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塔楼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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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抓到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获胜!”
随着霍琦夫人的哨声响起,被格兰芬多们占据的观众席瞬间沸腾起来,用于助声势的玫瑰布结和横幅上下翻飞成一片猩红的海洋,欢呼声远远散开,惊醒了靠在护栏旁补充睡眠的艾比。
她用力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双柔软小巧的手掐住了腮边肉。
“我在球场上飞得那么卖力,你居然坐在这里睡着了!”秋恶狠狠扯起艾比脸上残留的一点婴儿肥,非常不客气地用力往两边拉,“每天都神出鬼没找不到人,好不容易抓你来看比赛,你连魁地奇比赛都能睡过去!太过分了!”说着又扑上去作势要挠她的痒痒肉。
直到艾比半躺在身后的楼梯上哀嚎求饶,在一旁看热闹的塞德里克终于走过来,轻轻拉起自己笑得停不下来的女朋友。
“卑鄙的手段!阴谋陷害格兰芬多队找球手,下流怯懦的做法!你们都要接受处分……”麦格教授愤怒的叫喊声在不远处的球场角落炸开,她面前的草地上,熟悉的大团黑色薄纱下裹着几个挣扎着想要爬出来,却被紧紧束缚着难以脱身的人,他们只能像弗洛伯毛虫那样挤在一起扭动着。
艾比挣扎着坐起来朝那边看过去,发现她竟然都认识:留了一级的斯莱特林球队队长弗林特,克拉布,高尔,还有骂骂咧咧正理着头发的德拉科。
“我真想知道这些家伙能不能有一次表现得像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梅林啊,哪怕只有一次。”秋满脸厌恶地摇着头,“我忽然觉得输给格兰芬多不是多么不能接受的事情了。”
放弃了立刻回更衣室换下球服的打算,秋拢了拢被汗津透的深蓝色球袍,在艾比旁边的空位置上坐下,将那道旧伤所在的手肘伸给仍旧不放心的塞德里克,方便他再次检查伤口的动作。
“波特的那把火弩/箭真不错,飞起来又快又稳。”秋用另一条手肘碰了碰仍然在看那群人造摄魂怪的艾比,“你说,我明天去找他,他会不会看在你的份上让我骑一次?”
“我们的哈利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只要你能够让某位,他学期开始以来就没怎么见过的姑娘快些去找他。”
极其相似的两道声音一唱一和从身后传来,艾比转过去,意料之中的看到她两个嬉皮笑脸的表哥。她拍拍秋的肩膀,慢腾腾站起来朝他们走过去。
“我们可怜的哈利啊,伸着脖子朝这里望了那么久。”
“他甚至没能得到一个眼神。”
“你们怎么在这里?”她记得这两个人刚刚才拉着大家回休息室开庆功派对。
“当然是为胜利的喜悦增添些令人愉快放松的滋味了。”和弗雷德交换了一个眼神,乔治提过一直放在脚边的大袋子,解开袋口飞快地给艾比看了一眼。
袋子里装着各种各样来自霍格莫德的零食,下面是几排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即使是迅速闪过,也足够艾比看清楚那些混杂在南瓜汽水和黄油啤酒里的瓶装液体是什么——她曾多次在杰玛的违禁品手册上见过它。
“杜松子酒?你们用什么方法弄到的?”她下意识将自己的声音压低。
“天才韦斯莱有自己的妙计。”弗雷德笑着挤挤眼,似乎被她脸上隐隐带着期待的表情取悦到了,哄小孩似的摸摸她的脑袋,“怎么样?要不要和你亲爱的两个哥哥一起去庆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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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在两只大手的帮助下,被布料裹成团的不明物体慢慢挪进了不对外院开放的狮子窝。
格兰芬多塔楼里实在热闹得过了头,两件魁地奇球袍的布料也无法起到任何阻隔作用。门洞打开的一瞬间,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笑闹声立刻蒸汽一般包围上来,让艾比产生了一瞬的眩晕。
没有像上次那样第一时间帮忙拉开罩在艾比头上的球袍,相反,两个人用球袍兜着她往前又走了一段路程,好奇的询问夹杂在笑声里从四周断断续续传到她耳中。艾比大概永远搞不明白这对双胞胎在想什么,怀着同样的好奇,她十分配合地跟着他们在人群里挪动着,希望能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里!好伙计,这里!”走在她左边的乔治忽然停了下来,“了不起的勇士,猜猜我们带给你了什么惊喜?”
接着,一股不知是哪来的力量猛地推了她一把。
踉跄之间,试图寻找平衡的脚有些慌乱的踩上罩在自己身上的球袍袍角,失去重心的身体立刻失控地前倾。
砰的一声,她撞进了一个充满阳光和青草气息的怀抱。
空气安静了一瞬,然后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更加大声且放肆的怪叫和笑声填满。
被撞到的倒霉家伙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手很僵硬地扶住她的肩膀,艾比甚至在自己试图站直的瞬间听到了一声极低的吸气声。
几乎是在肢体接触的一瞬间,艾比就已经知道了那个怀抱属于谁。隐形衣里,寒风凛冽的雪地里……她曾很多次闻到过这种特别的、温暖的、令人联想到盛夏的气味,即便是汗津津的球袍也无法掩盖住。剧烈的心跳隔着布料传入她的耳朵,震耳欲聋。
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脸一点点开始发烫,而这似乎与蒙在脸上的厚重布料无关。
光线忽然透了进来,她被遮挡的视野重新回归——哈利一只手掀起了球袍的一角。他显然没能从上一刻的慌乱中回过神来,只是一动不动的扯着那片袍角向她傻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看上去会多么傻气。
看着那双蕴藏星尘的明亮眼睛,艾比有些无措地吞咽了一下,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
“晚上好啊,艾比。”他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欢迎来到格兰芬多。”
于是,艾比盖尔·诺特小姐丧失了对大脑语言组织能力的控制,并开始变得口吃。
“晚,晚上好,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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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玛现在正看着这个方向吗?”休息室较为僻静的角落里,艾比端着半杯黄油啤酒,警惕地问旁边的哈利。
闻言,他飞快地回头扫视一周,并没有发现金发斯莱特林学姐的身影:“没有,她现在应该不在这里。”
“好极了。”艾比点点头,把藏在桌子下方的酒瓶拎出来,吨吨吨往半空的黄油啤酒里倒,直到厚壁玻璃杯满得要溢出来才停下。慢慢晃着将里面的液体摇匀,她把杯子凑到哈利眼前:“它看上去还是一杯黄油啤酒,对吗?”
哈利很诚实地点了头。
“完美。”艾比满意地笑了笑,很小心的抿了一口,黄油啤酒的香甜也遮盖不住的辛辣瞬间占据了口腔,让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艾比五官全部皱起来。用力咽下嘴里的勾兑液体,她几乎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胃部热了起来。
“嘘。”她又喝了一大口,把食指竖在嘴前,声音压得很低,“要是让杰玛知道我在这里偷偷喝酒,我可能会成为有记录以来第一个死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斯莱特林。”
察觉到哈利跃跃欲试的眼神,艾比很干脆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塞进了组合沙发的缝隙里,侧过身挡在他和酒瓶之间:“小孩子不能喝酒,会影响身体发育的。”
“可是你也在喝。”
“我比你大了不少呢,哈利小朋友。”放下手里的杯子,艾比伸手抓住了一颗朝她的方向飞来的薄荷糖,正在四处撒糖的乔治朝她吹了声口哨。
“一岁而已,我很快就会比你高了。”看着她惬意地又抿了一口杯里的液体,哈利实在有些不服气。
“非常有力的论据,高个子波特先生,不过……”艾比点点头,剥开糖纸将薄荷糖丢进嘴里,对他挑起一点带着挑衅意味的笑,“等到你的身高超过我的那一天再说吧。”
“我想你也不该喝酒,艾比。英国麻瓜的法定饮酒年龄是十八岁,可你现在只有十四岁。”一直低头翻书的赫敏走过来,怀里抱着那本厚得能够砸断一条腿的《英国麻瓜家庭生活》,“另外,你最近的脸色看上去实在是太差了,是时候该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了。”
赫敏走过来似乎只是为了说这句话,她重新打开膝头那本书,迅速低头读了起来,看上去一点都不受周围环境的干扰。
“来吧,赫敏,来吃一点东西。”哈利捧过一大把汽水糖,很小心地邀请她,“现在是庆功会,那本书明天再读也来得及。”
“我必须在星期一以前读完这本书,哈利,我还有四百二十二页要读呢!”赫敏的声音有一点歇斯底里,她抬头看了艾比一眼,又飞快地把头埋进书页间,“你该和艾比聊聊那把好极了的火弩/箭,最近发生的事情,或者其他好玩的圣诞节礼物,你一直都很想找她聊聊这些的,不是吗?不要管我,反正……他也不要我参加。”
旁边的桌子上,乔治和弗雷德开始用黄油啤酒瓶表演杂技,坐在不远处看着的罗恩发出了一声怪异又响亮的鼻音。
“如果斑斑没有被吃掉,它就可以吃几个这样的乳脂软糖了,它一直很喜欢吃的——”
砰的一声,那本厚厚的书被用力合上,赫敏抽泣着跑向通往女生宿舍的楼梯,很快就不见了。
“就不能让她休息一下吗”哈利尽量语气平静地对罗恩说。
“不能,”罗恩语气异常强硬,“除非她表现出歉意,但是她从来不承认自己错了,赫敏就是这样。她依旧是那副样子,好像斑斑只是去度假了一样。”
说完这些,罗恩回头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宿舍楼梯,忐忑不安的表情一闪而过,很快又气呼呼挤到两个哥哥身边的人群里,不再说话。
有些傻眼的艾比和哈利并排坐着,无辜又无可奈何的浸泡在残余的尴尬气氛里。
“呃……他们又吵架啦?”
“啊,没错。罗恩有一只宠物老鼠叫斑斑,两天以前发现了它流下的血,里面还有克鲁克山的毛……”简要概括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哈利很忧愁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一次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和好。”
“也许会很快吧,罗恩不会永远生赫敏气的。”或许是出于这一层血脉连结,她总是对罗恩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
看着赫敏刚刚消失的楼梯,艾比考虑着要不要跟过去安慰她,可又怕会伤害到她的自尊——艾比实在没有多少和女孩子相处的经验,特别是赫敏这样要强又独立的女孩,和偶尔有些小脾气、性格却很可爱的秋完全不一样。
休息室的门洞忽然被打开,伴随着胖夫人高亢的走调歌声,伍德拉着杰玛的手光明正大走了进来,两人的脸颊都红红的,带着灿烂到不可思议的笑。
休息室里杂乱的哄闹声不可思议地又提高了几度。
几道人影飞速从艾比面前略过,接着是几声密集的轰轰巨响,在女孩子们高唱着古怪姐妹新作《爱与迷情剂》的歌声中,两位即将毕业的情侣被混了魔法荧光的各色彩带喷得看不到人形。
“他们在干什么?”哈利好奇地把头探过去。
看着高年级男生轮流拍着伍德,都是一副兴致高涨的样子,艾比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妙的猜测。
“啊!艾比,我就知道你也会在这里!”撕开重重起哄的人墙,杰玛精准地在猩红色海洋里找到了发色几乎与墙纸融为一体的红发姑娘,扒拉着头发里的彩带碎屑向她走去,像拔一株曼德拉草那样一把将艾比从沙发里薅了出来。
“看!”没等艾比开口问,杰玛把自己的左手伸到她面前一通乱晃,中指上闪耀的光点证实了她的猜想。那是一枚耀眼的矢车菊蓝宝石戒指,款式并不是当下的流行,它看上去古朴又特别,很像是家族传承下来的古董珍品。
“木头先生……我是说伍德学长,他向你求婚了?”
珍爱地摸了又摸,杰玛把手搭在艾比手上方便她看清楚:“这是他们家一代代传下来的戒指,妖精打造的饰品,奥利弗的妈妈上个月把它交给了他。他说这上面附有魔法,从他曾祖父开始,用这枚戒指订婚的恋人最终都幸福地相伴了一生。”
“奥利弗说,我们也会像他们那样度过一生。”
“这样浪漫的话从奥利弗伍德嘴里说出来,简直比梅林再生都稀奇。”仔细看了看那枚传承了几代的戒指,艾比抬起头,看到杰玛眼底闪烁着泪光,“看起来,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为你感到高兴,杰玛。”
“圣诞节假期,我带他回了我家,知道他是个格兰芬多后,妈妈吓了一跳,一直问我们是不是骗她的。”永远坚强镇定的级长小姐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面巾纸,声音抽抽搭搭,“一个斯莱特林姑娘,居然,居然要,和格兰芬多结婚了。你敢相信吗?艾比小宝贝,这是丽塔斯基特都不敢写出来的情节。”
“是啊,好神奇。”艾比捏着面巾纸,帮杰玛一点点擦掉被泪水晕开的眼影和眼线,觉得自己的眼眶也开始热了起来,“好神奇啊,我的奇迹缔造者小姐。”
“咔嚓!”
按快门的声音和闪光灯一起出现,几步开外,科林克里维举着自己正在吐相纸的相机,腼腆地笑着。
“哦,科林。”杰玛转身捂住自己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就不能换个时间再拍吗?我脸上还挂着鼻涕泡。”
“伍德学长刚刚答应我,让我担任你们婚礼的摄影师助手。我只是有点太兴奋了,你知道,我从没有参加过巫师的婚礼。”二年级的小狮子举着正在显影的相片,激动地语无伦次,“请放心吧,我的照片会令你们满意的。”
杰玛拍了拍他的肩膀,正想说些什么来鼓励他,休息室的门又一次打开了。
“很高兴看到大家依然这么有活力,可现在是凌晨一点,休息时间到了。”在胖夫人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歌声里,穿着格子睡衣、戴着发网的麦格教授立在门口,目光严肃地扫过休息室正在狂欢的每个人。经过两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时,她的目光只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对此作出什么表示。
“一点的钟声响起到现在又过了十分钟,我希望下一个十分钟后,你们都能乖乖回到床上休息,在我不得不作出惩罚以前。”
发出派对结束的最后通碟,麦格教授转过身,脸上紧绷的肌肉松动下来,她朝杰玛笑了一下:“祝你订婚快乐,法利小姐,戒指很漂亮。”
“谢谢您。”杰玛回头看了一眼笑得直冒傻气的伍德,很羞涩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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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里的凌晨静悄悄,一切都在沉睡着。
为了避免惊醒沉睡的画像,两个人都没有点亮魔杖,只是借助朦胧的月光,慢慢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
“接下来怎么办呢?”艾比牵住杰玛的手,碰到了她中指的戒指,有点硌,“你接受了他的订婚戒指,就不能轻易摘下来,这意味着你们的关系在斯莱特林不能继续成为秘密了。虽然还有四个月你就会毕业,可那些家伙……”
杰玛被握住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一些:“你们下一场是本学期的魁地奇决赛,和谁打?”
“格兰芬多。”
“我知道了。”她有些沉重地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下一场决赛,斯莱特林将与格兰芬多争夺学院杯。
这意味着两个学院之间的矛盾将会在接下来的几个月迎来全新的高峰,特别是队长奥利弗伍德和马库斯弗林特都将于本学期末毕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带领校队夺得学院杯会成为他们未来魁地奇职业选手履历中重要的加分项目。如果弗林特对进入职业球队有兴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达成自己的目的,而魁地奇狂魔伍德也绝不会产生任何放弃的念头。
一旦双方矛盾达到不可调和的程度,积累下来的冲突首先寻找的突破口就会是杰玛法利,一个与奥利弗伍德订婚的斯莱特林。
稍有不慎,她就会成为斯莱特林的“叛徒”,或者成为“安插”在格兰芬多里的“间谍”,学院矛盾前,学生会主席和级长的身份并不能为她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保障。
沉默着一路走回休息室,她们轻手轻脚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宿舍。
洗漱完毕后,杰玛并没有进行一系列日常护肤保养,而是抱着枕头坐到艾比的床边:“介意和我分享一条被子吗?”
“好呀。”
艾比撑着上半身往里挪了挪,空出足够的空间给她。
“你和伍德的关系可能会为你带来一定麻烦。”一片安静中,艾比先开了口,”就我目前的了解,斯莱特林不少人的家长都在圣芒戈就职,真的和他们正面冲突起来,也许会让你的实习生活变得困难。”
“圣诞节我和奥利弗一起回家那天,我以为我的父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法利家并不是什么有权势的纯血,必须依靠与强大的纯血家族联姻才能维持在纯血之中的地位。作为他们唯一的孩子,我以为那将是他们期望的安排。可是,他们为我能找到奥利弗这样的人而开心。”
蒙着被子,杰玛的声音变得模糊又轻柔,像一首温柔至极的摇篮曲:“那天晚上我没忍住好奇,问妈妈,为什么不对我表现出一点失望呢?明明纯血那么少,会出现有权势的纯血想要娶我来维持血脉纯净,我的婚姻明明可以为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
“‘爱才是最大的利益’,妈妈那天是这样告诉我的,炽热真诚的爱才是一个人能够为自己谋求到的最大利益。”杰玛摸索着在被子里抱住艾比,“所以,我会在明天天亮以后,坦然公开我们的关系,不管那会带来什么,我要为自己所谋求到的最大利益而勇敢。维持表面和平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重大抉择前,我们要保护真正重要的东西。”
“你现在听起来像是一个纯正的斯莱特林了。”被她的动作搞得有些痒,艾比微微挣扎着,笑得根本停不下来。
“祝福我吧,艾比小宝贝!我要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孩啦!”
杰玛兴奋的声音刚冒出来一半,突然就消失了,她凑到艾比旁边使劲闻了闻:“你嘴里怎么会有酒的味道?”
“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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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子酒,又名金酒、琴酒,始于荷兰,被英国发扬光大,是世界第一大类的烈酒。
小孩子真的不要随随便便就喝酒,对身体不好的!
关于祖传的戒指。
求婚戒指和结婚戒指一般不是同一枚,在我所了解到的西方文化中,用母亲的戒指求婚代表了自己对于这段关系的重视,也可以反映出家族对两人婚姻的接纳和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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