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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7章


作为宴会的召开者,时墨有些心不在焉。看着眼前的觥筹交错只觉得麻烦,怎么年轻时候会贪恋这种东西?

        慢慢的品了杯中的酒,是罗曼尼康帝酒庄红葡萄酒,刚好是他不喜欢的酒,而恰巧是女儿的心头所好。

        “把这杯酒给时以声送去。”

        “这”时以声还未到场,举着酒杯的侍从颤抖的杯都拿不稳“送去哪?”

        “送到主位,她会坐在那里。”

        明明主位是掌权人的位置,可掌权人却说其他人会坐在那里,侍从不敢再问把酒杯放下后看到时墨似笑非笑的表情差点腿一软跪坐在那里。

        宴会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表面上大家谈笑风生实际上都暗怀鬼胎。

        时墨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大家有目共睹,今天冷不丁的一次宴会更是让大家如履薄冰,借着宴会要干什么也是提心吊胆,生怕被处罚的是自己。

        也有打听到风声说要换位的人暗地里琢磨,也并没有听说过他有恰当年龄的私生子。

        华丽的服装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三个小时的宴会已经过半。

        掌权人的位置依旧空的没人落座,而应该落座在那里的人坐在远处仿佛对主位视若罔闻。

        “时小姐来了。”

        原本紧绷的神经又被揪起,不过听到来人时还是略略松了口气。

        时以声不同于在场女眷花里胡哨的晚礼服,修剪得体的西服称托出了女生修长的体态,站在人群中格外瞩目。

        时以声斜倪了一眼安静的人群,泰然自若的坐在的掌权人的位置上。

        在座的人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转头去看时墨,时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更是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宣布一件事”

        诺大的大厅里静若寒鸦,时以声的声音一字一顿格外清楚

        “从即日起,时家的实务将全部由我掌权”

        一时激起千层浪

        “怎么会?”

        “时家怎么能让女人上位?”

        “这女的怕是没满20岁吧?”

        “时墨还没那什么怎么就退位了?”

        时墨站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就以为会开始争夺掌权人之位众人眼睁睁的看着时墨甩手离开,没有一丝丝留恋。

        “关门”

        随着时墨的离开沉重的大门也重重关上,里面的众人也慌了神。

        “这是什么意思?”

        “我还有其他事关门是什么意思?”

        时墨有一个女儿是众所周知的,不过之前这个女儿很少露面也并没有听过有什么关于她的成就。

        时墨突如其来的让位让不少人心生怨念“凭什么啊?”

        “不论你凭什么手段上来的你现在不让我们走是什么意思?”

        时以声目光炯炯的盯着喧哗的人群,像是在寻找猎物的狐狸。

        “我们算算账”

        众人没想到这个名不见传的掌门人一上来就会来一个下马威,这么多大人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摆了一道不由脸上有点难堪。

        时以声拜拜手,瞬间一大堆账本出现在了众人眼中。

        “既然是我成为了掌门人,怎么也不能让时家成为一个烂摊子不是?这几日闲来无事翻了翻账本,大家猜猜我能找到其中的纰漏吗?”

        此话一出,大部分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好看,有几个人能保证私底下做小手脚?

        “我翻了近三年的账本,想我父亲一定是老糊涂了,这么明显的错误都看不出来。”

        时以声轻飘飘的捻起账本,漫不经心的翻着

        “不过既然是他老人家手里的事都过去了我也不好揪着不放,况且百密一疏偶尔出点差错也不要紧。”

        “不过嘛”

        女生虽然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太过于贪得无厌总是要受到惩罚的。”

        “去,帮我把王树才抓过来。”

        黑衣男人身手了得,几乎没有费力就解决了同样武力不俗的王树才。

        王树才悲愤交加不由得破口大骂“时爷在的时候都不敢这么对我,时以声你什么东西拿我开刀。”

        “啧,论辈分我得叫您一声爷爷吧?”

        “哼,知道就好你个黄毛丫头还不放了我?”

        时以声看着被迫跪在地上还趾高气昂的人叹了口气“您为老不尊就不能怪下辈无理了。”

        “你放屁,我的账本有什么问题吗?”

        众人都默默提了一口气。生怕下一个轮到的是自己。

        “我没说您的账本有问题啊。您的账本是为数不多几个没问题的。”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放了?”

        “但是”时以声话锋一转“您私下勾搭缅北的野营军偷偷在时宅周围驻扎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保护时宅的安全还是想杀人越货取而代之?”

        虽然老底被揭穿但是王树才还是面不改色“我不知道时小姐在说什么,不要给我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把人带上来”

        担架上一个病怏怏的男人被带到了大厅上,从脸色上看男人就受了不少折磨。

        像是看到了大家的疑惑时以声开口解释“缅北是什么地方大家再清楚不过了,那里出来的军队自然不是什么好人”

        担架上的人虚弱至极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过听到时以声的声音居然因为惧怕抖动了起来。

        “让他开口可真是太费劲了,我找了四百个男人睡了他他才勉强肯开口”

        时以声说的漫不经心好像是在讨论今天下雨了一样平常“后来我又找了些人来,你知道吗?他直肠都流出来了还在替你编瞎话。”

        “真是主仆情深啊”感慨完停顿了几秒继续不紧不慢的说

        “我拿钉子给他把肠子订了回去,觉得人估计满足不了他就用甘蔗帮忙,他撑了没20分钟就把你供出来了。王树才,你还想说什么?”

        见眼前的形式时以声是铁定了心要和他杠到底王树才也不在装好人“时以声你个畜牲,你草菅人命,你……你就……这天下就没有国法了吗?”

        “王树才你干的桩桩件件又有哪件是国法所允许的?”

        “拖下去,让他死的利索点”

        说完又指了指担架上的人“把他俩葬在一起”

        看着担架上血肉模糊的人时以声暗暗想“死同穴,我答应你的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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