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8.守着一个人的世界，流着两个人的血

能说的回忆之于多少才算是多是多于此刻想象的空间在不认为还可以认真继续下去的时候停下思想。所有看得到的人与物分分秒秒之间存在的感动特别认真地转头算起来讲述一遍特有的看法。倘若只是一瞬间的时候从陌生的感动再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剩下的情感归类于整个经历过的小细节。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都带着本属于这个地方特色的鲜明的特点相似就是这个人身体上自带的标签。还需要什么别的其他的地方有一点点可以行刑的准备工作可以直到生死明确。他们的感情意识在最薄弱的地方变得一文不值或者只存在于一个地方换个地方又会不行。

        整体看起来的效果还不错还觉得他一下跟一个人特别相似无论在一个转身的动作还是一个说话的情况。从高中时代带动起来的效应凸显在脑海中一下子变得似乎重新回到那个年代。某个下意识的动作在这些无数次的说话之中一点一点表现得特别清晰地看着他走到黑夜之中的背影。有点入神地想要跑过去细致入微地认识一遍在天始的这天里发无数多遍的讯息。偶尔还会说几句语音再重复放出声音听一听自己的声音里的动容声调。或者跟从前的日子相比较确实没有太多的改变还是那个最真实的自己。颜枫晨这夜里虽然没有收到过对方任何一个回应可不自觉地重新回归到原来的世界中。带着点期望一夜没有闭上眼睛睡着从头尾地再翻阅一遍对方的有限的几条朋友圈记住最近一次更新的事件。

        还像是要聊起高中两个人认识的迹象无数次地站在一起静看着对方做一翻表白。对方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觉得一切像在开玩笑地像是很不屑于纠缠在一起。他坐下的动作不会变动脸朝着一个方向不露一丝简单的表情说我觉得现在我们像朋友一样挺好。你知道我不喜欢任何与恋爱有关的事情再说像你还是一个高中生更觉得路程太遥远像是永远看不到终点。我已经走过了二十六年的岁月总觉得未能好好地认识一个人有关相恋相爱已经变得特别模糊甚至到了没有概念的地步。你让我相信你可以是最好的一个选择即便是这样子你要拿什么让我去相信你。你同样未曾真正地想过这样的一个问题而只是一个以你的立场出发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颜枫晨还是找不到最好的原因是什么看着一个人的眼神未变化样子到底还是那个高中生。相识的两个人还没有真正了解过对方需要的是什么自己又要的是什么纠结在一起。颜枫晨听着所有向着拒绝的箭头轮番地贴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再也无力地想回应一些什么。他还是带着安慰的语气说不要那样地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至少你能认识我这样的一个朋友也相当幸运了。颜枫晨有点难过地说我认识你只是想跟你做表白要我们可以成为一对恋人那样的发展。可是我不知道是因为我年纪小还是现在一无所有让你没有信心与我能长久地在一起。这些完全不是问题我相信我自己能带给你的一切想要的安心的生活你能相信我吗。

        他听着颜枫晨的话有一点好笑地说你现在千万别这么讲未来的事情没有人可能预测到未来是什么样子。我现在说过的话同样不一定是最后的答案只是你现在还年轻很多东西并没有完全定型还会很多选择。如果之后你真的确定要选择我的时候那一定是你成长后最真实的一刻钟的表现。我当然愿意相信你说的全部是真实的发自内心的最可靠的部分。可是现在我没有任何理由要答应你的所有要求如果将来的某一天或者过去八年十年的时光你还没有遇到一个真正能让你喜欢到无法自拔的人。同样我还是孑然一身没有任何目的地游走在这个国家的任何地方的时候或者真正的我会想到你。那样两个孤独的人类总是要相向而行在某个地点遇见的那一刻说不定便是真正的缘分到来的时候。

        于是他彻底地离开在颜枫晨高中毕业后的某一天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根本没有这样一个人来过。在他经常出没的地方颜枫晨每天都要过过几趟或者在一个不经意间会看到他的身影。其实时间总是要过去很久存在的人来了去去了来的经过每一天的过往中唯独只少了他的影子。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连续发过去的讯息打去的电话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地验证着人的联系方式还存在。如果他在下一个时候还继续能用这个方式联络的话说不定已经可能在一起见一面再说一说当时谈论过的话题。

        时隔许多年上到大学快毕业的阶段突然间出现一个特别像他的人以为真正重新再出现。原来并未忘记的事情突然间一下子涌现在眼前似乎久久地不愿意离开这个他离去的方位。还有许多未说的话想要坐下来一次性地讲完顺便可以为未来深入地打算一遍。最后没有顺利留下来的人还有说过的一些话像是完全变成一个陌生的样子。虽然还会一直说颜枫晨把人认错并且做过种种解释心底里终不愿意相信这是一个错误的相遇。回归到这样的夜色时留下来的联络方式一遍一遍地经过着身体的各处细胞带着强烈的骚动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成长。

        懂得感情的投放以及要去寻着一个人的身影从过去一点一点记起来的人的声音容貌完全不变的样子像是已经三十岁的人照样年轻。每个场景中他的影子真的是太熟悉以为这一生差不多快要忘记的时候突然一下子从脑海中闪过的念头。记忆漫长着像是年长的岁数流过着他的脸颊时保存下来的年轻跟二十几岁时完全相同的容颜。转身离开这夜色之中大概是这么多的讯息一条一条地传递着一种感情的表达成为一个无意义的事件。才想到最后还是打一通电话谁知还真的被接起来问候的话语多久没有听过如此的声音。

        他声音并不像完全陌生地说一句你好这么晚打电话来还有什么事情可讲吗。

        颜枫晨脑海中转动为高中时候两个一起说话时的口吻说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想再见你一面原来真的是挺难的一件事情。我从高中时期的影像全部都是属于每一种以为可以转化为的思想还是停靠在有你的世界中。这几年你过得好吗看到年轻的容颜跟过去并无两样时我知道你一直过得不错。你还记着你当初对我说的话还有要学会在成长的途中安定于自己心间的感情。在这个浮躁的年代我一直保存在最真实的感情活到了现在这份感情不是一次性的。有着漫长的旅程回望身后的你时一直记着你就在我的身后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你有没有跟我有完全相同的感受或是想到原来我们一起时候讲过的所有可行的办法。

        他听着一段奇怪的说话声音表现得特别镇静完全没有任何波动的心跳加速的声调说你好好地确认一遍自己真实的世界。或者你可能觉得过去的时间太久让你把想念的人忘记得差不多的时候出现的一种幻觉。你有没有跟着自己的内心真实地再重新回头去看一看你们一起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那毕竟是你们真实地发生过的事情别人并不会清楚你好好地发掘一遍对方真正的性格是什么样子。你有没有觉得你一直讲着喜欢一个人可是你连最基本的对方是什么样子都不懂怎么说这是一种爱呢。

        他的话语虽然说得并不太重可是听在颜枫晨那边的时候过度着另一个节奏时原来还是一种特殊的拒绝方式。不论真相如何实际情况便是再一次被拒绝找不出任何理由。颜枫晨在电话里头笑得都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觉终觉得成长也不过是一种借口。事实上所有的指向终究还是没有任何必要在一起因为他的心中终究无任何一个人只有自我走向的路程。

        颜枫晨再次翻开他的朋友圈和现在这个人的朋友圈做对比的时候。早几年时间的位置上留下来的一个简单的说明是一直安然安心地居于远方。远方到底有多远颜枫晨并未真正地瞧见相信他还跟自己居于这个国度里每天行走着面对所有喜欢的日子。他是那样喜欢这个国度的不同地方所以才会趁着年轻的时候要走完这个国度的每一寸土地。他确实年轻的脸上没有饱经岁月的风霜延续着从前那种纯真年代的想法。那恰好是颜枫晨所认识的二十六岁的安远静静地坐在一个位置看着远处的风景脸部平静。

        那时候却在一个回头的余地轻轻地发出一种不经岁月洗礼的年轻脸庞上带点泛着白光的精致容颜。眼神悠远深邃着望向远方带着光泽好似要把万物都收容在眼底的样子或者会不会有自己的一抹身影呢。简单之初的每一秒都像最真实的存在着可以感受着身边有一个这样的人一直存在着半点不曾离开过。相见不难坐在一起说过的话有点单调从感情出发最后得到一种决绝的答案跟自己无任何关系。颜枫明看他的表情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一种想要得到的情感表达。

        他或者只会说不要再提太多的有关于感情方面的事情你可以聊一聊自己的学业还有在学校里有没有什么快乐的事情。你这个年纪的学生当然还是以校园的事情为准不要带着大人的思维想象着感情一定是多么的美好。所以不值得花费那么多的时间为此做太多没意义的付出。不过我觉得我又像是在说教看起来我越是有问题偏偏自己越讨厌什么就会朝着讨厌的方向发展。现在的你会不会在心底里发出抵触的情绪越来越觉得我特别讨厌呢。

        颜枫晨想着这个人突然觉得像是变成了自己的父母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别。倒是回想起来还是认为这些地方有很多值得开心的地方能让自己可以笑出声来。回应他的话是讨厌是谈不上从我自身的经历中看一遍听得也多所以还是有个底。当然以学业为重的自己还要上大学毕业之后还要好好地努力工作争取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这些我都不觉得可笑事实是每个人都要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接受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一切。不过我想那个时候我们都会过着怎样的生活有没有达成心中的那个理想境地。

        他不过多地谈论自己的理想像是活在当下一样从未觉得未来真的会那般重要。只要还站立着可以漫无目的地走下去不论要去往哪儿还可以看到每一种环境。虽然那些想法挺简单可真要实施的地方需要提前投入到的精力金钱怎么可能准备好。他应该有提前做过特殊的规划所以可以一声不吭地离开一个地方去往下一个地方无影无踪。在所有看过的一条路上人来人往的途中好不容易还可以遇到说几句缅怀一遍过去。

        想说的话差不多全部都在那些编辑好的讯息中说不完更不确定每一颗心停放在哪儿。有时候听他说起来的话越来越陌生好似跟从前并不是同一个人。由他口中所说的话一直都是你认错了人两个人是不同的人。在认识的人来人往中每个人都会停下来讲述一遍两个人分开那么多年一起忆苦思甜一遍。可是他要走终是要走向无边无际的黑夜中留下一道最落寞的身影。认真地去看透一个过程只是越来越看不懂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才会适应如此的一个人。

        他还会说要一直看向前路说不定你会发现路上到处都会有惊喜。你只顾着一直往前走直到走的无路可退的地方说不定你会命悬一线找到成为的最后一步。他还会用熟悉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似乎从来都没有一刻钟忘记说教起的内容完全一致。颜枫晨可以认真地听一遍这话里的含义还在想着两个人是不是会以这种不常见的对话方式循序渐进的关系回温。

        站立于这夜色的时候倒是很想叫出声的名字永远还是两个字久久没有忘记过。当再一次叫出一个人的名字只在站在他的身后叫一声安远的时候。前面的人并未回头光顾着往前走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不急于回头做一些没有用的事。像是他一贯的作风这么多年完全没有改变的样子着实还让人觉得是那般可爱。原来在心底里深深地记着那个人的名字可以用笔画几笔写下来的两个字——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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