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无忧无虑的成长(2)

成长是一笔交易，我们都是用朴素的童真与未经人事的洁白交换长大的勇气。

        -宫崎骏

        栀子到了牙牙学语的年纪，也吃尽了苦头。

        自打顾栀子出生以来，栀子爸妈之间就争吵不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感情不过就是等价交换，十八岁的年纪能有多懂事呢？栀子外公外婆也深感愧疚，栀子出生以后栀子外公外婆就从乡下搬到了a市，在弄堂口开了个移动商店，卖一些小孩的零嘴以及烟酒，在离栀子家两公里左右，租了一个小单间，顺便搭把手带带栀子。

        一年开春，a市全城投屏播放世界只有妈妈好，栀子看到屏幕的粉红泡泡走不动路，晚上回去就吵着爸爸带她去看，栀子爸脾气上来了，一巴掌扇了过来，栀子的脸肿成了猪肝色。

        第二天，外婆过来看栀子。

        栀子妈妈为了不把事情牵扯大，也不让父母担心，把栀子拖进厕所偷偷嘱咐栀子，让栀子说自己摔在了弄堂口的楼梯上，栀子奶声奶气答应了下来。

        看到栀子的脸，外婆心疼的要命，心里也清楚肯定是栀子爸打的，赫赫五个手指印格外明显，不说穿只不过心疼女儿，不想女儿难做罢了。

        外婆带栀子去了医院上了药，又带着栀子去街上买了一盏莲花灯。栀子开心极了，连脸上的疼痛都不记得，按钮按下去莲花灯里就循环播放着《世上只有妈妈好》。

        没过多久栀子的爷爷奶奶也从b市搬到了a市，还有栀子难得一见同父异母的哥哥。

        栀子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哥哥，模糊的记得是一个白白净净不高的小男孩。栀子的奶奶根深蒂固重男轻女的思想，让栀子的奶奶并不是那么喜欢这个小孙女。

        这是第一次栀子和爷爷奶奶还有陌生的哥哥相处，栀子的哥哥比栀子大6岁，笑起来有一个小酒窝，栀子很喜欢哥哥，但是哥哥不太能接受栀子这个妹妹，毕竟才生活在一起。

        相处久了栀子发现，爸爸酗酒不是后期所致，是遗传基因。

        栀子的爷爷很是温和，栀子的奶奶酗酒就拿刀子满世界追栀子爸，邻居朋友们都看笑话一样。

        而自从栀子的奶奶来了之后，栀子奶奶就不允许栀子见外婆，只要栀子叫外婆的名字，就免不了一顿毒打。

        有一天栀子拿着2毛钱去街上买冰棒，绕了好几圈跑到了外婆住的房子旁买冰棒，看到了外婆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在外婆的怀里撒了好一会娇。

        但是还是没有逃过栀子奶奶的火眼金睛，栀子奶奶也不管栀子哭喊，把栀子强行带了回去。

        回去之后让栀子跪玻璃渣，打断了两支量玻璃的尺子。小栀子哪里懂那么多人情世故，只知道怎么才能少挨打。

        至此之后，栀子就算看到外公外婆也装什么都没看见，也不敢喊外公外婆。

        栀子妈也不敢多说什么，长期的争吵本就让栀子妈很疲惫，在栀子妈考虑再三以后在那年冬天离开了栀子，去了北上广……

        你看挨揍就能长记性，这就是成长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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