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一次和兄弟姐妹一起吃饭

　　中午时候，乔祖望亲自动手和一成二成一起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有鸡肉猪肉，有汤有菜有酒，让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丰盛菜的乔家兄妹也是馋的留口水，毕竟今天是亲戚做客，乔四美强忍着口水，就等着乔爹说可以吃了，中午等到大家都来做席，乔祖望和乔一山，乔一成都喝了点酒，毕竟这是认亲戚，不喝酒不像话，乔祖望一贯喜欢吹牛，乔一山也就在旁边陪着边吃边聊，看到四美想吃自己面前鸡腿，被乔爹用眼瞪过，不敢再要，乔一山直接把两个鸡腿一个给四美，另一个给三丽，乔二成因为年龄太小，不能喝酒，所以在疯狂干饭，

　　乔爹看到乔一山把鸡腿都给了两个女儿，也就说到，“你一山哥哥给你们的，吃吧”。四美和三丽说到“谢谢，一山哥”，开心吃掉。

　　乔一山感觉这一刻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团圆饭，也是感慨良多，不用自主，眼泪充满眼眶，乔祖望是什么人，一眼就知道自己这位堂侄，虽然衣食无忧，但是现在是个孤儿，孤儿哪有几个好过了。就直接说到，以后这里就是一山你自己家，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叔，我家随时都欢迎你。

　　乔一山听这乔祖望这么说，也是很感动，虽然不知道这句话，乔祖望自己是否真心话，但是听起来但是一句场面话，听着就让人舒心，和乔叔敬了一杯酒，这顿丰盛酒宴，持续了2个小时才作罢，大家都收拾好以后坐在客厅池着乔一山带来水果，和点心，乔祖望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这位堂侄，光是买猪肉就花了7.5块，现在猪肉1.3一斤，水果是苹果和橘子，水果可不便宜，光是水果就得8块钱，再加上这几大包十几斤点心和糖果，估计也得花30块左右，只多不少。

　　二而自己也是只花了几块钱准备饭菜，怎么算都是自己赚。乔祖望虽然喜欢自己这个同宗的亲侄子，但是也是有小算盘的。

　　闲着聊天中，乔一山说到他下个礼拜一就要到鼓楼中学去上高三了。乔祖望说，那你和一成在同一个学校。一成在6班，你在几班。

　　乔一山说，好像在3班，他也没仔细看。“一山今年也要和一成参加高考了”“是的，都参加1983年高考”

　　“一山学习怎么样，你一成弟弟的成绩一直都挺好，从来没让他操过心”“乔叔，我的成绩很稳定，一直也就那样，能够考上大学就好了”

　　乔一山当然知道在别人父母夸他孩子成绩好时，自己就要低调点，他是成绩很稳定，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全校第一，还是比第二名高几十分的第一。要不是这样他能是2018年江苏文科状元吗？这话要是说出来估计赤裸裸炫耀了，和乔一成约定好，下个礼拜一到他家一起去上学，乔一山就结束自己这次探亲之旅！准备回家了，其实骑自行车从他家到乔一成家只要15分钟，不是很远，主要是七拐八拐巷子，速度提不上来，如果是大陆，全速只要10分钟，毕竟他家就在城墙下土坡居住。

　　乔一山走的时候，乔四美还不愿意，想要让他的一山哥哥别走，这个长的像个大明星一样一山哥哥对于只有9岁的乔四美来说，真是神秘又好奇。不舍让他走。

　　乔一山看着乔四美，就想到乔四美几年前被苏州一对夫妻收养，自己因为思念他的哥哥和姐姐，就一个人蹭火车偷跑回来。很是佩服这个小小年纪乔四美。说到要不然带着你们兄妹几人一起去我家住两天，也认认路，乔祖望巴不得和自己亲侄子搞好关系。

　　当然没有反对意见，就说你们兄弟姐妹自己决定反正距离也近，回来也方便。乔一成本来也不愿意去的，但是看到二成，三丽，四美期待眼神，也就只能点头同意了。

　　简单收拾一些衣服，各自带了书包，准备到时候去一起上学。乔一山看到大家大包小包像是搬家一样，也是感觉很是稀奇并有种淡淡幸福味道，这是他上辈子没有感受到兄弟姐妹之间幸福，这是乔一山一直未曾拥有的。但是他想把这种幸福永远留下来。

　　大家骑着两个自行车乔四美说他要坐一山哥哥自行车，让二哥做大哥自行车，最后就是三丽抱着四美坐一山自行车，一成带着二成。

　　当然乔家兄弟姐妹一起出去，也吸引着旁边邻居目光。大家也纷纷羡慕乔家有这么一个好人家亲戚。毕竟这个年代能和好人家扯上关系，也是光荣的，现在巷子里邻居也弄清乔一山身份，这还要多亏乔祖望上街买烧鸡宣传，都知道乔一山原来是乔祖望二爷爷家亲孙子，算是同宗同族亲戚，说以后乔祖望一家要发达了。

　　乔一山带着了三丽四美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家，乔一山的二层小洋楼，面积很大，有一个很大院子，院子里种了花草树木，乔一成看着这是以前他带三丽四美去城墙上玩，曾经就梦想过以后要住的房子，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真的能住进来。

　　乔一成打开大铁门的，乔四美迫不及待进了院子，左瞧瞧右看看，很是开心好奇，而二成和三丽，一看是这么豪华地方，比较拘谨，所以就显放不开，乔一山看出了这兄妹两个紧张，就说到：“你们两个紧张什么，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其他人，放开着玩。”

　　乔一山说着就用钥匙打开房门，让一成，二成，三丽，四美，都进来，还是四美比较放的开，直接跑进房门看到，里面是用木头装潢地板，在阳光下反射出亮光，有沙发，有茶几，有书柜，还有鱼缸，以及一台放在客厅用布盖住的钢琴，这架钢琴吸引了他们所有人。

　　乔一山看出他们都对这个大件感兴趣，就直接把罩着钢琴布拿开，然后坐在钢琴旁长椅子上，弹奏一曲他上辈学过《卡农》。

　　对于物质匮乏的八十年代人们吃饱都是一个问题，这种钢琴也只有大户人家才能拥有，要知道一台钢琴在1983年要7000块，这笔巨款都能买一套房子了，也只有以前大户人家才能拥有。

　　一成，二成，三丽，四美，都被乔一山弹奏《卡农》所陶醉不已，连离乔一山家里300米外的刘芳在家客厅都听到这优美弹奏钢琴音乐。不由自主从家里向乔一山家走去。

　　乔一山上辈子是个学霸，可以说对于学习任何东西都比别人快，各种乐器他都会，往年奖学金都有他，也是因为他参加校园歌手大赛，获得奖项比较多，是学校名人，所以他算是一个比较全能型学霸了。

　　《卡农》对于每个人听卡农，都能听出许多不同的感受。因为卡农里承载的东西太多。悲伤，欢喜，愉悦，关于生和死轮回的不可捉摸。

　　即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刻听卡农。都会有不一样的心情吧。乔治温斯顿的卡农，应该是比较接近原版的一个了。以轻柔的和弦起音，慢慢加重，回忆和往事会这样随着音乐慢慢的涌上心头。前一部分，是从容而温柔的低语，仿佛在询问自己，还记得那些时光么，还记得那些或者美好，或者忧伤的故事么？或者是和爱情有关，或者是和成长有关，而那些都已经成为了回忆。

　　而听到我们最为熟悉的那段往复的旋律时，我常常会沉浸在温暖和忧伤里。3分38秒有一段小音阶。每次听到这里，或者弹到这里的时候，心中总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音阶像是再也不可找回的过去，不可找回的爱情，不可找回的时光，惘然而惆怅。

　　卡农并非只和爱情有关。循环往复的是时间，不可回来的也是时间。在时间的洪流里，宇宙的洪荒里，有些事，虽然已深深沉淀，但却有一道伤痕，不会磨灭。只是在细细回忆时，恐怕已是风烛残年。

　　所以在场的刘芳，一成，二成，三丽，四美都被这首钢琴曲打动，当乔一山弹完最后一个音调后，就默默等着他这5个观众，当她看到刘芳也来了，也是会心一笑，看来音乐是共通的，喜欢音乐的人都会体会其中感受。

　　还是四美这个小姑娘最先反应过来，直接冲进乔一山旁边，抱住乔一山胳膊，说到，一山哥哥，你真是太帅了，你就像个大明星一样，弹的钢琴好听极了。而三丽同样听了钢琴曲也是感动非常，因为那其中有悲伤，有欢喜，有愉快承载太多的东西，这和她心境出奇相似，而而成就比较木讷一点，对于钢琴曲只是感觉从来没听过，比大家放的歌曲还要好听很多，只是感觉很稀奇，从来没有见过。而一成或多或少听过钢琴声音，那是在南京城江苏路旁边大院内听过大院里传出过钢琴声音，只是都不急一山哥弹奏优美，其中既有开心又有悲伤，把他这十几年心中悲欢离合演绎琳琳近至。一点眼泪从一成眼眶中划出，让他赶快伸手擦掉，乔一山站起生来，轻轻拍了拍一成肩膀，安慰一下一成。他也理解让一个原先只有8岁孩子，从小因为母亲去世，父亲不管一家子小孩死活，一成小小年纪就肩负起家庭重任，辛苦操心一家子所有事，也是真心的不容易。

　　而乔一山邻居刘芳则是很欣赏给乔一山鼓起掌声，乔四美也有样学样的鼓起掌，接着三美和大家都学着鼓起掌。乔一山，一只手放在背后，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很绅士动作，弯腰向大家掌声致谢。

　　乔四美看到这么优美动作激动的手都拍红了，好像看到他心中大明星偶像来了。三美也感觉自己这位堂兄真是是从画中走出来，什么阳光，正直，一身儒雅之气很受喜爱。

　　而乔一山过了一会给大家介绍刘芳，说她是他家旁边邻居，同样也是彭城高中高三学生，下周一要一起去上学。乔一山问之前一成认不认识刘芳，毕竟在同一个学校。而刘芳还真是认识乔一成，刘芳在小学的时候就暗恋过乔一成，后来突然有一天乔一成不在和刘芳说话，让当时刘芳很是伤心，从小学到高中，刘芳都在默默关注乔一成，一个是因为乔一成本人成绩也比较好，很受大家关注，而刘芳关注乔一成，是从小学时候就开始了，没想到今天能够和乔一成在邻居家偶遇，真是一件大喜事，其实刚刚刘芳到大门口时候就看到站在客厅乔一成，看到乔一成内心突然有种幸福味道淡淡充满心间，特别是听着乔一山弹奏《卡农》心中感情波动随着琴声再次升华。

　　所以刘芳主动说：“我们是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只是一成一直忙着学习，也没有和我有多少联系，我们关系在小学时候最好。

　　乔一成在乔一山介绍刘芳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在小学时候就对他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因为当时刘芳家条件比较好，他自己自叹身份悲哀，所以后来忍受不了身份之间差距，就选择避而不见。所以小学时候懵懂无知喜欢就被他割舍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当年喜欢她女孩子刘芳，依然很喜欢他。乔一山，看过《乔家的儿女》原著，知道刘芳在小的时候很喜欢乔一成，后来因为乔一成内心放不开，就断掉他在小时候那份单纯喜欢。所以乔一成一直封闭自己内心，强迫自己照顾自己兄弟姐妹，照顾他的那个家，一切为了家庭，他都可以舍弃。

　　乔一山很想看看，今天偶遇，能不能撮合乔一山和刘芳，毕竟乔一成以后每回恋爱，都是伤痕累累，太惨了，如果能够解决改变，对乔一成未来是很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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