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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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脑洞，更想看正文的这章可略过
01
“老大不好了，那人自尽了！”
斑目狮音坐在堆垒起来的钢板上，闻言抽了口烟。
手下见状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继续汇报下去，“他嘴里早备了毒胶囊，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一口咬碎，就——”
话音未落斑目狮音穿戴指虎的拳头已经砸中他的鼻梁骨，瞬间意识全无。
“所以我事先才反复强调你们那么多遍啊。”
斑目狮音一脚踩上手下倒地的脑袋，脚底不断施加泄愤的力道，“重要证人又死了，一次又一次地……你让我该如何去向boss汇报啊蠢货！”
然而那名手下到底听不见直属上司对自己的怨言，徒留四周其余手下们大气不敢喘一口地接受批评指导。
加上拷问前就已经被斑目狮音活活打死的两人，如今涉事的四人至此在今日全然断了线索。
斑目狮音到拷问现场转了转，没忍住抽了第二支烟，最终只得率先回去汇报详情。
02
勒令手下在地下停车场待命后，斑目狮音乘上内部专属电梯上了顶楼。
系统自动扫描识别了他那张脸上染血没擦干净的脸，在电梯门关闭匀速上升的这数秒安静氛围下，斑目狮音贴在裤管边的小指忍不住抽动了下。
他仔细盯着电梯变动的数字，喉咙滚动。
门打开的刹那正好撞见在这层楼等待电梯的人影，斑目狮音暗骂，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对上，“好……巧，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早上。”今牛若狭半阖眼看上去很是困倦，手里却揪着一张颜色鲜亮的旅游传单，“看你的脸色似乎任务又失败了。”
斑目狮音正腹诽他脸上的神情分明与手头的动作截然相反，冷不防被提到任务一事，电梯里密闭空间所产生出来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
见今牛若狭神色明了，自知无法隐瞒，只怪对方情报网传播这么快，语焉不详地答道：“啊……嗯。”
今牛若狭略微侧身经过他走进电梯里，脸上依然漫不经心，不像冷嘲热讽却也不像好心劝慰。
“她今天心情应该不错，半间往她办公室里硬寄了个亲手捏的寒碜陶艺品，她都没生气给留下收藏……总之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
直到电梯下了5楼，斑目狮音才往这层楼深处boss的办公室走去。
03
恰如今牛若狭所言，他的boss今日心情确实不错。
不过一进门boss在他开口前说的话着实让他吓得不轻。
“又空手而归了，狮音？”
“对不起boss……”
“过来。”
斑目狮音走到办公桌前，那张老板椅才从面向落地窗外高楼林立的一侧慢悠悠地转过来。
见到那张脸，斑目狮音下意识喉咙吞咽，身上的旧伤又隐隐作痛，每节曾被打断过的骨头发出哀嚎。
“再近点。”
他的大腿分明已经紧贴办公桌了，却仍是被要求缩短距离，故只好前倾俯下身，在对方鼓励继续的目光下，双手撑在桌面上，几乎以近似90°直角的狼狈姿势，不留余地地展现在她面前。
几根略微冰冷的手指力道轻缓而不容拒绝地托起他的下巴，久违近距离见到自家boss的脸，斑目狮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狮音你说，你已经跟了我多长时间了。”
“……快、快五年了，boss。”
“这五年里我骂过你，给过你不好脸色吗？”
察觉到指尖在他下巴处挠了挠，斑目狮音忙回到：“没没有！”
“那你怎么还那么怕我。”对方含笑道，“每次见我都像只刚出生四肢打颤的小羊羔一样。”
那声音从跟前贴到耳侧，“现在还怕我么。”
斑目狮音脚一软，下巴直接磕在办公桌上，
那几只手指撤离得很快，待他重新站稳，对方已经站在落地窗前了，“……我怎么会怕boss，您是我最敬重的人。”
“真的，在你心中甚至超过了伊佐那？”
斑目狮音冷汗直流，双手暗戳戳在桌下擦着手汗，“是，是的。”
“真好。”
对方声音像在半空中飘着，仿佛在思考日常微不足道的烦恼般道，“伊佐那都被我打断四肢锁了38天，为什么还不快点回到我身边呢。”
她兀自摩挲着脖颈上的项圈，宛若低喃自语：“当初明明是他先……”
这下，斑目狮音额间的汗珠再也无法掩盖地滑下，“需……需要属下去劝服他吗。”
“不必了。”
办公室内长久的安静后，斑目狮音又听对方说：“这个任务你前前后后已经跟了很久，今天就尽早回去好好睡一觉休息吧。稀咲那里我会替你说一声，让他近期不用再找你了。”
“是，boss。”
临走前，斑目狮音再次被对方叫到跟前，这回没有办公桌的阻隔，五感加剧放大。
“狮音，别担心，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毕竟我就是喜欢这样自信又嚣张，仗着被我撑腰行事不计后果的你，才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干部的——这一点好好给我铭记于心，别让我每见你一次都要说一次地提醒你。”
被手掌抚摸的脸颊犹自发热起来，斑目狮音的胸腔也逐渐滚烫，既畏惧又向往，既想逃离又不住眷念，“谢谢boss，我……一定会记住的。”
“乖。”对方摸摸他脑袋纹身的那侧，“那先退下吧。”
04
继梵天垮台后，新组织的上位实际还不足半年时间。
然而其首领神林李绪如今俨然尽数掌控了所有黑暗。
“还没抓到灰谷兄弟吗。”
望月莞尔如实汇报：“至今没有收到他们出国的消息，但是有人说他们曾在北海道出没过，同时有目击证人说除他们外同行的还有一名银发的狐狸眼青年。”
“可可果然又骗了我。”神林李绪单手托腮，另一手点着热带鱼的鱼缸玻璃，“但我又不能对他下重手，该怎么办呀，你说呢小金？”
望月莞尔假装没看见自家boss对着热带鱼自言自语，“对了，三途今天又来赌场砸场子了，您看……”
“别管他。”神林李绪索然无趣道，“再来捣乱多少次我都不会要他的。”
“可是mikey那边……”
望月莞尔犹豫道，“虽然当初他毫无反抗，也接受了我们的任何条件，但boss，您真的放心让mikey成为干部吗？要知道自加入后他可是一天到晚只会窝在房间里吃鲷鱼烧啊。”
“有什么不好的吗。”神林李绪脸上带笑，“组织里麻烦的事稀咲都会去解决，财务也是他在管理，扩展稳固，还有扫尾清洁等工作，总之稀咲都会做好的，这样你们其他干部也轻松了许多，所以再养一个mikey那是绰绰有余啦。”
望月莞尔默然，硬生生把那句boss你不干点人事吗的发问给吞了回去。
“我知道了boss。那我干脆跟其他干部商讨下吧工作分配的事吧，不然稀咲先生同时要处理那么多事情估计也吃不消，再加上半间还被外派出去……”
“好啦好啦，那些你们自己去商量。”
神林李绪摆摆手，爽快让他回去了。
05
望月莞尔效率很快，或许其中不乏稀咲铁太的手笔。
尽管这事多少消磨了神林李绪的耐心，但她并未责怪稀咲铁太的擅作主张。
要知道若所有事情都由她亲力而为的话，不免毫无乐趣可言。
翌日下午果真传来了成功捕获灰谷兄弟的消息，可惜的是九井一依旧在逃。
彼时神林李绪正从mikey的嘴里掰下一段鲷鱼烧鱼尾抢食，在mikey悄然无声的注视下完全不反省自己。
“要跟我一起去参观刑讯室吗，原梵天总长大人？”
mikey细嚼慢咽着嘴中余留半截的鲷鱼烧，半晌才道：“不了。”
他微咪起右眼，没有躲开神林李绪恶意揉搓他眼皮的手。
“你黑眼圈又重了。”
“嗯。”
mikey淡淡应了声，手伸出去打算拿矮桌上的鲷鱼烧，不想却被另一只手率先拿走。
神林李绪将他的零食全部没收，拍拍屁股走人，“别自己吃独食，等我回来再一起吃吧。”
mikey没有回应，只深深望着关闭没锁的房门，最终趴在地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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