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11.醒不来，醒来我还是发呆

清醒后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只可能听得清楚周围有脚步声音还有呼吸声音。从全身传递出来的讯息好似一直要告诉人的身体是否出了状况。有些可以认清的现实是清楚地发生着不知是不是又不敢告诉任何一个人。躺在医院里的人睁着眼睛看着周围坐着的人还不确定要讲些什么样的话。可能觉得事情已经解决好不需要知道过程的残忍要安心点。

        其实只过去一天时间还以为已经从将死之际重新回归到世界。出了怎样的事情描述出来的结果可能是周围的人已经全部知道。不然他们不会集体坐在这里盯着躺在病床上的人。当然没有谁先问起第一句话只是等着病床上的人自己开口说话。所有的一切像是即将上演的特别的镜头中一定要讲的唯一的话语。大约还是从病人的口中发现几个拟声词一定是痛作扯动的原因。

        他们走过来看着病床上的人发出声音询问着，阿修，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一看。朴修信躺着摇摇头意思应该是不需要可能是要休息一会儿会恢复说话的能力。有些眼泪水是不自觉地溢出在眼眶里打转着。但是细细地想一遍没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他一定身在医院里静静地不说话没有任何人关心他的是生还是死。

        朴修信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力气的时候才问他们，李缙羽在哪儿。千志表现得平静不像是出事的样子，说道，他没事，在隔壁的病房里，已经醒了很久，不需要担心。朴修信像是放下心中所想闭起眼睛又有一点困意想要继续睡一觉。嘴上说，你们去忙其他的事情，我再休息一下，应该没有事情了。

        这城市到处充斥着不安全因素好像躺在一个地方不出去静止着不发出动作。可是没有人知道的事情在哪儿去追究着具全的原因是什么。或许是他们调查好了具体的原因还没有脱口而出一定要让人好起来才会得知结果。但是真正结束的过程还会有很远不一定可以顺利地走下去。心底里没有所谓的结束但现实中的场面已经遇到过太多次。一种正常的情形倒是觉得挺正常的一件事反而对于在座的各位可能更多的是不同罢了。

        于是醒来一会儿又困一人儿反复着像是梦或现实夹杂在一起。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景栎彣的影子，朴修信低沉的声音说，他们都走了，你干嘛还留在这儿。景栎彣拉了椅子坐过来盯着朴修信的脸没有任何与众不同只是头顶上还绑着厚厚的纱布，说道，你头不痛了吧，缝了那么多针，不疼才怪呢，现在好好养伤，其他人都没有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都在担心你了。

        朴修信想笑又有点痛感的笑不出来，说，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同样的事情，我一直觉得我要死掉了，在那种时候看不到任何情况，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像是突然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没用的人，那种相当强烈的感觉在睁眼的那一刻起非常强烈。

        景栎彣起身从一边上拿着水杯倒了一杯水，走过来，说，你要不要喝水，可以坐起来吗。朴修信试着要坐起来都有点难度，向着景栎彣说，还是需要你来扶一下，感觉整个人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退化得严重。景栎彣还是把水杯重新放在桌子上把人轻轻地扶了一把让人靠着坐起来。

        朴修信觉得生命真的很脆弱突然像是看淡了很多情感的纠结。如果在这一刻放手更不是什么难事让对方和自己都可以开心点。原来的生活像是平淡如水的日子里一点平面上的波纹根本没法深入到感情的深处。灵魂上没有任何互动的点倒是一直还是自己一直嘲讽的地方。

        有一段时间内朴修信观察着千志的一举一动讲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同时还问过他，我们一直这样子相处倒是很像是朋友，没什么交往的感觉，你有过这种感觉吗。千志看着朴修信脸上认真的神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发生的感觉。大概正如他所想的要做的地方就是维持着表面上的感觉不需要到时候深处一样。

        朴修信笑的也简单这样算不算是好呢自己说不清楚更别提对方可以说清楚。渐渐地走向哪儿站在这个地点上看着他的表情上不会有太多兴奋的点。所以朴修信没再多想地以为两个人相处的模式不会再改变很难再有突破。一个人所要做的改变不需要太多只要能维持在最初的状态就好。这个复杂的年代每个人都太浮躁难得有一点点安定的内心大概还有点格外珍惜。

        千志让朴修信不要多想反正两个人现在过得不是挺好的吗。朴修信觉得简单点也好到底渐渐地回归到一种平静的状态上还要继续走之后的路。一个人个人都做过同样的决定前还喜欢过同一个人可是没有任何任何结果地没来得及开口已经终结。如今这种局面到底对于两个人来说可能也是最适合不过的一种方法。沿着这一条感情线往下去走不论是表象还是深层的内在确实不重要了。

        景栎彣疑惑地盯着脸上有笑意的朴修信，怪异地说，你可不要这么笑，怪让人害怕的，要不要吃东西，饿不饿。朴修信一直没吃东西觉得不太饿身体上轻飘飘地偶尔觉得身体痛。有可能真的到了出院的那一天要瘦一大圈肌肉也要掉一圈。朴修信声音虽然低可却让人听清楚，我不饿，不想吃东西，天晚了要不然你回去休息，不能一直待在这里陪我。

        敲门的声音响起来从外面传来声音，说，我可以进来吧。景栎彣还以为是谁站起来走过去打开门看着外头站着的人，试探地问道，我可以进去吧。景栎彣让开留着可以一人穿过的距离让人从外面进来。朴修信还以为是谁突然又出现可到底还是没有想过原来是李缙羽的出现。

        李缙羽看着这样的朴修信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的情形一时间话都不会说地定在一个地方。朴修信还以为他怎么了，叫道，你干嘛，还不舒服。站在后面的景栎彣看情形走过来把椅子拉到一边来，说，要不然你就坐下来，不要再动了，身体还没恢复好。

        有一种见着人的感觉总比一个人待在病房里好多了。李缙羽看着没事的朴修信，开口说，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朴修信看一看李缙羽的样子像是已经好了很久，说，你也没事，我也放心，我们两个人还真是同病相怜，被人绑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活过来，那一瞬间我还以为真的要死了。

        李缙羽抬头看着朴修信的样子声音颤动着说，你倒下的那一瞬间，还真以为要死掉呢，我怎么叫你都没有反应，嗯，当时就是这种感情，害怕得要死，最后我跟着没什么反应了。

        景栎彣看着两个人又是诉若又是想着发后的事情最后差点又要一起哭了，说道，不过还好了，幸好有那么的村民晚上回去的路上看到你们，才报警送你们来的医院，不过不用担心，警察应该很快破案，现在你们好好养伤，我还在想你们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才要遭遇这种报复呢。

        朴修信和李缙羽也想过这些问题可是终究不是想不起来是谁。最后听到的那一个声音印象中并没有深刻的部分。只能等着警察的调查报告出来最后才会确定是谁。或者以后再不可以去那个地方有些担心是不是还会发生这类事情。

        其余的人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又开始热闹起来各种声音充斥着。平时不见得会有如此多的人在现在出事之后全部涌出在这里。苏海手中带着吃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问朴修信，饿了吧，我带了粥回来，饿的话先吃一点。朴修信看一眼他的表情，往后面坐着的李缙羽看过去，说，李缙羽，你饿的话，要不要先吃，我现在不饿。

        大概停了一会儿李缙羽点点头，朴修信抬头对着苏海说，先给李缙羽吧，我现在不饿，饿的时候我再吃吧。千志最后起进来看着只有李缙羽一个人在吃饭，问朴修信，你不饿吗。

        朴修信摇一摇头，说，嗯，一点都不饿。千志说，那你饿的时候，跟我说一声，这件事情我去问过我妈了，她做并不是她做的，她说会帮着调查。其实他们刚把这些话说话的时候从门外传来的跟鞋的声音到达房间内。还以为是医院的医生或是护士过来查房呢。大家回过头去看到走过来的吴美丽身后还跟着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

        吴美丽嗤笑着说，看样子不像伤的很重，我还以为是要出人命的伤呢，不过你自己想一想到底得罪了谁，人家总不能不怀好意就绑你们，再说你们常出没于那种地方，保不准有人看你不顺眼呢，要不是我发现你们跑去那种地方，现在这里的人还真要被你们蒙在鼓里呢。

        大家全部盯着吴美丽说出来的话再把视线移动到朴修信和李缙羽的身上。吴美丽让身后的人把带的东西带过来在朴修信的面前展示了一遍最后重重地放在桌子空余的位置。吴美丽保持优雅的身姿在病房里晃动着，说，千志，你不是知道这件事，没有去阻止吗，还是你根本管不了他。

        这些视线来来回回地他们几个人身上来来回回地移动着。朴修信接着说，是我答应过不去的，结果我还是去了，这是我的错，不管怎样，这件事和千志没有关系。

        吴美丽踩着高跟鞋往朴修信这边走来，站到面前，说，你这个样子，的确没什么人能管得了，你父母都没办法，上次被叫回去事情解决了吗，难道父母的话，你也没听过吗。

        千志也不想现在再去讲这些事情，对着吴美丽叫道，现在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你自己的事情不忙，跑到这里是不是还嫌事情不够多吗。

        吴美丽转身冷笑一声，那我先走了，调查的事情应该很快出来，我也托了人，你们不用担心那么多，反正还没死，没准几天又可以活蹦乱跳了，这件事很快就忘到脑后了。

        这些人目送着吴美丽和带来的人一同走出去声音越来越远。一瞬间病房里变得静悄悄的李缙羽端着刚刚没吃完的饭，说，我先回去了，阿修，你好好休息。再担心地看一看其他人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说话可能会更好。

        剩余的几个人留在病房里一瞬间倒是冰冰冷冷的空气里流通着沉闷的气息。朴修信一种想让所有的人快点离开的想法地抬起头对视着千志的眼神。倒是千志一眼可以看穿朴修的想法，对其他人说，你们已经在这里一整天了，先回去吧，明天如果有时间再过来。

        苏海没怎么说话地先看一眼朴修信扭头第一个往门外走出去。其他的人就是景栎彣和他的朋友们一起跟朴修信打过招呼。景栎彣也安慰着说，你可不要吵架，一定要好好的。留下一个安心的笑容一溜烟地跑出去。

        只留下千志和朴修信两个人的病房里声音突然一下子没了。朴修信发着呆的样子根本没有想那么多的样子。至于想做的解释之前也做过没有必做过多的没必要的多余动作。事以至此如果真要结束的话可能不会觉得可惜什么。朴修信半躺着的闭起眼睛脑袋里又沉沉地要睡过去可能是头部受伤的原因。再没理会还继续站在这个空间里唯一的一个人的态度是什么还需要表达任何意见。

        千志看着人闭起眼睛要睡着的样子走过去重把人放平整之后坐在边上。到底也找不到任何话去说一说自己内心中的想法。于是还像冷清的过程挥发着无作用的理由一遍一遍地发展成无能为力的样子。其实这种关心的态度并不是因为朴修信要去过哪儿做过什么。只要人没事还可以继续站起来像正常人一样会说话会笑地站在面前。这已经是够好的事情至于还要交往的事情继续保持就好没必要做出过激的反应。

        在这一夜里两个人同样想了更多的问题解决的办法还是继续维持着原样。如果后续的问题是什么确实没有想清楚成为一道摸不清的芥蒂。没有任何人能阻止心底里升起来的不可靠的念头到底怎样转动着。至少在这一刻起内心真的是觉得没有彻底地平静反而想逃离一段时间。朴修信强烈地想着离开这里一段时间回一趟老家一个人静一静理清楚最近发生的事。如果可以好好地解决问题把两个人的事情好聚好散地结束掉。

        平静的世界看不清内心真实的一面。不论是谁要带领的节奏控制不住的想法。那一天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主动地快速地变为一种默默地不知结局的发展。新的篇章没有带来所谓的新鲜感渐渐地变为一种特别的画面。不重要不偏心的天平上加不上任何砝码所以不存在摇摆不定。只是像醒不过来一样模糊地看不清面前的画面笼罩着视线的近距离。

        有一天还是要走向不同的位置是不会提前预料的结果。未来的某一点上站着两个人在不同的边缘上看不到任何物质。过着各自的生活的空间不带有任何从前的记忆在某个时间点上戛然而止。换个活法倒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比前几年的过程顺利一点。仿佛从未发生过影子像电视节目突然停播之后连原来录好的都下线找不到一丝一毫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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