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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 85 章


“我他妈的弄死你!”

        周路阳激动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在外围望风的赵二雨听到后心里一惊:不会出事儿了吧!

        她赶紧进去,一眼就看到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柏钺,  顿时便吓得魂飞魄散。

        再扭头看了眼周路阳,  他倒是好端端的,脸上一点伤都没有。

        现场的情况一目了然,周路阳动手把柏钺狠狠打了一顿,  且是一场单方面的暴力。

        她进来的时候周路阳都还没打算停下,  扬起拳头想要继续挥下去。

        赵二雨一看,这还了得,把人打成这样,一旦柏钺要追责,  别说什么演艺生涯了,  正常人的生活恐怕都别想好好过!

        她立马冲上去拦住周路阳,急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周哥你冷静一点!打人是犯法的,你难道想被抓进去吗!”

        周路阳充耳未闻,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听赵二雨的劝告,挥着拳头就又是一拳,  狠狠地砸在了柏钺脸上。

        赵二雨就是个普通女孩儿,  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尖叫了一声。

        柏钺虽然处于下风,却也毫不畏惧,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周路阳,一点想要退群缓和的心思都没有。

        这种轻视的态度更加激起了周路阳的怒火,  他恶狠狠地盯着被子里抵在墙角无法反抗的柏钺,  眼里的杀意近乎实质化。

        “周哥!”

        赵二雨见光靠自己一个人拦不住这条疯狗,  情急之下竟然搬出了苏绥。

        她拉住周路阳强壮有力的胳膊,  拔高音量大声道:“你难道想让苏美人知道你是个暴力狂吗!”

        “别打了!苏美人知道了肯定会讨厌你的!”

        听到“苏美人”三个字后,周路阳的动作居然真的迟疑了起来。

        见这招奏效,赵二雨心中一喜,乘胜追击道:“明天还要拍摄呢,把柏导打伤了,苏美人就拍不了,到时候把账都算你头上,他肯定会更加讨厌你的。”

        讨厌……

        苏绥会讨厌……

        对,他不能,不能做这种事,不能让苏绥讨厌自己!

        周路阳神色惶然,赶紧收起了拳头,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的默念着什么。

        赵二雨离得近,勉强听了个全部。

        他不断的重复着同一句话,“学长不要讨厌我。”

        柏钺这才终于被放开,失去支撑力后,有些脱力的往下滑落,赵二雨赶紧上前扶住他,紧张的打量了几眼:“没事儿吧柏导?你怎么样?”

        柏钺借着赵二雨的搀扶,艰难的站了起来,抬手擦掉嘴角的血,低声道:“我没事,谢谢。”

        每多说一个字,破裂的嘴角便像又被人活生生撕裂了一般,痛的柏钺皱起了眉头。

        但看着周路阳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他便觉得自己赚了,原来疼得倒吸凉气的伤口都好像没那么痛。

        脸上这点伤就算是再严重,上点药养几天也就好了,心里头被狠狠砍了一刀,那可就不是几天能养好的。

        说不定这一辈子,都得留很大一个疤,时时刻刻都感受着血肉溃烂的疼痛,一生一世都愈合不了。

        赵二雨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简直头都大了。

        她感觉柏钺伤的还挺重的,脸上、手上都挂了彩,几处带着血的伤口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最关键的是,把他伤这么重的还是自己跟的艺人。赵二雨由衷的感觉到了一种无奈感,却又没有办法——还能怎么办,总得要带人家一起去挂个急诊检查一下伤势吧。

        赵二雨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跟着周路阳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不用给他收拾这些烂摊子。

        她先是对柏钺说:“柏导,我带你去医院吧。”

        接着又对周路阳说:“周哥,你先回民宿冷静冷静,有什么事等冷静下来之后再好好谈。”

        赵二雨带走了柏钺,她直觉不能再把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否则可能会酿出无法收拾的后果。

        在经过周路阳身边时,柏钺挑衅的冲他笑了笑,染着鲜血的嘴唇一张一合,用唇语说出了两个字:

        傻逼。

        但周路阳却对此没有一点反应,他两眼无神,表情呆滞,仿佛被小鬼勾走了魂魄。

        这场厮杀搏斗里,周路阳和柏钺两败俱伤,谁都不是真正的赢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二雨和柏钺早就离开了,除了周路阳以外,一个人都没有。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剧组离开的。

        周路阳只觉得脑子整个都成了一团空白,好像在一瞬间被切断了神经,停止了一切的思考,对外界的任何触发都做不出一点反应。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不复以往的光亮,沉沉的往下坠着,如同坠到深海的月亮。

        他一路失魂落魄的走回了民宿,两条腿好像都没了知觉,沉重的跟灌了铅似的。

        站在苏绥的房间门口时,周路阳才像是忽然之间找回了神智,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

        怎么会在这里……

        周路阳试图回忆刚才所经历过的一切,却发现脑子里依旧是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柏钺的那句替代品一直在自己脑海中回荡。

        他忽然惨笑一声,替代品,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大一圈,最后才被告知,自己原来只是个替代品,是个卑劣的小偷。

        他不想相信柏钺的话,认定他一定是嫉妒自己,在用花言巧语挑拨离间。

        可潜意识里却又有一个无法忽视的声音在告诉周路阳:万一呢,万一是真的呢?

        他看着眼前这道仿古木门,做旧的棕色阻断了继续往里窥探的视线。

        苏绥现在在里面吧?

        他在干什么?

        睡了吗?

        周路阳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一时间心乱如麻。

        但其实最想问的,还是,苏绥真的把自己当做另一个人的替身吗?

        他往前挪了一步,抬起手想敲门,问问苏绥究竟把自己当做了什么,可这个念头刚一升起,马上就被迅速地压了下去。

        周路阳神色慌张,心脏扑通扑通的一顿狂跳。

        他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眼珠不断地乱转,根本不敢迈出那一步。

        而就在不久之前,周路阳还趾高气昂的嘲讽了柏钺,讥讽他是个不敢表白爱意的懦夫。

        但现在,这个懦夫换成了他,身份的转换再一次让周路阳感受到了无边的讽刺。

        柏钺不敢对苏绥说一句“我爱你”,周路阳也不敢问苏绥一句,你有没有把我当做另一个人。

        他怎么敢问,怎么能问?

        就算问了,无非就是两种结果,有或没有。

        没有的话,并不能改变什么,苏绥本来不会再原谅自己,更不会重新接受,那又何必去问这一遭;

        但如果是有……

        周路阳根本不敢想象他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心已经够痛了,痛到生不如死,如何能再承受一遍这种痛苦?

        所以,不能问,不可以问,绝对……绝对……

        正在周路阳无比纠结的时候,那道门却突然开了。

        苏绥本来正在给唐慢书找睡衣,却听到门外好像有什么动静,这才起身前来查看。

        没想到打开门,看到的竟然是周路阳。

        见到苏绥出来,周路阳也愣了愣,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青年宽松的睡衣上。

        苏绥稍微有一点小洁癖,知道要去外地几天,就自己带了常用的睡衣,有点类似篮球服的样式,领子开得很大,露出来一大片雪白的皮肤,惹得周路阳移不开眼。

        他可能是刚刚洗完澡,白皙的脸颊被水雾蒸的粉扑扑的,头发还有些潮湿,水珠顺着发尖滚到肩头,将白色的棉布濡湿,透着底下微粉的肉色,勾勒出精致的锁骨形状。

        清淡的白茶香气在这种时候愈发勾人,不再是平常朦胧的若隐若现。

        见周路阳只是张着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也不说话,看起来傻呆呆的,苏绥只好主动问他:“有什么事吗?”

        “我……”周路阳张了张嘴,才吐出一个字,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说。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叫嚣,命令他马上向苏绥问清楚真相,又有另一道势均力敌的声音提醒他,真相难道就那么重要吗。

        两道声音彼此对抗,互相嘲讽,逼得周路阳头痛难忍,抱着头泄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

        苏绥不明所以,只是来开了个门,就看到在剧组的时候还好好的周路阳突然像经历了什么天大的挫折一样,一脸的痛苦。

        他虽然不想再跟这人有什么交集,但现在这状况,也不能说不闻不问就不闻不问,于是便放缓了语速,温声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你叫一下救护车吗?”

        已经很久没被青年用这样的声音关心过,周路阳竟还有些受宠若惊。

        “不、不用,我……我没事。”周路阳结结巴巴的说。

        他生怕被苏绥看出来什么,竭力掩饰着自己内心深处的惶恐。

        然而演技精湛的影帝在喜欢的人面前,一言一行却幼稚的像个努力撒谎的小孩子,一眼就被洞穿。

        周路阳这一点倒是多虑了,苏绥就算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不会去刨根问底的。就比如现在,听他这么说完,压根就懒得多想,随口问了句:“那你找我是有事吗?”

        周路阳再一次沉默了,他甚至不敢去看苏绥的眼睛,不敢与其对视,害怕发现他在透过自己看着别人,害怕过去的一切被残忍的推翻。

        苏绥觉得有些奇怪,周路阳一向都爱打直球,像条横冲直撞的小泰迪一样,怎么今天这么反常,怎么问都像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

        他又不想再继续纠缠,但这人就是怎么都不走,两个人正僵持不下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向青年慢慢靠近。

        “我找不到睡衣可以穿,只有民宿提供的消毒浴巾。”

        周路阳和苏绥皆是一怔,等二人反应过来后,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围着浴巾的高壮男人。

        苏绥回头一看,是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唐慢书。

        他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空气中,块状分明的肌肉沾着从浴室里带出来的水珠,随着走动顺着精瘦的线条往下滑落,在小麦色的腹肌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最后在浴巾堆积的地方濡湿一片深色的水渍。

        浴巾围的位置有点低,也有可能是唐慢书个子太高了,总之是堪堪挂在髋骨上,三角区青筋暴起,如同盘虬卧龙的树根,展现出极强的生命力。

        也是走到门边,唐慢书才看见门外还杵着个年轻小伙子。

        他蹙起眉头,以审判性的眼神打量了几眼,忽然紧绷的手臂肌肉已经彰显出了几分不悦。

        “这是……”

        “哦,这是,这是周路阳,和我一起演对手戏的演员。”

        苏绥从刚刚的视觉冲击里回过神来,赶紧挪开了视线,向唐慢书介绍周路阳。

        男人挑了挑眉毛,难不成,又是什么“普通同事”?碍于苏绥还在,他只好收起自己的攻击性,向周路阳伸出手:“你好,我是唐慢书,苏绥的叔叔。”

        周路阳本来已经反应过来了,正想伸手去握,却猛地听到了“叔叔”两个字。

        猝不及防的,记忆中柏钺的那些话再一次浮现水面,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里回荡。

        “你能得到苏绥的在意,靠的全是这双眼睛,这双和他叔叔一模一样的眼睛。”

        “周路阳,你就是一个卑劣的小偷。”

        “你不过是个替代品。”

        小偷……替代品……眼睛……

        周路阳无比缓慢,又无比艰难的抬起头,愕然看向唐慢书,在看清楚男人长相的那一刻,心中如遭雷劈,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他很吓人吗?

        唐慢书被周路阳奇怪的反应弄得异常不解,但没在明面上表现出来,而是带着审视的目光又重新看了一眼周路阳,这一遍忽然就有了一个有趣的发现。

        这人的眼睛……怎么和自己的长得这么像?

        难道……

        唐慢书向来平静的内心开始激烈的荡起涟漪,种种迹象有理由让他相信,眼前这个叫周路阳的年轻男孩,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一事实——

        没错,就是事实,不管苏绥的初衷到底是什么,男人已经认定,周路阳就是自己的替身。

        他的心情忽然间就放松和愉悦起来,眉头也渐渐舒展——是一种在求偶中获胜方独有的放松和愉悦。

        而作为风波最中心的苏绥,自己倒是异常淡定,丝毫没有被波及到。

        青年好像一点也不怕,好整以暇的靠在门边,平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三人之间暗流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在这样的微妙制衡下,反而没人敢轻举妄动。

        周路阳的脸色比跟柏钺对峙的时候还要糟糕,他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拼凑完整的灵魂在见到唐慢书的那一刻再度分崩离析。

        他甚至都听见了崩塌的沉闷声响。

        在那一瞬间,周路阳的脑子里涌出了无数个问题,而每一个问题,光是提出来,都足以把他打进地狱。

        这就是苏绥的那个叔叔?

        可自己为什么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有这个人的存在……

        这么晚了这人为什么会在苏绥的房间里,两个人还刚洗完澡……

        他的眼睛跟自己的眼睛,长得真有那么像吗?

        苏绥和他的叔叔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太多太多的问题了,周路阳的脑子从来没有如此超负荷运转过,他根本就不敢去深思什么,只怕最后的结果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所以,他逃了。

        狼狈的,不堪的,落荒而逃。

        看着周路阳慌张的背影,一向眼光很毒的青年这次是真没看明白,索性关了门,不再去纠结。

        他回头看了一眼唐慢书,这时候才有空处理没有睡衣的问题。

        苏绥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就穿这样睡觉吗……?”

        其实就算唐慢书喜欢裸睡也跟他没关系,反正是他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可是现在……

        现在是他们要一起睡觉啊。

        想到先前男人的请求,苏绥就有些懊恼,不该答应下来的,否则就不会出现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

        “没有办法,你找的睡衣叔叔都试过了,全都太小,根本穿不下。”

        唐慢书是真的高,体格还壮,即便站在北方人面前也像座小山似的,更别说来到了南方,就更是没有合适他穿的尺寸了。

        他单手拎起苏绥的一件睡衣,大拇指轻轻捻着薄薄的一层面料,让青年觉得像是身体哪一处皮肤被摩挲了一样,全身划过了道异样的电流感。

        “你看,你的……就太小了。”

        名词缺失得恰到好处,叫苏绥分辨不出来唐慢书省略的那一部分究竟是想说他的睡衣,还是其他什么地方。

        “那就别穿。”

        青年有些小恼怒,一把从男人手里抢回自己的睡衣,规规矩矩的折好放进行李箱里。

        哼,好心给他找穿的,还反过来内涵自己!

        苏绥蹲下身,正对着唐慢书。他的睡衣领子开得太大,很容易就能从斜上方将衣领里的风光窥探得一清二楚。

        唐慢书轻笑一声,觉得气鼓鼓的小狐狸也很可爱。

        但他不敢玩得太过火,怕把人直接气跑了,于是趁人不备将其打横抱起,沉沉的声音响在苏绥耳边,含着几分笑意:“怎么就许你开叔叔的玩笑,不许叔叔开你的玩笑?”

        “你不小?手也小小的,脚也小小的,在我面前,哪里不是小小的?”

        “小小的,多可爱啊。”

        “什么啊……哎!”

        突然的腾空吓了苏绥一跳,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唐慢书公主抱了,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想要赶紧推开他,却拿男人结实的肌肉毫无办法。

        他忍不住嗔道:“你干嘛!”

        “睡觉啊,”唐慢书低下头笑了笑,“怕你气成小河豚,不肯好好睡觉。”

        苏绥在唐慢书怀里就像一条在岸上努力扑腾的小鲤鱼,动作幅度虽然大,但任他怎么扑腾,唐慢书都纹丝不动,一步步的走得稳实。

        苏绥耳尖都红的能滴血,挣扎无效,干脆放弃了挣扎,愤愤的锤了唐慢书一下:“快放我下来!”

        “好。”男人意料之外的听话,还真答应了。

        只是放下的地点,由地板变成了民宿的单人床。

        唐慢书弯腰,把苏绥轻轻放下,两人因为这个动作贴的极近,睫毛都快触到了一起,彼此间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

        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一片温暖的琥珀色,就像被暖阳点破的晓夜,黑暗和光明交织在一起,一半夜色一半晨曦。

        可能就只有几秒的时间,但这几秒就已经足够他们对视一次,呼吸交缠一次,听到彼此的心跳一次。

        几秒后,苏绥迅速往后退了几寸,背部紧紧地贴在墙壁上,脚尖轻轻点了点外围:“你,你就睡外面,不准挤占我的空间。”

        他这么,这么壮,这么高大,怎么挤得下!

        唐慢书的目光落在青年白皙的脚背一瞬,像是火星子溅到上面一样,烫得苏绥赶紧收回了腿,打开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

        他赶快躺下,先发制人抢占了一大片地盘,只留给男人一点点空间。

        “好霸道啊小狐狸,这让叔叔怎么睡?”唐慢书嘴上抱怨着,眼睛却很诚实,将视线挪到了苏绥白皙又透着淡粉的脸颊上。

        “那是你自己的事!”

        苏绥扭过头对着白花花的墙壁,然而下一秒,就被唐慢书强制性的掰了回来。

        “不要拿背对着我。”

        他想要的是,两个人永远都面对面的坦诚相待,看着对方的眼睛互道晚安。

        哪怕是在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不要留一个背影给自己。

        但苏绥可不懂他的浪漫,就算懂,今天也不想配合。

        于是又灵活的一个翻身,和雪白的墙壁面对面做起了好朋友。

        他听到男人在身后沉沉的轻叹了一声,忽略掉心中的不舒服,赌气般就是不愿意遂了唐慢书的意。

        但下一秒,背后就贴上来一个热源,像是大热天被烈火一样的太阳烘烤着一样。

        不只是背部,肩膀也搭上来一只沉重的胳膊,同样热的出奇。

        紧接着,苏绥整个人都被唐慢书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彼此间密不可分。

        前面是横梗着的冰冷的墙壁,后面是退无可退的炙热的怀抱,苏绥夹在这样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心脏加速跳动得厉害。

        但很奇怪的是,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却让他拥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非常非常的充实、满足。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苏绥感觉自己都快被烫熟了,尤其是皮肤接触到的地方。

        他的脑子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忽然清醒了一瞬,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唐慢书只围了一件浴巾啊!

        那,那岂不是……

        苏绥咬着下嘴唇,纵然心中思绪万千,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连那层浴巾,都早在两人的拉扯中被扯到一边去了。

        “热吗?可是小狐狸又凉快又香啊。”

        那道低沉的声音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过,好像是贴着耳垂在说话,让苏绥有些无所适从的动了动,然后就感受到……

        他被硌得难受,忍不住提出要求:“叔叔,别曲着腿,你的膝盖顶着我了。”

        “……”

        唐慢书沉默了一瞬,再出声时,原本磁性的声音里还压抑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不起,”他甚至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叔叔要掉下去了。”

        “所以……”

        “帮一帮叔叔……”奇。

        紧接着,苏绥整个人都被唐慢书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彼此间密不可分。

        前面是横梗着的冰冷的墙壁,后面是退无可退的炙热的怀抱,苏绥夹在这样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心脏加速跳动得厉害。

        但很奇怪的是,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却让他拥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非常非常的充实、满足。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苏绥感觉自己都快被烫熟了,尤其是皮肤接触到的地方。

        他的脑子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忽然清醒了一瞬,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唐慢书只围了一件浴巾啊!

        那,那岂不是……

        苏绥咬着下嘴唇,纵然心中思绪万千,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连那层浴巾,都早在两人的拉扯中被扯到一边去了。

        “热吗?可是小狐狸又凉快又香啊。”

        那道低沉的声音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过,好像是贴着耳垂在说话,让苏绥有些无所适从的动了动,然后就感受到……

        他被硌得难受,忍不住提出要求:“叔叔,别曲着腿,你的膝盖顶着我了。”

        “……”

        唐慢书沉默了一瞬,再出声时,原本磁性的声音里还压抑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不起,”他甚至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叔叔要掉下去了。”

        “所以……”

        “帮一帮叔叔……”奇。

        紧接着,苏绥整个人都被唐慢书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彼此间密不可分。

        前面是横梗着的冰冷的墙壁,后面是退无可退的炙热的怀抱,苏绥夹在这样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心脏加速跳动得厉害。

        但很奇怪的是,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却让他拥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非常非常的充实、满足。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苏绥感觉自己都快被烫熟了,尤其是皮肤接触到的地方。

        他的脑子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忽然清醒了一瞬,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唐慢书只围了一件浴巾啊!

        那,那岂不是……

        苏绥咬着下嘴唇,纵然心中思绪万千,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连那层浴巾,都早在两人的拉扯中被扯到一边去了。

        “热吗?可是小狐狸又凉快又香啊。”

        那道低沉的声音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过,好像是贴着耳垂在说话,让苏绥有些无所适从的动了动,然后就感受到……

        他被硌得难受,忍不住提出要求:“叔叔,别曲着腿,你的膝盖顶着我了。”

        “……”

        唐慢书沉默了一瞬,再出声时,原本磁性的声音里还压抑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不起,”他甚至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叔叔要掉下去了。”

        “所以……”

        “帮一帮叔叔……”奇。

        紧接着,苏绥整个人都被唐慢书搂进了怀里,两个人紧紧地贴着,彼此间密不可分。

        前面是横梗着的冰冷的墙壁,后面是退无可退的炙热的怀抱,苏绥夹在这样逼仄的狭小空间里,心脏加速跳动得厉害。

        但很奇怪的是,被这样紧紧地抱着,却让他拥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非常非常的充实、满足。

        “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苏绥感觉自己都快被烫熟了,尤其是皮肤接触到的地方。

        他的脑子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但忽然清醒了一瞬,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唐慢书只围了一件浴巾啊!

        那,那岂不是……

        苏绥咬着下嘴唇,纵然心中思绪万千,却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但他不知道的是,就连那层浴巾,都早在两人的拉扯中被扯到一边去了。

        “热吗?可是小狐狸又凉快又香啊。”

        那道低沉的声音从来没有离自己这么近过,好像是贴着耳垂在说话,让苏绥有些无所适从的动了动,然后就感受到……

        他被硌得难受,忍不住提出要求:“叔叔,别曲着腿,你的膝盖顶着我了。”

        “……”

        唐慢书沉默了一瞬,再出声时,原本磁性的声音里还压抑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对不起,”他甚至贴得更紧了一点,“但是,叔叔要掉下去了。”

        “所以……”

        “帮一帮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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