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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跟本王在一起,很安全


“失望么?”

楚狸坐在窗户前发呆,不知在想什么,屋子里突然出现的第二道声音,惊了她一跳。

可是很快就平静了。

他总喜欢往她这里跑,每次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她是该习惯。

“有何失望?”

楚棣迟走来,“大皇子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温善。”

楚狸抿嘴。

这两天下来,被温雅的事闹的,她确实对大皇子有几分失望。

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戴着面具,不与人交心,自然也没有失不失望一说。

“那你呢?”

她看向他,“你又是什么样的人?”

楚棣迟挑眉,懒懒俯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本王自然是你的人。”

楚狸微怔,反应过来,紧咬着下唇,瞪了他好几眼。

她要是真信了他的话,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了。

她移开头,下一秒便被两根微凉的指尖捏住,扭了回来,“楚狸。”

“本王与你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他吗?

他也是不能信的人。

当今这世道,为了母妃,还有什么人是能相信的?

“知道了。”她声音闷闷的。

“要记下。”

“记下了。”

他沉笑一声,看着她这般模样,倒是乖觉,被现实上了一课,知道他是对的了,也没有再张牙舞爪了。

看着顺眼极了。

修长的指背轻抚着她的脸颊,缓缓游走,“小九。”

“本王想你了。”

楚狸脊背微僵,下意识抓紧裙摆,“我不方便。”

“我知道。”

他只是来看看她,跟她说说话,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抱着她睡觉,清晨之前离去。

第二天,亦是。

接连过了五六天,躲不掉了。

没有理由可以用了,他如同出笼的困兽,一尝到自由的味道,便食髓知味,犹如上瘾,爱不释手的不忍放开。

只是,这次的他很温柔,循序渐进,迷离似梦。

一个很漫长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下,餍足的睡去,楚狸却是累得浑身瘫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缓了许久,她掀开被子,动作很轻的从他的身上爬过去,下了床。

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取出抽屉里藏着的那只褐色小药瓶,倒了一粒。

“在干什么?”

“咳咳!”

冷不丁响起的声音,让楚狸呛了好几声,同时赶紧藏起了药瓶。

“你不是睡了吗?”

榻上,男人不知何时醒来,正侧躺着身体,睁着一双幽暗的眸子,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你起身时,那摇曳的烛光有些晃眼。”

他平静地看着她,“你在吃什么?”

楚狸捏紧药瓶,牢牢的藏在袖中,不动声色道:“我只是喝了,起来喝口水而已。”

“嗯。”

他懒懒的揉着眉心,“本王也有些口渴。”

“我给你倒。”

楚狸走到桌边,背过身去,借着倒水的动作,把药瓶收了起来,随之,拿着杯子,走到床前。

他并未伸手,只看着她。

他该不会是想让她喂……

“你没有手吗?”

“确实没有。”

“……”

他承认的非常直接,倒是把楚狸给噎住了。

无奈,楚狸拿着杯子,认命的给他灌了好几口,动作算不上有多温柔,灌得他领口衣襟都湿了。

男人衣领敞开,沾着水渍,在烛光的映衬下水纹晶莹隐亮,配上他慵懒的面孔,竟有几分难掩的吸引力。

楚狸神色一紧。

她在想什么?

扔了杯子,不再看他,爬到床榻上继续睡觉。

黎明到来之际,楚棣迟准时准点的醒来,看着怀中的女子睡得正沉,安静姣好的睡颜躺在臂弯里,浅浅的呼吸着,他深着眸色,不想醒来,不愿离开。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她发间的香味,这才起了身。

离开之前,他走到桌旁,从抽屉里找到那只药瓶。

便是昨天晚上,楚狸偷偷拿着的那只。

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便将药瓶放了回去,摆在原处,离开昭兰殿,把药丸拿给重枫:

“叫白锦衣看看,这是什么药。”

-

楚狸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

她跟往常一样穿戴整齐,吃了早饭,小太监来报,请她去御书房一趟。

去时,皇上在,大皇子在,还有几位老臣都在。

“父皇。”

“小九来了。”楚皇招手,示意她免礼,“这几日朕政务繁忙,有件事押到了今日才能操办,朕已经决定让你的表妹温雅,以侧妃之位,嫁入大皇子府。”

今日,便是寻‘他’来商议章程的。

楚狸闻言,意料之中:

“温雅有情,大皇兄有意,再加上父皇的成全,已是莫大的福气。”

楚渊池看向她,笑道:“多谢九弟成全。”

楚狸只迎合了两句。

李尚书道:“皇上,只是纳侧妃罢了,温小姐又是庶女,按照规矩,只需简办即可。”

楚皇皱眉:“可温家的三位武将,都是朕器重的肱股之臣。”

“若是因为器重,而失了老祖宗的规矩,只会令群臣不满,万一令温家恃宠而骄……”

李尚书说这话时,小心翼翼看了楚狸一眼。

楚狸拱手,道:

“儿臣认为,李尚书所言在理,父皇,一切简办便可,若温雅有福气,将来为皇家开枝散叶,再大办不迟。”

楚皇思忖片刻,点头同意了,相关章程交给礼部去办。

遣退众人时,单独把楚狸留下。

其他人离开。

“父皇?”

“小九,你过来。”楚皇拉开抽屉,拿了一沓什么东西。

难道是她重阳祭礼办得好,父皇要赏她小金条?

楚狸神色微喜,暗暗的搓着双手,期待的走上前,就看见楚皇拿出一沓空白的红色烫金请柬,道:

“你闲着也是闲着,来写请帖。”

楚狸受宠若惊:

“父皇,儿臣字迹不佳,恐难堪大任!”

“大皇子纳侧妃,只邀请皇家子弟和一些众臣参见,都是自家人,不打紧,你来写,写好了再一一送去。”

难以推却。

楚狸不得不提起笔来,认认真真的写请帖。

她的字不算丑,工整小巧,秀气的像个小姑娘家,没有男人该有的豪迈气概,文静极了。

但,一笔一划,都写的格外认真。

四十多张请帖,写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写完后,晾干了墨迹,她便一张一张去送。

几个皇兄要送,温家、宁贵人家、几位重臣家,亲王家……

楚狸把皇城跑了一大圈,终于在天黑之前,把该送的都送了,只剩下最后一张请帖了。

——摄政王府。

她轻咬着下唇,寻思要不要过去送一趟,就算她不去,楚棣迟晚上也会来昭兰殿。

“主儿,看这天色,恐怕要下雨了!”

苟八赶着马车,也跟着楚狸东跑西跑,忙了一整日。

楚狸掀开帘子,瞧了眼天色,想了想还是道:

“去摄政王府吧。”

“好。”

驾!

马车驶到一半时,已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初冬的夜晚有些冷凉,苟八停好马车,冒雨跑着去敲门。

叩叩!

一会儿后,一名侍卫打开门。

“九皇子奉皇上之命,前来给摄政王殿下送请帖。”

侍卫看向马车,恭谨的弯腰行礼,道:“九皇子,殿下在珊瑚水榭。”

楚狸道:“待他晚些回来,你把请帖转交给他。”

侍卫道:“还请九皇子恕罪,这等重要之物,属下不敢碰。”

“你转交便是了。”

“殿下有命,属下不敢擅自拿,还请九皇子开恩。”

楚狸抿嘴。

代收请帖也不行?

这是什么奇葩的命令。

真难伺候。

送了一天的请帖,基本上都是门房的小厮代收,到了摄政王府这里就行不通了,真是给他惯的。

楚狸放下帘子:“去珊瑚水榭。”

既然出来了一趟,来都来了,还是把请帖送完了再回。

两刻钟后。

抵达珊瑚水榭。

楚狸下了马车,重枫正在门口候着,“九皇子,您来了。”

他递来一把油纸伞,“主子在里面。”

楚狸接过,走了进去,之前来过几次,这里的路径与院阁并不陌生,穿过长廊,很快就来到兰庭轩,站在石雕拱门下,借着朦胧的烛光,只见一道矜冷的身影在夜雨里挥着剑,一剑破空。

剑锋嗡鸣,击碎了雨滴,飞溅出无数凌厉的小雨珠,仿佛带着极强的杀伤力。

软剑挽了回去,剑身柔软似毒蛇一般,犀利的卷动时,折射出冷冽的寒芒。

男人的身形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似蛰伏于黑暗之中,迸发出极其逼仄的气息,身形卷着雨水,苍劲的闪动,似乎能将无形的空气撕裂开来。

唰!

嗡!

一剑,一招,一记身形,皆泛着致命的杀意。

昏暗的夜色之下,男人独身一人,孤冷在上,仿佛天地之间、浑然只有他一人。

楚狸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有些走神。

他舞剑时的模样,如画卷一般凌厉好看,像一头压抑的孤兽,游走于刀尖之上。

她撑着油纸伞,站在拱门下的夜雨里。

他在庭院之中,剑起雨落,与雨夜融为一体。

忽然。

寒芒乍现,那卷起的软剑似吐信子的毒蛇,逼近她的眼前,惊得她下意识倒退半步,绊到台阶,就要往后栽倒时,男人勾住她的腰,牢牢的抱住了她。

她抬起头,对上男人幽冷的双眼时,只觉得今夜的他特别平静。

平静到令人惶恐。

“我……是来送请帖的。”

她从袖中取出最后一张请帖,上面写着大皇子纳妃的吉日,写着邀请致辞。

刚要递给他时,陡然被捏住手腕。

“唔!”

男人俯身,咬住了她的嘴。

是咬。

不是吻。

一口下去,直接尝到了血腥味,疼得楚狸惊叫挣扎,油纸伞跌落在地上。

“你干……唔!”

楚棣迟反手将软剑掷了出来,冷冷的插在地上,拦腰抱起她,没有只言片语,狠狠的占有了她。

她脑中一片空白。

这场夜雨下的很大,几乎掩盖了所有的声音,偌大的珊瑚水榭里,没有伺候的下人,就只有他们二人,再大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今夜,他特别狠。

那力道跟练剑时一样。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被迫承受着,好几次几近晕厥,又咬紧下唇,极力的强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终于发泄了,恢复平静。

她红了双眼推开他,愤怒的下了床,就要走。

“去哪?”

楚棣迟刚伸出手,便被她扬手一巴掌,清脆的拍在脸上。

“楚棣迟,你畜生!”

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玩物。

楚棣迟的头偏到一侧,感受着脸上的痛意,不怒反笑,“我畜生?”

舔舐着嘴角淡淡的血腥气,

“本王这样做,都是为了你着想,这么大一瓶避子药,若是不吃完,岂不浪费了?”

他扬起手掌,一粒褐色的药丸赫然夹在指间。

楚狸惊愕。

他……

这是她购买的避子药,怎么会在他手里?

可是,她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妥,“不吃完确实浪费了,况且,我还担心它没有效果,准备再多买一点。”

她冷声说完,把那粒药抢了过来,扔进嘴里,却突然被他捏住腮帮。

“咳!”

药丸被迫吐了出来。

楚棣迟双目猩冷,几乎会吃人,“你不必担心,跟本王在一起,很安全,本王这辈子都不会生出孩子。”

楚狸不信。

怎么可能?

他的身体是正常的,那方面也强烈,怎么可能生不了孩子?

楚棣迟冷声道:“不信?”

“说来,还得感谢你那父皇,若不是他在本王年幼时,给本王灌下毒药,叫本王断子绝孙,你又何必吃这避子药?”

白锦衣已经查过了,一般避子汤是由药材煎煮,事后服下,可这种制作成药丸的避子药,是用各种避孕的药材浓缩而成,对身体的损害程度,是避子汤药的三倍。

若长期服用,极有可能损坏母体,导致不孕。

楚狸震惊,她不知道这件事,也从未听父皇提过。

父皇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当初,她却咒骂楚棣迟为人狠辣,上天有眼,才会叫他无妻无妾,没有子嗣,却不想,他膝下空寂,竟是父皇一手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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