”林绥看着眼前的少年愤怒的开口;“我东临的脸都被你赵岭丢光了。”

        “你以为那慕容琛是简单角色?”

        “那慕容琛十五岁上战场,二十三岁执掌南岳兵权,仅仅用一块废弃的兵符就能调集数万精兵。”说完手指颤抖的指着赵岭;“你以为你在西境呆了几年就能和他比。他镇守南疆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赵瑞见此也跪下语气诚恳;“请皇太后陛下恕罪,赵岭年轻气盛,尚不知事。”

        林绥冷笑;“尚不知事,年轻气盛!”

        “赵瑞你弟弟不知事,你这个当哥哥也不知事吗?”

        “馆驿是招待使团的地方,他带兵包围使团干什么!立威吗?”

        “两国和亲,是为了友好发展。东临经历十年天灾战乱,我们需要的是和平。”

        “让百姓休养生息,苏哲死了,朕不心疼吗?”

        “疼,怎么可能不疼,可是为了稳固东临稳定别无选择。”转身看着看着外面阳光林绥闭着眼无奈;“赵岭,朕此生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冤杀苏哲,所以他的女儿朕必须安排好。”

        抬起手感受着阳光温暖低声说;“当年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如今只剩下左相了。”

        “右相野心勃勃,若在不找到一个可以借兵的人,我们赵家的江山就该改朝换代了。”赵岭神色未变,心中苦笑暗自道;“原来那个女人说的竟是真的。”

        林绥转身一眼严肃;“来人,安王赵岭,擅闯馆驿拖出去重打五十廷杖。晋王赵瑞未能尽劝说职责罚俸一年。”刘远见到位王爷被重罚小心翼翼的问;“皇太后陛下,既然你知道苏太尉是被冤枉的为何……。”

        “为何不翻案?”坐在椅子上林绥用手扶住额头有些无奈,“朕也想啊!当年朕要废了禹儿之时苏哲一直力阻,朕很生气。可也知道,他是为了东临的江山。可是禹儿太不听话了……。”用手臂敲着桌面。“朕啊!以为削了太尉的职,一切也可以安稳。”无奈的林绥摇了摇头,“朕忽略了右相手段,让一个刚正不阿的忠臣就死在了一个奸臣之手。”

        “如今东临国势衰弱,右相结党营私,若在不铲除,东临迟早要姓曹了。”刘远听此也是无法说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好宽慰“皇太后陛下所做一切皆为东临安定,想必苏太尉泉下有灵,不会怪罪的。”林绥双手合十“希望如此。”

        馆驿内。

        苏语凝脸色苍白的看着慕容琛苦笑;“我是不是很没用啊!在宫里那么久,有很多机会可以申冤,却为了保住自己命闭口不言。”慕容琛握着苏语凝冰冷的双手柔声道;“苏大人一定要希望你能活下去。他一生为国尽忠职守,对你最为愧疚。”

        “而且你孤身一人如何翻案,右相权势滔天。皇太后陛下迟迟不还政,西境之围,小皇帝企图亲政。”

        “这每一桩事都如同压在她身上的千斤石。”慕容琛把人搂紧怀里道;“语凝,苏太尉刚正不阿没错,只是皇太后陛下迟迟无法真正下决断才以至于如此。”

        苏语凝静静的听着慕容琛的话一时之间有些无神“所以她还是为了她权势,杀了我父亲,幽禁儿子。”慕容琛手抚摸着苏语凝的后背眼神幽暗,语气温和“算是吧!”

        “别想了。”苏语凝手略微颤抖回抱慕容琛声音带着一丝鼻音,“今晚的宴会,能不去吗?”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你误会我攀龙附凤,我怎么解释你都不信。”

        慕容琛感受到了自己后背的温暖,大手抚摸着女子如墨的头发柔声说;“傻丫头,这样的话,今晚你得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了。”

        “今晚皇宫大宴,把你一个人放在馆驿中我也不放心啊!”说完松开苏语凝,低头看着女子姣好的面容。

        “况且,今晚皇宫之上可能会有大戏,不去看多可惜呀?”苏语凝听此双眼充满疑惑,双手有些紧张的握着慕容琛衣角。慕容琛看了一眼苏语凝娇嫩的手,柔声道;“我估计今晚之后婚仪也快提上日程了,到时候。”悄然靠近了苏语凝耳边趴在苏语凝耳边似乎说了什么。引得苏语凝瞬间满脸羞红低声嘀咕,“流氓。”慕容琛听此坏笑低头吻住了脸色羞红的女子。苏语凝被慕容琛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吓住了……。

        皇宫景阳宫。

        年少皇帝穿着龙袍,神色如常背对着心腹冷声“准备好了吗?”

        心腹拱手“圣上放心,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宴会开席,不过储秀宫里那个路佳……”赵耀抬手吩咐,“无碍,必要时可以帮她一把。”

        “今夜就算是不能彻底收回帝王权利,也要收回一部分,不然的话南岳会更咄咄逼人。”眼神中的骇人神色让人看到不禁害怕。

        右相府

        曹森看着管家语气平和“今夜的宴会必然不会消停,届时我会向皇帝请旨把小慧纳入宫中为妃。”管家有些担心“皇帝会同意吗?”曹森打理着衣袖“他不同意的话怎么全部收回帝王权利呢?”“今晚的宴会必然不会风平浪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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