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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炊事堂被罚


“我说谢老弟,这样做真的没有关系吗?”杨笋忍不住开口,在这种黑摸摸的地方了,最适合干坏事,特别是偷鸡摸狗这种事情。

        不知不觉起,谢路昀已经来这里有小半年之久了,时间过得很快,快到她差点跟不上,再有两个多月便是新春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他们正几个人一起前往炊事堂的后院,干着偷鸡的活儿。

        前几日小柳荷感染风寒,杨包子心疼不已,谢路昀准备整只鸡给未来小嫂子补补身子,这才有了偷鸡的事情。其实她大可与她几个老姐妹们赌只老母鸡的,但又想到要是老姐妹不肯呢,或者她们直接把鸡藏的紧紧的。

        扣扣搜搜,可能是因为打牌与她打怕了,有时候开牌局时特意避着谢路昀,除非其中一个真的忙叫她来替补,否则一般打牌都不会叫上她。

        当然,麻将除外。

        谢路昀的麻将水平和她们都差不多,叶子牌打累了就换麻将,几个女人凑到一起搓一搓,每一次她的运气都是最差的,不是少了一张就是多了一张。

        这叫那什么,老天给她开了一道门,又给她关上了一道门。

        “来都来了怕什么”

        她招了招手,杨包子递过去一个麻袋,“反正都来了,不如抓个两只一只给嫂子补汤,一只咱留着自己吃”

        “老规矩,笋哥放哨,包子接货”

        她一跃就跃下鸡圈,学着鸡叫将鸡吸引过来。很快,麻袋里被打晕了两只鸡,可能是闲鸡太吵了,也有可能那两只鸡也有自己的烦恼。

        两只老母鸡被拔光毛后,一只开始炖,一只她决定焖着吃。

        经过这小半年里老姐姐们给她的特训,不是很难的菜她一般都能做,就是有时候没什么味,不过总体也算是进步了。三人中就数谢路昀专业做饭的,于是,焖烧鸡便成了她的重大责任。

        叶子包裹着鸡裹上一层油埋上一层泥又丢进烤的地方里,等上个办时辰,炖的鸡汤是炖好了,只剩下那只黄焖鸡了。

        谢路昀让他们看着,自己跑去洗衣池那边的一个小屋子里,学着声猫叫,小柳荷一听见暗号,翻了个身后悄咪咪的走了出来。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李茆并没有深睡,就在小柳荷掩上门的那一刻,她双目睁开彻底清醒了。

        最近小柳荷老是在半夜上茅厕,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不是去上茅厕,更像是去私会。

        自从上一次被杨包子拒绝后,人家转而又向小柳荷告白,狠狠打了她的脸,她和小柳荷算是敌对的关系,如今又是这一出,洗衣池里的姐妹可没少白天笑话她的。她又是个极为爱面子的人,始终咽不下这就恶气,便也偷偷摸摸地跟着她。

        “柳荷妹妹出来也不多带一件衣裳,要是风寒加重可就不好了”杨包子有些心疼她的身子,小柳荷身材瘦弱走几步感觉风都能将她吹倒,在加上她病着,脸色显露着苍白。

        杨包子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小心地盖在她身上,然后又将老母鸡炖的汤盛倒在碗里,又怕太烫轻轻靠前吹一吹。

        恋爱中的男人一心里只想着自己的女人,完全没有注意旁边两个电灯泡,沉迷在自己的爱心世界里。

        “你们这么做真的不会被抓到吗?”小柳荷虽然相信他们,同时也害怕偷鸡的事情暴露,她也是第一次,应河军纪律严明从来没有听过偷鸡这种说法。

        这也是第一次,杨包子和他们去偷炊事堂后院圈养的老母鸡,只因为自己受了风寒。

        要说怕,谢路昀就没怕过,圈养的鸡那么多,庖厨不会一个个去盯,除了偶尔心血来潮或者是有叛徒去告知教头,否则一般都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做这种这种事情,她已经算是老生常谈了眼下也未觉得有什么,在这说,最近伙食实在是太差了,来得晚就抢不到肉。

        没有肉在高强度的训练下从一个月前精神抖擞到后面一个月后精神萎靡。

        所以,为了兄弟的幸福和为了兄弟的身体,她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当然这里面她不会说是她也想吃。

        回忆起从前与杨包子和笋哥大闹应河成为应河第一纨绔子哥,什么她没做过

        偷鸡,摸鱼,偷偷上山打猎,划拳喝酒以及将一些势利眼公报私仇的教头在他们上茅厕时丢一管鞭炮炸了茅坑。

        虽然后果就是军棍处理,记大过,但玩乐的过程中倒也乐不思蜀。

        “小柳荷姐姐,你不用担心,要是到时候真的发现我们几个还算是男人,要罚也不会把你供出来”谢路昀拍了拍胸腹打包票。

        “是啊小嫂子,我当初也那么想的,可以看见谢老弟那么有信心,多说无益,只能和她一块做了,再说了天塌下来不还有我哥顶着嘛!”杨笋撇撇嘴走到炕前等待着黄焖烧鸡的降临。

        小柳荷拿他们没办法,只好端着碗喝完汤。

        远处的李茆一路跟过来看着小柳荷与他们谈笑风生,看着她又肉吃,手指甲便狠狠嵌入肉里。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贝戋人,明明这一切都该属于我们。

        洗衣池里的姑娘大多是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她们来自五湖四海为了生存被招上来的。

        一天能够吃肉的机会很少,可以说是少的可怜,平时要么只是肉末汤,要么就是过节才能吃到。

        现在的经济条件还没有富裕起来,大多数进的肉都进了那些男人的肚子里,洗衣池的姑娘是见也没有见得。

        凭什么小柳荷就可以独自享受这么一大块肉。

        她越想越气,自己不好过,她也不想其他人好过,于是她撒腿就跑了了李教头那边。

        李教头离这里住的最近,又是她干爹,平日里多多照料过李茆的生活,只可惜照料是要对等的。

        她干爹长的一脸猥琐,令李茆心生不喜,偏偏那时候又有求于人,不得不禾女身于他。

        李教头在看见她来时还有些意外,赶忙收起床上那张画像,又稍微整理了下被子才起来迎接她。

        他用着色眯眯的眼神打量着李茆,张口就是胡话“我的小宝贝怎么有空来这儿了”

        李茆强忍厌恶,柔媚地接话“干爹,我是有事要向你禀告的!”

        “什么事啊”李教头的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像是在打量什么坏主意。

        “刚才我跟着小柳荷出来时,发现她竟然偷偷的跑去和男人私会,私会就算了,竟然还偷吃炖鸡。炊事堂离我们这儿不远,现在赶过去还有可以看见那些鸡骨头”李茆说的时候话里带着嫉妒的意味。

        李教头一惊“什么,带我去看看”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往炊事堂时,小柳荷已经走了,杨包子把碗原位,他们正准备拿烧鸡走人,就见到来人的两个。

        “…………”双双四目相对,谢路昀率先反应过来一个健步将人打晕,熟练的将对方将人绑起来,旁边的李茆还没反应过来时自己就被一记手刀劈昏了过去。

        “这……”平时恪守军规的杨包子顿了一下,紧接着就看见谢路昀又狠狠补了两脚。

        补完后,谢路昀就瞧见两人疑惑的看着她,她一脸平静地解惑“反正横竖都会死,不如先给对方来两脚”

        如果换成其他教头绑了便绑了,可是是这位李教头,心狠手辣就算是隔天被当替罪羊,他也可以没事找事给你安个罪名打伤你个十军棍。

        只要出了气多方就算是打残了凭借着家里有钱,也没人敢说。

        早年的应河军其实没有两年后那般纪律威严,威严也只是装个样子,内里腐烂的严重。

        许多家里管不了的野孩子特地将人送进来给他们吃吃苦头,同时又将一笔不小的钱财让他们多多招待自家的孩子。

        外面来的穷苦孤儿只能被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欺负,一腔热血的拳拳报国之心在这里不合群众也可能让人看笑话。久而久之,便便成了蛀虫。

        她曾经被李教头带过队,这个人动不动就体罚动不动就打骂,许多待选的兵都不愿意去让他管,在后来还被爆出来猥亵一批新来的洗衣女。

        结果人竟然将事情压下来了,又出口成章说不就是几个女的嘛,女人不都是生下来让人王元的吗狠狠打击了女人的心。

        谢路昀为此感到厌恶,她故意怂恿程雪程梅几个将事情无意透露给她们。她们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彪悍狂烈,其中一个早年因为自家的丈夫家暴不满让她忍无可忍冲出去拿了把刀剁掉了人一只手,至此,她丈夫就老实了不少,最看不得有人对女子的不尊重。

        程梅程雪两姐妹又新收了一个干女儿叫清琴,清琴命好没有被李教头染指,可也叫李教头垂涎已久,再一次意外着差一点就……

        后来将事情告诉程雪两姐妹,加上谢路昀当时的怂恿,她们二话不说抄起弯刀直直地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人第二个家伙给剁下来,谢路昀当时加了一把火喂了他一颗哑丸。

        李教头痛的哑的叫不来喊不出被火活活烧死在了。

        本来李茆是要留下来对付陈进的,但是既然她找死找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隔天一早上,不比平时的清净今日的操场上格外的热闹。

        谢路昀在这半年来悉心学着厨艺刻苦的练习终于从小庖厨进了前卫兵,当然,这还是选拔阶段随时都有可能被刷掉。

        这种竞争不靠砸钱,靠技巧,可以说是平民之间的明争暗斗谁可以留下来谁就得走。

        第一轮试炼比的是骑射,谢路昀对于骑射可以来说是很精湛,易如反掌,靠着前世的手艺骗了过去,一下子刷进了甲等,第二轮试炼则在后日比的是擂台搏斗,任选一样兵器将对方打下擂台才算赢。

        刚要退出炊事堂的时候,她的老姐姐们对她很不舍,再三嘱咐要是吃不够就来找她们,她们会亲自给她开小灶。

        又让她不要和那些不正经的男人鬼混在一起,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那恋恋不舍的目光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现如今

        谢路昀只有一个念头,这该死的陈进。

        早上的时候程梅程雪来得早发现了李茆和李教头暧昧的倒在一起突然感觉食堂这种圣地有那么一刻被玷污了,以及旁边还没有丢掉的鸡骨头,让她们不自觉的联想到昨晚被偷鸡吃完还在这里“过夜”,真他娘的恶心。

        没错,她们身上的绳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被藏起来了,所以看不出是被人威胁绑架的,只能看见这两个男女待在这里直接被人认为是偷情。

        李茆受不了别人这样看她的目光,慌慌张张的赶紧逃开了,而李教头还没有醒来,没醒来就算了还说梦话。

        嘴里喊着的是李茆的名字。

        这件偷情被饭堂大妈发现的事情主角二人的名字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队伍,更有甚者还在背后□□裸的说着那个李茆给陈进戴了绿帽子。

        不只是陈进,还有其他和李茆想好的男人脸色都变了,黑的可以滴墨。

        这种事私下讲倒不会紧,可把它摆在明面上来说,陈进这个极为买面子的男人受到了打击。

        李茆不是说过自己是处子之身,只爱他一个吗,什么时候又找了李教头,难道她说的话只是哄他开心骗骗他的

        李茆哭哭啼啼地找到陈进想求他帮助,结果那个人嫌弃她想与她拉开距离。没办法,只能先稳住对方的心。

        “陈,陈进哥哥,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是是李教头他强迫我的,啊不是,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她把昨晚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中间还提到了一个人,除了杨包子外还有一个小孩儿。

        照对方一说,陈进立马有了印象,就是第一轮试炼里抢他风头的那一个长的矮的矮子

        当时他的骑射颇有几分可以装x,想着在新人面前漏一手,谁知半路杀来一个程咬金不仅比他稳还比他准,更重要的是还抢了他的风头。

        虽然李茆这个女人他已经腻了,但不妨碍他在顺手帮她一把。

        动用权力和李教头联手给谢路昀安装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更是公开处置。

        让谢路昀写一封检讨信在台上练,完事后在去领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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