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夏威夷·降谷vs降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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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br>小修，可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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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进晚餐梗出自神夏：艾琳调情夏洛克：你愿意和我共进晚餐么？
在水仙边缘大鹏展翅的降谷姐弟线：绫在大鹏展翅，零在走姐弟线。
[小剧场]
降谷零：找到姐姐了
降谷绫：准备洗干净下锅。
海阔天高，鸟飞鱼跃。波翻浪涌间，一艘双人摩托艇极速飞驰过无垠海面，激起层层叠叠的白色浪花。
双手环住降谷零的腰，降谷绫惬意地将脸贴在他肩头，海风将长发吹地猎猎翻飞。肌肤熨贴之间，能量如涓涓细流渗入体内，带来丝丝暖意。
唉，她惋惜地用脸蹭了蹭对方的背脊。小辣椒牌充电宝真的快没电了，最初的时候能量可是滚滚波涛。
降谷零已经被摸到没有脾气，而且对方只是单纯的贴贴蹭蹭，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他也就佛了。
记忆中那个人也喜欢牵他抱他，还装作怕黑要搂着他一起睡，被拒绝后会可怜兮兮地说离他太远她会难受。
感受着伏在他背上的人，他的神色怀念又复杂。
太像了，一样喜欢捉弄他的性格，一样病弱成谜的身体，甚至一样的用餐口味。
依照他当时的年岁，他本不应记得住她的许多习惯，但谁叫他们两人口味一模一样。一样到不喜欢的菜就挑到他的碗里说小孩子不能挑食，一样到给他买两个冰淇凌球她会一口咬走一个半，美其名曰小孩子吃糖会变笨。
…
远离了最初人多的海域后，摩托艇的速度逐渐降了下来。
“喂，”降谷零深吸一口气，眼眸平静而笃定，语调毫无起伏地说道：
“之前跟踪我、偷摸我一个星期的人就是你吧。”
本来还想再试探一下，结果对方一幅丝毫不打算再遮掩的样子，上船后就肆无忌惮地贴着他。既然如此，不如直说。
她‘唔’了一声，调整坐姿把下巴垫在他的肩上，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耳边。
舒适地喟叹出声，降谷绫语调懒洋洋地说：“继续，让我听听你这几天调查出了什么。”
降谷零深切怀疑，在她眼里他此时就是只巨大的抱抱熊。
他调整了一下心绪：“那你就是承认了。你借机出现在我们面前后，以委托之名带我们来夏威夷，名为替你家人陪你实现他们未完成的诺言，实则是…”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微妙：“实则是对我们进行训练。”
“你说你的两个家人在炸弹犯袭击平民的案件中双双殉职，这种恶性案件我却找不到任何报道。”
“而你给我们的那些装备…你说原本是为他们准备的，他们用不上了才送给我们。”
“你失误在给了松田那个阿笠博士的地址。我联系了他，装备全部是前不久有人找他特意定制的。”
似捉住了狐狸尾巴，降谷零按住放在他腰腹上的手，脸上浮现出一抹属于年轻人的得意和锐气，眼眸清亮：
“夏威夷是你家是假的，故事是假的，整个旅程是针对我们五人特意制定的。”
“你能跟踪偷摸我一星期，说明身手不差，病弱是假的，不久于世不过是利用同情让我们放下戒心的借口。”
“你从来不碰水，明明喜欢摸我，又不让我摸你的脸，你目前的模样也是假的。”
“作为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你对我们花的心思太多了，除非你本就认识我们，或者至少是我们其中一人。”
“不用真实面貌出现在我们面前，说明我们之中有人能认出你。”
越说越笃定她的身份，他心底暗自浮现出一丝开心和洋洋得意，像一只咬住猎物后向长辈兴奋地摇尾巴撒娇讨要夸奖的大型犬：
“怎么样？绫——姐——”
你给我的谜题，已经被我看破了。
“我的推理命中了吧？你敢让我摸摸你的脸么？”
真是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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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推理命中了吧？你敢让我摸摸你的脸么？”
下颔搭在他的肩上，降谷绫微微偏着脸，视线在他侧脸上逡巡。
许是性别因素，他的轮廓线条比她更为锐利，海上阳光直射之下毫无瑕疵，明澈的眼眸里闪着灼灼光华，璀璨夺目。
可爱。
“还算过的去，想听听我的意见么？”
他僵了僵，似乎有些不服气，憋着气‘嗯’了一声。
‘啪’的一掌拍在他侧腰：“别坐得这么高，腰弯点，我趴得很难受。”
“…哦”
降谷绫终于爽了，对方比她高一些，刚刚为了将下巴垫在他肩上，她被迫挺直了背。
支撑着她的背部线条流畅优美，暗暗蕴藏着力量感，她很满意这个弹性抱枕。
“降谷，你犯了不少错。”气息扑在降谷零后颈，她的嗓音似被海风吹散，缠缠绵绵，轻如叹息：
“第一，正义感和能力不匹配。”
“我追着你一星期，你捉不住我就算了，毕竟你的经验还有待提高。”
“…”
降谷零、降谷零委委屈屈地忍了。
“可我没想到，在发现有人盯上你后，你还是会心软地主动帮忙向你求助的人。”
“有正义感没什么，但明知事情不对劲你又无法判断，首先应该考虑考虑自己。”
她看着对方紧绷的下颌，弯弯眼眸笑道：“又或许你考虑过了，对不对？”
“你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捉到我的机会。”
“毕竟最坏结果是再被摸一下，但我的行为在你看来是严重的挑衅，你想捉到我。”
“降谷，你很自信，这是你的第二个错误。”
“当你捉不住我的时候就该意识到双方的差距。但你不服气，甚至把你的朋友一起拖下了水。”
想起那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五个人，降谷绫又是好笑又是无语：“让我猜猜，那天你们是想引蛇出洞，一起□□我？”
“出息了，亏你想的出来。”
“”
那是萩原想的，他也觉得很不靠谱，但是没有坚决反抗。
降谷零试图为自己挽尊：“事实证明还是有用的，你也出现了。”
“嗯，我确实出现了。”她的语调忽然变得诡异阴森，如同丝丝吐着舌信的蛇，缠上了他的脖颈：
“因为这是来自猎物的挑衅和邀请。”
“送上门的食物，没有拒绝的道理。”
“你有想过么？你的行为相当于将他们一同暴露在了危险里。”
久远的记忆浮现在脑海，恍惚间降谷绫似乎看见曾有人信誓旦旦地说：“不会有人死的。”
——哼，都是爱逞能的骗子。
——果然还是要靠他们降谷，真是甜蜜又讨厌的苦恼。
嗓音带着似在冰川中浸泡过的瑟瑟寒意，她唇角轻起，激得降谷零后脊阵阵发凉：
“降谷，也许有一天你会因为你的失误，导致他们丢掉性命。”
气氛陷入一片凝滞，摩托艇彻底失去了动力在海风中随波起伏，远处传来海鸟尖锐的鸣叫。
降谷零蔫了。
然而对方依旧没有放过他，继续悠哉悠哉地言语如刀，刀刀捅心：
“第三，以貌取人。”
“病弱憔悴的美貌少女是不是很容易勾起你们男性的同情心和保护欲？”
“第四，轻举妄动。”
“轻举妄动乃是大忌，尤其在敌我双方情况不明的时候。”
降谷零颓了。
如同一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浑身湿漉漉的小狗，他垂头丧气地陷入自闭，弱小又无助地蹲在角落里。
他以为他表现得挺好。
他以为这么多年后再次见到她，他可以说：
“我长大了，不再是那个窝在你怀里的小孩子，现在可以保护你。”
一无所知的降谷绫忽然一个借力在空中一翻，从摩托艇后座挤到了驾驶位，正好坐在降谷零的腿上，和他面对着面。
她满意地伸手揉了揉他沮丧的头。
摩托艇因为她的动作在水面摇摇晃晃，降谷零下意识揽住她的腰，怕人掉进水里。
降谷绫在心里‘啧’了一声，发现‘自己’丧气的样子竟然也格外可爱。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她微微抬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含笑示意道：
“给你五秒的时间检查我的脸。假如什么都查不出来，你就自己想办法游回去吧。”
假如蠢成那样，还是让她来继承他的好友算了。
降谷零凑近，神情极认真专注地看着她，指尖在她的脖颈上摩挲试探着，勾起丝丝痒意。
降谷绫没忍住咯咯了起来，轻嗤道：“还有两秒。”
一张面具‘嘶’的一声成功被撕下，露出一张和他很是相似的面孔，不过五官轮廓更为柔和，皮肤更加细腻。
降谷零屏住了呼吸，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他姐姐的脸，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和十七年前一模一样。
她为什么不会老？
他眸色凝重地仔仔细细一寸寸抚摸过降谷绫真正的脸。
眉梢，眼睛，鼻梁，嘴唇，脖颈。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舌根发麻，捧着她的脸声音哑涩地犹疑道：“你”
你的身体好了么？你为什么不会老？
比他更快一步的是降谷绫。她眉眼弯弯同样双手捧上了他的脸，放软了声音问道：
“满意你看到的么？”
降谷零愣了一下，乖巧地点点头：确认是她，没有什么更好的了。
“那么”降谷绫倾身慢慢逼近，两张极似的脸呼吸相缠，紫灰色的眸子静静对视着，盛满了彼此的身影。
四周的一切仿佛变成背景。
她的语调轻柔缱绻带着缠绵的韵致：“你愿意和我，共进晚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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