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2.世界太闷，也只得你跟我玩

电影学院里的生活跟想象中的样子不一样不知道是哪儿出错的原因。原来带着理想踏足的大学生活在不同程度上有一点点失望。原来大家都有带理想经过这个时间段但实际上无任何可表现的具体形式。于是每一个人在放飞自我的时候便想着可否能找到一点捷径之路可以达到目的。于是在这个空间里遇到两个奇怪的人跟理想无缘的人体一直独立着。

        一个人是景栎彣。一个是洛铭。人或许可以没有任何理想。可以行尸走肉地存活于这个世界。大概就是景栎彣这种活着没有任何目标全凭家里的安排才达到人生的这个阶段。于是他的存在是合理的既定的对于一个家庭来说。于是像他所说的来电影学院单单为了混一个学历其他的并不想多管。有时候觉得他活着简单不用考虑任何事情前方的路都安排好了。

        至于洛铭更没什么好说。第一天认识的人了解到的信息。像是一场独立的电影片段只属于他的华丽场景。于是他继续忙他的翻译工作好似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一样。所以在偶尔见到的时候他一直忙于工作的事情说的话挺少。现在的情况还有点不确定的方向从一个人的视角出发大概都是与众不同的样子。可以走在一起坐在一起说一些简单的话不影响任何情感方面的作用。

        某一时候的人在特殊的地方存在着大概不属于另一种关系的间隔。于是像朴修信带着一点点小小的目的出没于心间的时候多少是有些害怕。但是在没有人发现的情况下自己的目的有一天真达成呢。说不定心底里还会偷偷地乐着嘴巴不自觉地还带着点笑。

        定期的时间再去见到一个人看起来像是不被任何人发现一样。站在苏海面前，说，小海哥哥，我努力了这么久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你工作不忙的话，要不然我们可以一起吃饭。苏海倒是想着一起吃个饭可今天确实有事情抽不出身，说道，今天不行，等我有空的话联系你。又想到当时朴修信一个人走的场景反正心里还是有点不好受。不过现在看着他重新站在面前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欢喜。

        朴修信知道苏海一直要忙根本没有空理自己所以又不好说什么。现在苏海说要忙又不能一直待在他身旁所以只看了一眼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对苏海说，小海哥哥，有空一定要联系我。苏海目送着离开的人不怎么说话倒是想切断这种联系。但是真的看到面前的人内心里同样会有舍不得还是再次站在面前说着这种话。可正如开始的每个人都单纯着不带有目的地投入到社会中不知不觉被浸染着变成绝大多数人的样子。

        重新回到楼上的苏海继续忙着工作的事情把刚刚朴修信站在面前说过的话又忘在脑后。所做的工作从内心里期望着然后到达之后还可以继续上升。度过这个时期到达下个时候应该可以再上升一个档次。算来算去如果要达到最高那级职位可能还需要好多年时间。至少已经迈入一个成功的门槛想来想去还不能放弃。脑海中还带着朴修信不舍的表情还像是五六年前的样子一点没有变化。所以没必要断得一干二净至少还有一点点用武之地。

        种种未完的结果还停在过程上没有任何进展着龟速倒是没有心急过。另类的过程倒是觉得有点奇怪的是每个人的想法。于是走过人群的角落倒是属于异类的表述形式。所以异类永远异类没有融入到正常人的群体之中。不论在电影学院看到的同学做过的事情还是提议过的事情。朴修信看着情况的转变当然也是在现场看清楚的画面。实际站在那种场合之下特别觉得想要有感而发但是不是又觉得不妥。

        大学里有一个叫凌杭飞的人介绍着各式各样的同学去外头做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私底下的交易事件层出不穷地表现着所有的人特别容易想达成最终的结果。事件是发生像是偷偷在耳边讲的悄悄话一样传到了朴修信的耳朵里。反正像是人站在那个地点抬头看过去霓虹灯闪烁着透露着不正常的活计。朴修信站着不敢动一步地有点犹豫着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如果被千志和苏海知道会不会有世界大战会开始呢。

        根本管不了那么多大不了就说自己好奇心作祟只是来看一看没什么大不了。朴修信反复地说服着自己还是没有迈出第一步。凌杭飞看着站在外头的人依旧没有动像是有点临阵脱逃的意思。还是走出去迎着面笑道，来了怎么不进来，害怕了。反正就是顺着朴修信这个主动不怕死的特点去说几句人一定会跟着进来的。朴修信往前迈了几步，说，没什么在不了，既然来了，还真没害怕。

        凌杭飞把胳膊搭在朴修信肩头，跟着一起往里走，说道，一会儿进去表现好一点，里面都是些大佬，说不定下一个红的人就是你。朴修信侧着头疑惑地看着他说，你一直做这个事情，牵线费会不会很多。他笑一笑带着朴修信进到里面，顺带着说，这是行业秘密不能随便透露，不要打听这些事情，也不要对外宣传。

        这里面吵闹的声音根本听不到说话的声音。眼前闪烁的光让人的眼睛睁不开还觉得要适应一会儿。凌杭飞看着朴修信不适应的样子，拉着人坐在一边的位置上，说，第一次来这里，慢慢会适应的。朴修信看着面前的光景一点一点看过去倒是看着对面的角落中还坐着几个人。一开始被这灯光闪的眼睛还真没有看清楚现在适应了一会儿才看到。

        朴修信说，第一次来，完全是好奇心，不过是不是现在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我这个人适应能力挺强的，这不现在已经好多了。没过一会儿朴修信已经话变得多了起来刚刚进来时的拘谨不同。朴修信用手小心地指了指对面坐着的人，说，你认识对面的人吗。

        凌杭飞朝对面看过去，说，那人脾气差得要死，既然来这里做，就该放低身子，现在整得满脸的清高，你既然看到了，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别学那些人。反正说了这么多朴修信还是带着好奇地想知道如是这种放不下身边的人结果会是怎样。于是开口问了一句，是不是会混得很惨，不然看他不会孤零零地一个人。

        现在朴修信完全适应了凌杭飞就想着快点把人介绍进去。今天还没有一个开张的大单子总不能白干一天吧。这样一想着过来拉着朴修信起来，说，现在可以去里面了，你要好好表现，前程一片光明。朴修信半信半疑地跟着凌杭飞往最里面走去路过那个人的边上时还是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同样抬头看着朴修信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光照看不出是什么颜色。如同在黑夜之中擦身而过的人很难发现对方露出的神色如何。

        当然进到后面的包厢里更是一片烟雾缭绕的空间全部都是灯红酒绿的场景。一堆肥肉堆积的地方中间夹杂着几个妖魔鬼怪的人看着确实不舒服。凌杭飞过去把音乐暂停了一下，给这一堆人说，现在由我隆重地介绍一位电影学院的未来之星。然后他手势指向朴修信，那一群人稍待一会儿像是透过这烟雾看清楚站着的人。有人还说道，太暗了，把灯打开让大家看得清楚一点。然后凌杭飞从靠着门的边上找到开关按下去包厢里亮起来。

        朴修信站的地方看过去中间夹着有几个熟面孔像是他们学校里的学生。大家都心知肚明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根本不关心是谁。有个胖子站起来朝着朴修信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下让朴修信浑身不舒服有点想逃离这个环境。

        胖子伸手在朴修信胸前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遍，说，身材不错，多大。朴修信是一脸懵逼的样子，说，十九岁。胖子恶心地眼睛眨着绿光让朴修信真的恶心到要吐。果然没出几秒钟胃部像是泛滥了忍不住还是跑出去在还没有找到洗手间的半途中疯狂地吐了一地。一向身体没什么毛病的人突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样子。朴修信自己一想应该是包厢里不透气又混着烟味酒味难免是有点不舒服。再一看被自己搞成这个情况的地面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这个时候旁边有人递了一瓶水过来，说，没喝多吧。朴修信接过水，顺口说了一句，谢谢。抬起头看着原来是刚刚坐在角落里的人。朴修信露出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说，我帮着清理一下，我弄成这个样子，有点不好意思。那人说，我去找一找有没有拖把之类的东西，你自己小心一点。

        朴修信拧开水瓶子先漱口但是没有吐水的地方。只好看了看前面的大门小跑步地往外头吐了水再喝了几口。再转头往里面走进去的时候看着那人拿着拖把在那儿清理着。朴修信过去说，我来吧，不好意思。那人说，我还以为你又进去了。

        两个人相互看了几眼朴修信从他手中拿了拖把清理着。来来回回地拖了几下，说，去那儿洗一洗呢。不一会儿前厅已经集中了一些一些人像是这里面的工作人员。排着队的人在开会发出很大的声音一遍一遍地重复着。

        凌杭飞跑出来看着这边打扫的朴修信，说，真没办法再进去，看你都吐了。朴修信边拖地边小声地说，我没见过那么恶心的人，一时受不了，你如果忙的话先去忙，我休息一下应该会好的。他拍了拍朴修信说，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的话到后面来找我就好了。

        收拾好这边的地面前面的人已经散开了。门口并排站着两个像是迎宾的人员。服务台里站着两个人无所事事的样子。朴修信和刚刚那个人一道坐在大厅的休息区。朴修信看着他，说，你还在上学吧，在这里做兼职。那人哦了一声，在服装学院学服装设计。

        朴修信像是懂了一样，说，我在电影学院学表演，我叫朴修信，你呢。他淡淡地叫了一声朴修信。结果朴修信还是嗯了一声回应着他刚刚叫自己又投来目光看着那人。

        那人说，我叫李缙羽，在这里做兼职，不过做得不太好。朴修信像安慰他一样，说，慢慢来，总会有好的一天，相信自己。李缙羽听了朴修信的话有点乐了，笑了几下说，看你样子不像缺钱的样子，干嘛要出来做这一行呢。

        朴修信一听差点掉出眼珠子来，憋憋嘴说，我只是好奇，实际上我还什么都没来及做呢，就算要做这行，也是卖艺不卖身，毕竟我学表演的，才艺还算不错，拿出手的还算有几样，反正也没有多缺钱，有家里支援着，日子能过得下去，你说一说你的故事，是真缺钱吗。

        李缙羽看一眼朴修信满脸的快说的样子，慢慢地开口说，确实有点缺钱，其实我一个人还好，主要是有一个生病的人要养着，有点烧钱，所以才出来做这行，看起来做得一点不成功，还欠了一屁股的债，搞不搞笑。

        朴修信听着他说搞不搞笑，就是有点想笑，说，这个缺钱部分大概要多少。李缙羽无奈地说，差不多要很多，想一想就好，没办法赚那么多钱。他再看一看朴修信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出没于这样的地方却是不好，说，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不过你学表演的，总归也要找条路，各种规则之类的东西，我觉得你很难适应。

        适不适应不知道反正目前这个地方确实让人觉得不舒服。朴修信起身，说，我现在回去了，你要不要跟我加一个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帮忙的地方，我可以效劳的，还有你也不适合这个地方，早点脱身早点解脱，不过你也可以来电影学院找我。

        最后朴修信没有再去找凌杭飞独自一个人往门口走了。李缙羽追出来的时候，说，我们可以做朋友吗。不知道这一句话是不是想抓住一点点希望可能改善目前的境况。朴修信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李缙羽，说，嗯，可以做朋友，今天晚上如果没有生意，要不要和我去喝酒呢。

        说完话的朴修信转身继续往前走根本没有关心后面的李缙羽有没有跟上来。的确像没有等候的人追寻着脚步的移动速度。在某个时候还可以看清楚两个一同走出来的地方抬头望过去霓虹灯的招牌上写的字一闪一闪着。谁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能来的人大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普通人还真不会在这里出没着尤其从里面出来的年轻帅气的男孩子呢。反正看到的人还是会把信息传递出去到达另一方人的手中。

        朴修信站在路口等绿灯亮起。后面的李缙羽跟过来，说，为什么要跟我做朋友呢。朴修信没有多想，说，觉得跟我认识的人不一样，但我认识的人也有限，学校里的几个同学，还有喜欢的人，可能就缺少你这样一个认识的人。李缙羽看着路对面的绿灯亮起来，首先迈脚出去往路中间走过去。朴修修走过去路面的时候，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帮忙呢，觉得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好说话，觉得你有希望度过这段苦日子。

        李缙羽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着可能也不知道要到达哪儿。可能也是心里的某些想法突然被看穿之后不愿直面朴修信那张单纯的脸。朴修信一直追问着像是已经确定是这样的结果看来想的没错的表情。不论怎样还是说，你如果真要我帮，说一说你要我能帮你什么，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李缙羽侧着脸说，你这么相信我，不怕我骗你。

        原来骗一个人都是这么容易吗。不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趣味的东西。大概是需要换一个特别点的事件好好地尝试一下。即便算是被骗可能也是心甘情愿的吧。朴修信说，我乐意被骗，不过我的钱不多，要不然先借你一点缓解一下燃眉之急，看你今晚没开张，肯定会有问题，要不然你发我一个账号，我转钱给你。

        李缙羽突然停下来没有再前进一点的动作。两个人站在街角的地方下一点走向哪儿也不清楚。朴修信确认一遍时间可能今天回家要晚很久。不知道家里等着的那个人是不是会着急着找自己呢。朴修信一想先让他着急一下再回去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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