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阳汾危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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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那一天里其乐融融所望之处无不烟花密布,在众目睽睽下,小柳荷塞给了杨包子那双绿色的鞋子,杨包子先前没反应过来,后来接过后杨笋不由问了一句“小柳荷是打算红杏出墙?”
小柳荷着急的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是小路弟弟说绿色代表着生意盎然,我就想着为包子哥绣双绿鞋……”
话一出,杨包子将手拍了下杨笋的头,宝贝似的那双绿鞋,急喊“我呸呸呸,什么红杏出,笋子可别乱说,那他娘的是小柳荷对我的关心”
被打的杨笋一声不吭,没好气的看着他。
杨包子也从怀来拿出一根银簪出来,略微不好意思地挠头“我不知你们姑娘家家喜欢什么,小路也给我提议送簪子,我瞧见外头簪子铺上特地调了只最好的簪子,颜色和你今天的衣服颜色很配,希望你可以喜欢”
小柳荷脸红扑扑的开心地收下了银簪,众人皆吃了一嘴过来。
“干脆直接成亲得了”谢路昀打趣。
“那可不行”杨包子嘴急说道,又望见小柳荷嘴角边挂着的笑意慢慢下滑,他又连忙解释“你我们新年后半月山林特训完要北上到漠河一带看护,一年才能回来。漠河那一头匈奴很多,到时候免不了要打恶仗,我怕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要是我提前娶了小柳荷如果我出意外了小柳荷怎么办,我喜欢她更不想耽误她一辈子”
小柳荷闻言热泪盈眶“傻瓜,我既然喜欢你地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喜欢一个将士就已经把生死抛弃掉,你若死了我也绝不独活。”
“呸呸呸,说什么傻话,什么死不死的,大新年多晦气”
他们打情骂俏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谢路昀脸色变了。
站在旁边的燕衡落眼尖察觉到她心情的变化,询问道“怎么了”
不对不对,北上匈奴不应该是今年,时间不对。
去看护应该是在她十七岁才发生的事,怎么会提早两年?除非……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说看护这件事是两年后,那么她父亲遇难则是一年后,那两着叠加在新的一年呢。来不及多加思索,那就说明在这一年里她没有任何的时间去思考一半回阳汾一半回漠河。
“你……最近圣上有下命令到谢家吗?”她朝谢路昀问道。
“你的消息比我还灵啊,今早刚收到的消息,令父昨日一早便赶赴阳汾说是原喀突袭”
她眼皮子不断跳动,昨日一早,那兴许还能赶上。
“有没有兴趣和我去劫一批?”她嘴角抹起一丝淡淡的笑容,这份笑为她的脸色添上一份色彩。
燕衡落抖了抖袍摆起身“舍命陪君子”
若说劫军辎也是君子该做的事情话,谢路昀估计很乐意。
阳汾离应河快马加鞭也要五日,可离泾都也不过短短一日,况且,原喀与泾都联手,要求在突袭时泾都暗中为原喀提供一笔价值不菲的兵器与粮食。他们人马带了一半,最重要的另一半则藏在泾都。这也是上一世为什么原喀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战胜阳汾的原因,他们外援,那个外援还是自己人。而谢将军也就是她父亲战死到了最后也等不到那批军军粮和救援,原因无他,被人在途中杀死和烧毁。
那件事一出,所有人在不知道真相时,便趁此捏造说谢将军自知守不过又贪图那批军粮得知看送军粮的人是他的死对头然后一气之下死也要拉对方垫背。
更有甚者说谢将军叛国将粮草摧毁来拉国家仇恨,场上不少人有许多平时看不惯谢将军的,不喜欢他的认为粗莽之夫登不上大雅之堂都会起来参一句。无人记得他曾经为这个国家赢得多少功绩。
当时的谢路昀怒火中烧奋不顾身快马加鞭回了帝京,面对各方面舆论,她将父亲的尸首带回谢家一字未言。
跪在灵堂前跪了一天一夜,后来为了谢家,她重新振作起来。她主动请缨横扫原喀,可被圣上认为年纪不够经验不足,难以成大任。那时候真相还没有被送上来,她又将事实的真相花了三天来回奔波才告知天下他们的谢大将军没有叛国。
隔年匈奴骚扰,谢路昀为了挣取功绩带领应河一支小队重重包围将匈奴击退,圣上大喜,赏她万两黄金和一座府邸。
隔年定了江阴倒是宽厚,封了她为骠骑将军,只有将原喀的爪牙被拔起后赐她封号“定安”
对于至高无上的武将荣耀,她要与不要皆无所谓,只是不想拼了命保护的人出了什么差错。
泾都给原喀的那一批军辎就当是她与原喀这一世第一次见面的一场贺礼。
既然能毁了从那批帝京送来的军辎,她也能毁了对方的那批。
驿站
“小二,两壶烧酒一盘牛肉”燕衡落熟练的唤人,店小二将毛巾一甩肩上,笑眯眯地道“得嘞”
等他退下时,外面又来了一群人像是要借宿。
外面下起了大暴雨,许多人身上还沾着湿气,得亏她们及时赶到否则就要被浇成落汤鸡了。
“小二,住店”为首粗犷的男人话一吼,整个店都有回音。看见他们身上还带着刀的,周围人纷纷避之不舍。在这个乱世之中,没有点防身之术要是遇到危险也就只能等死的份。
“来嘞”店小二将一盘牛肉端了上来,笑吟吟地接客,今日大暴雨天气,驿站里的生意就是好。
“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换件衣服”燕衡落说完瞟了那些人一眼,便上了楼。
他们人很多几个位置都不够坐,瞧见谢路昀一人便大着胆子坐上去“小公子一个人啊,不介意拼个桌吧!”话是询问道语气,动作顺畅无比。
今早谢路昀请了一次假说家里人病重要回去见上一面,刚好春节期间批假的还是许淹。他也没多问什么只是点头就批。
一出来后便被燕衡落拉去换装束,这个人有个癖好,很喜欢装饰别人。就比如现在,她已经被打扮成很有钱的富家公子了,服饰繁杂得令她想念军中的训练服。
“小公子是哪里人,家住何方,可以婚配?”有一黑衣老男子细细地观察着谢路昀一举一动,然后慢慢搭讪。
谢路昀无言,这是每次出门外面娘子们都会常问的一句,怎么到了看护的人这里也是一样了,果然,外出的人都是一个性子。
那老男人还不知道对方心里在默默排挤他,就听到一道娇滴滴地声音,声音柔媚透骨还带着一阵微妙的香气迎面扑来,众人不自觉将视线移到那道声音所在的发源处。
是燕衡落。他此时正女子的装束,穿着一件白兰锦绣箩裙,带着玉珠簪,衬得他肤白。
他的美是似阴柔美,但不会给人很娘,穿上女装活脱脱的沉鱼落雁勾引人心。
这样的美娇娘顿时让男人移不开眼,此时这个美娇娘轻轻扬起嘴角,抿过胭脂红后倒显得几分妩媚。
此时此刻,谢路昀只想着一个问题,她她她,她师父喊她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便坐到她身边自然而然的挽上她的手“夫君~外面下着暴雨,还有雷电,人家好怕怕~”
“…………”
淡定淡定,估计师父又抽风了。
他的嘴唇不经意间略过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外面有人看守,大约二十余人,确认无误,是看护的”
谢路昀努力地将话听进去,耳畔旁像只羽毛在刮着让她有些痒,在别人看来他们两个就像是耳鬓相依地爱侣。
霎时,燕衡落又埋头在她怀里小鸟依人,谢路昀想着,还来戏了。
那些人见她无动于衷,纷纷争先恐后表示自己也可以做他的依靠,就再这时候,沉默许久的她终于出声。
“宝贝儿回房说好不好”谢路昀哑着嗓子说。
“好啊,可是都怪你昨晚太用力,人家的腿现在还起不上劲嘤嘤嘤~”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其他人一听不由纷纷惋惜,看来这小娘子不是c了啊,不过,不是c,他们奸诈地相视一笑策划者密谋。
“抱我……”阿懿乖巧地张手想让她抱,谢路昀叹了口气宠溺道“宝贝儿,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对方使坏勾住她一缕发丝靠近轻嗅,一时间,分不清是他的云木香还是她自己身上的味道。
太近了。
啊啊啊啊她师父为什么这么可以撩人。
在这么下去她可能真的把持不住。
她不管其他人脸上的表情,打坐抱起,可能是第一次抱人,她感觉师父还挺瘦的一点都不重,对方还在把玩着她的头发。等进了房中,他又戏谑地问一句“夫君~忍不住什么?”
“…………”
“阿懿你就饶了我吧!”
他嗤的一笑“这就不行了”
谢路昀端坐在他面前和他瞎掰“阿懿,第一,你要知道你生的与旁人不同,第二你这样安排让所有人都惦记上你把你置于危险之地你要我怎么办”她本来是想说你要怎么办,结果嘴一撇说成你要我怎么办。
“噗嗤”他笑得花枝招展捏了她一把脸“阿昀是在吃醋吗?”
还没等谢路昀反应过来,他就一本正经地保证着“你放心,我的身心都是夫君的,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到时候要真出事了,我先跑,你殿后”
“…………”
她与他说不通。
她起身便要往门口走,燕衡落两只玉足轻晃见她动作问“你要去哪”
谢路昀刚想说要去换房,可又仔细想了想,在众人面前已经大大方方地宣布是夫妻关系了,这时候要是在换房可能会让人起疑。
思索一番还是停下脚步,原路返回。
“嘘~”燕衡落将一只玉指抵在嘴边,另一只手招呼她过来。她按照做,结果下一秒便被人推倒在床上。
外面人透过纸窗只瞧见床上挪动的声音,几个人邪心一起,将一根细管装在破洞上,细管慢慢飘散烟雾。
“好久没有那么蠢的人在我面前耍毒了”在被窝这种私密昏暗地方,他感慨着原以为动一动对方就闯进来,没想到对方那么傻非要走毒招
他年少时曾泡在万虫池里受过痛苦早已不怕任何毒,可以说是百无禁忌,但底下躺着的人不同。不用猜也可以猜到谢路昀脸色通红,那只手死死地拽着被子暴起青筋。
这种毒不是一般的□□,原喀人善毒,特别是走私这种“春宵一刻值千金散烟”稍有不慎中招,不论自己有多大的毅力,在倔强也能立马变柔情。
即使有了被子的大半部分抵挡,还是吸入了一点。
“唉”只听见一声叹气,燕衡落将被子掀开抽出一把匕首划了过去,几道血珠滴滴落入她的嘴延慢慢渗入,不一会儿红潮退散。
可就在这是,房间的灯突然灭了,谢路昀像是有感应张开了眼一把抱住了燕衡落,抱得他有些愣神。
再想想周围的环境,也难怪她会有如此动作。。
“阿懿别怕”她蒙住了对方的双眼不想让他看见一切。殊不知即使闭上了眼睛,依旧和黑暗无异,此时燕衡落也不抗拒,心里的退缩劲被她抚平了。他恍然想起,某一世的她也这样抱着他安慰他。
紧接着无声的汹涌,鼻息剪传来一道道浓重的血腥,附在上面的手很温柔丝毫没有用力,另一只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的灯点亮了,在他恢复光亮的时间里,她又解决了一波人。
只是为了分神保护他,手臂处被划了一道,她又害怕他生气,愣是忍着没有说。
没想到,剑伤抹了剧毒,没一会功夫额头上的汗珠密布。
“怎么了流那么多汗?”他关心询问。
好在房间里刚死了几个人,一下子盖住了血腥味。
“阿嗯额可能是房间有些闷热吧”她装作不在意地耸耸肩,结果不小心车道了伤口。
面色再一次苍白起来。
“夫君——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最喜欢装作不在意”他的声音阴恻恻,眼神落到了那处被被肩上割破的袖口,还沾着黑色的血迹。要是没有全面看倒看不出来。
完蛋了,阿懿生气了。
阿懿生气的时候很可怕,要说谢路昀最害怕什么那边是阿懿生气。
阿懿每次生气都是因为她自己将自己弄伤了,他气她不好好保护自己,可是没有办法,那个将士身上不带点伤的。也从那以后,她每次只要受了伤都不会显露出来,只要对方没有察觉到她也便装作不知晓。
可这一次,瞒不下去。
并不是因为这一次的新伤,而是手臂之前还有旧伤,她每次训练来不及擦药就算擦药也很快就会裂开,周而复始她也便没管。
哪个女孩子身上爱留疤,她倒是相反,身上零零散散几道。上了年纪也便不在记得了。
“下面的人不用管了,先来上药”
他蹙着眉似是不愉,用匕首将臂上的衣服划开,露出几道暗疤以及今日刚添的伤“好的很”
阿懿笑了,被气笑得。
处理完后燕衡落便从阴恻恻变成敢靠近他他可能下一秒就把你杀了。
他扫了一眼涩“瑟瑟发抖”的谢路昀,朝她勾了勾手,对方朝前移了几步。
“再近点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敢置信的谢某人移了一寸,又踉跄往回退了一步。
“…………”
“…………”
最后,燕衡落先败下阵来起身走了过去,“我现在不生气了,我只是气我自己没能力保护不了你。虽然不能正面对抗,但秋后算账我还是可以的”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前面有排木栏可以从上往下看,谢路昀默默跟在他身后视线也跟着朝下看。
谁知,旁边的人不知从哪抽出一片叶子放到嘴边,下一秒,一曲子响起底下的那群男人抬头看向楼上,“唰——”一只白色的糯虫从口眼鼻而出,场面一顿混乱。有的甚至从肚子缓缓爬出来,四周躺着的人口吐白沫,□□在被侵蚀中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击之力。
这是怎么回事。
她忽然想起下楼时阿懿好像喷香了,那个味道很明显明显到与平常的香料不同。她刚开始还以为他换了香料,没想到竟然是……
“这种既有胜算又省力气本来是不想使的,可谁让他们伤了你”他这人看似放荡不羁没有底线,但一旦触碰到他的底线,管你他妈是谁,给爷爬!
“我记得我好像也闻了那香,为何我会没事?”
燕衡落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我养的蛊对你从来不起作用”
否则,他曾经几次为她而下情蛊,她依旧还是那么绝情。这只能说不是他能力不行,而是那些蛊对她都不起作用。
她哦了一声紧接着又想到什么,谢路昀做三两步来到来到门口,就见外面那些看守之人全都没了人影,有的只是半残缺的尸体。
她僵神一问“这些也是你的手笔?”
“不是,外面本就阴气重,这个驿站死过不少人,可能是哪里的孤魂野鬼来索命吧!”燕衡落回答。
“阿懿,遇见你真是我的荣幸”这一趟下来不费什么力气,全部人手就只留下那几批军辎。
有一大半的功劳还得归根结底靠他。
燕衡落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头“这么好哄?”
“哦对了,接下来的路可能就此分离,本是想今晚过完节与你道个别的,想想还是得提前”他神情变得异常严肃搞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不过,你以后要是有事情或者要想找我可以去明簪宴,那个我开全国连锁了就算个小地方都有”
“阿懿是有什么大事要办吗?”谢路昀有些好奇。
“这个不好说,毕竟天机不可泄露”天道传言的事他也不能多说,只能糊弄过去。
“那下一次和阿懿见面,我送阿懿一个礼物吧!”她忽然说道。
不是送师父也不算送燕衡落,是送阿懿,只是送阿懿,也仅仅送阿懿。
燕衡落紧握着的手一松却见眉眼弯弯“阿懿,等着。”
燕衡落说走就走,片刻没有多担待。他走时一刻,谢路昀没有反应,走时两刻,谢某人反应过来后心中一阵泛酸。
有种好朋友在一起久了突然离开内心的失落感。
另一处雪珉山
刚刚还活生生地男人此时被天雷一道道击落半跪在了地上,背后的生的好看美人骨落下了狰狞的伤疤,天罚也不过如此。
他将嘴角处的鲜血擦干,开始运气。
“我说颜懿啊,这都多少次了我见你多少次在这里疗伤了,那个女人真的不知道?”来人一身雪衣,几片落雪掉落在发间带着一丝清凉。
“萧寂琅,那一次的猛药你还没试够?”这事不提还好,一提萧寂琅便腿软。
“你说你是不是有病,咱们多少年交情,你不给我你反而给他,你知不知道我这七天怎么过来的,我差点没死在床……我谢谢你大爷的”
两人论交情,相识多年的故友,彼此那些破事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萧寂琅“往往感情最深的兄弟扌甬地剑是最深的”
“呵呵,你来这里他等会又来找我”
“来就来呗,怕个毛,怎么,和兄弟说说话都不行,管的真宽,想当年,我,你,诀澜咱仨兄弟何等的威风,现在一个有了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一个不喜欢的人追着自己,诀澜更绝,喜欢的人喜欢自己结果自己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她,妥妥的大渣男阿!”
“?颜诀澜怎么了?”颜懿像是听到什么八卦眼里亮了。
“啧啧啧,在他身边那个小姑娘跟个舔一样,我都看不下去了,关键是你们颜家人是不是都没有情丝啊,我看那姑娘都快哭了也不见他去哄一哄,到最后,追妻火葬场了吧!”
“带别带上我,颜家做的最绝的还要属他,不过有了他我倒乐的清闲”
“害,不说他了,说说你的吧,你这情况是不是又开始了?”萧寂琅估摸着看他来得次数就知道,颜懿每一次替她死都是违反了天道的命数,后来久而久之天罚便固定了。
每次的新生一年,便是天罚的一年。
他也是凑巧无处可去才想起好兄弟可能在雪珉山,想着碰碰运气来这儿。
没想到神识搜遍了整个雪珉山竟然还真让他搜出来。
他啧啧几声说“在这么下去你可能会死啊”
“她生即……”
“别他妈整那套,她那么绝情次次都选择天下你说她看你一眼了吗?”萧寂琅扶额,颜家的男人都怎么了。
该深情的不深情,该禁欲的不禁欲。
“上一次开的赌,输了剑刻我的名字,这一世还要不要赌一赌?”
空气在这一瞬间沉默了,良久,他缓缓开口“我赌,赌她会回头”他说这句话时说得很轻,轻到他以为他自己都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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