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犯人的真理

门对面白色墙壁上画了一幅油画。画里是一座现代化庄园牧场。伊万卡情不自禁热泪盈眶，扪心自问费兰克怎么知道她的理想！？

        她眼睛注视着油画，问卡特发现了什么。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刚看到这幅画。”

        “我十年了第一次走进他的房间。”

        卡特认定这幅画是费兰克喜欢的地方。伊万卡认定这幅画是费兰克谋杀她的罪证。卡特不明白原因？伊万卡说：“他杀了我才能得到我的全部财富才能实现画里的东西。他不能给我孩子他赖着不走是为了我的钱。”卡特注视着伊万卡苦恼的脸，他愿意杀了费兰克。伊万卡欣赏着卡特坚定的眼睛她的心情好了起来。她笑着摇了头说：“你留在我身边有大用处。”

        伊万卡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把手枪。她认定这是费兰克谋杀他的罪证。她忍不住哭自己是个苦命女人。

        她从卧室走到客厅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叫卡特去通知梅威瑟从明天开始犯人的饭量和福利院的饭量标准一样。卡特赶来厨房通知了梅威瑟。梅威瑟认定犯人一天只吃一碗白粥和一块面包是个危险。卡特表示黑佣无条件服从主人命令。梅威瑟提醒他主人的决定有时候是灾难。

        费兰克起初接受了伊万卡的做法。但看着日渐消瘦的犯人他于心不忍。他说服了梅威瑟加大犯人饭量。梅威瑟提醒他多带一把枪去监工。梅威瑟五十岁了，还是庄园主厨。他有健壮身体和沙哑嗓音，这种体音结合的老人在人们眼里一般很善良。他看透了伊万卡想利用犯人的愤怒杀死费兰克。他为了保护费兰克叫同伴们透露给犯人伊万卡是庄园主人。而有的黑佣瞧不起费兰克是个懦夫，他们把余生拜托给伊万卡。他们有时候会在背地里说起格林娜对费兰克置之不理。伊万卡和阿达姆安聊天也认为格林娜放弃了费兰克。这加大了伊万卡报复费兰克的信心。

        伊万卡喜欢白人担任主厨，她认为白人烹制的食物让她更有食欲。她赶来镇里人才中介所寻找白人厨师。中介人员提醒她白人厨师不会去黑佣很多的地方做工。她把厨师工薪提高了三倍。中介人员表示这事要碰运气。她在回来路上坐在价值百万元的房车里对卡特说自己是个苦命女人。费兰克是个性无能无法给她一个孩子。是她的善良不忍心赶走费兰克，她了解费兰克依赖她。卡特问她为什么不去市里生活。她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需要时间找到答案。

        费兰克每天在草原上管制一百三十七个男犯人放牧。他带领三十个黑佣骑马巡逻防止犯人逃跑。犯人能吃饱的话没人愿意逃跑变成通缉犯，他们最高刑期是三年。

        牧场上有一长排刷了白漆的平房居住犯人。他们每天早晨集合队伍。费兰克骑在大马上警告犯人，杀一只羊加一年刑期，杀一头牛加十年刑期，杀一个人是无期徒刑。费兰克允许他们吃掉死去的牛羊，还会帮助他们电话联系家人。费兰克瞧得起他们，相信他们会悔改，他们喜欢和费兰克说心里话。

        坚吉兹是个话痨经常引来一群监友听他演讲。费兰克也在其中满足他们的烟瘾。坚吉兹断定芬国十年内会爆发侵略战争。有些人相信他的话是看在他二十年前是个国防士兵。他最痛恨的人是尼古拉大将军。他认为尼古拉活着证明上帝死了。

        费兰克忍不住好奇战争原因？

        坚吉兹说：“芬国土地资源和海洋资源在外海和内海国家最丰富。外海和内海只有芬国和星加帝国有油田。星加帝国和芬国最近一次柏景湾战争持续了四年。星加帝军队杀死了三百万芬国人显然是想占领芬国。芬国政府只能求助k国救命。芬国政府为了寻求长期和平把柏景湾一半海域割让给了星加帝国。星加帝国在柏景湾海域布置了四十万士兵，已经吓得芬国士兵丧失了战斗力。”

        费兰克说：“我的父亲在那场战争里牺牲了。人们说两个国家在那场战争里耗尽了军火。”

        “所以星加帝国需要调养一段时间。现在时机成熟了。星加帝国有完整的军工制造优势。军事力量现在排名全球第16位。芬国依靠k国提供军火。芬国军事力量排在第79位。”坚吉兹说：“k国军队曾经对内海国家发动了很多次侵略战争，都被星加帝国军队和西斯王国军队击退了，k国军队战败原因是在内海没有登陆点。k国政府和芬国政府交好目的是为了侵略内海大陆。芬国在内海大陆中心地带有利于k国军队登陆对内海国家发动战争。柏景湾海域有充足石油利于海上战争。柏景湾海域十分重要。”

        犯人头子福克纳对坚吉兹叫道：“你说星加帝国现在时机成熟了，那你为什么又说十年内开战。”

        “我们早被k国意识侵略了。我们认定k国是芬国人的保护神。芬国海产贸易是最赚钱的生意不属于芬国人民。塞米尔家族霸占了芬国海产贸易。只因塞米尔家族和威尔王族是好朋友。说白了是塞米尔家族和威尔王族合作经营芬国海产贸易。塞米尔家族是星加帝国有史以来最大的卖国贼，他们把在星加帝国收购的油田卖给了威尔王族。事实上是威尔王族利用塞米家族买到了星加帝国一半油田。威尔王族目的是限制星加帝国资源发展从而减弱星加帝国外交优势。威尔王族现在给西斯王国供应石油。西斯王国现在处在中立状态。早以前一直是星加帝国给西斯王国供应石油。星加帝国在战略上失去了西斯王国这个好帮手注定星加帝国被k国军队消灭。星加帝国只能赶在灭国前扩大国家实力。芬国是他们唯一的扩国目标。”

        福克纳忍不住问他：“星加帝国为什么现在不发动战争？”

        “星加帝国对芬国发动战争同时最怕k国对他们趁虚而入。星加帝国现在不敢招惹k国但不代表他们一直是懦夫。他们只是失去了西斯王国，但没有失去其他友好国家。内海大陆有36个国家其中27个国家愿意支持星加帝国的原因是提姆王族和南曼王族、繁星王族是联姻关系。这两个国家是世界强国。”

        福克纳笑道：“那还是打不起来。”

        “繁星国和南曼国在东亚和南亚距离内海大陆太远了。”

        费兰克看见福克纳被坚吉兹说服了。他开心地笑出声。他坚信真理是人生的明灯。

        今天中午庄园黑佣送来了三桶米饭。黑佣米勒告诉他们这是费兰克的决定。

        福克纳大叫起来：“一万只羊，五千头牛，一百三十七个犯人，三百斤米饭。”

        米勒对犯人们叫道：“你们在这里获得了自由是无价的。是伊万卡帮助你们重获了自由。你们不愿意待在这里可以回去监狱。”

        福克纳对米勒叫道：“没有犯人愿意回去监狱。我们帮助伊万卡省下了一大笔佣金。我们有资格吃饱穿暖住得好一些。”

        米勒大叫：“你们的活很少。”

        福克纳一拳打穿了木桶。米勒脸色毫无畏惧。福克纳叫道：“你是个下等人没资格评价白人付出很少。”

        米勒叫道：“你只有二十岁别对我摆出老大资格。我五十岁了我见过大人物。是伊万卡好心收留了你们。”

        福克纳抓住了米勒的衣领叫道：“这里有一万只羊和五千头牛我们快累死了。我再过四个月刑满释放我不想惹事。你转告伊万卡泰特兄弟见了我要捧起笑脸。”

        米勒看见犯人包围了他们。他表示会对伊万卡转告犯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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