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据说世界有美好，将来何必怀疑

登机的时候心中并未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只好祝福未来一片光明。送行的人会离开机场回到要待的地方安于一方过平淡的日子。人们总是祝福别人新的开始一定要平稳安定顺遂。但是实际上并不会有实际的效果就是听一听便好。

        朴修信还是带着笑意踏入到飞机里。期待着未来的日程里不会再发生狗血的事件。二十二岁的年纪终于不用再将就着用感情支撑着自己度过余生。若是说少年时候期待的情感失败作终结而现在逐渐长大的途中。认清自己的世界有那么多的人演绎着人生的起伏过程。所以没有什么两样的人生有部分相识的过程。清晰地贴合着自己的身体静静地躺下感知着一道一道无情的划痕。

        从梦中走出来的世界像是黑暗的空间里。坐起来重新直视着躺在身边的人。这是第几个一起睡在这个空间里。难道是他说要去莫斯科的时候两个人又一次躺在一起。原来说不变的感情在慢慢地变成另一个过程。想要证实可又不愿意面对的情况让人觉得再一次走错一步。边上的人像是感到朴修信坐起来，把手伸过来放在朴修信的肚子上，说，这么晚睡不着，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做得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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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朴修信说过自己怕冷。北京的冬天和大连的冬天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冷。冬天吹过的海风在城市的上空诉说着时节的凛冽。行走在学校里的时候从海边源源不断的海风吹着人像是往前跑。习惯性地穿厚厚的大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还可以走的速度有多快只不过转过头去看身后没有那个一地跟着的人。其实并不是那么频繁地跟在身后反而他一直说自己很忙要上课还要学二外。在那时候朴修信才想起来原来穆浩哲的二外学的是俄语。

        难怪要去俄罗斯学习可能跟自己的专业没有任何冲突。后来去美国的时间是不是也已经定好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呢。朴修信有时候想过再问一遍确认一下这个时候是不是就是他从俄罗斯回来再启程呢。终究那是他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放空在心底里没再提及。

        于是在那个冬天里又一次收到关于千志的消息。结婚的人年年都有可能是他结婚的消息来的有点晚。吴美丽传来的讯息以及照片美好地传达着婚礼的热闹场面。她说时间好像是一个月之前大家都沉浸在开心中忘记跟你说了。现在终于有时间告诉你一声不过你也不用难过什么。倒是我看你发的状态是不是又在恋爱了。如果不恋爱的话那就一点都不像你所以你什么样的人自己不清楚吗。

        关系到了哪个地点可能不太重要又或者觉得这个冬天不怎么冷。一个人可以走在校园里还可以继续学习似乎没有那么多关注的事件。至那之后吴美丽像是得到一点点自以为是的满足于心间的自豪吧。朴修信没有再理吴丽美那些不正常的话语感觉一点没有改变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会转变。即便距离很远倒是觉得还是会被监视的感觉从周围的空间中传达着。

        年底考等级的事情提上日程的时候还是做了很多准备。或者精力放在学业上觉得可以把这个等级考下来。一些人的故事从记忆中消除变为另一个清晰的脸庞。不过这个人跑到遥远的莫斯科每天只剩下几句问候的话。吃饭睡觉起床的问题千篇一律地成为固定的模式。半年的时间长达很远的思想的确让人成为一张空白的纸张。图上的画面渐渐地成为黑白色已经没有任何颜色露出生动的情形。于是站在某个角度上正视自己的心态还能正常一点所以认为正常的人可以做正常的事情。

        冬天的时候想放假。放假的时候想着可以去旅行。考试的时候看着不同的面孔有焦虑有自信。表现出不同的意思特别在心底里自认为有时候有如此的特点不正是每个人都有过的内容。似乎考试的内容跟记忆的内容完全吻合写到一张纸上。递交上去的时候认为没有任何问题可以通过这一次考试。离开这个城市之前他还没有回来反正不是说半年时间吗。

        据说世界的美好只是在眼前看到的情景。如果看过之后现在就不必带有疑问地质问自己。朴修信先回一趟上海去看一眼已经很久没见的家人。不知在何时起跟家人的矛盾已经闹得一团糟已经没办法解开的谜团。不知这一回要待几天有可是短短的一天时间又或者更短。人的心里是带着问题存在又无法得到正确答案。这一路的旅程短暂长远仿佛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连家人的关系都不值得一提。微弱的关系脆弱就像人际关系一样到底还是停留在表面功夫上。

        朴智信出生的时候朴修信十八岁。现在几年过去朴智信已经三岁。一切正如同时间过去的印迹清晰地从一个小孩子身上看起直到他一点一点长大的时候。而后的故事还会开始还是属于他们的另一种征程。于是到家看着家里人的表情以及朴智信咿呀学语的状态反而他们更像是一家人。

        父亲态度冷冷地说，一声不吭地回来，难道又出什么事了。不知这种语气是对朴修信的一种关心和嘲讽。他看一眼朴修信的样子像是有点生气但一直压抑着不爆发出来。

        朴修信没有感情地说，放假了回来看一看，过几天会离开，其实没有什么大事情，反而一切变得平静了，不过还是让你担心了。朴修信再看一看母亲的脸庞带着一点难言可终究没说什么。朴智信在她的边上爬来爬去还要一心地照看着。房间里冷得没任何情感表露的迹象似曾相识一点毛病没有。朴修信回到房间里然后拿着手机看了一下然后订了一张走远方的机票。

        时间地点像是在某个时间里特定要表现出来的样子更适合。于是发了一个自己的状态便躺下一点点流逝的时光。从头到尾像是一个过错的时间里做一件错的事情没有再有转机的机会。可能有过怀疑的时候但讲不清楚哪一点值得怀疑。不了了之的事件不知放在哪个地方找不到更别提里面的主人公是谁。回复讯息的人说，怎么突然要来昆明，如果要来的时候，记得跟我提一声，我刚好在这里拍戏。朴修信简单地回复一句，好的。

        上海的冷色调里带着潮湿感在周围的空间中存活着。不论在哪一个地方都有明显的感觉逃不掉的过程。所以不会停留太久从很早之前开始第一次来这个城里就有深切的感受。一直要离开的过程从来没有缺少过一遍一遍的过程熟悉的已经烂掉的节奏。望着窗外的空间里像是冬天里的雾气找不到着落的点。那时候年轻的心像是找到依靠可以停下来不再去漂向任何地方。

        有逃离的地方何不赶过去呢。至少那时候有人说要不要跟他一起一个地方。没有适合的地方所以不用去选择。可能是因为还抱有点希望心里觉得有光照射下来便可以实现。于是记忆的矛盾被更换着成为另一种难以下定的决心在自我态度中丛生着。于是家已经不像家亲人已经不像亲人成为奇怪的状态。颜枫晨打来电话，说，看起来你有不开心的事情，不然回复我的字不会那么少。

        朴修信淡然地说，回家了，可能感受不到家的感觉，可能是年少离家，时间太久做过的事情太多，忽略的地方有太多，不知不觉成为这个样子，实在有点可惜的感觉。

        颜枫晨安慰着，跟家人好好的，态度要好，他们不会怪你，想出来也可以出来散散心，回去时心情好了，跟家人就会变好。颜枫晨的话温柔着像是南方温暖的风拂过面孔停下的动作。使人一直停在这股风里不愿离开洋溢着快乐的感觉。

        沿着上海弯弯曲曲的街道走一回没有认识人。在这个城市生活的人会有同种的感受吗。世界变成什么样子站在这个位置看不懂又不只有一个人的城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到底是跟喜欢一个城市的感觉不同。当然还是愿意喜欢老家的那个小城里的节奏可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之后如果有机会还可以再回去一次看一看曾经住过的老房子。时间过去这么久如是拆迁的话更是在城市发展的节奏中不觉得新奇。有些地方变了样子可是属于那个地方的回忆慢慢地消失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美好的一面在眼中形成。所以不能说不喜欢的理由没有多少。于是摆在眼前那么多去过的地方反而没有明显的感觉。但是离开的时候心里才有颇多的感受正如告别时候写过的话。仅仅是告别的几句话变得力不从心。看着每个人离开的样子内心在平静中度过许久未见过的间隔。

        可能是想到人的样子多少留着一点点不同深度的感知作对比。梦中相反的情形还如同一夜之间统计下来的次数。在回复穆浩哲的语气中带着满足，说，你总是要回来，也只有半年时间，其实很短暂，可能停下思考的时间已经是你要回来的时候了，你说是不是，等过了这夜最深的时候，你的脸会出没或者还可以用其他东西深入人心。

        穆浩哲在朴修信的耳边轻轻地笑起来，说，就会整些没什么用的话，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话，真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就是不答应我们两人的事。朴修信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你知道我原来在电影学院上学的事吧，大概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东西，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演技也是在那个时候学来的，刚好用到生活中。

        你觉得你一直是在演戏，从没觉得这是现实，穆浩哲爬起来，头伸向朴修信这头问道。朴修信伸手摸着他年轻的脸，来回地抚动着，说，人生如戏，我想你会懂的，我等你回来，你一定要回来，不然我怎么跟你继续进行之后的事呢。

        他还是低下头亲了朴修信的侧脸，说，我会回来，我们之后还会做更多的事，我也挺期待。所以带着点期待朴修信终于还是在穆浩哲的怀里睡着了。于是开启了一场短暂的等待像是每一日中的一个盼过的念头。从天亮开始第一节课开始到下午最后一节课之后晚点还会在图书馆继续看书或是写日记。写得最多的是还没有完结的感情到底要属于谁投靠在眼前的城里。别的内容少再出现不像当时一直写着让那个人无论如何都要回来那种极度渴望的念头。

        平淡的岁月里还需要健身保持最初形成的这具身体。当然喜欢这具身体的人大多像是不断地拒绝一些想入非非的人。同样的健身的地方太多觊觎的眼神不怀好意地手脚并用的同时出没。倒是没有躲开的意思像朴修信这么主动的人迎合都来不及怎么还能有怪想法。还是没有否定过内心的想法变得真实的以为还要以出错的时候收到穆洗哲的视讯通话。

        看惯了年轻的脸庞终于觉得眼里只能容下这镜头背后的那一张脸。朴修信额头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有几缕掉下来躲在健身房的洗手间的隔间里。蹲在马桶上问，你不忙了可以跟我通话，我刚好在健身房里，你看一看我还躲在洗手间跟你通话。他说，是不是健身房里有很多人想勾搭你，那么好的身材肯定吸引着很多人。他脸上有满足的表情但是不愿意说出制止的话像忍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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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实得有点还不相信脑海中有无发生的事迹。朴修信笑一笑地从隔间中走出来看着外头站着的人。表情还带着一点点反常的现象的表情似乎有所发现让人不舒服地想快点逃离现场。之后朴修信告诉穆浩哲已经不再去那个健身房了，自己在家锻炼就好了，所以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事情了，你如果有任何想法就可以在我们都不忙的情况下一起进行。不知是不是穆浩哲太忙没有看到讯息隔了好多天还没有任何回应。但是期待没有停止在内心中进行的时候有深刻的触及。所能碰触到的时间确实像是要回来时带着前所未有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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