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心悦君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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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透了,却不知杀阡陌还在那坐着。
忽然墙上瓦片的动静打断了他的沉默。
“谁?!”杀阡陌惊醒地吼道。
墙上有一个黑衣人,一身黑衣,戴着面罩,看身形是个女的。刚爬上来,挂在边缘,听到杀阡陌大吼,吓得掉了下来,掉在院子里的草丛中。真是个笨贼。
杀阡陌走了过去,看着她站了起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扯下了她的面罩。
“是你?”
“咳咳,美人你快放手。”
杀阡陌放开了手。那人正是今日比武招亲的蓝雨小姐。
“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找你的啊美人,今日比武招亲我相中了你,所以来跟你提亲的。”蓝雨拽着杀阡陌的袖子说。
杀阡陌哭笑不得,挣开了她,“提亲?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为什么?我看今天那么多比武的人中,也就只有你的美貌能与我相配了。”
“哈哈!你究竟是比武招亲还是比脸招亲啊?”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就认定你了。”
杀阡陌望着她,似乎只有十七八岁,天真无邪,一张脸蛋随精致却无甚个性。忽然玩心大起,上前捏着她的下巴说,“好,那我们即刻洞房!”
蓝雨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杀阡陌抱进了一间房,放在了床上。蓝雨想要反抗,却发现浑身动弹不得,他既然武功高强,那么想要点了自己的穴道,然后为所欲为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她只是想来提亲,没想这么快洞房啊!
杀阡陌也不闲着,立刻开始解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直到最后一件内衣,少女柔嫩的胸膛现在眼前若隐若现。杀阡陌顿了顿,靠近她的脖颈见闻着她的气息,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身体,却停在了空中。
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呼吸急促,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是恐惧,也是紧张。
他原本以为,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样的,现在看来,原来是不一样的。只是哪里不一样呢?却说不清楚。
蓝雨因为他停下了动作,稍微放松了心情,但眼中还是有些惊惧,虽然心里已经想嫁给他,但他如此奔放,第二次见面实在是让她的小心脏难以承受。
杀阡陌停下了手,若有所思地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美人,你怎么了?你不是要非礼我吗?”蓝雨好奇地问道。
杀阡陌叹了口气,帮她穿上衣服,解了穴,“你走吧,就当你没有来过。”
蓝雨锤了他一下,“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对我做出这样的事还要当我没有来过!你太过分了!”
杀阡陌一直都是想什么就做什么,不会顾及后果,也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更何况人间这些规矩礼仪,他又哪里懂得?自然不觉得对蓝雨的“非礼”是多大的事。
蓝雨看他呆若木鸡,丝毫没有怜悯的表情,哇地哭了出来,两个拳头在他身上乱锤一通。
杀阡陌也不还手,仍是若有所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对这个女孩子下不了手。明明只是一件同吃饭一样简单的事。
蓝雨哭了一会,见他不理,自己擦了擦眼泪,抱住了杀阡陌的脖子。“不论如何,我是非你不嫁了。”然后松开她,起身理了理衣服,离开了。
杀阡陌回到自己的房间。单春秋还跪在那里,看到他回来了,抬起头眼中充满光芒。
“罢了,你起来吧。”杀阡陌坐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单春秋楞了一下,他难道不责罚我了吗?只是罚跪就完事了?
“圣君,你不生我的气了?”单春秋小声问。
“生气又有什么用?你总是跟我在一起,从未离开过,如今你是不是想离开我了?”杀阡陌望着他,眯起眼睛问道。
“怎么会呢?我的命是圣君给的,定要追随圣君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单春秋拱起手,心痛地望着杀阡陌,他说这样的话,比打他杀他让他更痛。
杀阡陌也望着他,这样静静的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时间安静地流过,眼神中却不知传递了多少情意。
“罢了,我知道你的忠心。就算你想离开,我也不会放你走的。”杀阡陌躺在床上,转身背对着他,“我要休息了,你下去吧。”
“是。”单春秋应了一声,嘴角微微扬起,站起身出去了。
第二天,杀阡陌一大早就听到了外面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甚是欢快,然而整个异朽阁都是安安静静的。单春秋和东方彧卿又进塔修炼去了,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一样。
杀阡陌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吃了早饭,便再没有事做,真是无聊得很。整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玩着茶杯,忽然看到天空中一道白光闪过,似乎是御剑的痕迹。转眼间,两个人落在了异朽阁院子里。
前面的女孩身穿淡粉衣裳,面若桃花,笑脸盈盈,看到他的时候却呆住了许久,眼中闪动着无限情义,是愧疚,是感动,也是欣慰。
她后面的男子一身白衣,翩翩若仙,却面若冰霜。
“姐姐!”花千骨扑到杀阡陌怀里,紧紧抱住他,“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杀阡陌却楞在那里。许久说不出话来。
上一次他们见面是在自己耗散功力之后,容颜尽毁,命不久矣。他为了就她,沉睡了百年,而她也经历大起大落,终于又重生。这之间的时光,早已沧海桑田。
两人紧紧地抱着,就如从前那样,从未变过。
“小不点,你怎么会来?”许久,杀阡陌摸摸她的头,微笑着问。
“我们……真的好久没见了。”花千骨也伸手摸摸杀阡陌的脸,眼中全是心疼,“姐姐,我也是刚恢复记忆不久,听说你已经苏醒了,来了异朽阁,便想来看看你,你……可还好?”
杀阡陌点点头,“我已经没事了。”
花千骨抱着他转了一圈,仔细地全身上下看了看,这才安心。
“小不点,你呢?你现在怎么样了?”
“当年我以妖神之身自尽,恢复人间万物,却只因竹染相救留得一魄。师父将我这一魄投入轮回,后来又有东方相助恢复了神智和记忆。只是以凡人之身,要从头修仙了,幸得师父相助,如今已是仙身,只是法力尚弱。”
杀阡陌点点头,“如此也好。生生死死、分分合合,还能在身边即是不易,须得好好珍惜。”
花千骨看了看身后的白子画,“他……变了很多。如今他早已不是长留掌门,我们退隐仙界,已经成亲了。”
杀阡陌欣慰地拍拍她的肩膀,“看到你过得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花千骨笑的甜美,她望着杀阡陌身后的大厅,“对了,怎么没见东方呢?”
“他和单春秋要修炼秘籍,要七日之后才出来,恐怕你见不到他了。”
“没关系,这次我和师父下山,会多住一些时日,可以好好陪陪你。”
杀阡陌大喜过望,“真的吗?那太好了!姐姐可以带你好好玩玩。”有了小不点,这日子就不怕无聊了。只是她身后这位……脸色阴沉像吃了砚台一样,让人看了就扫兴。
“白子画,我们也是好久不见,你又来干什么?”杀阡陌拉着花千骨的手,挑衅地看着白子画。
“师父他,他陪我一起来的,好保护我。”花千骨心虚地说。
“哼,有什么危险我自然会保护你,要他来干什么?”杀阡陌嫌弃的很,他也不想看到这个大冰块。
“就是在你身边才有危险。”白子画终于开口,只是这一开口就满是酸味。
“哈哈哈哈……”杀阡陌放肆大笑,搂着花千骨的肩膀,亲昵的样子,看着白子画想生气却又极力忍耐憋得发青的脸实在是好笑。“小不点,你来看姐姐,姐姐自然是很高兴的,只是你带着这么大的醋坛子来,也不嫌沉吗?哈哈哈哈……”
花千骨尴尬地挠挠头,冲白子画皱了皱眉,白子画权当没看见,上前不经意间拨开杀阡陌的手,拉着花千骨进了屋子。
中午三人一起吃饭。
杀阡陌许久没见花千骨,虽然中间经历了生生死死,却依旧如从前那般亲密,一边给她夹菜,一边给她讲许多有意思的事,逗得她哈哈大笑,两个人有说有笑,甚是欢快。坐在一旁的白子画,只是默默地吃着菜,看着他们有说有笑,还打打闹闹,感觉自己很多余。
“小不点我跟你说那个¥……&(……”
“是吗姐姐?哈哈哈哈哈!好好笑啊!”
“小不点我跟你说那个&……¥¥……&”
“真的吗姐姐?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眼看白子画快要憋出内伤,杀阡陌忽然转向他,“白子画,你看我小不点和我说话这么开心,是不是很嫉妒啊?”
白子画看了他一眼,不理他继续吃饭。
“小不点陪你住在那个冷冰冰的绝情殿上,还对着你这么个大冰块,真是委屈了,你看她平时得无聊成什么样?见了我就这么开心。你这个夫君是怎么当的?连哄自己老婆高兴都不会。”花千骨拽了拽杀阡陌的袖子,他还是毫不客气地说完了。
“我这个夫君好不好,她自会评判,用不着外人来插嘴。”白子画看了看花千骨,又不屑地看看杀阡陌。
“哎呦,”杀阡陌佯装受到惊吓的样子,拉着花千骨的手,“小不点,你看你相公多凶呢!吓死我了!”
花千骨忍俊不禁,“姐姐,你就别笑师父了。”
杀阡陌伸出筷子挡住白子画夹菜的筷子,一脸傲慢,“我怎么会是外人呢?既然小不点叫我一声‘姐姐’,那你就是我的妹夫,快叫姐!”
白子画要收回筷子,却被杀阡陌夹住动弹不得,当着花千骨的面又不好翻脸,一时间进退两难。
“小不点,你这个相公不认你姐姐,怎么办呐?”杀阡陌望着花千骨,楚楚可怜,“你是不是也不要认我这个姐姐了?”
“不会的姐姐,我的姐姐就是……相公的姐姐,他怎么会不认你呢?是吧相公?”花千骨望着白子画,用力眨眼。
白子画被他们二人气得快要吐血,憋着嘴角挤出一句,“姐姐。”
“哎呀我耳朵不好,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杀阡陌奸笑。
“姐姐!”
“噗哈哈哈哈……”花千骨和杀阡陌同时笑喷了,“姐姐”这个词从白子画的嘴里说出来,真是滑稽的很。想不到堂堂长留上仙白子画,也有如此窘迫的时候。
杀阡陌放下筷子,笑着拍拍白子画的肩膀,“好!好妹夫!姐姐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哈。”
白子画气绝,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吧!”就匆匆出去了。
白子画站在门口挺他们俩还在笑,只觉得血压上升,青筋暴起,就不该跟她来!还要被杀阡陌那个妖孽嘲笑!真是丢死人了!唉,算了,不来不行,不然自己一个人在绝情殿上更是上火。
自从花千骨来了,杀阡陌开心多了,有人陪他玩,自然是极好的。他们白天逛街游玩,晚上还谈天说地聊到很晚,好不欢乐。
只是有人不欢乐了,每天板着一张脸,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醋味。
杀阡陌可不管他,丝毫没有节制地该说说该摸摸。每次感觉到身后那一双冒火的眼睛,他都会胜利一般地搂得花千骨更紧。这男人一看就没有情趣,小不点也不知道喜欢他什么。
夜半无人,杀阡陌悄悄敲响了花千骨的房门。
来开门的却是白子画。
“有什么事?”依旧是一张冰块脸,上面还写着“什么时辰了还来打扰我们夫妻的良辰美景”。
“我有话跟小不点说。”杀阡陌理直气壮。
“很晚了,明天再说吧。”白子画说着就要关门,杀阡陌一把推住不让他关。
“不行,我必须现在说。你懂不懂啊,有些悄悄话就要晚上说才有气氛。”
“姐姐,有什么事?”花千骨披着衣服走到门口,把白子画扒拉到一边去,“我们出去说吧。”
杀阡陌朝白子画吐吐舌头,得意洋洋地走了。
两个人手拉手飞到了房顶上,坐在瓦砾上,身上撒着柔和的月光,周围的一切都是那样安静,只有远处更夫打更的声音。
“姐姐,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花千骨拉着杀阡陌的袖子,靠在他肩膀上问。
“嗯……”杀阡陌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和白子画已经成亲数年,想必知道一些,可是自己这样贸然问她会不会被她嘲笑啊?可是不问她,又没人可以问了。
“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花千骨望着他,这些天虽然玩得很开心,可是有时候会感觉他若有所思,或者无缘无故地发呆。
“小不点,姐姐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笑我。”杀阡陌搂着花千骨的肩膀,望着月光朦胧,仿佛这些天的心事也都融化了一般。
花千骨点点头,“姐姐,你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姑娘了?”
杀阡陌一愣,“你怎么知道?”
花千骨笑笑,“别看我比你小,可是我却是过来人,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杀阡陌咬着嘴唇,摸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最近心里闷闷的,有很多事情想不通。”
“没关系,等你想通了,就会觉得幸福了。姐姐,是哪个姑娘?我认识的吗?”花千骨的大眼睛眨啊眨,小脸似乎变得圆润了,一看就是过得很幸福的样子。
“你……你认识的……”杀阡陌有些心虚,他想否认,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只是有些慌乱,鬼使神差间,竟然默认了。
“我认识的?”花千骨兴奋起来,“是谁啊?”她挠挠头,“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认识的姑娘吧……既然是你喜欢的,那应该不会是长留弟子吧?”
杀阡陌摇摇头,“不是……”想了想又叹了口气,“算了,是谁不重要。姐姐只是想问你,如果有一个女子愿意投怀送抱,而你却无法下手,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那是为什么呢?”
“这……”花千骨想了想,“原本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事。可是如果你因为喜欢一个女子而不愿碰其他女子的话,那就是真的很喜欢她了。姐姐,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杀阡陌陷入了陈思,虽然心里似乎早已知道了答案,但是经过别人的确定,反而慌乱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杀阡陌自言自语道,他站了起来,走在房顶的瓦砾上,脚底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最近我总是想起许多过去的事。”
“过去的事?”花千骨抱着膝盖仰头望着他。
“嗯。在我还不是魔界圣君的时候。那时候的魔君是重楼,我是他最小的徒弟,而他只是七杀殿的一个普通侍卫。那时候我们每天同吃同住,一起练功玩耍,真是快活得很。只是那时六界动荡,四面危机,他为了帮我,吃了很多苦,我又怎会不知,他对我的心意不是一日两日了。”
杀阡陌说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微笑,那段过去是苦的,也是甜的。
偶然吹过一阵轻风,带起他的衣角,飘飘若仙人,遗世而独立。
“原来你们是青梅竹马,那后来呢?”
“后来,他为了帮我争夺魔君之位、一统妖魔二界,费尽心机,也多次受伤。我为了救你出蛮荒耗散功力,沉睡不醒,他就寻得冰蓝火种将我唤醒,自己却身受重伤折磨。所以他也就成了我身边最信任、最重要的人。”
花千骨转了转眼珠,坏笑了下,心里已经猜到了□□成。
“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杀阡陌沉默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犹豫的是什么。自从认识花千骨,他的心思全在她的身上,为她大战六界,为她沉睡百年,为她耗尽修为,又为她放手执念。后来看她终于得到幸福,便再无所求。不知从何时起,他才开始注意到那个一直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个一直望着自己,守护自己的人。只是如果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平静,真的会好吗?他们这样的关系,真的也可以像花千骨和白子画那样幸福吗?
杀阡陌做了一个梦,梦见单春秋和东方彧卿练功时的样子,两人盘腿打坐,手掌相对,闭着眼,调息真气,全神贯注。
忽然东方彧卿睁开了眼睛,放下了手掌,坐垫前移,伸手解了单春秋的腰带,一把脱下他的衣服,精壮结实的上身展现出来。而单春秋正凝神运气,对这一切毫无感知。
东方彧卿忽然对着自己诡笑了一下,扑到了单春秋的身上……
“不要!”杀阡陌惊醒了坐起来,原来只是一个梦。他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听到了外面吵闹的声音。
穿好衣服走出了惊鸿轩,院子里一片热闹,堆满了箱子,箱子上都系着红色的绸缎,抬箱子的人身上也都系着红色的绸缎,看起来像是……送聘礼的。一行人最前面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青年,身穿青色长袍,文质彬彬,有几分姿色。
看到杀阡陌走出来,男子走上前来,拱手行礼,“想必这位就是盛君公子。在下蓝汐,是蓝家长子,蓝雨的兄长,幸会。”
“蓝公子,这是……”杀阡陌看这院子里乱糟糟,异朽阁的家仆也出来凑热闹,这么多年了,异朽阁都没有这样的喜事,他们见了自然稀奇。
“这是家父为妹妹准备的嫁妆,送来作定亲之用。”
“定亲?谁同意要娶你妹妹了?”杀阡陌哭笑不得。
蓝汐拉着杀阡陌进了惊鸿轩,与他坐在堂上,“盛公子,你在舍妹的比武招亲上力压群雄,这可是遥歌城有目共睹的啊!再说了,舍妹自从对你一见,便倾心不已,发誓非你不嫁,我这个做哥哥的只好来替她做媒了。”
“额……”杀阡陌刚想分辨什么,此时花千骨和白子画走了进来。
“这两位是?”蓝汐见他们仙风道骨,一看就不是凡人。
“他们是我的妹妹和妹夫。”花千骨走到杀阡陌身边,望着蓝汐,杀阡陌拉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解释了前几天发生的事。
花千骨颇为惊讶,没想到杀阡陌竟然玩这么大。“姐姐,你真的要娶这个蓝小姐啊?”
“姐姐?”蓝汐疑惑地看着杀阡陌,“他明明是男子,你为何叫他‘姐姐’?”
杀阡陌一个瞪眼飞过去,“关你什么事?她爱叫什么就叫什么。”
蓝汐受到了惊吓,这盛公子虽然人长得美,武功也高强,可是这脾气却如此暴躁,妹妹以后恐怕要受气啊。
“咳咳,不管怎么样,盛公子,请先给我你的生辰八字吧,我好请人去测命数,若是命数相合,那便是金玉良缘,若是命数不和,也只能怪有缘无分了。”
杀阡陌看了看花千骨,她点了点头。杀阡陌拿来笔和纸,刚要落笔,却又想到自己已过千岁,当然不能如实写这生辰八字,否则非要吓死人不可,可是要怎么写呢?
花千骨见状,扶着杀阡陌的肩膀,“姐姐,这些年我一个人在外,都没帮你过过生辰,你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庆贺过了?”说着拿过他手中的笔,写了一个生辰八字,“你虽然比我年长十岁,却依旧青春貌美,你要教教我夫君,让他跟你学学。”
杀阡陌捏捏她的脸,多谢她解围。旁边的白子画翻个白眼,懒得理他们。
蓝汐拿过生辰八字,开元七年十月初四辰时戌刻(作者随便写的,切勿考究),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感。刚要抬头问他什么,就看到一个女子端着托盘走进来。
她一身淡蓝色长裙,淡妆素裹,轻挽的发髻,脱俗的面容,低眉顺目,窈窕如烟。
她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他与杀阡陌写字的桌上,托盘内是一碗银耳莲子羹,行了个礼,便站到了杀阡陌身边。
蓝汐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位姑娘是……”
杀阡陌盯着她,眼神里似乎都是惊讶。花千骨和白子画看着她,眼中也都是不解。
“盛公子?”蓝汐推了推杀阡陌的胳膊,他才回过神来。
“她……她是我的贴身丫鬟……冬夏。”杀阡陌咬咬嘴唇,心有不甘地说。
蓝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作揖问,“敢问姑娘芳龄?是否婚嫁?小生……”
她低着头退后了一步,杀阡陌一步站起来挡在她面前,瞪着蓝汐,“怎么?我的人你也敢打她的主意?”
蓝汐看了看杀阡陌,眼神中充满杀气,这似乎……不是一般的关系呢。只好悻悻地摇头,“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冬夏姑娘温柔娴淑,自然会有君子倾心。没想到盛兄……抱歉,冒犯了。那我这就告辞了。”说着便带着家仆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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