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欠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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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过后,拍摄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甚至时间更为紧迫。压迫的,让了季桥没有一点喘息的空间,也没有一点闲暇的时间。因忙碌的拍摄,无情地斩断了他接触尤葭的机会。
让一切归零。
他与尤葭还是那点头之交,而尤葭对他的态度依旧是不冷不热,没有一点感情流露。看不出喜欢还是讨厌,若即若离,让季桥抓不住,像是一种折磨。
而那场大雪的靠近,也像是转变成了虚影。让季桥一度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美梦。梦醒了,所有的一切也都回到了原点。
但他还是紧凑出了一点时间,去看尤葭的拍摄。
“桥哥,你说赵从简和傅无渺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我看他俩时常凑在一起对戏。”陈孜孜跟着季桥离开的时候,看到赵从简还在给傅无渺讲戏,于是好奇地问道。
不过可惜季桥这里也得不到答案,只听见他漠不关心地回答道:“什么?”
脚步匆匆的,他连问题都没听清楚。
陈孜孜忘了季桥是个不喜欢探究别人闲事的人,问他根本就没有用,他肯定啥事也不知道。
陈孜孜也懒得再八卦一遍,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等到他俩赶到b组所在的拍摄地点时,尤葭还在紧张地拍摄着她的单人戏份。只见她褪去了的西域装扮,换上了一身素净的水墨色裙衫,头上戴着纱帽。摇身一变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或许唯一不变便是她手里的那把花伞。
而此时的张斯年一转头,便看见了季桥站在他的身后,正在心无旁骛地看着显示器。张斯年见状忍不住地调侃了几句∶“季桥,你这是来学习演技的?”
季桥忽略了他阴阳怪气的嘲笑,反而颇有礼貌地说,“对,所以特意来观摩一下话剧式的表演,看着学习一下”
他说话的语气非常谦逊好学,恰恰就是因为这种彬彬有礼地回答,让张斯年闭了嘴不敢出声揶揄他,怕季桥下一句话堵得他哑口无言。
季桥也不再出声,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显示器。镜头一转,阿蛮坐在街边茶摊里,悠闲地喝着茶,仿佛在等什么人。
这时来了个异域装扮的两个男人,凶神恶煞的,粗壮的胳膊上刺满了符咒刺青。手里戏耍着弯刀,眼中皆是杀意。
他们看见了阿蛮,一个飞身砍了过去。
阿蛮先是将茶杯扔了出去,茶水泼到了他们的脸上。甚至还在心里可惜茶水不够滚烫,没烫他们个面目全非。
然后她一个后退转身,动作利落地闪躲了过去。阿蛮背手站立于茶案之上,风吹开了她的面纱,那张美艳的脸若隐若现。
“他让你来杀我?”
两个男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道∶“你已叛逃我族,族长自然是不会留你的。”
阿蛮则是笑了笑,道∶“我本就不是魔族中人,算不上叛逃。”
“什么?”两个男人没有听懂阿蛮的弦外之音,正当疑惑的时候。却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疼,仿佛生剥一层皮。
他们捂着自己的脸,痛苦不堪道∶“你做了什么?”
阿蛮先是顽皮的一笑,丝毫不觉得无耻,“惯用伎俩,茶水中下毒。”
随后,她又像是惊醒,厌烦地垂下了眸子。然后没做多余的纠缠,朝着那两人摆了摆手,“三日后便会自动解毒。”
“在此别过,有缘再见。”
说完,她便潇洒地离开。
“很好。”张斯年夸赞道,他真心觉得尤葭是个颇有灵气的演员,浑然天成的演技,演什么像什么。但可惜她之前在话剧团里待了三年,与这个娱乐圈脱轨得太久了,要不然肯定不会落得个籍籍无名的下场。
而且女演员吃的是青春饭,尤葭没能趁早出名,导致现在只能给新人做配。但她一露面就显得气场太足,一般剧也不敢用尤葭。实在是她太过压戏,会变相地抢女主风头。
让尤葭当女主,可她又没有流量,扛不起收视率。尤葭也不是那种出类拔萃的美人,没有优越的五官和精致的眉眼。她只能靠着自身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注意到她。
虽是她也是美女,可在这美女如云的娱乐圈里,只会显得不过如此。
娱乐圈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弊大于利,会导致尤葭之后的戏路越来越窄,演不了坏女人又演不了白月光。又没有那么多的清冷富家女角色供她来演,慢慢地她会被市场所不容。
除非尤葭转形象,或者改戏路。要不然“优胜劣汰”,她迟早会被淘汰,没有戏可拍。
张斯年一想到月亮还没被世人见到,就被乌云遮盖藏匿。他觉得很是惋惜,却又感到无可奈何。
thiseraistheeraofthesupres。(这个时代是利益至上的时代。)
“先休息一会吧!”
张斯年说完后,陈孜孜便默默地走到了尤葭的身旁,“尤葭姐。”
“孜孜,你怎么来了?”
尤葭穿外套,迟迟没有穿上。陈孜孜先是走上前,帮她把塞在里面的袖子拿了出来。等到尤葭穿上以后,陈孜孜又帮她整理一下帽子。
尤葭∶“谢谢。”
陈孜孜笑着说∶“没事。”
然后回答了尤葭刚才的问题,“桥哥说来学习一下话剧式表演。”
如果用简单粗暴来阐述刚刚的回答,那就是他就是想来看你。
可惜陈孜孜到底还是将季桥的意图润色了几分,将他刻画的博学好问。陈孜孜可真是为了他俩的感情操碎了心。
“话剧?”尤葭问道。
陈孜孜点了点头,“对。”
“不过,之前桥哥就对话剧感兴趣,他之前在闲暇之余就喜欢跑去看话剧。而且今年空档期的时候,他就提出想去话剧团磨练两年,提升一下演技。好像都和话剧团协商好了,不过现在这件事不了了之了。”
“对了,尤葭姐你之前是在那个话剧团啊?”
“或北。”尤葭抓住了话中的重点,问道∶“他一般去看哪部话剧?”
“好像是……”陈孜孜想了半天也没想到那部话剧的名字,“抱歉啊,尤葭姐。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哪部,因为购票的事情一般是由姚姻姐直接负责的。”
“要不我回去问一问?”
话音刚落,尤葭就摇了摇头,“不用了。”
陈孜孜觉得尤葭和季桥这两个人的分寸感太强了。但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熟悉,让人融入不了。
他俩对对方的小动作、小习惯知道得一清二楚。但又不像是那破镜重圆的恋人,反而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旧友。
-
这时张斯年与季桥也站在一旁闲聊。当然只是张斯年单方面地认为,毕竟一直都是他在那里说个不停,而季桥则是非常有礼貌地回应了几句。
张斯年见季桥与他闲聊的兴致不高,也注意到他会时不时地借着余光看尤葭,小心翼翼地,目光一点都不直白。张斯年可没有季桥这么有耐心,于是他直接了当地问季桥,“不过去看看?”
季桥望着尤葭与陈孜孜交谈甚欢的画面,眼眸低垂地摇了摇头,“不了。”
“我过去,只会让气氛变得尴尬。”
张斯年恨他是块朽木,“你在镜头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怎么换了个表现对象,在你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就会变成一个不会说话的笨蛋。”
说完后,张斯年气得使劲拍了一下季桥的背,声音大到都将尤葭的目光吸引过来了。
而一旁的陈孜孜听到声响后,条件反射地看向了季桥,焦急地询问着原由,“怎么了?”
张斯年见状,便乘机推搡着季桥走了过去。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扯着谎道∶“没什么,就是刚才太激动了。”
陈孜孜不解道∶“激动什么?”
“你该问季桥,他说了什么。”张斯年将话题引到了季桥的身上,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甚至是一脸揶揄地望着季桥。
季桥沉默不语,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这时陈孜孜,出来帮忙打了个圆场,“桥哥,过来听歌!”
话题转得如此之快,让人咋舌。就连陈孜孜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说,莫名其妙地就蹦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但是季桥却松了一口气,“什么歌?”
他虽然在问陈孜孜,但余光一直在尤葭的身上,无法移开。
“lostyoutothegatheringnight”
陈孜孜脱口而出,将歌名说了出来。而这首歌是尤葭刚刚才分享给她的。
“你……”
当陈孜孜想要继续再往下说的时候,却被季桥无意中打断了。只见季桥慢悠悠地翻译出了歌名,“与你在晚宴的最后一舞。”
陈孜孜先是一愣,不知怎么却回想起了尤葭曾对她说过的话。尤葭说∶“在聚会之夜失去了你是这首歌的直译,但我更想将这首歌翻译成∶你还欠我一支舞。”
那时尤葭的语气里,充斥着挥之不去的遗憾与落寞。
而现在季桥的口吻与当时她的话语如出一辙,只是莫名得多了点后悔之意。
陈孜孜看着季桥失魂落魄的样子,猜想着如果她说∶尤葭将这首歌诠释成了,你还欠我一支舞。
凭着季桥对尤葭的熟悉,他肯定会猜出来这句话的含义,毕竟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曾经。
但是陈孜孜决定将后面那句话咽了回去,黯自藏在了心中。她想有些事情,还需要本人来说比较好。而她这个旁观者,终于可以退场了。
尤葭看向季桥的无数次眼神当中,虽然表现出来的只有那不经意的一瞥,但只印证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心里有季桥。除夕的时候,她们对视时那短短的一瞬间。尤葭的一眼,陈孜孜就明白了一切。
从最初到现在,陈孜孜一直站在他们的身后,怎么会不知道,又怎么会看不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难以察觉,但她这个局外人却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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