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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审问(2)


面对两人的各执一词,胤禛蹙了蹙眉,开口道:“此事要说李氏所为,确实没有切实的证据。福晋,除了这几个婆子,可还有其他证据?”

        四福晋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胤禛却还是如此袒护李氏,厅里众人无不心惊。尤其是林瑶,作为受害人,又是头一回亲眼目睹胤禛对李氏的偏宠,心里不免升起一丝无力之感。

        眼见四福晋被胤禛问住了,李氏面露得意。林瑶忍不住道:“回禀爷和福晋,那晚是李格格亲口说妾所乘的轿子乃是她安排好的。这话不止妾一人听到,当时暖阁里其她人亦有耳闻。”

        一听这话,四福晋眼神不由一亮,李氏却目露凶光的看过来,“小李格格,你可要慎言。”

        林瑶自然不可能被她吓住,直视着她的眼睛道:“难道李格格要否认自己说过的话?”

        李氏神色一滞,武氏见状立马起身道:“爷和福晋明鉴,妾那晚确实听到过李格格说了这话。”说罢,又回头问宋氏:“宋姐姐,当时你也听到了是不是?”

        宋氏一听她问自己,受惊似的缩了缩肩,然后看到胤禛和四福晋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不由更加无措:“妾……妾那晚多喝了几杯酒,当时酒意上头,迷迷糊糊好似听到有人说过这样的话。”

        听到她含糊其辞,又是这样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四福晋不由嫌恶的撇过了头。胤禛亦是皱眉。

        李氏一听,立即道:“如宋姐姐所说,那晚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妾说了什么又如何能确定?再说即便是妾当时说了这样的话,也可能是酒后之言,哪里当的了真?”

        林瑶被她的诡辩气的冷笑一声:“那晚我瞧得真真的,李格格的酒量可好得很,恐怕说的不是醉话吧?而且即便是醉话,酒后吐真言,难道不是李格格眼见妾就要遇险,心里一时得意说了真话?”

        “小李格格被人陷害,想指认凶手的心我理解,但是此事确实与我无关。”李氏说什么都不承认是自己所为,她跪倒在胤禛面前,背脊挺直,一副凌然之色:“爷,福晋和小李格格如今只一味的认定妾是背后指使之人,妾是百口莫辩,无论为了妾的名声还是大格格和二阿哥的名声,还请爷查明真相给妾一个公道。”

        大家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四福晋带来人证,李氏却抵死不认。可四福晋又再拿不出更加有力的证据,事情似乎陷入了僵局。

        不过,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氏,四福晋不仅没有李氏想象中的气急败坏,反而嘴角隐隐扬起一抹嘲意。

        李氏看见她的表情,刚放松的心瞬间提起,心里一阵不好的预感。

        四福晋看着胤禛道:“爷,虽然李格格不承认,但妾还查到另一件事依然可以佐证李格格所为。”

        胤禛自然知道四福晋所言何事,颔首同意她继续说下去。

        众人没想到还有后续,不免升起一阵期待。而李氏似是想起了什么,心里顿时一沉。

        四福晋看着李氏似笑非笑道:“除夕那晚除了有人弄坏轿子陷害小李格格,还有一事便是有人在小李格格的衣衫上下了使动物发狂的药粉。此事,我并未告知大家,反而暗暗查访,如今已查到人证物证。”

        众人闻言都不由倒吸一口气,尤其是武氏对林瑶颇有些同情。而李氏则是不可置信的看向林瑶。

        眼见四福晋一挥手,烟儿、织巧、云儿还有一个面生的小太监被秋容带了进来,李氏的心越发下沉的厉害。

        这回再没有给李氏巧辩的机会,四福晋直接让烟儿和织巧招认。

        烟儿先道:“除夕那日格格闻见衣衫上的味道不舒服,奴婢才知道衣衫被人抹了药。平日格格的卧房只有苏木、白术以及奴婢才能进去,其她人一律不许靠近。只有除夕那日,格格带着苏木和白术去给福晋请安,清辉院就只有奴婢一人,应该是那时被人钻了空子,潜进内室动了手脚。奴婢记得那日织巧一直缠着奴婢说话,还主动提出要帮奴婢做事,如此异常一定是织巧动的手脚。”

        织巧闻言不由大声喊冤。

        烟儿见状,忙又道:“奴婢没有撒谎,那日奴婢见廊上有雪,而一直负责打扫的云儿却不见人影,所以便去后院找云儿,而那时奴婢并未在后院看到织巧。”

        听到这里,云儿也颤声附和道:“确实如烟儿所说,那日织巧无故找奴婢的麻烦,还警告奴婢不许去前院,奴婢这才没有及时去打扫。一定是织巧为了有机会进去格格屋里,这才将奴婢和烟儿引去后院。”

        织巧闻言大惊,不住的喊冤道:“爷和福晋明鉴,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见她此时还嘴硬,四福晋语带森然:“既然不肯说实话,就带去刑房,让刑房的人好好教教你如何在主子面前说实话。”

        织巧被吓的身子微颤,情不自禁的看向李氏的方向。

        四福晋见了,一边示意秋容,一边厉声道:“还不快说实话,在主子爷面前你也敢欺瞒,你自己不要命,难道连家里人的性命也不顾了?”

        秋容上前一步不经意的挡住了李氏和织巧之间的视线,然后按着织巧狠狠扇了几巴掌。织巧被打的面颊青肿,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看着四福晋面上的寒意,她心里升起一阵无望,面色颓败道:“求福晋饶命,奴婢说,奴婢什么都说。奴婢确实是受人指使,才在小李格格的衣衫上下药。”

        “你受什么人指使?”四福晋继续逼问。

        “是……是李格格,是李格格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李氏闻言,不禁面色大变,狠狠盯着织巧的方向,厉声道:“胡言乱语,我之前从未见过你,怎么可能指使你这么做?你说,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

        织巧被吓的一阵瑟缩,侧身避过李氏吃人的目光,颤声道:“福晋明鉴,奴婢不敢撒谎。确实是李格格指使奴婢这么做的。当日红俏来传话,说是只要奴婢将药粉抹在小李格格的衣衫上,等小李格格出门后,半途中自然有人抱着狸猫接应。奴婢所住的屋子里还有剩下的药粉,与之一起的还有红俏收买奴婢的一只金簪子都可作为证据。”

        听到这里,厅里众人无不面色沉凝。四福晋摆手让秋容亲自带人去搜织巧的屋子,然后继续审问被带进来的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经查证那晚便是你抱着一只狸猫在清辉院和吟梅阁的必经之地徘徊。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那小太监原还想抵赖,但被四福晋一顿吓唬,最终还是撑不住认了罪:“是李格格身边的红俏让奴才这么做的。奴才是收了红俏的银钱,但不知道她是为了陷害小李格格,若是知道,借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这么做。”

        他话音刚落,秋容就带着搜到的证据进来了,果然与织巧所供分毫不差。而且那只金簪子四福晋也认得,正是去年中秋封赏后宅单赏给李氏的。

        四福晋将金簪子递到胤禛面前:“爷看看,这只金簪子确实是李氏的东西。”

        胤禛拿过来一看,再看向李氏的眼神里便带上了一丝厉色和失望。

        李氏看到证据又气又怕,额上不禁生出一层细密密的冷汗。

        武氏看着她如此紧张,轻笑道:“如此看来真是李氏陷害小李格格了。妾觉得许是李氏因着爷为小李格格挑选了家宴上的衣裳,生出嫉恨之心,这才起意在衣衫上下药,之后又买通了猫狗房的小太监以及抬轿的婆子,意使小李格格在回去的路上出现意外跌落轿子后,再放出发狂的狸猫,如此不仅会让小李格格受惊小产,说不得还会一举两得连容貌也被毁掉。啧啧!李氏真是好阴毒的心思啊!”

        听到武氏的分析,李氏不知是被气得还吓得浑身发抖。她有心再辩驳几句,但看见四福晋眼底冷光乍现,心里就忍不住一阵阵发寒。此时的她再没了之前的巧言利色,只剩下一脸大势已去的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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