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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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的身体足够大, 此时的白袖对于谢松原来说,就像是一只位处在潜水里的肉垫充气筏。
谢松原坐在他软绵绵的肚子上,两只腿踩在水里, 尽管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打湿了,也不觉得黏腻难受,还感觉十分凉爽。
溪城这几日的白天像是进入了酷夏, 学校的操场地面烫得让人站不住脚。
在末世里还能有这么好的泡澡条件,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谢松原刚从地下回来就洗过澡, 这些天也一直定期清洗。但话说回来,谁会不想要这么一个额外的消暑机会呢?
……更何况,他还可以给某个名为白长官的猫猫洗澡。
大多数的猫恐怕都是不爱洗澡的。至少谢松原以前收养过的那几只小流浪, 在洗澡一事上都相当抗拒, 好像沾一下水都会要了它们的命。
可是白长官就不一样了。
谢松原想,白长官是一只……不凶不闹不拆家,给撸给抱给亲亲的好猫猫。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本质上还是由人类思绪在操控着, 白袖对水并不畏惧。
他的姿态优雅而又惬意, 庞大且修长漂亮的兽躯整个浸在水里, 时不时因为池中的浮力而微微晃荡, 四只沾了水的前后爪和脑袋都露出在水面上。
猫科动物的本/性依旧在白袖的体内作祟,让他总忍不住地伸出爪子来,兴致盎然地舔/舔上边的毛发。
被水和泡沫打湿的毛发变成尖尖的一簇一簇,湿漉漉地微垂在他脸颊两边,抑或自头顶上方炸开。
白袖的后肢一蹬水, 雪豹的身体就会在水中漂浮起来,谢松觉得自己像是真的在坐那种景区里的游乐项目……比如猫猫小船什么的。
白袖大概很少被人这么伺候, 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后来被谢松原弄得舒服了, 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搓揉泡沫。
谢松原的问题让白袖舔着豹爪的动作微微一顿。
它下意识地再次眯起眼睛,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点危险气息,觉得这个问题实在令豹难以回答。
谢松原是他从自己部下的手中点名要过来的,从那时起,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当然和他有关。
——甚至因为谢松原没有能力,总是要人操心,这段日子以来,白袖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时辰甚至要比和他那些手下相处的时间多得多。
白袖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子,自然也隐约知道,自己的手下们都暗中以为他们是那种关系。别说身边亲近的人,就连之前的易覃,不也一口一句“情人”地喊着他们两个么?
谢松原一开口,白袖就觉得对方这句话绝不像表面上那样简单,偏偏谢松原还是笑着问他的。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确实有几分勾/引猫的姿色。
白袖以前不觉得自己喜欢男的,也没对现实生活中遇见的哪个人产生过别样情感,但谢松原这张脸,确实是他认为最顺眼耐看的,几乎百看不腻。
白袖有时甚至会觉得,谢松原是不是早就看出他喜欢对方这类型的长相与气质,才总是这样肆无忌惮,一遍又一遍地挑战他的底线,故意摆出那种明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好看的表情……
白袖的心神一下就乱了套。他下意识地避开青年的目光,喉咙间不自觉地发出了一点紧张的、豹子似的低鸣:“废话,你是我的人。”
说完,两只圆圆的雪豹耳朵却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害羞似的向内夹了起来,耳尖冲天。
他佯作忙碌,心不在焉地又一次舔起了自己的前爪,眼角余光却一直瞥着那趴在他身上的青年。
“好耶。”谢松原笑盈盈地看他,眼睛一下子微微亮了起来。
他立刻低下头,抱住白袖的腰,满足地在他胸口的绒毛上蹭蹭,用力吸猫:“豹豹。”
雪豹有些无措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巴。
两秒后,也伸出白白的大爪子,轻轻搭在了谢松原的背上,像是大猫小心翼翼地抓住了个之前从没遇见过的玩具,生怕自己把他给碰坏了。
谢松原足足给白袖洗了快三个小时的澡,开了五大瓶一升装的沐浴液,才终于把这只有着轻微洁癖的雪豹浑身上下都搓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白袖只觉自己的身上焕然一新,顿时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不少。站在泳池的岸边,像个旋转螺旋球似的啪啪甩水,最后将自己抖成一个炸毛的白色毛球。
多日积攒起来的污浊都随着水流排走,白袖彻底当回从前那个威风凛凛的神气大猫,总算舒服多了。
重新变成一只得体的干净猫猫后,白袖要做的第一件重要大事,就是在晚上抱着谢松原睡觉。
白袖这两个星期都快难受死了。
这爱漂亮的大猫嫌弃那些从蚁洞里带出来的污脏不干净,总感觉能从身上闻到怪味儿,一度对自己十分嫌弃,更不怎么好意思让谢松原挨着他睡——
尽管他自己内心深处很想吸草。
但是,白袖是要面子的。
于是每到夜晚,看着在房间另一角裹着睡袋睡下的谢松原,他都会忍不住地在毯子上打滚,再打滚,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里透出委屈与郁闷。
怀里没有那具已经被他抱习惯了的人类青年的身躯,白袖已经开始觉得不习惯了。
饱暖思那什么欲,没有了来自地下怪物的威胁,基本的生活保障也不再缺失,白袖的生理问题又成了他首要面临的第一问题。
而这个问题,只有谢松原能帮他解决——
至少,在白袖心里是这样的。
谢松原今天一进帐篷,就直接被白袖抱了个满怀。溪城地基的震动停止后,所有人基本上都又回到建筑物里住着了。
谢松原他们一开始也被分配了个房间睡觉,但最近几天天气燥热得诡异,连晚上都常常闷热得厉害。
白袖就又让部下收拾出了自己那顶最大的帐篷,在夜晚的帐篷里吹着凉风散热。
雪豹的身体太大了,他一伸出自己的爪子,便勾住了青年的腰,把对方往自个儿的身上带。
——谢松原还在回身扯着帐篷上的拉链,猝不及防就坐在了大猫软乎乎、毛茸茸的肚子上。
他回过头,恰见白袖惬意地仰着肚皮,伸了个懒腰,顺便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他的毛发本就密集蓬松,十分厚实,此时一做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一张摊开的豹毯,还是极有弹性的那种,露出他长着短短毛茬的白下巴。
……有谁看到这么漂亮的猫猫在他面前露出柔软肚皮还能忍住不上手揉一揉呢。反正他不行。
谢松原顿了顿,顿时脱去了鞋,一个翻身,冷不丁地倒在白袖身上。
他抱紧了猫猫,脸颊深埋在对方长满厚厚长毛的雪白胸膛,深吸一口:“……”
啊他死了。是被猫猫长官香死的。
白袖的身上还停留着白天的沐浴液气味,很好闻。
他的肚皮和背上、四肢上不同,没有黑色的豹纹,是一片雪一样的纯白。
胸口附近的毛发格外的厚重而长,手感更是绵软细腻,摸起来让谢松原爱不释手。
谢松原必须要下很大力气,才能保持一丝最基本的定力,把自己埋在大猫胸前的脑袋□□,并且努力控制自己,不做出一些让他看起来像变/态的事。
没有哪个养过猫的人不喜欢把猫猫从头rua到尾,没有人。
更何况他眼前的这只漂亮猫猫分明是个终极美貌放大plus版。
吸起来更爽了。
这里是哪,天堂吗?谢松原恍恍惚惚地从白袖身上支起身体,又去挠他的下巴。
白袖显然很喜欢谢松原这么摸他,没过几秒,就自己主动地扬起头来,四爪朝天,脑袋歪着,让谢松原摸得喉咙深处又开始“咕噜咕噜”地发动起帝王引擎。
白袖忍不住用两只缩着指甲尖儿的厚爪包住了谢松原的腰。
到了后边,又似乎有点被他挠得太舒服了,弯曲起两只同样有力又毛茸茸的后腿,轻轻蹬了蹬谢松原的身侧。
“别闹……”
白袖低头看着青年,一对亮晶晶、圆滚滚的兽眸湿润润的。
他淡蓝色的眼瞳像是一对璀璨纯粹的帕拉伊巴宝石,两只眼睛边上各自围着一圈黑色的全包眼线,把他本就在脸上占据极大比例的眼睛衬得更加圆润灵动,在这大猫放松下来、不处在战斗状态中的时候,还真就像是一只和人玩耍的猫。
白袖忽然不适应地动了动,嗓音中出现了一丝异样的颤抖。
雪豹扒着对方腰身的后腿蹬得更厉害了,尖锐的指甲尖儿稍从他玩具似的硕大猫爪里探出头来,勾住了谢松原身上的衣物。
大猫覆着绒毛的腹部倏而大幅度地一鼓、一鼓起来,谢松原身形一晃,差点从雪豹的身上摔下去。
隔了两秒,又蓦地一怔,脑海中紧跟着浮上一个猜测:“你……还在因为那个难受吗?”
帐篷内的空气瞬间一滞。
大猫的第一个反应是伸出自己浅粉色的水红舌头,舔了舔他同色系的鼻尖。四只可爱的大爪子都在同一时间僵在了空中,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几秒后,才闷闷道:“……你知道了还问。”
怎么能说得这么直接。
白袖把谢松原从身上赶了下去。
他将自己摊开的白软肚皮卷了起来,翻了个身,摆出侧躺的姿势,身体重重地鼓起,再落下。
自从上次误打误撞将谢松原捡回来后,白袖的繁/殖期始终没停。
之前好歹因为一直将谢松原带在身边,他还可以闻草止渴,勉强压抑住体内的燥/意与烦闷。
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愈演愈烈,已经到了光是嗅闻着谢松原那清凉而带着草木香气的味道都不能彻底将其掩盖住的程度。
谢松原今天还对他这样又揉又挠,他……
白袖都想让他出去了。
虽说他之前也不是没有抱着谢松原睡觉过,而且他在一开始,就已经明确地告诉过对方,自己之所以需要谢松原,只是因为他想在特殊时期好受一些。
本来,这都是他们双方理所应当、心知肚明的事。可是此时此刻,当他看见谢松原那带着探寻的眼神,白袖忽就感到一阵不可言说、也无法理喻的害臊和别扭。
可能是因为一起在地下经历过那么多事情后,他的心态,包括对谢松原的态度和看法也都有了变化。
白袖已经不再能……不再能只是,将他看做一棵工具草。
想到这里,白袖直接在帐篷里翻了个滚。他睁着一双滚圆的猫眼,语气里带着点儿说不出的埋怨:“你还看我干什么。”
谢松原摸了摸下巴,有些奇怪道:“不应该啊。按理来说,雪豹的繁/殖期不会超过十天的。”
更何况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早就不止这个天数了。
青年对着面前的大猫陷入沉思,因为职业习惯,而开始猜测起其中的各种原因,浑然没察觉到白袖此刻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
如果雪豹也能拥有和人一模一样的神情的话。
也许变异后的雪豹变种人,习性早已发生了改变,和正常的雪豹不同。
又或者,是因为白袖的身边始终都没有遇见其他雪豹同类,而他又不愿随便和人讲究,肯定……
等等。
谢松原的表情奇怪地停顿半秒,道:“你就没有自己……那什么过吗?”
谢松原始终认为,为家中的猫主子提供一切尽可能舒适的生活条件,是他们人类的职责与荣耀。
尽管白袖本质上来说还不是他的猫,而对方吃穿不愁,全程都是白袖在供养他这个小白脸。
但这个坚定的信念,一直深刻在他的脑海。
虽然他和白袖此时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一些猫主子与人之间的……界限。
谢松原背过身,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白袖叫他回头。谢松原转身,发现白袖给自己的身上套了一件上衣。
一变回人类,他的身形在谢松原眼中复又变得纤细瘦削。白袖背对着他,将自己裹在帐篷内的毯子里。
谢松原在他身后躺了下来,先是下意识地将鼻尖凑到白袖发梢,轻轻闻了闻。
对方的身上还有那股从兽形上挟带过来的沐浴露香气。
帮白袖解决完近期的人生大事后,谢松原出去了一趟。白袖还维持着人形,困倦又神思飘忽地躺在帐篷里,昏昏欲睡。
按理来说,不应该反应这么大的。但白袖显然极少有那方面的经验,又憋了太久,被谢松原折腾着自助了一下,就忍不住地开始流汗,连发丝都泛着酥/麻。
谢松原走了,白袖本以为自己会在毯子里翻来覆去一下,思考一下他现在和谢松原是什么关系,谢松原又为什么要这么帮他。
但他太累了,脑子里像攒了一团浆糊。连日来始终压抑着的烦躁与疲惫好像在今晚通通找到了出口,他打了个哈欠,发丝凌乱,在厚实的毯子里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室外炽烈的阳光唤醒了梦中的白袖。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谢松原已经躺在了自己怀里。
昨天后半夜,白袖还是变回了雪豹的模样。
一来,他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用雪豹更方便一些。二来,他也总觉得,在这样一个有些尴尬的情况下,用人类的形态来面对谢松原并不是一个稳妥的选择。
而且,如果变成了人的样子,他就不那么好、也没有正当理由来抱着谢松原睡觉了。
可是谢松原的身上很香。哪怕对方已经帮他自助过,白袖还是想闻着谢松原的味道睡觉。
当然,素来高冷又不苟言笑的白长官是不会在谢松原的面前说这种话的。这很毁人设。
只要戴着一层雪豹的壳子,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都会变得很有说服力。
谁能预测到猫要做什么呢。
虽然白袖感觉自己也预测不到谢松原的心思。
昨天晚上,谢松原隔了很久才回到帐篷里。白袖很想问问他去哪儿了,但又觉得那是明知故问,按照谢松原那莫名坦荡到不得了的性格,很有可能反让白袖自己感到窘迫。
他也没有傻到那个份上,要追问谢松原为什么这么帮他。自助……也就是自助而已。他们都是男的,谁也损失不了什么——虽然说全程都是谢松原在服务他就是了。
白袖在这儿东想西想的功夫,谢松原倒是睡得香甜。他像是抱着自己最心爱的毛绒玩具那样,一整个将身体都埋进雪豹毛茸茸的腹毛里。长手长脚,一双手臂深深探到大猫的腋窝下边,抱紧了他。
白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理智最终还是没能战胜动物体内的本能,低下头来,舔了舔谢松原的额头。
在他们猫猫界里,大猫给小猫舔毛,是为了给对方的身体标记上自己的气味,代表的是一种宣告主权和地位的行为。
白袖知道这样可能不太正常,但他就是忍不住。
谢松原被雪豹热乎乎的舌尖给舔醒了。额前传来一阵湿濡触感,大猫怀中的青年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眸子,附近的乌黑发丝都被蹭得湿漉漉的,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你醒了。”谢松原倒接受得很自然,伸手直接环住雪豹的脑袋,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白袖的,语气松弛:“感觉好点了吗?”
他从前在家里养猫,多的是被小猫用舌头舔醒,催他去放粮盛饭的时候。只不过到了末世,身边的小猫变成了大猫,白袖也不需要他提供食物。
厉害猫猫自己就会打猎。
白袖被他一问,不由得又想起前夜的事。长着漂亮蓝瞳的大猫脸上一热,开始暗自庆幸,还好雪豹不会脸红:“……还可以。”
雪豹欲盖弥彰地舔舔他的下巴,没再多说别的。又过了半晌,才闷着他原本清亮悦耳的嗓音,顾左右而言他道:“去吃饭。”
他圆圆的耳朵颤了颤,像是拥有自己的神智一般,不受白袖控制地自我活动起来。
白袖估计也感受到了什么,有些羞恼又无奈地伸出爪子,笨拙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顶。谢松原却眼前一亮,猛地一把抓住雪豹头上这两只软乎乎的耳朵,尽情感受着手中的触感,然后直接笑了出来。
白袖:“……”
他危险地眯起眼睛。
这个轻浮的男人。
任天梁这些天一直忙着“灾后重建”,几乎是脚不沾地。白袖派人上门去找过他好几回,任天梁才终于有空和他们见一回面,聊聊天。
“任教授,恭喜。”谢松原在办公桌对面坐了下来,开口就对任天梁道贺,“听说你最近在溪城的威望水涨船高,重建计划也在顺利推行。‘当官’的感觉怎么样?”
白袖也在旁边冷冰冰地落了座,没有说话,看着谢松原与任天梁寒暄。
说来也奇怪,谢松原看起来就是那种人生二十多年里有十几年都在学校里度过的书呆子,但他和人攀谈起来总是头头是道,甚至还有点社交牛/逼症在里边——
不像白袖,虽然身为众人的长官,也不是不能聊,但就是对什么都没兴趣,什么都懒得多言。如非责任所在,确有必要,他一般不会主动开口。
“抱歉,我这些天实在是太忙了。溪城的重新建设,需要耗费很多精力。我最近在让其他几个区的区长统计幸存人口……”任天梁扶了下架在他鼻子上的眼镜,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顿了顿,又苦笑道,“你就别打趣我了,我算什么官,等一切稳定下来,就没有我的事了。”
如果当地还有部队,那当然是让军方来管控城内势力最好,但可惜溪城的军方都已经不在了。
任天梁自然没有那个能力去管所有人,城中的势力也永远不可能消失。他只希望能够通过赋予这些剩下的小势力头目一些名头和地位,架高对方,来达到最基本的管束效果。
而事实上,有易覃的前车之鉴,和文姝在旁边帮忙,那些人也暂时生不出别的意思。
他们之前在溪城本就只有被易覃压着打的份。易覃还在的时候,一直大肆掠夺城中的各种物资,实行独家垄断,几乎没有人能抢过他们,堪称城中恶霸。现在易覃没了,他们也都有了喘息的机会,一心想着先扩大自己的范围与实力。
尽管这么说有些不道德,但易覃之死,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事实证明,真正有主见的人,也不可能甘心成为他人的走狗。易覃一死,手下那些帮众没了依靠,也都掀不起风浪,纷纷灰溜溜地离开,各寻出路。
一切就都像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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