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真假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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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首位的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在打量着众人。
杨莲亭则站在东方不败身旁,轻咳一声,说道:“皇甫冲,刘琛长老如何与徐良交手,最后力战殉教,你来详细的禀明教主!”
皇甫冲抬起头,郑重道:“刘琛长老和属下奉了教主令旨,都说我们二人多年来深受教主培养提拔,位列十大长老,权柄沉重,如此知遇之恩,实在是难以报答,如今教主又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想到教主平时对我们的教诲,我们二人都热血沸腾,誓要为教主赴汤蹈火,将恶贼徐良擒拿到教主身前,以报教主大恩,因此下山之后,我们暗中联系了左冷禅,果然如教主预料的一般,顺利进入嵩山派,并占据有利地形,以毒水弩箭锁住道路,出其不意,准备杀了徐良等人一个措手不及,然而,却不曾想,方证秃驴和冲虚牛鼻子老道,竟然没有去宴会庆贺,反而和徐良一起,但属下依仗教主神威,倒也震慑住了他们,令对方不敢轻举妄动……”
令狐冲躺在担架之上,心中不住暗骂,这皇甫冲说话也太肉麻了,堂堂一教长老,地位堪比寻常门派的掌门,江湖成名多年的一流高手,这等奉承的话说出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语气慷慨激昂,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了!
就在皇甫冲长篇大论的时候,大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吼。
“东方兄弟!当真是你下令,派人捉拿我的吗?”
声音苍老,但内力充沛,一句话说了出去,回音从大殿中震了回来,显得威猛之极。
皇甫冲悄悄回头,发现来人果然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
只见他双臂被铁链锁住,浑身鲜血,花白的头发散乱,虽然显得狼狈不堪,但依旧气势豪迈。
杨莲亭厌恶的看了眼童百熊,怒声呵斥道:“童百熊,在这成德大殿上,怎容得你这老儿大呼小叫?见了教主,为什么不跪下?胆敢不称颂教主的文武圣德?!”
童百熊仰天大笑,说道:“我和东方兄弟相交时,哪里有你这小子了?当年我和东方兄弟出死入生,共历患难,你这乳臭小子还没出生呢?你一个小小的总管,有什么资格对我问话?!”
令狐冲侧过头去,只见童百熊白发披散,银髯戟张,脸上肌肉牵动,圆睁双眼,脸上鲜血已然凝结,神情十分可怖,说到最后,怒吼连连,双手摆动,铁链发出铮铮之声。
任我行本来跪着不动,但听到铁链碰撞的声响,立刻想到了在西湖底被囚的种种苦难,眼看仇人就在眼前,心中怒火再也克制不住,浑身颤抖,正要鼓动内力动手,却听见杨莲亭呵斥道:“在教主面前,竟然如此无礼,委实狂妄至极,你暗中和反教大叛徒任我行勾结,在江南帮他收拢高手,谋逆大罪证据确凿,任你有天大的功劳,今日也决不能饶你!”
童百熊梗着脖子,怒喝道:“任教主是本教前任教主,当初突然消失,是东方兄弟亲口说的,任教主身患不治重症,退休隐居,这才将教务交到东方兄弟手中,如今他重现江湖,哪怕其中有些龌龊,也决不能说他是反教大叛徒,若是如此,东方兄弟的教主之位算什么?我神教数百年的传承又算什么?要是内斗一场,江湖上又该如何看我神教?会不会趁势杀上黑木崖?这些问题,你们想过没有?!东方兄弟,你明明白白说一句,任教主怎么反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杨莲亭脸色铁青道:“任我行在杭州疾病痊愈之后,理应回归本教,但他却在江南拉拢人心,说教主加害与他,要抢夺教主宝座,并和和少林、武当、嵩山诸派的掌门人勾搭,还和本教大敌徐良为伍,那不是反教谋叛是什么?他若真的光明正大,清清白白,为什么不前来参见教主,恭聆教主的指示?!”
童百熊哈哈大笑,说道:“任教主是东方兄弟的旧上司,武功见识,未必在东方兄弟之下,你让他来聆听东方兄弟的教诲,是你傻了,还是他傻了,即便他要教主之位,也是拿走本就属于他的东西。东方兄弟,当初你说教主隐退,也是暂代教主之位对不对?你为什么不说话?!”
杨莲亭大声喝道:“童百熊,别在这里倚老卖老了。教主待属下兄弟宽厚,不来跟你一般见识。你若深自忏悔,明日在总坛之中,向众兄弟说明自己的胡作非为,保证今后痛改前非,对教主尽忠,教主或许还可网开一面,饶你家人不死,否则的话,叛教大罪,后果如何,你自己也知道!”
童百熊见东方不败始终一言不发,心中悲凉无比,苍然笑道:“姓童的年近八十,早已活得不耐烦了,还怕什么后果?!”
杨莲亭怒极,大手一挥,喝道:“把人都给我带出来!”
紫衫侍者应道:“是!”
只听得铁链声响,紫衫侍者押了十余人上殿,男女老少都有,还有几个孩童。
童百熊看到这些人,顿时脸色大变,提气暴喝道:“杨莲亭,大丈夫一身作事一身当,你拿我的儿孙来干什么?!”
这一生怒吼,灌入了浑厚的内力,震得众人耳鼓中嗡嗡作响。
令狐冲悄摸看向东方不败,只见他的身子震了一震,心中暗想,这人也算良心未泯,见童百熊如此悲愤,应该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杨莲亭见重新占据上风,拿捏住了这个一直喜欢告他状的童百熊,舒心了不少,笑问道:“童百熊,教主宝训第三条是什么?你说来听听!”
童百熊呸了一声,脸色阴沉,并不回答。
杨莲亭冷哼一声,指着童家家眷,问道:“童家各人听了,哪一个知道教主宝训第三条的,念出来听听。”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站了出来,极为熟稔的背诵道:“文成武德、仁义英明教主宝训第三条:‘对敌须狠,斩草除根,男女老幼,不留一人!”
杨莲亭拍手鼓掌道:“很好,很好!小娃娃,十条教主宝训,你都背得出吗?”
男孩大声道:“都背得出。一天不读教主宝训,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读了教主宝训,练武有长进,打仗有气力。”
杨莲亭笑道:“很对,这话是谁教你的?”
男孩大声道:“爹爹教的。”
杨莲亭指着童百熊道:“他是谁?”
男孩小声道:“是爷爷。”
杨莲亭继续问道:“你爷爷不读教主宝训,不听教主的话,反而和敌人勾结,背叛教主,你说他做的对不对?”
男孩摇头道:“爷爷不对,每个人都应该读教主宝训,听教主的话。”
杨莲亭看向童百熊,冷笑道:“你孙儿只是个十岁娃娃,尚且明白道理。你这大把年纪,怎么反而越活越胡涂了?”
童百熊见到全家十余口长幼全被拿来,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沉声道:“我被任我行擒住,确实和他们在江南游走过几个月,但他们劝说我,要我背叛教主,老夫可没答允,也没有帮助他们招揽人手。童百熊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决不会做对不起人的事!”
杨莲亭道:“你若是早这么说,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现下你知错了吗?”
谷卦</span> 童百熊沉声道:“我没有错,我没叛教,更没背叛教主!”
杨莲亭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叹息道:“既然你不肯认错,那我可救不了你了,左右随从,将他家属带下去,从今天起,不得给他们吃一粒米,喝一口水,我倒要看看咱们的童老堂主,能撑到什么时候,忍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家眷慢慢的全部饥渴而死!”
几名紫衫侍者快步走出,拿住锁链,就要把人拉走!
“且慢!”童百熊脸色大变,他不惧一死,但也不忍心让尚未懂事的孙儿惨遭如此折磨,便看向杨莲亭,低头道:“好,你不过是想让我对你低头罢了,老夫认错便是,是我错了,恳求教主网开一面,放过我的家人,童某自己,人杀人刮,绝无怨言!”
虽然口中说着认错,但童白熊的眼中如欲喷出火来。
杨莲亭挑眼瞥了眼童百熊,冷笑道:“刚才你说什么来?你说什么和教主共历患难之时,我生都没生下来,是不是?”
童百熊忍气吞声道:“是我错了!”
杨莲亭不依不饶道:“是你错了?这么说一句话,说起来可真容易啊!不过,翻过这篇,你在教主面前,为何不跪?”
“我和教主当年是八拜之交,数十年来,向来平起平坐,再者说,天下哪有结拜大哥跪兄弟的!”童百熊老脸涨红,怒到了极点,提高嗓子怒吼道:“东方兄弟,你眼见老哥哥受尽折磨,为什么不开口,不说一句话?你要老哥哥下跪于你,那容易得很。只要你说一句话,老哥哥今天便为你死了,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东方不败坐着一动不动。一时大殿之中寂静无声,人人都望着东方不败,等他开口。可是隔了良久,他始终没出声。
童百熊抖着铁链哗哗作响,大喊道:“东方兄弟,这几年来,我要见你一面也难。你隐居起来,苦练《葵花宝典》,但你知不知道,教中故旧星散,人心惶惶,大祸已经迫在眉睫了吗?!”
端坐主位的东方不败,仍是默不作声。
童百熊神色悲愤,泪流满面道:“你杀我不要紧,折磨我也不要紧,但是,要是你再不醒悟,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将一个威霸江湖数百年的日月神教毁了,那可就成了千古罪人!到时候,你有何颜面去见历代教主先贤!东方兄弟,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练功走了火,不会说话了,是不是?!”
杨莲亭吓了一跳,慌忙喝道:“胡说!你给我跪下!”
“跪下!”两名紫衫侍者齐声大喊,飞脚往童百熊膝弯里踢去。
只听得呯呯两声响,两名紫衫侍者腿骨断折,摔了出去,口中狂喷鲜血。
童百熊却依旧稳稳站立,大声喊道:“东方兄弟,我要听你亲口说一句话,死也甘心。三年多来你不出一声,教中兄弟都已动疑!”
杨莲亭怒道:“动什么疑?”
童百熊大声道:“疑心教主遭人暗算,给服了哑药。为什么他不说话?为什么他不说话?”
杨莲亭冷笑道:“教主金口,岂为你这等反教叛徒轻开?左右,将他带了下去!”
八名紫衫侍者应声而上。
“东方兄弟,我要瞧瞧你,是谁害得你不能说话?”童百熊怒吼一声,双手舞动,铁链挥起,双足拖着铁链,便向东方不败狂奔而去。
八名紫衫侍者见他神威凛凛,不敢逼进。
杨莲亭神色慌乱,大叫道:“拿住他,拿住他!”
殿下武士只在门口高声呐喊,不敢上殿。
教中立有严规,教众若是携带兵刃踏入成德殿一步,那是十恶不赦的死罪。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便欲转入后殿。
童百熊大叫道:“东方兄弟,别走,”
说罢加快脚步,只是他双足给铁镣系住,行走不快,心中一急,摔了出去。
童百熊乘势几个筋斗,跟着向前扑出,和东方不败相去已不过百尺之遥。
杨莲亭大呼道:“大胆叛徒,行刺教主!众武士,快上殿擒拿叛徒。”
任我行见东方不败闪避之状极为踉跄,而童百熊与他相距尚远,一时赶他不上,从怀中摸出三枚铜钱,运力于掌,向东方不败掷了过去。
任盈盈见此,大喊道:“动手!”
令狐冲一跃而起,从绷带中抽出长剑。向问天从担架的木棍中抽出兵刃,分交任我行和任盈盈,跟着用力一抽,担架下的绳索原来是一条软鞭。
四个人展开轻功,快步冲了上去。
只听得东方不败“啊”的一声叫,额头上中了一枚铜钱,鲜血涔涔而下。
任我行发射这三枚铜钱时和他相距甚远,掷中他额头时力道已尽,所受的只是一些肌肤轻伤。但东方不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居然连这样的一枚铜钱也避不开。
任我行哈哈大笑,大喊道:“这东方不败是个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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