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生活

莉莉准时来到药房取药。伯恩医生递给她六瓶药。她问伯恩医生费兰克可以吸烟吗。伯恩医生说一天可以吸一支烟。莉莉只为找个理由离开医院。她脱掉了白大褂叫了出租车赶来玛利亚医院化验六瓶药。她在附近药店买了相同的六瓶药。她认为这样做可以救活费兰克。她在附近商店买了十盒烟价格三百元。她叫了出租车赶回医院。爱丽丝抓住她问她干什么去了。她说去给费兰克买烟。爱丽丝好奇是什么烟值得她花去一个小时。她从袋子里拿出一盒烟递给了爱丽丝。“三十元一盒。送给你了。但愿一切顺利。”她看见爱丽丝笑眯眯的放过了她。

        “你个婊子抢走了我的钱。”

        莉莉回过头看见是蒂娜骂她。爱丽丝拉走了蒂娜。莉莉赶来病房看见了费兰克哭红的眼睛，她问费兰克发生什么事了。费兰克说自己有些头疼。莉莉给他喂药喂水。他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莉莉注视着费兰克心痛无助的眼睛。她说：“食物会让你的心情好起来。请问你想吃什么。”

        “我睡醒了告诉你。”

        “九盒烟花掉了两百七十元。”莉莉把纸袋里的香烟倒在了柜子上：“你是富豪就该享受生活。”

        费兰克忍不住苦笑起来。他从枕头下面摸来钱包递给了莉莉。他叫莉莉去银行把支票的钱存进他的银行账户。他把钱包里三百四十元和一包烟送给了莉莉。他服用了镇静类药物很快睡着了。他一时间不能接受自己患上了精神病。

        莉莉来了更衣室看见蒂娜赶了进来对她说，你在哈德市十四街区中学是个名人。莉莉听后明显吓坏了。蒂娜要一千元封口费她只能妥协。

        “你怎么知道？”莉莉看见蒂娜伸来了手。她拆开烟盒递给蒂娜一支烟说：“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和你一样是个穷人。”

        “你勒索了霍普三千元。”

        “霍普威廉姆斯？”莉莉看见蒂娜点了头：“你是这里人怎么会认识他？”

        “他在这里出生。他十岁那年搬去了哈德市。他的父亲今年上任哈德市总警长，我了解他不会放过你。你做了太多坏事会得到报应。看在钱的份上我给你一条生路。”蒂娜伸来手莉莉给了她五百元。她笑道：“费兰克的妹妹是詹姆斯总统的朋友。你明白该怎么做。”

        伊万卡在家里接到了银行人员来电询问支票的事。她面对玛塔，她咬牙回复是她的主意。她挂断电话看见玛塔递来了一叠钞票。她笑道：“我不是冲你发火。做好你的工作。”

        “我知道你是故意重伤他让他彻底死心。你早已准备好送给他一千五百万元。你了解乔尔神父想费兰克落个实惠。”

        “没有格林娜我不会给他一分钱。”

        “你赶走了费兰克你如何对付黑佣。你现在只有我和卡特愿意为你卖命。”

        “为什么没有托马斯？”

        “我见过警察嫖妓。”

        “我接下来需要解决泰特兄弟。他们总是压低收购价格。我必须抬高收购价格。”

        “这里只有泰特兄弟收购牛羊。你暂时不能公开离婚消息。”

        “那我怎么嫁人。”

        “格林娜是总统的朋友。你怎么会放弃费兰克！”

        “放弃是得到。”伊万卡笑道：“你是个容易知足的女人。我正式聘用你做我的助理。你住费兰克的房间。你来烧掉他所有东西。”

        “我乐意做你的仆人。”

        “不是仆人。是助理。我讨厌奴性十足的人不拿自己当人，是他们抬高了官员和富人的地位。”

        “卡特是什么角色？”

        “他是个好孩子我想送他去学校学习音乐。我们可以信任阿达姆安和米勒。”

        玛塔赶在天黑前收拾好了费兰克的东西。她叫来卡特把东西搬出去烧掉。伊万卡走来了院子里看见十几个大纸箱。她问玛塔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玛塔说大部分是股票方面的书和漫画手稿，还有哈里森将军的笔记。

        伊万卡笑道：“他的爸爸是个军官他可以幻象成将军。”

        卡特问玛塔有没有值钱东西。玛塔从纸箱里找到一叠漫画手稿递给了伊万卡。玛塔说画里的女人全部是伊万卡。

        伊万卡看了几页手稿觉得有趣。她自嘲笑道：“我花了两千万买了它们。”

        “十个箱子是漫画手稿。六个箱子是股票方面的书。一个箱子哈里森将军的笔记。一个箱子是被褥。一个箱子是他的衣服鞋子。一个箱子是他留下来的包装盒。”

        “我和他分居十年了他变成陌生人了。”

        “我想这些东西对他有意义。还要烧掉它们吗。”玛塔看见伊万卡犹豫了。玛塔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空的香水瓶递给了伊万卡。

        伊万卡惊讶极了：“他居然还留着它！”

        玛塔笑道：“这个瓶子现在值些钱。一定是你送给他的礼物。”

        “你怎么知道！？”

        “这个箱子里的包装盒都比较昂贵。我想都是你送给他的礼物。”

        “我瞧瞧！”伊万卡蹲下身打开了箱子。她拿出的每一个包装盒都叫她惊叫。“天啊！他居然还保留这个糖果盒。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给他吃的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伊万卡情不自禁流下了热泪，笑道：“你年轻时是全镇最英俊的男人。”

        “全是他对你的爱。”玛塔的话让伊万卡泪流不止。

        “把它们搬到我的卧室。只能这样了。”伊万卡哽咽的语气让玛塔掉下了眼泪。

        “他很爱你。是你不知道。”

        “我需要孩子。我和他结束了。”

        伊万卡抱起一个箱子走进了房门。

        玛塔对卡特叫道：“你不该推倒费兰克。”

        “我只效忠伊万卡。”卡特搬起一个箱子走了。

        玛塔搬着一个箱子赶来从后踹倒了卡特。她对卡特说：“我是助理。你是仆人。我有资格修理你。你再瞪我我还踹你。”

        卡特低下头从地上爬起来搬起箱子走了。他明白下等人在白人心里没地位。

        伊万卡赶出来搬东西。她看见一辆轿车从公路上驶过。车速有些慢好像车轮胎坏掉了。费兰克坐在车里哭成了泪人。莉莉送给他的化验报告证明伯恩医生在药瓶里动了手脚，那些毒药能让费兰克变成疯子。费兰克以为是伊万卡买通医生谋害他。比他伤心的人是乔尔神父。乔尔神父驾驶方向盘的双手在发抖。

        这条公路通往哈德市。莉莉的父亲联系好了市区医院接收费兰克。“他们会认为我们私奔了。”莉莉想用这句笑话让费兰克停止哭泣。乔尔神父提醒费兰克哭泣会加重病情。但没有效果。乔尔神父突然叫道：“何塞夫妇去世后你变回了孤儿。那里不是你的家。”费兰克心里认为乔尔神父说的太对了。他猛地停止了哭泣。乔尔神父笑道：“看看你走过的路都是为别人而活所以没有人愿意珍惜你。”

        莉莉惊道：“你是个神父。”

        乔尔神父大叫：“上帝是个穷人，无法拯救金钱世界。回头看看你的家，对你毫无感情。”

        费兰克回过头望着消失的家。他绝望的眼神让莉莉心痛。他哭得累了全身疼痛，他服下了药片很快睡着了。

        乔尔神父对莉莉讲述了费兰克匿名做了许多好事。二十年时间捐款达到十万元。这些钱是费兰克的零花钱。莉莉好奇费兰克怎么会患上精神病？乔尔神父听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说：“是我对他传教神学害苦了他。我把他变成了天使生活在魔鬼世界。”

        莉莉愿意帮助费兰克重新生活。她拿到毕业证书那天成了费兰克的助理。父母时常提醒她嫁给费兰克得到费兰克的财富。她认为现在不是时候。费兰克对她的美貌毫无兴趣，费兰克一直和她保持朋友关系。

        费兰克住院期间莉莉请来了专家给费兰克会诊。专家诊断费兰克患上了抑郁症发展成心理性阳痿。费兰克需要长期服用药物治疗抑郁症，治疗顺利的话费兰克的心理性阳痿可以治愈。专家叮嘱费兰克遭受精神刺激会导致情绪失控会丧命。专家认为对费兰克最好的治疗方案是费兰克待在熟悉环境和最爱的人共度一生，或者是费兰克和最爱的人去环游世界，或者是费兰克做喜欢的事忙起来。

        费兰克电话告诉乔尔神父他的诊断结果。他想去环游世界治疗疾病。乔尔神父说自己过两年退休了他需要费兰克养老送终。费兰克留在哈德市经营股票生意让自己忙起来。他善于做股票短线盈利。他的一千五百万本金一年时间翻了十四倍。而他在大众眼里是个普通人。他定期去医院复查病情，医生提醒他恢复的很好继续保持生活状态。他在哈德市生活了两年一直很顺利和莉莉的私心有很大关系。

        他按照莉莉的意愿在第三街区买了一个公寓。他的家和公司隔了一条街道。莉莉害怕他结识了别的美女因此哄骗他的疾病需要安静环境。莉莉时常买来军事方面的书叫他在工作以外都待在家里看书。他喜欢研究军事战术是他害怕星加帝国会侵略芬国。他一直记得犯人坚吉兹是个军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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